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景文,你喜歡黛兒玉乳麼?」黛儀臉紅羞澀,小小聲問道。
「喜歡,最是喜歡。」景文一手提她膝,一手扶她背脊,嘴上往她粉紅微微硬挺的乳尖時吻時吮,忙得不可開交,卻看著有些津津有味的樣子,他唇瓣一下相夾於乳首,一下舌竄而出,於集在一塊的乳尖之上畫著無限符號,周遊左右,兩不偏袒。
「最、最是喜歡?卻是與誰相比?你、你可別要為了黛兒冷落妹妹,黛兒不要這樣。」黛儀怯道,一時鬆手放乳而下,兩手往他頸脖攔去。
好像我娘子卻只有你與芸茹一般了。
「當然和黛兒自己比了,如此主動的黛兒我最喜歡,嬌羞半掩的黛兒也最喜歡,文靜恬雅的黛兒也最喜歡,狂放浪蕩的黛兒也最喜歡。」景文輕聲道來,每一停頓便吻一口,每吻一口便趨前深頂,兩人深下除了先前的愛液殘留,更有隨後而至的慾火交纏。
一時間性器之間濕潮不已,淫糜的交合之聲或著水花彈動,揉成一股別樣的節奏。
「景文,不管是怎樣的黛兒都最喜歡,有哪個黛兒是你沒那般喜歡的沒有。」黛儀讓他哄得小臉紅了通透,頸項耳垂也染上嬌紅,這便緊摟上前,胸乳於他胸膛肌肉之上擠壓。
「不乖的黛兒就只有一般般喜歡。」景文吻吮上她脖頸,輕輕在耳邊嘶聲道,這又伸舌往她耳邊而去。
「黛兒如何算得不乖呢?」黛儀穴縫一縮,這又更加吸入些許,景文差點洩精而出。
「芸兒不在這,不可談論芸兒,要專注於我才是,便是她也與黛兒同侍為夫,也別要與她較勁。」景文嘶道,又夾精回去。
「兩姐妹同侍你一人,真虧你想得,那你得多忙呢。黛兒不乖,夫君可要罰黛兒?」她嬌豔一笑,吻了吻他臉側,右腳一縮微微蹲下,竟是又入陰更深。
這小妮子小動作還挺多啊?
「那罰你飛高高。」景文臉一矇,說完這又微轉身軀,將她背脊靠近懷中,右手連著她右膝一起抬起,肉柱深深長驅直入,又灌入更深些許。
「嗯──」黛儀被這猛一受抬嚇了一跳,莖頂入宮穴之口令得她嚶嚀一聲,她穴含巨陽,似受若予,這猛一往下望見著自己私處與夫郎玉莖交合抽拔深入,羞澀難耐,兩人往復一時竟然同洩一氣。
「啊!」
景文雙手抱其膝窩,黛儀兩膝相併蜷於他懷裡,兩腳早讓抬離了水面,景文整個人背弓著站立,這個姿態難以控制力道,兩人甫一同洩,卻是莖脫出穴,那股熱流才注了一半,另一半可全往她腿腹之間噴去,注入的部分也緩流而出。
景文一時脫力,又抱著她坐回水中,兩手輕輕放開,往盆邊靠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黛儀這才讓他一鬆手,便小鳥依人的往他懷裡挨去。
「景文,這許操勞,難為你了。」她軟言酥語,指尖輕輕滑過他心窩。
「不會不會,黛兒有舒服就好,我便不累了,有麼,黛兒?」他牛息低喘,微微一笑。
「……有,黛兒、黛兒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嬌妻黛眉輕鎖,怯怯羞赧地抬頭望他。
「直說便是,有何不當?」景文輕輕往她紅透臉龐一捏。
「黛兒,還想索求景文。」她小臉一紅,又埋往他懷裡。
景文眉頭一提,這怎麼好像有種既視感?
「這是好事呀,黛兒,別要有所愧,大方的說。不過我先喘喘,這水也有些涼了,我們先回房,接著再來。」景文輕聲呢喃,摸了摸她亮眼髮絲,這又稍稍起了反應,頂了她小腹。
「景文也還要麼?」黛儀讓這一頂,開心的笑靨嬌展。
「你別要激我,信不信我一路要你要到床上。」景文臉上壞笑一閃,一把抱她出水,橫在懷間。
「黛兒自己可以走。」黛儀軟聲輕呼。
「不成,我寵愛寵愛。」景文強硬道,這便踏出浴盆。
「那還怎麼給黛兒擦身?如何寵愛黛兒回房?」黛儀嬌笑一陣,往他側臉一吻。
「哎呀,你是真想與夫君相連回房是不?」景文兩眼一挑,這娘子好大膽啊。
「黛兒就想讓夫君做全了,卻不要慢待夫君,景文若只是說說,讓抱著上床也是別有情趣。」黛儀碧眼一眨,媚態橫生,景文這便放她下來,緊擁入懷。
「我就一刻也不想與黛兒分開了,來這邊趴會,讓你見識我的能耐。」他壞笑一揚,這還不是怕著黛儀心有羞懷,這便床上還躺著個韻芷了,一路過去要是弄醒她可還怎麼辦,這嬌姿淫態可要讓小姑娘給瞧個遍。
可黛儀眼下滿腦子卻是景文景文,什麼旁地卻都不管不顧了。
她溫順的在盆邊搭著手,又讓景文由後而入,景文輕輕扣著她骨盆邊,緩緩挪動腳步,兩人身下相連,男子肉柱一脹,女子玉壁一縮,這就緩緩往門邊行去,黛儀一手攔著自己玉峰,一手搭著他手,身下緩進半退,也是出入了一陣,到得門邊,景文左腳一勾一提,腳趾夾了長巾起來,這便給娘子擦了身,也不忘在她乳峰之前流連一陣,這於娘子身上停留的倒是比自己身上要多出一倍時間。
甫一擦完身,這又拉開門,輕輕推著黛儀前行,時而微微抱將她兩腳離地,大步前跨,這也是更加深入許多,從這浴室門口到得樓梯邊上,景文原先跨個五大步便到得,這蜿蜒輕轉的,深入了四五回才到了便床邊邊,景文忽然有個壞主意,這便推的娘子要到床邊。
「景文不是這裡,韻芷在這睡著呢。」黛儀羞赧不堪,小聲嬌呼,看著韻芷睡臉,她臉紅加劇更是熱辣。
「怕什,要是驚醒了她,總地竹芩也把她賞給我了,我還怕她看不成?」景文壞壞一笑,卻是沒個分寸,胡鬧說道。
「黛兒怕讓看了,韻芷我也熟識,如此醜態,黛兒不想她看。」黛儀輕掩自己朱唇,身子微微往後傾來,輕聲細語。
「醜態?黛兒現下可是最美之態,怎麼會是醜態了?」景文說著,腰身又繼續突前而擺,黛儀這下手都要搭上便床邊上了,又連忙讓他拉了回來。
「……景文不乖,欺負黛兒。」娘子臉紅欲滴落水,這且回身親吻了他,「黛兒親親你,別要這般淘氣了,讓韻芷好好睡下。」
「好好,這便帶黛兒上樓去,不鬧了不鬧了。」景文嘿嘿一笑,這又帶她遠離便床往著階梯而去,全沒發現韻芷臉上浮起紅暈。
他這提著黛儀腰際,忽一退去,黛儀一雙赤足猛一提竟是踏到他腳上去了,這便跟著他歪歪斜斜到了階梯邊,她一下上了兩階忽然便趴在階梯上不前進了。
「景文停會,這裡,如此不好上去……」黛儀呢喃細語道。
「嗯,那便在這裡完事好了。」景文摸摸下巴,靈光一閃道。
「什、什麼完事?」黛儀困惑不解,這忽然感覺他抽莖而出,夾也吸不住,他這便翻她身來,緩分雙腿,讓她坐在第四階上,這面向自己又是置莖入穴,一手攔她纖腰,一手搭著扶手,臀擺腰前,玉莖進出不已。
「景文,扶手要讓你搖壞了。」黛儀嗔道,但見扶手原先穩固不動,現在卻有些搖晃,景文嚇了一跳,這是在行房還是在拆屋了,連忙改扶往階上,黛儀微笑,這便腳扣其腰,花徑之間迎莖入,兩人一時喘息連連,他看著娘子玉峰於胸而盪,比如波濤,在這階上臀擺腰盪,忽覺徑內一緊,竟是娘子已然洩潮而出,「景文,快些,黛兒都潮了。」
果然木階上染上濕潤一攤,娘子臉龐羞澀,這又越發夾引其莖,他又快速虎腰連振數番,腳跟一猛提,這又是一抹熱流而入井,緩緩抽出,一道白濁沿著她花縫間輕輕淌下,微微掛在那木階邊上。
「呼,黛兒渴不渴?」他揮汗問道,頂著半消脹的玉柱回身一跨步,殘餘柱上的愛液亂甩一地,看得黛儀羞怯的掩住小臉,他長手一伸往桌上撈了茶壺,直接壺嘴對口就是一倒,吞了一口又倒。
「是,是有些渴。」黛儀小臉帶紅微微露齒一笑,周身赤裸裸地看著良人兇猛軀幹。
「夫君伺候你喝水如何?」景文笑容淫蕩的看著她。
「好。」黛儀連連點頭,也不知道他壞心眼打著什麼主意。
「那得說什麼?」景文眉一挑,菱角嘴唇抿成一抹壞笑。
「求景文賜水。」黛儀吃吃笑道。
「不對。」男人搖搖頭,手提著壺,玉柱又再度雄起,也不知道究竟想了什麼壞事。
「夫君教我。」黛儀嬌聲嚀道,眼見他玉柱因此強抖一振,也很是有成就感。
「你應當說,夫君以口餵我才是。」景文笑咪咪道。
「討厭了,要餵便來,這還硬要黛兒說。」黛儀掩唇輕笑,眼見他往自己嘴裡澆了一道,這又往自己唇邊吻來,這水流初淺漸猛,一下她小嘴讓灌得鼓鼓的,也是嬌澀不已,見她吞了乾淨,景文這才又餵了一口。
這人嘴也真大,一口之量足餵小娘子兩口,也是驚人。
小娘子見他茶壺往桌上放回,這且不掩玉峰白乳,兩這且不掩玉峰白乳,兩白玉般修長腿肢也不夾掩花徑,這便兩手一張雙腿一開,便要他趨前相擁。
「夫君抱我。」她朱唇輕啟,眼送秋波。
「黛儀這就對了,懂撒嬌。」景文嘿嘿笑道,這便趨前擁去,還不忘入玉莖。
「景文錯了,沒讓進來。」黛儀嬌笑,卻是身下一緊,玉壁吸吮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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