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比……」查理斯停下了動作,撒嬌的輕喊一聲。羅比回了他一個單音,在他耳後落下一個輕吻,「嗯?」
「你動一動。」查理斯縮了下穴口,整個人都軟在羅比的身上,蹭了幾下他的胸口。「我自己動沒有你來動得舒服。」
「愛撒嬌。」羅比笑出聲來,扳過查理斯的臉頰深吻,與他舌尖交纏吮吻,握住他的腰肢大力頂弄起來。查理斯被過多的快感給弄得全身顫抖起來,再也無法認真和羅比接吻,只能單方面的被他掠奪吸咬。
羅比舔過他嘴角流下的唾液,身下的動作就像永動機,持久又發狠的深入淺出,很快的讓查理斯交代了出來,卻不給他緩口氣的時間,繼續動作不停,感受著越繳越緊的肉穴,羅比捨不得這麼快就結束,他讓查理斯轉了一個身,修長的雙腳纏住自己的腰間,抱起他將他頂在餐桌上操。
停不下的快感使查理斯哭喊求饒起來,纏在羅比腰間的長腿抽搐起來,後背隨著頂入摩擦著桌面,重新抬頭的慾望也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摩擦,正可憐兮兮的吐著精水,他已經瀕臨崩潰頂點,雙手胡亂的在桌上摳著求饒:「嗚嗯……羅比、你……你慢一點……嗚……」
聽到查理斯哽咽哭饒,羅比低下頭看著已經哭得一蹋糊塗的查理斯,他們交合的下身早已被精水和腸液弄得泥濘不堪,肉打肉的聲音還濕黏的響著,他彎下身子,用吻堵住了查理斯哭泣哽咽的雙唇,下身的動作也依著他的哭饒放慢,但每一次的頂入都像是要頂到查理斯的喉頭一般深入。
至少舒服多了,查理斯趁著羅比彎下身和他索吻,雙手緊緊的抱住羅比的後背,指甲也在他的背脊劃下不少的紅痕,甚至有的還刮出血珠來。
羅比有些吃疼的安撫親吻查理斯的眼角,「有點疼啊……查理斯。」
查理斯握起拳頭,不再讓鋒利的指甲傷到羅比,「親親我。」
「我不是一直都在親你嗎?」被查理斯直率的撒嬌要求給心肝顫動了一下,羅比寵溺的吻遍查理斯全身上下,動作也不再狂野,反而溫柔的律動著,次次頂在查理斯舒服的地方,帶著他再次爬上巔峰洩在羅比的腹部上,些許精液也噴染上胸膛。
羅比伸手抹開查理斯胸上的精液,餵進查理斯的口中。一開始查理斯有些牴觸的鎖起眉頭,但在羅比深邃的目光下張口舔吮著他的指頭,精液的苦澀充斥在他的口腔中,乖巧的將羅比手指舔了個乾淨。
「乖。」羅比收回手,就著查理斯舔吮過的地方也舔了次,性感的讓查理斯喘得更深,想要把羅比給吃下去的慾望加劇,扭動著腰肢配合羅比的動作收縮肉壁和穴口,忘我的和羅比唇舌交纏。
羅比放棄溫柔的頻率,開始更深更快更狠的抓住查理斯的腰肢抽動起來,快感衝上腦門,讓查理斯歡快的吟叫出聲,如羅比先前調侃般,欲仙欲死又甜膩的呻吟,纏著羅比的雙腿早已伸直抽搐著,大腿處早被摩擦的發紅濕潤,他如同溺水的人伸手攀住了羅比,在羅比耳邊既好聽又沙啞膩人的埋怨:「你要把我弄壞了……」
「我怎麼捨得?」羅比早已忍得額邊冒出青筋,勃發的深紅色陰莖不知饜足的抽插著早已濕濘紅腫的穴口,還有不停的分泌著愛液澆灌著他的慾望的肉壁。他伸手愛撫著查理斯半勃的慾望,因為射過了太多次,已經只剩下隨著抽插吐出的清液。
查理斯累得攤在桌上,像是隻任羅比隨意宰割的獵物,雙眼迷濛渙散的盯著天花板,感覺到羅比開始揉捏著他發酸的慾望,流下了生理淚水,哽咽著去推羅比的手臂,「不要……」
聽出查理斯話中的懼意,羅比便不再刺激,專心的開拓著身下的疆土,最後挺在最裡面做下了記號,射在了查理斯的體內。
「唔嗯……」微涼的精液澆灌在後穴裡的涼意,讓查理斯不禁縮起穴口輕吟。羅比安撫的吻了下查理斯嘴角,退出了半勃的陰莖,因為射得深,精液並沒有隨著他離開的動作流出,深深的留在查理斯的肚子裡。
查理斯摸著被射滿的肚子,抬頭和羅比索求更甜蜜膩人的親吻,他抱著羅比的頸子,床事結束後才為自己引誘的舉止感到羞窘,但身心靈被滿足的暢快又讓他舒爽不已。
羅比橫抱起查理斯走進浴室裡清理,而查理斯後穴裡的精液也正慢慢的流了出來,讓大腿處更加的泥濘。
羅比放好了浴缸水,將窩在自己懷裡的查理斯上衣脫下,再舉止溫柔的放進溫暖的水中,手臂伸到他的大腿中,讓查理斯下意識的夾起腿,羞紅著臉搖頭:「不行了……」
上一次的清理是在查理斯昏迷的時候,已經昏迷的他根本不知道羅比要做什麼,下意識的以為他還想要繼續做,但他的腰和後穴都已經麻得沒什麼知覺了。
羅比苦笑著收回手將身上的所有衣物除去,坐進浴缸裡讓查理斯後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滿溢的熱水正氤氳的散著霧氣在倆人之間。
他低頭親吻查理斯的後頸輕哄:「不清出來你會鬧肚子,讓我弄出來好不好?」
查理斯正要脫口問出要清什麼,才後知後覺羅比指得是什麼,他全身發熱到連耳骨也通紅,乖巧的點頭。
依著羅比的指示靠在他身上放鬆,羅比一邊揉著他酸痛的腰肢,一邊以食指和中指撐開他的穴口,引著精液混合著熱水出來,等到沒有黏稠的感覺,查理斯正鬆了口氣,羅比的食指便插進了後穴。
「啊!」查理斯嚇得驚叫出聲,他眼眶含淚的轉頭望向羅比,媚態橫生的讓羅比下身又硬了,他忍住自己禽獸般的飢渴,親吻著查理斯的眼角,「我只是想確認還有沒有,對不起,我射得太深了……」也嘀咕著:「下次我應該在身上戴保險套的……」
羅比以為和查理斯同居的這段期間應該不會擦槍走火,畢竟查理斯看起來不是那麼主動的人。雖然他們已經交往了,但羅比確實有意無意的在避免肢體的碰觸,連床也是從另一間房間搬來,不敢和查理斯睡在同一張床上。
查理斯咬著下唇,讓羅比清理著他的後穴,不讓呻吟脫口而出,他打算轉移注意的顫抖著聲音開口:「你還願意跟我做嗎?」
面對查理斯的問題,羅比一頓,將埋在查理斯後穴的手指抽出來,苦笑著親吻他的肩胛骨,「當然。」
「那你為什麼總要躲著我?」查理斯將這幾天肢體被拒絕碰觸的委屈濃縮在質問中,眸中帶淚的模樣讓羅比的心口一陣發酸,他以額頭蹭了蹭查理斯的額頭,老實回答:「就是怕忍不住要了你。你太誘人了,我怕傷了你。」
「你沒有傷到我啊……」查理斯紅了眼眶,咬紅了下唇陳述著事實:「我兩次都沒有受傷。」
「那真是謝天謝地。」羅比苦笑撫著查理斯的下唇,輕聲嘆息:「我為我這幾天避著你而讓你傷心道歉。對不起,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那你親親我。」
羅比馬上給他一個甜美又溫柔的深吻,像是在品嘗著最上等的甜點一般,細緻的逡巡過查理斯的整個口腔,引導著他的舌頭交纏,安撫著這段時間查理斯所累積的飢渴。
當他們依依不捨的分開唇舌拉開銀絲時,羅比笑著磨蹭查理斯的頰側,「我都不知道你這麼介意。」畢竟這段時間裡查理斯沒什麼異樣,如平常一般可愛又溫順,老實的讓羅比不敢唐突。
「因為我以為是錯覺。」查理斯伸手和羅比十指交扣,「我好想要跟你這樣一起散步。」
然後側身攬住羅比的腰間,「也想這樣跟你擁抱。」
「昨天……」
「那是你要安慰我。」查理斯馬上反駁羅比,他們兩人之間都是水氣,蒸得查理斯眼眸異常水潤動人,「我想要隨時可以抱住你。」
「通通都如你所願。」面對查理斯的攻勢,羅比只能舉手投降,回抱住查理斯在他耳畔低語:「我的懷抱隨時都歡迎你,不生氣了?」
查理斯通紅著臉搖頭輕聲回應:「不生氣了。」他沉溺在羅比的溫柔中無法自拔,先前沒有被滿足的肌膚接觸渴望也通通被滿足,他蹭了下羅比的胸口,「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好,都依你。」隨著這樣的擁抱,羅比的慾望終於褪下,他再次確定查理斯的腸道裡沒有餘留的精液,讓他先離開浴缸放掉有些汙濁的水,拿著蓮蓬頭為他清理身體。
之後他們又泡了一會浴缸,查理斯和羅比才渾身舒暢的擦乾身體穿上浴衣,回到房間替對方吹乾頭髮,放鬆下來早餐還沒吃飽的飢餓感襲擊羅比。
「你先整理行李,我去把早餐吃完。」羅比親吻查理斯的髮絲,「順便整理一下桌子。」
查理斯紅著臉沒有回應,羅比當他是答應,轉身離開房間,查理斯卻抓著他的衣角跟著他離開,表現出一刻都不想和他分開的黏人,羅比則溫柔拉過他的手牽著。
餐桌早已狼藉一片,還未喝完的濃湯也完全冷掉,查理斯捧著沾染上些許不明乾涸液體的濃湯,「我、我拿去倒掉,再重新給你做一碗。」
羅比隨他,將空碗盤洗完後拿著抹布擦拭桌子,他反覆擦了三到四次,才將桌上那濃厚的交歡味道給清理掉,而查理斯也正好準備好了午餐和濃湯。
他們簡單的填飽肚子,簡單的過完了一整天,查理斯在短暫同居的最後一天終於能和羅比一起同床共枕。
不可思議的是這一晚他一覺無夢,安心舒適的迎接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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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當他一見到冷若冰霜的雅戴爾就不怎麼好了,他將行李廂放進後車廂後坐上副駕駛座,雅戴爾一直看著窗外不發一語,什麼招呼都不打。查理斯知道雅戴爾並不喜歡他開口說話,便縮在副駕駛座上,將自己當作隱形人。
為了不讓人起疑,政府讓查理斯和羅比前後走人,羅比得待到明天才能回到家中。
司機開到了首都的醫療中心,查裡斯望著眼前醫院的招牌愣了很久,雅戴爾依舊看著窗外,「下車,我得知道你還有沒有什麼病。」
司機走到副駕駛座為查理斯打開車門,查理斯藉著後照鏡覷了眼冷漠的雅戴爾,內心嘆息著下車。雅戴爾早早為他掛號好了,是他的主治醫師。
他敲了幾下門走進診間,乎萊醫生正等候著他,他並不喜歡司機打量的目光,也注意到查理斯不自在的肢體語言,出言想將司機請離診間。
「老爺交代過我必須得待著。」
「我會將診斷書複印一份交給拜爾德先生。我需要和查理斯獨處的空間讓他表達情緒,拜爾德先生應該能夠諒解。」乎萊並不打算妥協,不悅的將司機趨離診間。轉頭面對查理斯的時候,臉色自嚴肅轉為溫和從容,「待在社區的這段時間還好嗎?」
「嗯,有人陪著我。」隨著司機離開,查理斯不再緊張,露出微笑回應乎萊。
乎萊一邊和查理斯聊天,一邊觀察著他的肢體動作和表情,比他剛從阿斯塔蒂先鋒號返回時好上很多,自然放鬆沒有焦慮,沒有必要給他開任何的精神藥物。
「乎萊醫生,我想和我搭檔提這些事情,你覺得可以嗎?」查理斯絞著手指,眼神閃爍的詢問乎萊,雖然他有從羅比那獲得保證,但還是有些不自信。
「你對他們的感覺如何?」
「他們對我很好……這段期間也一直在擔心我,我……不想對他們有所隱瞞,這對他們不公平。」
「那你在擔心什麼呢?」
「我怕他們會覺得很沉重……」查理斯低下頭,起初這也是他不願告知羅比自己過去的其中理由,太過於沉重和黑暗,覺得不應該去玷汙那些本就活得光明的人內心。
乎萊選擇沉默,安靜的和查理斯對視,許久查理斯低下頭嘆息:「我更怕他們因此遠離我。」
「我記得你有和我說過,你有將這件事情說給在阿斯塔蒂先鋒號陪著你的朋友聽。」
查理斯點頭,乎萊靠近他,「而他有到社區陪伴你。」
查理斯紅了眼眶,有些答案呼之欲出,他抬起頭來,「你覺得我該說是不是?」
「查理斯,我只在乎你願不願意說,而不是他們之後的反應。」
在這裡庸人自擾也沒有結果,不如豁出去坦承,也許結果並不會如想向的糟糕。什麼都不說就沒有開始,威廉和亞克也會在與他相處的時候,因為什麼都不知道而手足無措。
「我明白了,謝謝你醫生。」查理斯不再猶豫,和露出微笑的乎萊聊了一會,直到會談的時間到了,拿著乎萊開立的診斷書走出診間,司機也正候在診間外頭,查理斯將診斷書交給司機。
拿到了診斷書,司機依著禮儀對查理斯擺出「請」的姿勢,和他前後離開醫院坐上車子。
司機恭敬的將診斷書交給雅戴爾,雅戴爾修長手指搭在紙上,僅翻開看了幾眼,嗤笑一聲將診斷書丟在一旁命令:「開車。」
車子發動前往那座絲毫沒有生氣的宅邸,雅戴爾照以往丟著查理斯不管,喚來管家帶著他回到房間。
「老爺待會需要接待貴賓,請您別離開房間。」管家面部沒有表情,連同聲音也沒有起伏。和這座宅邸裡的所有服務的人一樣,都是用同樣態度對待查理斯。
「我知道了。」查理斯並不在乎這些,拖著行李箱走進偌大的房間裡。
至少雅戴爾沒有讓他入住倉庫就好,他整理著簡單的行李,拿出在花都買的衣物,想著也許一輩子都穿不上了,但充滿了和羅比的回憶,他摩娑著布料許久,將他掛在衣櫃最顯眼的地方。
房間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什麼都沒有,還有些地方落了灰塵,可想而知雅戴爾並沒有讓傭人來打掃這間房間。查理斯後知後覺起這座宅邸裡並沒有小幫手,多的是聽命令的傭人和管家。
就像古老世紀的貴族般泥古不化,不屑使用新科技讓生活更方便,喜歡雇傭人類來顯擺家世顯赫。
查理斯嘆息一聲,搖了搖鈴鐺讓管家替他準備清掃的用具。
「查理斯少爺,我們會替您打掃。」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行。」查理斯並不相信管家的敷衍之詞,「我並沒有那個資格請傭人來替我打掃房間。」
管家臉色刷白,面對不似以往好脾氣的查理斯,管家不再多說什麼,準備了一套清掃用具給了查理斯,「如果還有什麼缺的……」
「我會搖鈴鐺。」查理斯打斷管家的客套,「謝謝你。」直接關上了門。
沒有人會催趕他,也不必去思考晚餐的問題,查理斯慢慢地整理房間,連角落的灰塵也不放過。房間的隔音很好,查理斯並沒有機會聽到雅戴爾怎麼接待貴賓,忍不住懷疑雅戴爾真的有想把他當作繼承人來培養嗎?還是……17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xMIyClk6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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