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再也無法忍耐,扯開了克里斯汀溫熱的皮褲子,做工精美的手工結被純粹的暴力破壞。還有那銀打的鈕扣、金造的鈕扣,掉落到了水池裏,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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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褲子,也很貴,你會賠我嗎?」她的聲線像個少女一樣哀求,神情卻似在嘲弄我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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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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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咆哮,現在沒什麼能阻礙得了我。我以為自己會抵達一片草原,但那裏什麼都沒有,竟是一片溫熱、泛濫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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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湧的流水沾濕了我,我凝望克里斯汀的雙眼,無比接近,她的眸子裏,有着深褐的慾望,還有靈魂裏的飢渴,誰敢怠慢一位女海王?誰吊了她的胃口?我不懂,有誰能抗拒如深泉與湧井一般,取之不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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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生命之母,潤澤萬物,從我的手,滋養了我的靈魂,但我是一個掠奪者,我才是苛索者,我是罪人,我是諸神都不可容忍的海盜,我殘忍地搶奪,卻取之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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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海盜。」我說:「你想,像女王一般被幹,還是,像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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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撫過了那決堤的狹縫,卻沒法找到潛藏裏面的缺口,克里斯汀全身顫抖,手開始用力地在我身上攀爬,另一隻手卻沒有停下,就像兩個靈魂,分別飾演着不同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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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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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不留神,被毫不起眼的漩渦拉進深處,克里斯汀呻吟了起來,和應着我手上感覺到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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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她顫抖著,在我耳邊輕輕吐氣,不知從何時變成了嬌喘,一直在重複着:「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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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我抓緊克里斯汀的手腕,不再讓她肆無忌憚在身後把弄我,朝她低沉地喝道:「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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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無力地俯伏在我身上,胸脯的重量表露無遺,她像個馴服的女人,親吻著我的頸脖,在我疑惑之際,卻忽然咬了我一口,猛地挺起身來,狡黠地笑,像隻不羈的女妖,道:「兩種,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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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豁然的笑容,既然上了這艘賊船,我不能回頭,倒下的酒,只好喝下。但又有誰能抗拒這麼美妙的瓊漿玉露?有誰能抗拒駛向神域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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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半神也不行,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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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匹不羈的俊馬,在女王的胯下奔馳起來,起初踢踏着小步,往平原上試探,但她是個純熟的騎手,沒有半點讓我憐香惜玉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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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我的粗暴和霸道沒有人能容納,但克里斯汀包納了我,緊緊抱着了我的僅有、唯一,與一切。她一夾起腿,讓我奔跑起來,我一路跑,沒有停,越過無數高峰,衝過了懸崖與峽谷,跑到了浪潮,接着我縱身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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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躍入了浪中衝刺,克里斯汀呼叫着我的名字,奧格巴,她呼叫着平原的盡頭與彼岸,頌唱出靈魂的贊歌,卻在我身上留下了火辣辣的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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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海盜,她是我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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