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大放得進來麼?」朱茗喃喃道,「男人的這個都這麼大的麼?」
「可問倒我了,我可沒興趣看別人的。」景文喃喃回道,「夫人莫動,夫君伺候你寬衣。」
「這不寬了。」朱茗羞道,依舊是赤裸上身半掩胸,女兒清香自散柔。
「才寬一半呢。」景文半跪下來,大手搭上她纖纖細腰,抽去她腰帶,「請示,給夫人寬衣。」
「茗兒都是你的人了還請示個什。」朱茗嬌嗔道,一雙柔荑輕輕摀著臉,遮住鼻子下半邊,兩隻纖細臂膀就這麼恰巧夾著乳房,半露乳暈掩葡萄,景文哪還顧得了紳士,馬上褲子連著內褲一起給褪了,頓時花徑蜜地一覽無遺。
「夫人,我就為所欲為了。」景文又按了自己傷處,刻意讓朱茗被自己的大腿遮住視線,他實際已經超越極限,隨時有可能會瘋狂暴走。
「你便為吧,夫郎。」娘子嬌羞道,景文把她輕輕抬到衣服上,一隻手箍著她雙腳腳踝,高高抬起,朱茗羞怯不明所以,只見那人湊臉到她蜜徑,忽然就開始輕柔的舔舐著,「夫郎這是做什,那裡別啊,好髒的,那是茗兒小解的地方呀。」
「非也,」景文又要人體器官教育,一個踉蹌,頭一昏,連忙又往傷處按了兩按,「茗兒莫惱,我自有計較,茗兒於我全身都是香的,哪有什麼髒與不髒,住口讓我做我該做的,否則我一失神,可沒能憐惜你了。」
「茗兒知道了。」朱茗羞紅著臉,讓他專注地替自己口交,那條靈蛇久未出閘,卻也未有生疏,一下就讓她嬌喘吁吁,她羞於叫出聲來,咬著自己的指頭無聲的忍耐。
「嗯嗯嗯……哼哼哼……」景文喃喃道,也不知道唧唧咕咕說了啥。
「文郎說什?」朱茗迷惑道,她花徑濕成一片,卻是有如景文所言的蜜汁流淌而出,她心中癢癢的,總覺得特別期待,卻又倍感嬌羞。
「茗兒好了,忍一下。」景文放下她腿,恰好分開於他的腰身兩邊,他硬挺的巨蛇,頭端在她下陰的草叢間探了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唔嗯。」朱茗點點頭,羞澀的撇開頭。
「沒事的,莫怕,我在這裡。」景文俯下身,手指輕挑了她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深情的親吻她,吸吮她微微伸出的小舌,讓她微微一驚,又縮了回去,一隻大手在她騷穴蜜徑邊緣遊走,挺立巨蟒也在一旁伺機而動,原本還稍稍有點想夾得死緊的朱茗也被他上下開攻伺候得戒心全失,雙腿漸漸地呈現放鬆的姿態,就在這個時候景文分開她下身唇瓣,腰肢一挺,緩緩地攻了進去,朱茗沒料到他就這般突然,一時之間措手不及。
嘴唇依然受他親吻,卻也來不及感覺到下身痛楚,一抹落紅悄然而下,染上了墊在地上的衣衫。
「啊。」她呢喃的哎了一聲,馬上又輕咬下唇。
「茗兒疼麼?」景文柔聲問道。
「這就疼,還怎麼給你生孩子?」朱茗雙眼迷離,面帶嬌羞又是欣喜,雖然是在這種狀況下,自己好歹也是與他結合了的,內心小鹿亂撞,卻也顧不及其他。
「夫人說得是極,是極,不過你夫君這下撐不住了,你可要忍忍了。」
朱茗這才發現他一直按著腿傷自制,右手拇指染得通紅都是血漬,不禁潸然淚下,拉著他手覆上自己雙乳,雙腳往他腰間一夾,景文頓時理智線斷,馬上猛烈的進攻了起來。
朱茗被他折騰得弓起腰來,順從的迎合著他的抽送,每次進入都直接頂到最深處,在這之前也不住的衝撞著她花心之中敏感地帶,那最是脆弱的弱點,她從未有過這般體驗,一邊是初嘗盡果還未能習慣他大小的疼痛,一邊是他一遍又一遍的衝撞自己敏感帶的興奮,一邊又是得償所願的感動,卻還有背叛好友們的背德感。
「文郎、文郎。」她柔聲軟語的囈道,景文只是深沉的喘著氣。
在疼痛稍減快感劇增之時,朱茗這也忽然憶起,自己答應翎羽什麼了,又許諾怡柔什麼了。
景文現在失去意識,只是被獸性淫毒驅使而為,自己又是為了救他小命,還是趁機橫刀奪愛,她已經分不清楚了。
景文一邊吸吮著她的雙乳一邊衝撞,維持這個動作已經快一炷香了去,這男人到底有多愛自己的乳房,她實在是有點哭笑不得,只覺得自己花徑越發的濕潤,自己的性器竟是這般強烈的迎合他,朱茗輕咬下唇,忽然男人屁股一夾挺入深處頓了一頓,朱茗心中一奇放鬆下來,一股奇妙的感覺在體內湧現,彷彿有什麼溫熱液體灌入她的嬌軀,直接衝向內壁深處。
她嬌喘連連,嬌軀微顫,完全失了平日姐姐慣了的成熟身段,在他身下徹底成了一個嬌軟柔弱的小娘子,景文目光渙散,就是趴在她身上也用雙肘撐著地面,像是他最後一點點理智還維持著不讓自己壓垮她。
沉吟了半晌,她以為這就結束了,這時景文緩緩抽身而出,她感覺到那股灌入自己體內的濃稠液體順著內壁流淌出來,景文坐下來,一手攔著她柳腰,一手扶著她背脊,也讓她坐起來,然後他失神的將自己的胯下巨蟒略為下壓,又頂往她花徑唇瓣,然後抱著她臀部往自己抬了一抬,又是撥瓣而入,讓她往自己身上一坐,朱茗順服的用雙手往後撐地配合他的動作,雙腿跨在他大腿根部之上,這個姿態一下又往更深處頂入,朱茗眉頭一皺感覺自己又被開發了幾許,這才忽然想到鳳淫八回香,敢情至少還要七回,不禁開始疑惑自己禁不禁得起他這操弄。
景文一雙大手就這麼托著她臀瓣,推著她上上下下,朱茗越發覺得自己承受不了他這般深入的突進,小小的抵抗了些許,纖細小腿微微一彎蹲了起來,支撐自己嬌軀去迎合他的抽送,豈料景文獸心不得滿足,粗壯的兩臂勾抬起她的膝蓋後心身子略往後傾,一個挺腰而上,忽然就要站起,朱茗被這一變一驚,連忙一雙柔臂勾住他脖頸,這就被他托地而起,抬在半空之中,失去立足之地,任他直搗黃龍,灌往深處。
「文郎,啊,文師父,啊啊!文師父別,茗兒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她細語呢喃在他耳邊,男子全聽不見,只是就這般站著抽送如斯,忽然大步邁開,把她摁在石壁上,然後左手抓著她右邊腳踝,直把自己根莖往她穴內送去,忽然又是屁股一緊,一陣猛烈噴發,她也感到自己跨間一鬆,一陣失禁之感傾瀉而出,頓時羞不可耐。
她原本以為這人射完也會如剛才一樣頓了一頓讓她喘息片刻,豈料他讓朱茗背倚著牆,還不退出,抬起朱茗垂在地上的左腿,又是一手箍著她兩腳踝,一手摟她纖腰,一個小公主抱抽送起來,勾著腰的大手還竄到她胸前揉捏肆虐一番,這人怎麼這麼多花招,就是失去意識也要讓人驚艷一番。
很快的又是幾許噴發濺射一番,朱茗嬌息綿延,已經羞得叫不出聲,就是一直不斷迎來高潮一波又一波,兩人愛液交織糾纏,如同兩人胴體一般,期間景文又是讓朱茗背對在他身前,讓她想起犬兒小貓的交媾,羞得直要摀住自己小臉,然而卻讓他拉著自己肘邊而不能有所為,然後他又讓朱茗站直身軀,一樣是後背挺進,然後一雙大手搓揉著她雙乳,時而在她胸前兩手交錯分別交互把玩,當他雙手交錯之時抱她是抱得最緊。
緊接著又是抬起她雙腿,然後一個轉身換他自己背靠石壁,整個人呈現一個後仰的姿態,頓時朱茗身板離開他寬闊的胸膛,看到自己與愛人的性器交合的畫面,那一進一出都盡入眼簾,霎時羞怯不已,連忙摀住自己雙眼。
「文郎不要,不要這樣,好害羞的,不要這樣。」
她羞澀難耐,慾火焚身,卻是無法阻止他的通天渴望,只能由他擺佈,好不容易算滿八回還是第九第十回,她已經分辨不出。如果一次噴發算一回,男子中間一連五回都沒有再從她體內離開,就是一直連著,媾合不止。
這一回結束後,景文氣喘吁吁,嚥了嚥唾沫,兩眼稍稍清明了些許,抱著朱茗坐在石壁邊上,軟玉在懷,觀音坐蓮,朱茗臉紅嬌息,依靠著他的胸膛,然而她體內的硬物,卻是還沒癱軟,依然硬挺,只是稍稍輕減。
「文郎,你,你好些了沒?」她嬌息柔語道,卻感覺自己花徑之中的龍柱又硬熱起來。
「好,好些了,好些了,」景文長長吁了口氣,疲憊道,「茗兒,跟你,商量個事。」
「何事?」朱茗困惑不解。
「我,我還想要。」
這人到底是,還想搗多久。
「你,你就要罷,茗兒左右是你的人了,還與我說道這些,客氣個啥。」朱茗囁嚅道,羞澀如斯。
「茗兒也想我才能要得,不能勉強的。」景文柔聲道。
「你就愛欺負於我,茗兒想要卻是怎能說得,羞死人了。」朱茗嗔道,這人都還在她體內溫存呢,這時又感到花徑之間又抖了兩下,更加羞澀難耐。
「茗兒,我向來想得夫妻是相互尊重,可沒有什麼上下區分,左右我要娶你,卻也要你願意嫁我,就是房事也一樣。」景文說著,親了親她側臉,朱茗又是羞澀又是欣喜,她獨守空閨多年,一直心心念念想與人成家,對婚姻有著無數美好的憧憬,所以對雨洹可說是羨慕之至,可卻沒想到所得卻是超乎她的想像。
「文郎,你,你不會嫌我霸道麼?我在家可是頤指氣使慣了,為了你我可以改。」朱茗悄然道。
「不要改,茗兒,我就喜歡你這樣,萬萬不要改,別人怎麼說我我都無所謂,我就好你這般。」景文柔聲說著,手卻也不安份,直往她乳房揉捏,輕搓葡萄,嘴唇輕咬她耳垂,逗得朱茗潮紅難忍,嬌息輕吐,「特別你管著我的樣子,特別美,特別讓我心頭癢癢。」
朱茗微慍,小拳頭捶了他胸口一下,不期震動到自己下體,那條巨蟒又往內裡鑽了些許,不由得景文輕嚀一聲,朱茗怕他坐懷必亂,連忙穩住自己身子。
「文郎,茗兒想要,可是我們稍稍歇歇好不好,你這都忙活了個把時辰了去,茗兒好累。」朱茗小鳥依人倒在他懷中,柔聲軟語。
「好,好,就跟茗兒說些貼心兒話,歇會。」景文輕巧的摟著她,大臉貼著她頭頂,聞著她的髪香,親吻她的臉頰,然而棲身在她蜜穴中的巨蟒仍是不安分的時而抖動著,直惹得她又羞又氣又想笑。
「文郎,莫要淘氣。」
「我就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孩子怎麼不能淘氣。」景文笑道,「茗兒不喜歡我淘氣?」
「喜歡,可你這樣怎麼教孩子呢?」朱茗嗔道。
「孩子你教我放心,若不我把他們當兵來訓,訓個說一是一,叫左往左,要右往右,唯命是從,就像我一樣。」景文微笑道,又摟了一摟。
「文郎什麼時候是這般人了。」朱茗輕笑,扭了兩下。
「一直都是吧。」
「文郎不實誠。」朱茗嬌嗔道,「那會還都不聽我話呢。」
「哪會?」景文訝異道。
「就,就讓你娶翎羽怡柔那會。」朱茗面露慍色,卻也因為這般體態而又馬上羞意盎然。
「茗兒,我喜歡上你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一心一意從一而終,這個,我們是不是,這個……」景文支吾其詞,面有難色。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對翎羽的情感是個什麼樣子,是男女情愛麼,還是兄妹之情,他與朱茗還沒戳破紙窗前,他也還是希望兩人可以開開心心的,但是現在讓茗兒捷足先登,雖然不是他所希望的形式,卻也難對兩人交代。
畢竟兩人可都是尊重他思念亡妻才不願多談為難於自己,就是他這般木頭也早就看出是二人體貼於他。
「文郎,還說唯命是從呢,這不就不聽娘子的話了。」朱茗脫離他的懷抱,撒嬌的看著他,「你這樣讓茗兒怎麼做人?」
「夫人此話怎講?」
「我,我這不就還答應翎羽讓你娶她的麼,還給她出謀劃策言辭鑿鑿,結果我卻,我卻先行屈身於你,然後,然後你就不願再娶了,我還怎生與她們交代,就只有我一人獨占你的溫柔,這種事情,我是做不來的。」朱茗一時心急,紅了眼眶,「我不想失去她們,任何一人都不想,我只要在你身邊就好,我不求你什麼名分,就是一門側室也無所謂,我就不能獨占你的好,你懂麼?我不想對不起她們。」
林景文哪裡會懂,他向來是不管別人怎麼想,一昧的做自己,就是他心愛的人唸他,他也有的是說辭可以開脫。
可是這下他也是一懵,翎羽和怡柔,他哪裡放得下?
「我……」
「文郎,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葉寨那會,你問我你是不是很卑鄙?」
「是,我記得。」景文濃情蜜意的撫著她髮絲,「我那是滿腔愛戀卻難以對你訴說呢…」
「其實卑鄙的人是我吧。」朱茗淚目看著他,忽然決堤,「洹兒死了,我卻鬆了一口氣,想著自己這便有了可乘之機,總有機會可以,可以得到你,可是我,我不想我的幸福竟然是建立在洹兒的屍身上,我不配你這般愛我,文郎,我真的……」
景文連忙抱住她,用唇封住她小嘴,朱茗掙扎了一番,隨即又服了軟,接受他的舔舐。
「洹兒又不是你害死的,你不過就是替她照顧我而已,要卑鄙也有我陪著,我才比你更卑鄙,那時在小廟裡面還偷看你胸部了不是。」景文邊說著又邊捏了兩把。
「那也是我許了的,卻又有什麼好說,我還想能否便這樣留你下來了。」朱茗被他一逗破涕微笑,但笑容又隨即垮下來,「文郎,我,我不要你娶我。」
「我自然要娶你,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對我這般用心,茗兒,我一定娶你。」景文親了親她嬌紅臉蛋。
「我是說,至少替洹兒報仇以前,你,你且先不要娶我,我知你心裡有我就足了,至少我也要給洹兒討個交代,否則我真的良心不安。」朱茗小聲道。
「我正要這麼說,茗兒,我們這是夫妻同心,相信相依呀。」景文微微一笑,又扭了扭身子,悄然抽動兩下,這一提點,朱茗才想起他可沒拔出來了。
「你壞死了,與你說正經話呢。」忍不住嗔怒的拍了他一下。
「茗兒,這許多事的,我們稍後再議,先溫存一下什麼都不要想,讓我好好愛你一番,卻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景文生澀的說道,那表情闕如初生之犢一般無辜。
「好吧,茗兒就先依你,不過,你若不娶翎羽怡柔,害得她們傷心,你以後休要碰我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要尊重茗兒,茗兒許了你才能要得。」朱茗狡獪一笑,卻又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茗兒放心,我答應你的,絕不反悔,就是現在就不碰你也行,只是,哎哎哎,好像藥性又發作了點。」景文忽然揉著額頭,偷偷瞥了她一眼。
「胡鬧,不許用這藉口來戲耍於我,只有茗兒可以戲耍你,文郎不許戲耍茗兒。」朱茗嗔怒的打了他一下,又主動獻上一吻,景文也隨即回敬回去,一來一往,情到深處,又是媾合了三四回,兩人愛液交纏,到處亂撒,這才累得躺在地上稍稍蓋著唯一沒被弄濕的朱茗上衣,赤身裸體的相互依偎。
「文郎,與你說個正經事。」朱茗挨在他懷裡,頭靠著他胸口。
「何事?」
「你介意不介意我年長於你?」
「自然介意了,」景文瞪大眼睛,朱茗一愣,未料他會有這一說,只見他嘻嘻一笑,「茗兒你這不是讓我更加愛戀你麼,我就喜歡年長的,還有什麼秘密快點給我說說,哎呀再說不得了,我又得多愛茗兒一些,其他人要分可沒有了。」
「貧嘴,我長你四歲呢,你愛我什麼。」朱茗笑罵道,心頭卻是甜滋滋的。
「茗兒,我愛戀你千年萬年都嫌不夠,區區四年之差,也就孩童間差距算得大些,我們五十年六十年後,你還在乎這四歲麼。」景文抬起她下巴親了一口,朱茗又是眼淚決堤,喜極而泣。
「誰養你大的,這般會哄人。」朱茗笑罵道,回神注意到自己一絲不掛,羞澀的用雙手遮掩雙乳。
「夫人,你冷不?」景文注意到她的羞赧,連忙問道。
「卻是有些冷了。」
「那,你要我用身子給你取暖,還是伺候你穿衣呢?」說著又蹭了蹭她兩下,好不容易安生下來的巨根又是起了反應,朱茗又驚又羞,這人簡直是沒完沒了。
「茗兒就穿衣吧,你這都操勞整夜了,茗兒可是初經人事,容不得你這般摧殘,要是被你整得殘花敗柳,那可怎麼辦。」朱茗嗔道,推開他悄然摸上自己胸前的手。
「茗兒莫急,一切依你,這就給你穿衣了。」景文微笑了笑,開始給她穿衣,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則在一旁生火烤乾,散發出一種淫糜的氣息,不禁想起稍早的激情四溢,媾合連綿,兩人都是臉兒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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