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有仇了是吧,每次我說一句你就反駁,真要有仇我們去外面打。」
「走啊,去外面,反正你也打不到我。」
「一早上就這麼有活力。」謝雲清一副事不關己的說道。
「芃羽你不制止一下嗎?要是真的打起來怎麼辦?」江柔柔問道。
「剛起床手上沒有武器,沒辦法阻止。」芃羽臉上寫滿了我不想管四個字。
「芃羽,我手上有法杖要不要用。」穆芊顯然很想看他們被修理。
「不了,我想好好吃飯。」
「所以說我到底哪裡像是會壓榨勞工的人啊。」星野嚼著麵包,含混不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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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經歷了好一番爭辯,但所幸大家最後還是決定要接受委託,在委託內容上寫的日期在委託地點上等著委託人的到來,當日那名文弱青年並沒有前來,反而是幾名身穿統一制服的男女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名身型佝僂的老人。
那老人見幾人詫異的神情,清了清喉嚨說道「之前的委託人是⋯⋯我的小兒子,因為這一次的旅途比較凶險一點,所以說就沒讓他跟來了。」
「小兒子?」莫言望著面前的老人,那老人的臉可以說跟塊破抹布一樣皺,跟之前的青年可以說是沒半點相像之處,「老人家,恕我直言,你們倆可沒有半點相像、是不是當初令夫人抱錯還是孩子根本不是您的⋯⋯」
「碰」的一聲響,芃羽手中的劍鞘直直地敲在莫言頭上,芃羽秀眉一皺,凶狠的望著莫言,莫言嚇得連忙倒退數步,退到穆芊的身後,剛剛打完莫言的芃羽一轉頭,立刻賠笑道「抱歉啊,我這同伴個性心直口快,希望沒得罪您。」
那老人擺了擺手「沒事,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歐陽陌,接下來的路,還請幾位多多關照了。」
「哪裡哪裡。」
芃羽回過頭回到眾人的行列中,莫言湊近她的耳畔,低聲道「你不覺得這兩個人長得真的很不像嗎?不光是長相,就老先生這八十幾快九十的年紀,兒子看起來才二十幾歲,老年得子也不應該這樣吧。」
芃羽沉默了許久,然後回頭瞪向莫言「你要是在敢說一次,看到那邊的馬車了沒有,到時候我就把你綁上去,讓你感覺一下被拖著跑的感覺。」
莫言隨著芃羽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見一 匹匹雄壯的馬兒站在那,各個昂首挺胸,鬃毛隨著風飛舞,好不神氣,在牠們背後的是一台台載滿貨物的拖車,莫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些馬從外觀上看起來都是百裡挑一的,就算跑的不快,跑的也應該很有力,被拖在後面的話⋯⋯,莫言覺得自己應該不死也會脫層皮。
其中一名青年牽來幾匹馬「眾位貴客,雖然沒有車廂能讓你們乘坐,但我們還是替我們準備了馬匹,就是不知道幾個人習不習慣?」
「我們幾位以前做委託的時候有騎過,稍微習慣一下就好了。」芃羽說。
「我跟姊姊也行,以前在月家的時候玩過,很好玩的。」月夢兒道。
「嗯。」白沙答道。
「貴族應該都會吧。」夏星河道。
「爸爸帶我騎過,我也會騎。」江柔柔道。
「既然過半數的人都會,那若有不會的,讓會的載吧。」芃羽決定。
「二師兄我載你。」月靈兒熟練地坐上馬匹,單手握著韁繩,另一隻手朝著袁夜輝招了招。
「那就麻煩你了。」袁夜輝沒打算逞強,空間移動道了月靈兒的背後,雙手環在月靈兒身前,虛抱著月靈兒。
「喂喂喂,你們兩個,太超過了。」月夢兒在不遠處做出抗議的舉動,「會長你離姊姊太近了,還有別抱著我姊。」
「⋯⋯」袁夜輝沉默著望著月夢兒,神情似在沉思。
「要是不抱著我,到時候二師兄掉下去怎麼辦?」月靈兒反駁道。
「你要是再這樣做,我會向爸爸說。」月夢兒顯然吵不過月靈兒,於是搬出父親來鎮著她。
「我⋯⋯」
「我還是自己來吧。」袁夜輝默默地蒐證空間移動到另一匹馬身上,月靈兒凶狠地瞪了月夢兒一眼,回頭望向袁夜輝「二師兄要是真的不會騎馬的話也不用逞強,我相信爸爸應該也是明白事理的。」
見自家姊姊極力爭取,月夢兒朝著她做了個鬼臉,真是的,明明跟大家已經生活了快一個禮拜,常常看著兩個人膩在一起,月夢兒卻總看不出這個會長有什麼好的,給人的感覺除了冷漠就是沉默,平常對大家沒什麼意見,對自家姊姊的時候話多一點,卻感覺也沒什麼情緒波動,真要她形容的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木頭。
「真不明白為什麼姊姊會喜歡會長,反正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的姊姊、在我同意之前,絕對不會讓別人搶走的,」月夢兒暗自發誓。
幾人一路騎行,路經一處樹林時,幾人草地上休息,幾名男女則是照顧著馬兒進食和飲水。
江柔柔望著一路不辭辛勞把眾人送到這裡的馬兒「這樣子奴役馬兒,靈獸森林不會發怒嗎?」
一夥人先是頓了一下,然後由其中一位青年回答道「其實靈獸森林對奴役獸群還是頗有微詞,可牠們比較介意的是奴役家畜或是野獸卻沒有妥善的照顧,對於我們這種有妥善照顧的,靈獸森林認為這也是這一群動物的生存辦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拿著地圖的芃羽突然說道「之後會經過靈獸森林的領域,沒有問題嗎?」
一名青藍色頭髮的女子笑著說道「那條路比較快,而且並未深入靈獸森林的疆域,所以還好。」
焱狐疑地道「真的不會發生什麼事嗎?」
「要是保證不會出事的話,請你們來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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