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感覺一陣無語、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要注意稱呼了,因為要找的人跟名字根本對不上。
「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說要我的調製毒藥的話請提出具體要求和報酬;我會斟酌一下的。」
眾人繼續沉默,不是因為回不出話,是因為他們連少女怎麼稱呼都還不知道,少女見他們集體沉默,左思右想了好一會,才補充道「忘記說了,我叫夏星河,直呼我全名就好了,請問你們來找我是想要調製什麼毒藥,先說好啊,調製毒藥是要收錢的。」
「我想請你加入我們。」莫言一如往常地直接發出邀請。
夏星河愣了一下,然後露出狡詐的笑容「是想要直接買斷是吧,先說好啊,來委託我製毒的大多都是皇室貴族之類的,出的報酬可都很高,要是想要買斷的話⋯⋯」,夏星河比出了一個六「至少要六到七位數以上。」
幾人面面相覷,雖然說這是袁夜輝推薦的人,但藥對一個還不知道能否也會出什麼價值的人身上花下如此多的錢,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水舞自動坐到了她的面前「這個價碼高的有點離譜了,五位數是我們能接受的最高底線。」
「既然沒辦法出這個價,那就別談了吧,反正我們是談不攏的。」
「對於一個應屆畢業生而言,未來很重要吧,若是讓你做一輩子藏在幕後的藥劑師,你甘願嗎?」
夏星河頓了一下「有些錢它們給得起,你們卻未必了。」
「有些東西不是我們給不起,只是在還沒把你的底細摸清楚之前,我們也不能把自己的底牌翻得太乾淨。」
夏星河換了一種玩味的笑容望著水舞「有些東西也不是錢能夠衡量的,的確,帝國除了錢之外應該都很難給我,那你們又給得了我什麼。」
「我們能給你的也就只是一個賭局,一個風險不低,但是高報酬的賭局,在帝國的工作雖然穩定,但是若你其餘的夢想將會永無翻身之日。」
「你說得對,但你只想單單憑著這個說服我是不是有些單薄。」
「單薄嗎?我覺得未必,在皇宮中做事,委託你的對象永遠只會是皇帝和重臣,若是自己獨立,同樣能接得了皇帝和和重臣的工作,不過不是以下屬的身分,是以被委託人的身分,如果我們能打出更高的名聲,知道且委託你的人也會更多,不是嗎?」水舞面上毫無波動說著遠大的理想,彷彿這件事與她無干。
「就只有這個嗎?這樣的話我自己獨立就做得到了,為什麼需要你們。」夏星河問道,看似無波的眼底出現了一波波的期待。
「一個團隊總比一個人容易成功,一個人能打出的知名度,雖然再多幾個可能沒辦法做到成正比的名聲成長,但是互相扶持幫助之下,一個團隊總是可以比一個人更愉快。」
夏星河坐正身體「行,你說服我了,想要我加入你們,這個錢也可以不付,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點條件,若是你們能答應,我便服從了你們。」
水舞頓時被挑起了興趣「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第一個,我的委託獨立,若是有需要你們幫忙的地方,委託的錢自然會分你們一份。」
「這當然,我們又不是什麼黑心團體,不會吞了你委託的錢。」
「在問第二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一下,你們這個團體是做什麼的。」
「平常接接委託,幫別人當打手,大概就是這般。」
原本以為夏星河聽到這個答案會遲疑一下,沒想到她卻露出一個好像早就知道的笑容「那我的第二個要求就是我也是你們團隊的一份子,任何的行動或決策都需要加入我的意見,外出行動也必須得要隨時把團隊裡加上我一人,可以吧。」
「這條件也不算離譜。」
「那接下來就是我的第三個條件,以後團隊裡的金錢由我管,聽妳剛才說的,你們手上應該有不少錢吧,與其放著積灰塵,還不如交給我來管理,怎麼樣,幫你們省去一個會計的職務。」夏星河的表情活像是獵食者盯著獵物時露出的那種表情,一雙美眸不安份的從每個人身上滑過,好像在觀察金幣到底誰身上。
「這個嗎⋯⋯」水舞求助地望向背後眾人,讓眼前這位愛財的夏星河管錢,雖然說可能是能減少很多不必要離開的開支,但是唯一的問題就是夏星河有可能監守自盜。
「都說了這是一筆投資,一場高風險的賭局,我沒有兩邊壓的能力,所以說現在要是決定加入你們之後又脫離,帝都這也會失去我最佳的職位,這筆買賣很顯然不太划算。」,夏星河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支試管,「你們隊裡有狼皇,不知道跟靈獸森林交情如何,靈獸委員會的碧影有一種七彩滅神毒,我對這有點興趣、要是你可以幫我討來這個試管八分滿的毒液,讓我把條件換成這個也行。」
眾人啞然,月靈兒低聲抱怨道「這夏星河的要求怎麼一次比一次高,這種東西連大師兄在的時候都未必要得到,更何況沒有跟牠們打過交道的我們。」
「我聽到了。」夏星河的聲音如催命咒一般傳來,「既然沒辦法搞到,那就試著答應我的要求吧。」
「我相信你前面所說的。」袁夜輝說道。
既然都有人表態意見了,其他還在掙扎的人也就很快的一面倒,全數通過了這個提案,夏星河高興地拍了拍手「還也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我加入你們後成為你們的會計,那麼⋯⋯」,她招了招手「錢先拿出來吧,我得要先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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