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詩人杜甫《偶題》是他晚年作品,總結了他的文學創作的經驗;其中首四句曰: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者皆殊列,名聲豈浪垂。」其意思指文學創作可以關乎年代久遠,但箇中的創作中的成敗、甘苦,卻只有自己當下心裡曉得。歷代作家都來自不同的流派、派別,可他們的名譽、聲望卻又怎麼會隨便地流傳於後世。
這些話原來應用於這一個美國小說作家也亦然?他叫John Kennedy Toole(約翰塗爾, 1937.12.17-1969.03.26),很有趣,他自小就認定是天生的寫作小說作家、藝術工作者!來自紐奧良一個中產階級家庭的Toole,在母親的大力鼓勵下,更矢志「捨我其誰」且在寫作小說要有所成就。
但偏偏……
16歲時就寫了第一部小說《霓虹聖經》,以為是曠世之作,可惜卻沒有人欣賞。但約翰塗爾沒有放棄,在杜蘭大學拿得獎學金畢業後,他又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主修英語,並先後在亨特學院及路易斯安那大學任教。
可惜,約翰塗爾躊躇滿志所寫的小說接連被人退稿而回,沒得到出版。結果,本來在大學教書發展不俗的他就患有偏執和抑鬱症,他決定辭職及離家出走,到全國各地的旅行,最後就在密西西比州比洛克西結束自己的生命,死時才31歲時。
然而,在他死後十一年後的1980年,約翰塗爾的母親替他出版了《笨蛋聯盟》(A Confederacy of Dunces)的手稿,這小說卻又居然為他在1981年贏得了身後的普利茲小說獎。
我們在這兒寫呀寫,究竟又為了什麼?沒沒無聞、不能維生,你又願意繼續寫作小說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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