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理牠了!』小璃貼在炎身旁,緊緊挽住他的手,對他笑道:「你叫我小璃就可以了,以後我們應該可以常常見面吧?真好!好高興喔!」
雖然她那麼說,不過炎可以明顯感覺到她一點也不高興,而且他的手還被挽得有點痛……僅管如此,外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的小璃靠他這麼近,還是讓他蠻高興的,那些小事他也就不在意了。
「那麼小璃,有機會我們一起單獨去玩吧?」炎笑問著,很自然地搭著她的肩。
「好呀、好呀!」小璃也微笑著,索性依偎在炎懷裡。
看到這裡,伊萊斯眉頭深鎖,連忙輕拍小白,對牠道:「小白,趕快去阻止他們吧?我想小璃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發現小璃是在小白說了那些話後才更貼近炎,他相信她有聽見小白的話,所以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氣牠。
「不必,隨便她好了!反正那又不關我的事!」
「小白!」
沒再回話,小白掙脫伊萊斯的懷抱,拍拍翅膀飛了起來,並向著山林的方向快速飛去。伊萊斯伸手想拉住牠,卻還是差了一點,只得眼睜睜地望著牠變大、飛遠。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察覺異狀,紛紛詢問伊萊斯發生何事。在伊萊斯簡單敘述過後,海德茵立刻跑向炎與小璃,將他們給分了開來。
「真是的!怎麼我一沒看著,炎就這樣?還造成了人家的困擾!哼,這次我一定要告訴奶奶!」雙手叉腰、挑起眉,海德茵一臉不悅地說著。
「啊!小海不要啦!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有遵守約定,沒有主動搭訕耶!」炎一臉慌張地說著,繼續解釋:「既然人家過來,我就不能不理會地讓女性丟臉啊!」
「哼!我才不管!你要辯解就去跟奶奶說吧!」說話的同時,海德茵也拿出紙筆。
「不要啊啊啊──」看海德茵真的開始寫信,炎抱著頭,只得慘叫。
與此同時,星楓也將小璃喚回她身邊,不發一語、一臉嚴肅地望著她。
受不了主人無聲的責備,小璃低下頭,一臉沮喪地開了口:「對不起……可是誰叫牠要說那麼過份的話?既然牠這麼不在乎我,那我幹麻自討沒趣?」說罷,似乎覺得難過的小璃變換回小狐狸的樣子,縮到主人腳邊。
嘆了口氣,星楓輕輕抱起牠,讓牠趴在自己的腿上,溫柔地摸著牠的頭。
「小璃,我想小白那是在吃醋喔。」
「牠在『吃醋』?」
「是呀,牠吃醋,故意說氣話。以前利恩也曾這樣過,所以我知道喔。」
小璃抬頭看著星楓,看她笑著,明白她沒騙自己。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事,牠感覺確實是有那個可能,不禁又垂下頭來,似乎是不好意思了。
「明白的話,等小白回來就好好跟牠說吧。」
「……嗯。」點點頭,小璃很乖地窩著星楓。
「不過原來他也會吃醋呀?」伊維兒雙手抱胸,神情認真地說著。從她的角度來看,實在很難想像那個她認識十多年、彷彿滿肚子壞水的利恩會有吃醋反應。
「你說利恩?」
「是啊!我想像不出呢!」
「呵呵,或多或少都還是會有不安吧。」雖然和吃醋不太一樣,但她也曾感到不安,認為自己配不上身為王之子的他。
「說得也是!」
「不過,是不是該把小白找回來呢?」問問題的人是綾雪,她面帶擔憂,轉頭望向小白離去的方向。「我總覺得,似乎會發生什麼事……」
她這話讓伊維兒等人神色微變,跟著擔心起來。綾雪擁有預知能力,她的直覺也比一般人強,這點其他人都清楚,對於她的話也相對重視。僅管不是一定準確,但他們還是寧可相信,進而做好準備。
察覺他們的認真,星楓待要開口,卻被他人搶先。
「發生什麼事?」
發問的聲音由他方傳來,轉頭一看,是維爾斯。他與荒以及利恩已經走了回來,但都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
「我不是很確定……但是總覺得不安。」
「怎麼了嗎?」
彼此對望了一下,眾人將方才發生之事大致告訴他們。
當他們說完,利恩便瞇著眼,若有所思地看著炎與小璃。
明明他什麼也沒說、也沒任何表情,但兩隻狐狸卻是如坐針氈,被看得渾身發毛。小璃感覺沒了笑容的利恩相當可怕,翡翠色的雙眼冷漠得讓牠有點害怕;而炎則感覺眼前的這個人相當不好惹,心中慶幸著好險自己至少沒去招惹他老婆……
察覺兩隻「小動物」似乎被自己嚇到,利恩吐了口氣,收回視線。這舉動除了讓炎與小璃鬆口氣,也讓發現氣氛不對的其他人都放鬆下來──然而他們不知道,利恩剛才其實只是純粹在將炎與他家寵物小白做比較罷了。比較過後,他還是覺得小白不會輸給對方……或許也是身為主人的自信吧。
隨後,眾人分成幾組待要去找,卻遠遠見到一個影子向他們飛來。定睛一看,那是頭白色的大飛龍──不是小白是誰呢?也讓所有人頓時安心了。
「是小白!看來應該沒事!太好了!」
看著笑得很開心、明顯放心的伊維兒,綾雪跟著微笑起來,想著幸好沒事。不祥的預感,她寧可弄錯也絕不希望其成為事實。
但很可惜的,這回她的預感並沒有錯。
在灼熱的紅色火燄毫不留情向他們襲去的那刻,訝異與驚慌也包圍了所有人。
※ ※ ※
人類有黑暗的七「原罪」:貪婪、色慾、嫉妒、怠惰、貪食、忿怒以及傲慢,而亞斯蘭大陸內的許多非人種族也同樣擁有這些,只是程度不一,飛龍族也不例外。
對於小璃和炎的交好,小白感到相當不快,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
是嫉妒嗎?是嫉妒他們沒有種族的差距嗎?或許是,但其實小白自己也不完全明白。在過去的千年時光中,牠極少有這種感覺,也沒出現那樣的對象。
此刻,小白覺得心越來越煩,一振白翼,朝著山邊加速前進。
當牠進入一座不知名、為白雪覆蓋成銀白色的山時,牠感到一絲異狀,心跳也因不安而加速。牠認為有危險想回轉,卻發覺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被蜘蛛網般的銀絲網包圍住,沒有路可走。仗著力氣大,牠朝著其中一面銀網衝撞過去。然而,銀網韌性極強,小白不只沒成功突破,反倒是被纏繞住。奮力想由網中掙脫,卻是被纏得更緊;想用火燄將銀網燒斷,魔法卻全部失效。僅管如此,牠依然想逃。
沒過多久,上方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牠一抬頭,訝異地瞪大了眼。只見數十條蛇由高空往牠的身上掉──更仔細地看,可以發現那些蛇全部被斬斷,蛇血由被斬處噴了出來。
本能感到危險,小白使盡全力想衝破銀網,卻是被劃出無數道血痕,而銀網只斷了幾根銀絲。在這情況,那些蛇全掉落在牠身上,蛇血也將牠純白的背部染紅。
『糟了!』
在接觸到的那刻,小白感到自己全身都被束縛住,彷彿有陣冰涼冷風掠過背脊,牠的危機感升到最高。隨著蛇血由牠身上滴落,那無形的束縛感更是強烈,就像被大而沉重的鎖鏈綑綁一般。奇怪的是,就在牠有這種感受之時,牠發現那些蛇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牠覺得體內有某種負面東西被解開了。
「有人說蛇是嫉妒的化身,你知道嗎?你很嫉妒他們吧?很想殺了那頭礙眼的公狐吧?」突然間,小白聽見了這樣的聲音。
那是女人的聲音,是小白未曾聽過的聲音。那聲音略帶一絲笑意,似是嘲諷、似是誘惑,卻有種無形的魔力,觸碰著小白那藏於心中最深處,不為人知的黑暗面。
「你是誰?」張望著,小白試圖找出聲音主人,可惜的是,牠只看到銀白的山林。
對方沒回答牠的疑問,只出現了笑聲,隨即又道:「何必隱忍著?你體內的血在訴說你黑暗的嫉妒心、訴說你想進行殺戮。你想殺了那頭破壞一切的公狐、殺了那頭不專情予你的母狐、殺了一直以來束縛你的主人、殺掉更多更多……用他們的血來當祭品!祭真實的你!」
「沒有!他們不是你說的那樣!我也沒有想殺他們!」
小白慌忙否認著,但其實牠自己知道,牠曾在變換人型後的一段時間極為渴求鮮血,渴求身邊人們的鮮血。當時,情況甚至嚴重到牠必須離開主人他們,直到自己得以控制、完全穩定下來才回去。
彷彿聽見小白內心的話,對方再度笑出聲,道:「不必隱瞞,你的血正是為了殺戮而存在的血!殺吧……殺吧……殺了他們!」
催眠似的,小白腦中迴響著她的話。也就在那一瞬間,四周突然出現紅色煙霧,它們迅速聚集,將反應不及的小白包覆住。
一陣震耳欲聾的龍吼聲在山中迴響,但漸漸的,聲音逐漸消失。
紅霧散去後,困住小白的銀網消失不見,而牠那對原本漆黑的雙眸,已然變成鮮血般的紅。彷彿傀儡一般,牠雙目無神,視線幾無焦點。牠的心智受到操控、自身意識被封鎖於深處,剩下來的,是被解開的無盡妒火以及殺戮本能。
「去吧,去殺了他們,用你喜愛的方式送他們最後一程。還有,將那名黑髮少年帶來,記得,留他一口氣。」
「……遵命。」
※ ※ ※
驚愕中,眾人分別閃開來,避過那灼熱火燄。同時,立刻有數人察覺飛龍雙眼是紅色的,和先前不同,而牠散發的殺意更是讓人無法將兩者一併聯想。
「是認錯了嗎?這頭白飛龍的眼睛是紅色的呢!」
聽海德茵這麼說,身為小白主人的利恩立即做了反駁:「不,牠確實是小白沒錯,我不可能認錯的!我想,牠是被操控了!」瞇起的雙眼變得凌厲且冰冷,明顯能感受到他忿怒了──對於操縱小白的那個人。
「……不是這樣吧?」炎汗顏地問著,不禁想著難不成是自己間接造成的結果?
就像在印證他的想法似的,小白振翼向著炎而去,尖銳的爪子閃爍著亮光。見狀,炎退了幾步,一翻右手,數道如箭般的火燄飛射出去。看到炎發動攻擊,彷彿忿怒又彷彿興奮,小白一聲長嘯,伴隨而來的還有強烈的風壓。那風壓不只讓火箭散去、一旁樹上的雪落滿地,同時也讓眾人被逼得後退。
像是嘲笑眾人的無力一般,小白又吼叫了聲,沒趁亂攻擊,倒是拍拍翅膀繞大圈子做盤旋,準備發動第二波攻勢。
這些許的喘息時間,沒讓眾人得到安心,倒是確定這場戰鬥相當不好打。他們看得出來,小白目前還只是在「玩」而已,當牠發揮實力,造成的影響與傷害定是不容小覷;二來,僅管他們人多勢眾,下手卻不可能沒有顧忌,因而難以發揮自己應有的實力。不只如此,煎熬與矛盾也在與小白關係密切的人們心中出現。即便這樣,眾人依舊必須面對。
看小白盤旋而來,又望著一旁那些受到風壓而倒得七零八落的樹木,深吸口氣,眉頭緊皺的伊萊斯將背上的弓取下,邊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首要之事就是阻止小白,還有找出在背後控制牠的人!」
「弟弟,除了找出那真正的敵人之外,我們的阻止要完全不傷害到小白是不可能的事,這點你明白吧?」維爾斯面無表情地問著。
他能想像伊萊斯他們是不願意傷害到小白的,就像他絕不想傷了幻雷一樣。說是要阻止,但真正要毫無保留的出手恐怕很難。然而,保留力量也一定會造成阻止上的困難,畢竟小白是存活了千年的飛龍。
「我知道……但也只能盡力而為。」
低垂眉睫,伊萊斯懊悔著自己先前沒能抓住小白,讓牠離開一事。再想到等會自己將要攻擊那從小都待自己相當好的小白,手不由得微顫著,只能將弓握的更緊。
見狀,維爾斯拍了拍他的頭,露出微笑,道:「沒關係,我們都會幫你們。」
「嗯,謝謝你。」誠心表達感謝過後,他下意識地往利恩所在的方向看去。
伊萊斯知道比起自己,利恩內心必定是更為難受。然而,不阻止小白只會造成更嚴重的結果,因此他們別無選擇。
感覺到伊萊斯等人擔憂的目光,利恩沒有回頭,只是道:「別擔心,小白一定希望我們阻止牠。」話雖這麼說,但誰都知道要以傷害的方式來阻止自己重要之人是痛苦、困難的,利恩也並不如表面上的那般平靜。
「利恩……」
打斷星楓未說完的話,利恩又道:「小璃,麻煩你保護星楓。」
他知道星楓對自己的關心,但他此刻無法去聆聽那些,深怕阻止小白的決心會動搖。就像維爾斯和幻雷那樣,利恩與小白也是一直相處在一起,而且時間更長,從彼此還是小孩的時候開始,已共同度過千年的時光。他們比誰都了解對方,就像是另一個自己一樣。不過就因為這樣,他才更應該親自阻止小白。
「……知道了。」小璃回應著,可卻顯得有氣無力。是牠間接造成這樣的結果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牠只是對同族的炎感到好奇、只是對小白說的話感到氣憤,一點也不希望事情變成這樣啊!
「炎,不管怎麼說你都應該負起責任!你要去阻止小白喔!當然,沒來得及把你和小璃分開的我也有責任,所以我會幫忙!」雙手叉著腰,海德茵看來相當不高興。「如果奶奶知道你害別人吵架還造成這種狀況,她一定會生氣的!」
「啊?我、我很無辜耶……」他明明沒有主動搭訕,也沒有對小璃拋媚眼啊!炎滿臉無奈地在心裡嘀咕著,僅管如此,他早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看看準備戰鬥的眾人、再看看星楓與小璃,伊維兒對綾雪和幻雷說:「小綾雪、小幻雷,你們跟我一起保護星楓姐姐吧?」現在能阻止小白的人很足夠,且孕婦的安危格外重要,再加上她認為若牠是因為吃醋心中產生空隙而被操縱,那樣小璃也有可能成為主要攻擊目標,因此她才會這麼說。
「好的。」理解伊維兒的想法,綾雪二話不說點頭答應。事實上她內心感到一絲愧疚,認為自己若能早一點預感到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在主人的默許下,幻雷吼了一聲,並躍至她們身旁大石上,當作回應。
看這情況,對於身懷六甲的星楓的安危,其他人稍微安心些,能夠專心阻止小白。
微吐了口氣,伊萊斯對眾人道:「可以的話,大家一邊找出控制小白……」話還未說完,火燄由伊萊斯右側而至,他連忙往後躍開,卻是踩著了突起的樹根滑了一下。眼看第二波火燄來到身旁,伊萊斯想避開卻已遲了一步。當數人發出驚呼、火燄就要燒到伊萊斯時,荒一揮刀,將火燄給擋了開來。
「快離開。」
「嗯,謝謝。」知道自己留在原地只會造成荒的麻煩,伊萊斯趕緊躍到一旁。
而這時,荒微動唇,隨即在他前方出現一道氣流,將火燄給彈了回去。
看自己的火燄被反彈,小白長鳴一聲,一振翅,以風壓將火燄擊往他處,任由它焚燒附近的樹木。
「哎呀,這樣下去附近都要發生火災了……不過看來似乎不易分心啊!」維爾斯臉上掛著苦笑,下一刻,數道風刃由他手中浮現並飛向小白。
然而,小白敏捷地閃過那些風刃,同時牠放出一團火燄朝著維爾斯直擊而去。見狀,維爾斯一揮手,只見半身大小的風刃憑空出現,瞬間將火燄給砍成兩半。那團火燄消失在風刃的衝撞之下,但風刃卻並未消失,而是旋了個彎,朝著小白繼續攻去。
像是在笑似的,小白吼叫了聲,加快飛行速度。牠朝著炎飛去,炎猜測牠的用意是引風刃過來擊向自己,自然不會讓牠得逞。他假意不動,喚出數條蛇般的火燄,攻向前方的小白。看火蛇擊來,小白一振翼,周圍再度出現強大的風壓,將火蛇盡數擊落。與此同時,小白突然向上一飛,未及轉向的風刃直衝向炎。早有準備的炎不慌亂,順勢將喚出的火燄圍繞在風刃上。隨即,一道樹幹般大小的火柱由地底噴出,將風刃往上一推,迅速撞向小白。
但出乎炎意料的,視線相交的那刻炎發現小白眼神相當平靜,也讓他感覺情況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被火燄包圍的風刃竟反過來往他的所在地撞擊過來。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僅管炎緊急設下火燄結界,還是受到了些許傷害。這突如其來的反彈沒有絲毫前兆,他甚至看不出小白何時使用魔法。
在炎對此感到訝異之時,小白也再次開始攻擊。伴隨著強大的風壓,一粒粒大小火球持續不斷地朝著炎的周遭落下。無處閃躲的炎,暫時避於結界之中,等待反擊的機會。
很快地,一枝光箭以及一枝挾帶雷電的箭破空而來,朝著小白的方向飛去。趁著小白注意力轉移、以風壓將兩枝箭擊開時,炎也解開結界由火球間縫隙中穿出,脫離被包圍的狀態。與此同時,他手一揮,一團火燄旋轉起來,從沒有風壓的地方將小白包圍住。
小白未閃過這一擊,灼熱的火燄在牠身上燃燒。然而身為飛龍的牠擁有強健肉體,因此這並未造成牠太大的傷害,只得算是一點皮肉傷罷了。僅管如此,皮肉傷應該同樣會有疼痛感,然而小白卻像沒有痛覺一般,絲毫沒有反應,任由火燄在自己身上燃燒,直到風壓出現而消失。
這樣的異狀眾人自然也發現了,明白要阻止小白,大概必須做到讓牠失去意識的程度,也就是必須給予其相當大的傷害。
若是攻擊頭部的要害,也許牠會失去意識──這樣的想法同時出現在數人心中,其中最快決定行動的人是荒。他抽出掛在腰際上的長刀,在小白身上的火燄完全散去的時候,藉由踩踏一旁較高的樹枝,躍至飛在空中的小白背上。
他在小白反應過來前就迅速奔到牠的後頸處,一手抱住牠的頸子,另一手用刀柄奮力對著牠的腦袋一擊!
這攻擊讓小白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摔落下去,但卻還不足以讓牠倒下。見狀,荒再度以刀柄朝著小白頭部重擊兩次。然而此舉依然沒讓小白昏迷,反倒是惹怒了牠。在牠發出怒吼的同時,牠也試圖將荒甩進牠的口中,甚至還有幾次已碰到荒的外衣,也讓眾人為荒捏了一把冷汗。
荒的動作敏捷,在發現距離能夠躍到附近樹上時就立刻採取行動。他利用被拋出的力道跳到樹上,接著迅速落地,離開易著火的樹木。
已顯得狂暴的小白見狀,開始對著周圍的樹木噴火,讓附近樹林全陷入大火中。所幸此刻地面為白雪覆蓋,火燄並未再向外漫延,暫時不用擔心居民的安危。
然而,這些早已造成人們的恐慌,原先還待在附近的人全部避遠。他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何事,只知道會有危險。
(待續)
胡鬧的後記──赤色之狐篇
綾雪:近來出現了四位客串的重要的新角色,請他們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利恩:大家好,我是利恩~雖然先前就出來過了,不過在這邊向大家問好一下~^^我有一個最美麗的妻子~一對最忠心的寵物~有一個最溫暖的家~家人們都是最棒的喔~^^其實我家那對最可愛的雙生兒女也都出生了,只是劇情需要所以被塞回去我家老婆的肚子裡……
伊萊斯:你話太多了。(瞪)接下來請星楓小姐自我介紹一下吧~^^
星楓:各位好,很榮幸在這邊跟大家見面。話說不知道是不是受利恩影響,最近覺得欺負人也蠻有趣的……(笑)
伊萊斯:???!!!!
小璃:是呀、是呀!又能欺負人,又能和炎炎搞搞曖昧,好好玩的~^^只差沒有薪水……
炎:^^我也期待曖昧戲很久了~可惜只有點到為止有點小遺憾……
維爾斯:難不成你想把這部文弄到十八禁嗎=口=?!
炎:^^呵呵~(?!)小璃也覺得這樣的曖昧不太夠吧?(黏過去)
小璃:^^這個嘛~
海德茵:= =+++(把兩“狐”分開)炎炎你不要太超過喔!這麼說來,小白怎麼沒過來一起阻止或是咬炎炎?
小白:(暗)……我不想演了。QQ”
眾:!!!
小白:(瞪炎)可惡的臭公狐、笨公狐、肥公狐……真想咬死牠!!!
炎:?!我很香、很聰明而且還很瘦!
小白:對啊、對啊,你好“受”喔~^^
炎:!!!此瘦非彼受!!!= =#####
小白:^^……(腹黑一下後持續暗?!)我變成BOSS了還要傷害大家……我不要呀~~~>口<|||
荒:劇情需要。
利恩:對呀~小白不要在意!一直以來我和星楓都快被虐到習慣了!
星楓:就是說呀……(遠目)難得這次可以稍微輕鬆一下,不過嚴格說來也是精神虐吧?囧”
小璃:主人說得有道理……|||
小白:QQ”
幻雷:吼嗚~^^”(用前腳拍拍安慰小白)
伊維兒:對了~大家對他們想必有一些疑問吧^^?
維爾斯:對呀對呀!我有疑問!(舉手+看利恩&星楓)為什麼你們這麼快就有孩子了呢?非人族不是通常都很慢的嗎@@?
利恩:那當然是因為……我們很恩愛啊~^^(耀眼的笑容+攬著星楓的腰)
星楓:////////不要亂講啦你!明明就是劇情需要!
利恩:但是我們一樣很恩愛呀!^^
星楓:////////
眾:熱死人了……= =”
荒:喚法。
綾雪:???荒是問伊萊斯和伊維兒稱呼他們的不同嗎^^”?
荒:嗯。
伊萊斯:關於這個,大家應該可以看得出我除了血親外都是直呼名字比較多,不過因為覺得直稱星楓小姐的名字有點尷尬,所以我才一直這麼叫……
海德茵:你怎麼臉紅了@@?
伊萊斯:我沒有……///////
海德茵:明顯有呀~是發燒了嗎@@?話說最近H1N1很可怕,大家要小心!
伊萊斯:嗯,大家一定要勤洗手。(順勢轉移話題?)
伊維兒:我嘛~因為小白和小璃是寵物,所以就直呼名字囉!^^
海德茵:可是炎炎也是寵物耶@@?
炎:我是特別高級的寵物!!!
伊維兒:(和海德茵一起無視炎?)唔……因為炎大哥是人型時間比較多,但小白和小璃是寵物型比較多嘛~^^
荒:原來如此。
綾雪:時間也差不多囉~請四位最後再跟大家講講話吧~^^
利恩&星楓&小璃&小白:謝謝各位的支持,有機會再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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