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的狼牙棒從上向下砸落,天雲側身一扭,閃過狼牙棒之後近身守衛,上鉤拳打中下巴,讓護衛陷入暈厥之後,緊接著一套漂亮的連打,拳拳到肉,拳拳見血,那可憐的護衛就像是個特大版的沙包,連續挨了天雲十五六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熱身完之後,天雲將護衛從剛才轟出的洞丟了出去,「來,我們開始吧。」天雲仰頭看著他們,月光從其背後撒下,使得那麼笑容變得格外森冷。
唐雪勉強撐起身子,吃驚地看著這一切,對方的味道讓她確信這和剛才宴會場的面具人是同一個,那既然是敵人,為什麼要幫助自己,還是說自己從一開始就判斷錯誤了?對於現下腦子跟糨糊一樣根本無法好好思考的唐雪而言,這顯然不是現在可以思考清楚的問題,她只能看著,看著那血腥,但又充滿力與美的場景,長髮飄逸的身影在一眾護衛中穿梭,無論護衛的配合多麼完美,無論攻擊多麼犀利刁鑽,對方總是能避過後給予目標漂亮的反擊。
近身後撞在敵人胸口,在對方露出短暫破綻一記膝撞讓對方向上移動後,抓住對方手臂隨即來了一招過肩摔,眾護衛為了不被波及而向兩旁移動,也正好給了天雲找下一個目標的機會。
向後兩步避過敵人刺出的刀之後,天雲抬腿上踢,速度宛如雷電一般只聽見「喀擦」一聲,攻擊正中胸口,那護衛一口鮮血吐出,灑在純白的地磚上,護衛歪倒了下去,眼看是不活了。
天雲將那歪倒在地上的守衛毀屍滅跡之後,轉過頭繼續戰鬥,充滿力量的動作,真要說的話,水流一樣,每一下都充滿力量,但動作卻如此流暢,完全沒有強大的力量而有半點停滯,撞到礁石上濺起血色的浪花。美麗,帶著野性的美,唐雪望著發生的一切,不禁露出呆楞的神情,在她眼中竟是有一瞬間把天雲和哥哥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但這不可能啊,離哥哥答應的一年之期還有兩個多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
天雲把最後一個護衛收拾掉後,轉頭走向被護衛屍體壓了十來分鐘的墨星,由於剛剛砍下他手臂的同時暫且封印了他的靈力,導致了墨星沒辦法靠自己到力量脫離困境。
「你,你想做什麼?」眼看天雲慢慢走向自己,墨星的聲音直接拔高了不只一個八度。
「敢欺負我妹妹,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天雲露出「和善」的表情,「為了避免以後出現同樣的事情,所以我需要對你的身體做出一點小小的改造。」
「啊!」墨星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寢宮,但也僅限於寢宮範圍,由於不想讓別人來打擾,天雲早就在整個寢宮的周圍佈上了個隔音結界,外人根本沒有辦法聽到墨星的慘叫聲。
「惡魔⋯⋯」洛雲忍不住評價道,「身為男性,你不會感同身受嗎?」
「這或許就是身為生理女性的好處,沒有位置讓我感同身受呢。」天雲愉快的回答,「和被揍不斷在生死邊緣徘徊,還不如一刀痛快。我這只是為了不要出現意外所做的防範措施,再加上給他的一點小小的懲罰,讓他知道什麼人不該惹。」
「那麼,接下來就是善後的時間了。」,天雲簡單收拾了一下現場之後,「殿下,你是打算讓我用精神力幫你把記憶抽出來銷毀呢?還是用拳頭直接讓你失憶?」
下身劇烈的疼痛和剛才的驚嚇讓墨星一下子回不了話,「好的,選擇結束,既然你沒有作出抉擇,那就當你選擇後者啦。」天雲說完話後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了墨星的腦袋力量剛剛好控制在不會把腦袋打破的最高限度。
看墨星暈厥過去之後,天雲將他傳送回剛剛的舞廳,她將他身上的證據都清理乾淨了,寢宮也沒有留下物證、人證物證都清理乾淨,就算那唐龍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把罪按到自己頭上。
做完事,天雲轉過頭去,那條薄薄的毯子在這天氣根本不夠用,更何況唐雪現在是裸著身體的,沒有可以禦寒的衣服,半夜肯定著涼。
一邊想著,天雲看向唐雪,然後快速的轉過頭,唐雪裸著身子的狀況下身上又只有一條薄毯子,那毯子當然會很自然的貼在唐雪的身上,曼妙的弧線、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毯子的覆蓋下格外誘人犯罪。
「沒想到你這麼純情啊。」洛雲看到天雲如此,忍不住揶揄道。
「吵死了。」天雲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發出一個不那麼有用的抗議。
為了反駁洛雲的話,天雲紅著臉,拿著厚被子爬上唐雪的床,真是考驗意志力,天雲忍不住感嘆,要不是現在自己是女性,還真未必克制的住。
將被子整個蓋住之後,天雲望著唐雪的睡顏,天真的睡顏保存著以前的模樣,睡覺時會卸下一切防備,露出最真實的模樣,或許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只是唐雪面對外人的防備,她一直都沒變過吧,想著,天雲貼近唐雪的面頰,想來個久違的晚安吻。
「哥哥⋯⋯」唐雪輕輕喚道,天雲不禁一怔,那股皂角的香味快速放大,粉櫻色的唇一下子印在了自己的唇上,那綿軟的觸感和香甜使得天雲的思考一瞬間遲了幾秒,櫻紅色的小舌隨即伸出,像是條靈巧的幼蛇一下子鑽入天雲口中,「嗯⋯⋯」隨著濕軟的感覺纏上自己的舌頭,天雲忍不住發出聲音,那種感覺就像是藤蔓一樣,纏上之後就不會輕易放開,在唐雪的牽引之下,天雲只能一隻手扶著唐雪的臉頰,在自己不會撲倒在在唐雪身上的前提努力的掙脫。
隨著兩人的舌頭交疊纏綿,口水也漸漸交融、像是電腦主機泡了水一樣,天雲的思考能力逐漸被侵蝕,唐雪口水裡混雜著剛才在宴會的奶油蛋糕鮮奶油香醇的味道,和葡萄酒的酸甜,對酒精抗性等於零的天雲來說,酒精可比安眠藥有用得多,只要個幾滴就能讓她昏睡。
天雲將舌頭從唐雪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一條銀色絲線拉開,在窗口灑入的月光的照射下泛著光芒,天雲喘著氣,腦袋暈乎乎的一片,就這樣睡在唐雪身邊也沒有問題的吧,保持著這樣的想法,天雲躺上了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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