「艾爾比德季節天氣 有沒有哥們要組團? 漆黑天使 14:29 30-12
早幾天那個《敵策局》不是說在意外下與敵人的母體還是核心什麼的同歸於盡了嗎?那應該沒什麼危險了吧?昨天還特意發一個公告說什麼目前禁區令仍然生效,要人不要進到範圍內,顯然是已經有人進去才要特意發什麼公告的吧?有沒有哥們想一起進去撈點什麼啊?
北北北北 回覆:有沒有哥們要組團? 14:36 30-12
那些人一直吵搬得趕,懂的都懂,算咱一票,得趕緊啊,在哪裡集合?
默默無名 回覆:有沒有哥們要組團? 14:48 30-12
現在的人是不是什麼都要發網上?不懂群組拉一拉,靜靜的做麼?把罪證丟上來很好玩?
九九六再進化 回覆:有沒有哥們要組團? 14:51 30-12
認真個什麼,只是說說而已吧,真要組團的人會上來喊?滑一下大博搜#零元遊都多少支短片了?
默默無名 回覆:有沒有哥們要組團? 14:53 30-12
要是我認真,我就跟你說那些人之後都被公安登門叩門了,要不要看看公安局的公告?
幸運的米米 回覆:有沒有哥們要組團? 14:55 30-12
沒膽就不要在那邊危言聳聽,打完了,回家,就這麼簡單
北北北北 回覆:有沒有哥們要組團? 14:58 30-12
@幸運的米米 哥說得好,快半個小時了,到底組不組啊,私訊唄」
「星條報 喜慶中傳來訃報,一名母親的淚書 十二月三十一日
我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女人,二十多年前邂逅了現在的丈夫,十多年前懷上了我們二人的愛情結晶,迎接了健康的小寶寶來到我們身邊,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
不過上帝不只給了我們一份禮物,還多送了一份超乎想像,大得孩子難以承擔的厚禮,讓她擁有了超乎常人的感官世界,而這種影響甚至強烈到害她無法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們憂慮、焦慮、無奈又無助,尋遍了醫院與教授,盡了最大的努力,但還是改變不了現實,萬不得已只能讓她住進安全設施,讓她好過一點——可是,這真的是生活嗎?她以後只能那樣子過活了嗎?這到底是生存還是生活?就連這樣的事情我們都無法知道。
在我們一家那漆黑的人生中投來一道曙光的,應該沒有人能夠想像,就連我和丈夫都難以相信,就是那個把未成年少女投入到戰場中的『甲冑少女』計劃,一個遠看都會讓人有點想迴避的大男人,坐下來給我們夫婦慢慢說明了一切事情。
要我們把唯一的女兒送上戰場?跟人類、軍隊和高科技武器都無法抗衡的外星生物戰鬥?正常的母親怎麼可能容許這種事情?那個大男人沒有欺騙我們,甚至在一開始就一直跟我們道歉,來跟我們說這些像是胡鬧的話,但他是真心想要給我們帶來可能性。
沒錯,『甲冑少女』說白了就是生物兵器,但它同時帶來了大量的可能性,我們一家的絕望,唯有在那未知的領域裡尋找希望,我們必須抉擇,到底要把女兒繼續關在那永無明日的漆黑牢籠裡,像是行屍走肉般等待未來不知道會不會有的醫療突破,還是在文件上簽名,親手把女兒送上伴隨著死亡的戰場。
什麼為了保護地球,保護人類,我們不懂,更不懂那些什麼政治問題,唯一思考的就只有女兒的未來,參與『甲冑少女』的計劃去開發治療或者壓抑病情的藥物,才有在戰爭結束的時候取回正常人生活的可能。
實際上在她還在接受培訓當訓練生的時候,就順利找出一種能夠緩和病情的藥物,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就此阻止女兒繼續步上戰場,不是因為約定或者承諾之類,單純就只是藥物的開發還未穩定,說白了就是到底為何有效也不知道,否則作為深愛女兒的母親,肯定是想要早一刻是一刻讓女兒遠離那樣的地方。
只能在家裡看著女兒待在戰場上,想必正在閱讀這封信的人中,也有子女正在從軍,當得知戰事爆發而子女被派上戰場的那種心情,肯定會切身明白那有多難受。
沒有辦法陪在女兒身邊,即使沒有限制用電話聯絡,但每天都想通話去求個心安卻又怕女兒覺得煩,唯有緊盯著新聞,既不想看到任何需要突然發佈的消息,卻又怕錯過任何最新的消息,天天就這樣活在煎熬之中,今天沒事,那明天呢?後天?大後天?
是,『敵策局』在這方面給了很多方便與幫助,像上面說的在聯絡上沒有任何限制,總是有著各種保密協議之類但還是在這方面提供了最大的寬容,還會給少女們放假,讓她們回家,能讓我看到女兒精神健康的模樣,那終於不用受病所苦,可以自由自在地走在路上,想去哪就去那的模樣,是在這地獄中的一點安慰。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半年……我所知道的,就跟當天那個軍人跟我許下的承諾,說一定會竭盡所能照顧我的女兒,而一直以來確實都沒有傳來什麼惡耗,直至到『第一城』陷落,作為女兒的前輩『虹彩』陣亡,那種恐懼滲入到骨子裡,根本沒辦法吃飯和睡覺,只想著要女兒回來……
這一次真的無法忍受,不論是我還是我的丈夫,不可能接受已經擺在眼前,已經發生的危險,而且日後的戰爭只會越來越險惡,任何保證都沒有意義,只有讓她離開那個地方,回到我們的身邊才是安全的。
可是,我的女兒卻跟我說,她想要留在那裡,她在那裡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找到自己的未來,找到最要好的朋友,找到能夠一起開心、一起哭的同伴……我的女兒在那裡長大了。
作為母親,就是想要看到女兒的健康成長,她在那裡有了自己的生活,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什麼危險,還反過來安慰我不用擔心。
我大可以高呼『敵策局』奪走了我的女兒,沒有『甲冑少女』她就不會死在什麼偵察任務或者什麼意外上,可是我也無法否定它給了我女兒……名為『蒼彈』的生命,我恨不得想讓『敵策局』或者那個男人把女兒還給我,可是我這樣做的話,就像在否定女兒的想法或者決心,否定她的一切,我不是想替那些人說情,只是希望其他人能夠明白,每件事都有它不同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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