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有門被推開的聲響,要準備逃了是嗎?月璇提起雙刀,暗紫色的麻痺毒染上整個刀刃,「沒有必要殺人,只需要把人麻痺就好了。」月璇喃喃自語。
月璇深吸一口氣,看準周圍的佈局,「毒針。」月璇輕聲喊道,頓時間符合在場人數的毒液團出現在月璇身後,瞬間拉長成了如針般細長的形狀,
「颼」的一聲,毒針穿過人群,分別命中自己的目標,月璇舉刀向前衝刺,「刺客來了。」那些被麻痺毒針集中的侍衛只來得及講這麼一句話,中了一針後還未倒下的侍衛們快速圍住他們的主人,「一針還不夠嗎?」月璇柳眉輕皺,她望著手的刀,心中頓時拿定了主意。
被眾侍衛保護這的大人物迅速地離開,「嗡」的一聲,帶著麻痺毒的短刀破空而出,其中一名侍衛站了出來,用手臂擋下了這一刀,下一個瞬間,月璇接近那侍從,用力的將短刀從那侍衛的手臂上抽出來,一轉身,銀光一閃,彈開了一旁侍衛揮來的長劍。
就在短刀準備刺向那大人物時,「滾開。」一旁的侍衛撞開了月璇,單薄的嬌軀那能抵得住壯碩的侍衛全力一撞,月璇只來得及用腳步緩衝力道,雖然沒受到什麼傷姐姐我可ㄌㄉㄉ害,但還是被撞開了大人物的身邊。失敗了一次之後再用同樣的辦法就沒辦法成功了。
「月璇你就是太善良了,要是用致命的毒瞬間把侍衛解決就不會有那麼多問題了。」謝雲清從地板裡竄了出來,輕笑著說道,「目標只有一個,沒有必要把其他人都殺了。」月璇反駁。
謝雲清沒再與月璇辯解,在握著匕首的手在半空中連著匕首散成水珠,如子彈般打向被侍衛團團圍住的人,侍衛立刻圍成人牆,擋住了所有水珠,「月璇。」謝雲清喊道,
「知道了。」月璇的腳步宛如鬼魅,頻繁的踏在地上卻沒半分聲響,如同浮空一般、手中的長刀如窗口的月光無聲流過,致命的毒液順著長刀刺入心臟,一滴不漏的送進了那人的體內。
「成功。」謝雲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月璇身邊,「要是月璇不要麻煩的留侍衛一條命的話,這件事可以很快就結束的。」
「就跟雲清姐說了原因,可以只殺目標就完成委託也是另一種的技術。」月璇青藍色的眼瞳中滿是對謝雲清不理解的不滿。
「反正至少完成委託了。」謝雲清的視線掃過周圍那些因為保護的目標消失而變得呆滯的侍衛,「快散了吧,反正需要保護的目標也死了,除非你們想跟下頭那傢伙一樣,不過,姐姐我可懶得動手 。」
「⋯⋯」無法反駁的守衛漸漸散去,謝雲清伸了個懶腰,「從剛才上來我就一直很想問了,月璇你的衣服呢?」
「⋯⋯」月璇突然感覺到赤裸著的肌膚有點寒冷,「剛才因為襯衫太礙事了、就⋯⋯脫掉了。」
「月璇妳原來有這種習慣嗎?」
「什麼啦,什麼習慣。」月璇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我可是因為要做任務才這樣子的,雲清姐妳沒有穿過那麼緊的襯衫吧,為了把我的裝得像瘦弱的少年,那件襯衫就像是綁在我身上一樣⋯⋯」
「行了行了,月璇妳穿得那麼少,不冷嗎?」謝雲清打斷月璇,手中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附近侍衛身上脫下來的西裝外套,「穿上吧。」
「不要。」月璇賭氣地別過頭去。
「嫌髒嗎?」謝雲清用水洗了一遍外套,接著直接蓋在了月璇頭上,一個七尺多侍衛衣服就算只是從頭上蓋下去還是能將月璇上半身覆蓋,月璇不滿的鼓起臉頰,「按那些人的實力,只會比我們快。」謝雲清說。
「他們可能都回到集合地點了吧。」
「我說月璇妳啊,要是底下的人你也能一刀了結他們,跑上來的速度又跟剛才刺殺目標時一樣,我們會快很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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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望著目標所在府邸的大門,回過頭看向協助者,同時指了指大門,「府邸是從這邊進去沒錯。」協助者無奈地說,為什麼自己配上的是這麼個「特殊」的存在,只能發出個簡單表示意思的音節,刺客工會平常到底是怎麼跟她溝通的。
白沙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如走路般輕輕攀上自己白皙的手臂,「目標在中間的一間房間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今天他可能在其中這幾間房間。」協助者一邊說一邊把目標的三個房間位置以及門的圖樣交給白沙。
「嗯⋯⋯」白沙沉默了半晌,接著把紙張放入口袋,好看的小手放在了門扉上,那差距是如此的巨大、協助者好像聽到一聲輕微的,東西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聲響,剛才還很堅固的門扉在剎那間變成了碎塊。
「⋯⋯」這下子換協助者不想說話了解,話說面前這個女孩應該是刺客,應該用更隱密一點的辦法不是嗎?
白沙轉過頭看向背後的協助者,向地板指了指,示意他留在這裡,接著轉過頭,朝著宅邸內走去。
「有入侵者。」看門的守衛發現白沙弄出的動靜,大聲喊道,「報上名來。」
白沙柳眉一皺,稍微往後站了一步,如月牙般纖細修長的手指曲起,輕輕的握成拳,「什⋯⋯」在守衛還沒說出話之前、身首便已分離,不只他一個,整層樓的侍衛嗎都慘遭毒手。
白沙望著滿地的屍首,「⋯⋯」白沙將腳放上其中一具屍體身上,十分小心的避過站了血的地方,當她將體重壓下去時, 屍體如棉花做的一般,壓下去的瞬間便軟綿綿的凹了下去,還從斷處流出不少鮮血,白沙連忙忙將腳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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