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七日 星期五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疲憊,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睛也有點睜不開,手腳彷彿綁上了鉛球,提不起精神。
「你生病了。」他將手貼著我的額頭,說:「我帶你去看醫生。」
一聽到看醫生,我頓時覺得什麼病、什麼不舒服都好多了。我抓著他的衣角,問他:「那樣是不是就要去醫院?」
「當然。」他說。
我的心還沒來得及提起來,他又補充道:「但你好像也沒病得那麼重,我請附近診所的醫生來家裡看診好了。」
聞言,我鬆了口氣,對於醫院那個地方,我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排斥,死氣沉沉的白色,刺鼻的藥水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就好像一個光鮮亮麗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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