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的味道漸漸由晚飯餘韻,化作虛無縹緲的幽香。我開始無法分清,是指尖穿梭於那暗紅髮絲揚起來的暗香,還是齒頰的青梅酒,失去了最後的甜膩,只剩下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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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逗着我的舌,彷彿在一座盤旋不止的塔上遊走,到了頂峰忽然墮落,像某種吊人心癮的遊戲。萬惡的女人,這不是她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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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毫無戒備的時候,馴住了克里斯汀的泌人的頸脖,似無底深淵一樣吸納她。她摸起來的手感像露水,與似有若無的葉絨毛,卻沒有冰冷,只有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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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從背後伸進她的寬鬆襯衣,強硬地從領口扯開,逼迫她露出白皙的肩膊,那雙曾在我面前無數次、只展示一道縫的山峰,現在坦露半邊面貌,高聳、雪白,卻又像纍纍果實,豐碩得我急忙用手托起,送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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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在我耳邊輕吟,齒與舌,忽冷忽熱,在我耳垂徘徊,吐出讓人垂涎的香氣與聲韻,她在我的腦海裏說:「嗯、青絲很貴……你賠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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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慾此刻無法遏止,青絲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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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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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那做工細緻、摸在手上輕柔無比的青絲襯衣撕破,然後撫摸裏面,觸感勝過其無數倍的侗體。那種感覺奇妙,就像克里斯汀的軀體回應着我每根手指的碰觸,又和我的靈魂相交,吹彈可破,卻又豐盈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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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一片纍纍、無邊的麥田,還是隨口就可輕咬甜蜜的果園?我不懂,一直摸索,吸啜,放到口舌品嚐。一股濃郁深層的味道衝擊了我,似是那層甜裏交織着苦,還有鹹,接着甜,源源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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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埋藏在白襯衣下的一切,終於徹底展露在我面前。我撫摸過肩膊上的疤痕,還有在她背後一條又一條,在平緩而順滑的肌膚上,所留下的一道一道壕溝……這到底是戰後的荒園,還是美好?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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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我所知道的任何女人都豐富,我唯獨是確認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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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的手如靈蛇,在我沉醉於果實與蜂蜜時,我的上衣幾乎已無法掩體。她掃過我的胸口,刻意在尖端停留,另一隻手卻是順着我腹部的紋路,探進海的深淵裏,掃過潛藏的巨物,輕輕旋轉,像在浪裏緩舞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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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她一手抓住我,狠狠地給我一切想要的,我想要得到她,我想掠奪,我想佔有,她卻不准許,壓着我的胸膛,另一隻手卻在她身後,我無法看到的位置潛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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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陣涼意,那瞬間,無助與空虛,彷彿無法掌控一切的隕落感,我幾乎就要暴起,強抱着克里斯汀,想侵犯她。但她的手強而有力,甜膩的嘴壓着我,而在後方盤旋的手包裹住我,展露了捕食者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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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克里斯汀的一張嘴,包裹住我一整隻耳朵,然後吸啜,朝我的靈魂唱出了海妖醉人的歌聲:「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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