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是個普通的Beta,卻不知為何總吸引著Alpha的金。安格斯外表不算出眾,是金走在路上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類型,但他卻偶爾會從安格斯眼中看到奇異的色彩。
是科學光譜和大自然中沒有的顏色,可每一次都是稍縱即逝令人無法輕易捕捉,甚至他懷疑安格斯是否在自己身上下了迷咒,使他移不開眼,即便Omega坐擁在懷。
於是他再也無法承受這有意無意的勾引,他將安格斯困在自己的雙臂和牆面之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安格斯面對金的質問有些生氣,他皺起眉頭,「我才想問你想對我做什麼?」
金抓住安格斯的下頷,「別轉移話題,我知道你總在看我。」
「我沒在看你。」安格斯想掙開金,但奈何對方是個優秀的Alpha,而他是個隨處可見的平凡Beta。這讓安格斯更加不滿,他本來就不喜歡Alpha,「切萊斯特,我勸你現在最好是放開我,我根本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金。」金瞇細了眼糾正安格斯的叫法,手指加大了力度,「你對我沒有任何興趣?」
安格斯吃痛的輕嘶一聲,他覺得下頷都要被金給捏碎了,於是小心翼翼地回覆精神不穩的Alpha,試圖哄好金趕緊離開,「那是當然,您是無所不能的Alpha,而我只是個其貌不揚的Beta,哪有什麼資格對你產生興趣?」
突然安格斯的瞳孔又閃過金熟悉的色彩,他繼續哄著金,「還是你知道了我什麼秘密?」
金忍不住靠近安格斯,緊盯著他褐色的雙眸,想從這普通不過的眸色中抓住神秘的顏色。「你有什麼祕密?」
安格斯眨了好幾下眼,似乎鬆了口氣,拍了拍金的手背,「請你放開,既然不知道就別來煩我。」
當然金不會輕易的放手,「是什麼,你瞞了我什麼?」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
突然金失去了所有力氣,猛的跪在安格斯的面前,安格斯彎下腰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聲低語:「等你想起來了,我就會告訴你我的秘密。」
「安格斯……等等……」金還想伸手去抓住安格斯,但奈何他全身力氣像被卸下一般,連抬根指頭都費力,直到安格斯的腳步聲離去,他的力氣才逐漸回復。
秘密……那樣一個普通的Beta會有什麼祕密!金咬著牙撥通了電話,「是我,去替我查安格斯‧里維,我得知道他一個Beta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
金看著空蕩的迴廊,正想撐著牆壁站起身,眼前的場景驟變,不是偏僻無人過問的走廊,是一片廣闊無際的大海。
是夜晚,繁星點點正下著流星雨,每顆流星墜下如同在空中下了場雨,那時他孤身一人走在海邊,看到了一顆流星雨墜落到他的身前,閃著虹光如同一個生命體。
金還記得年幼的自己將那個東西拋進了海中,因為他依稀聽到有人希望他這麼做,不然這麼好看漂亮的生物他早就收藏起來養著。
就像安格斯的眼中的色彩,讓他想要獨佔擁有。
只是他沒想到安格斯所謂的秘密如此沒有價值。
「他的父母是某種密教的信徒,他們堅信他們的神能夠改變這個世界。」
金勾起嘴角,「怎麼改變?」
「讓Alpha服從Beta。」
「哈!」金嗤笑一聲。難怪安格斯總和Beta們一起玩,一個Alpha朋友都沒有,喔!他還在追一個被他玩過的Omega女孩。
他也是瘋了才會對這個Beta著迷。
「他們似乎要在後天舉行儀式。」
金點了下頭,先讓管家離開,獨自一人思考安格斯和密教的事情,打算明日去問安格斯這些事情,卻被他回以看神經病的眼神,「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攻擊我的父母,他們都是普通的上班族,別往他們身上貼什麼邪教信徒的標籤。」
「你不知道你的父母不去上班在做什麼?」他抓住正想要轉身離開的安格斯,安格斯厭惡的揮開他的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反駁金:「他們就是去上班!」
金卻在他面前撒開一堆照片,「你自己看看,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父母?」
「你……」安格斯正想要發作,卻低頭看到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照片都是他熟悉的身影,他的父母正穿著黑色的斗篷在膜拜某種詭異的雕像。
那個雕像似乎沒有正確的形體,卻看起來非常邪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雙親是異教徒這件事情衝擊著安格斯的內心,他看著勝利的金啞口無言。淚花在他的眼角打轉,他狠狠地踩了金一腳,「切萊斯特,你最好別再來煩我!這是我和我父母的事情!」
金一時痛得沒辦法抓住安格斯,看著他往校門口的方向離去。
安格斯回到家中,正巧撞見了他的雙親,他看著不似以往的父母,「爸、媽,你們不去上班嗎?」
「不,我們不去,我們得準備一下。」安格斯的母親走上前,輕撫著安格斯的臉頰。
「準備什麼?」一種詭異的氣氛打從安格斯自學校離開時就纏繞著他,似乎有某種東西正在蠶食他。
「親愛的,我和你父親應該要養育主神的,但卻出了個意外。」
「什、什麼意外,你們的孩子不就是我嗎?」安格斯害怕的望著湊上來的父親,他手上正拿著兩件黑色斗篷。
「不。」母親搖了搖頭,「我們沒想到強壯的細胞吞噬掉了年幼的主神誕生,現在我們得讓他復活。」
「復活?你們要做什麼?」安格斯後退一步,他的父母便跟進一步,直到將他困在角落,看著他困獸猶鬥。
「安格斯別害怕,你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母親誘哄著將發抖的安格斯擁入懷中,「你不是還和我說妳喜歡的Omega被一個Alpha給欺負了嗎?現在我們就讓那些Alpha好看。」
安格斯靠在母親懷中顫抖,他一直都知道父母在職場上都有被Alpha給打壓的經歷,但從沒想過他們會有如此巨大的恨意,不知這來自長期的不平等對待而累積下來的。
「不,不能這樣,這麼做根本沒有……」
「安格斯,我們需要你!」母親打斷了安格斯的話,瘋狂地抓住了兒子的臂膀,「你也得報恩,不然早在十年前你就該病死了,是他保護了你。」
「不是……」安格斯慢慢地搖頭,幾乎是快要哭了看著雙親,「是醫生們的努力和上帝的祝福……你們是和我這麼說的。」
「是啊……是上帝的祝福,是主神讓你活下來的安格斯。」母親留戀的摸了摸安格斯的臉頰,卻在父親往他身上披上斗篷時眼神驟變,「現在你得將身體還給他了。」
便抓過安格斯的手臂注射麻醉劑,安格斯在昏迷中看到了由肉塊聚積而成的生物,閃著虹色的光芒,張大了利嘴將他一口吞下。
信徒們終於能聽到主神的聲音。本來應該要被他們迷暈的安格斯清醒了過來,他對著雙親微笑,「我花了些時間才將他吃掉,你們不介意吧!」
安格斯眼睛不再是普通的褐色,是詭異的色彩。虔誠的信徒們為其美麗給迷惑,他們愣愣地搖頭,安格斯則滿意的給他們下達了命令:「去將金找來,現在。」
「可是儀式……」
一瞬間安格斯的母親身體被砸在牆壁上,變成模糊的血腥肉塊,安格斯收回了甩出去的觸手,盯著瑟瑟發抖的男人命令:「去把金找來。」
即便不知道金是誰,但男人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他的模樣和地點,只能顫抖著腳去尋找金。他還不知道他們叫醒了怪物。
潛藏在安格斯體內許久,幾乎要將他掏空只差將他靈魂吞噬掉的怪物。
喔不,他現在已經將安格斯的靈魂給吃掉了,這世上已經沒有安格斯了。
又或者他自己成為了安格斯。
金聽到了如海浪般的呼喚,像是搖籃曲在輕聲歌唱。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安格斯應該是不會回到學校了,正當他抬腳準備離開校園時,一名男人氣喘吁吁的跑到他的面前,「金‧切萊斯特!主神……不對,安格斯想要見你。」
「想見我?」金嗤笑,「那他怎麼不自己來找我。」
「別廢話!快跟我來!」男人歇斯底里的上前就要抓金,卻不想被他反制,「憑什麼?」
「他、他……」本來還在奮力掙扎的男人突然停下動作,他看到身前的安格斯,抿著唇沒什麼表情的看著自己,眼裡似乎沒有他,只有金。
正當他想開口求饒時,男人的頸部喀的一聲被扭斷。把金給嚇得放開了手,扭曲的男人就這樣倒在他們之間,安格斯直接跨過了男人的屍首,直勾勾的盯著金,「我來找你了。」
金什麼話都說不口,他看到安格斯眼中的色彩,不再是一閃即逝,而是完完整整的在他的眼前迷惑著他,就連聲音也像是被浪打過沙灘的聲音,悅耳又吸引人。
讓金一時忘了死亡的男人是安格斯的父親,他著迷的捧住安格斯的臉頰,想將他的眼珠挖出來珍藏,安格斯卻低笑出聲:「親愛的金,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但你得想起我。」
「我知道……」金瘋狂的回應安格斯:「你是那顆擱淺的流星,我就不該將你放回海裡!」
「很高興你想起我了。」安格斯笑瞇了眼,即便這些都是在他的引導之下,但他為金的瘋狂感到滿意,「這個世界很有趣,有了第二重性別,無關男女都能孕育。」
他將安格斯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上,「不過我的軀殼是個不易孕育的Beta,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金,這是你來到我身邊的理由。」
「我知道。」金無視了身邊改變的空間吻上了安格斯。那裏有日出、有夕陽、有夜晚、有所有的景色,所有的時間都停留在每一刻,沒有時間。
他們落在繁星織就的網子上,金親吻著安格斯的脖子,「我以為你會和Omega一起孕育。」
「他們太嬌弱了。」聽到金忌妒的話語,安格斯笑著回吻他。「我的孩子會殺死他們,而失去母親的孩子們也會死去,這樣實在太沒效率。」只要一個金就夠了。
「至少你的父母做到了,Beta征服了Alpha。」金抓過身邊蠢蠢欲動的觸手揉捏,隨即聽到安格斯的低喘,他挑了下眉頭大力的搓揉起觸手,換來更多安格斯的喘息。
如同浪潮一般好聽,讓他想逼出安格斯更多的聲音。他褪下了安格斯的牛仔褲和內褲,以觸手吐出的汁液潤滑著Beta的旱道。
即使他下身已經瀕臨極限,但理智一直在吊著他,警告他別輕易傷害安格斯。安格斯對金完全展開了身體,輕吻著他的喉結,他看過人類父母的性交,多少明白該怎麼做能讓金快樂。
他該高興人類的安格斯給他了這個子宮,讓他能夠孕育生命,當然他曾想過要讓金來孕育,但可惜他是個Alpha,體內子宮沒有作用,是個完完全全的Alpha。
不然他很樂意用自己的觸手讓金高潮。金和安格斯交換了黏膩的親吻,在安格斯體內的手指換上了粗長的陰莖抵在穴口,金惡意的磨蹭著,「安格斯,看著我……」
安格斯用魅惑的色彩盯著安格斯,腳跟在他的腰間輕磨,「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滿足了Alpha微不足道的獨佔欲。
金抓住安格斯的腰大力的頂進抽出,次次磨頂在子宮口,讓安格斯既爽又痛的吟叫,為了讓安格斯更加舒服,金摩娑著搖擺的觸手,有技巧的搓揉按壓,安格斯的聲音陡然高了八度,帶出一絲媚意。
安格斯勉強的坐起身子,他咬著金的嘴唇,喘息著警告:「你再玩試試……」
「你明明很舒服。」金將安格斯的警告置若罔聞,更快的頂入抽插,他聽著安格斯聲音的變化,找到他後穴舒服的地方,不放過他的觸手大力揉捏。
「唔嗯……金……我要……」安格斯享受著金帶給他的快感,在他的後背撓下幾道紅痕。
金親吻他的耳後,開始更加迅速猛烈的動作,一波一波堆起的情浪讓安格斯全身發紅,眼角落下淚水低鳴。大量的液體澆灌在金插在安格斯後穴裡的陰莖上,柔軟又緊緻的穴道愛撫著他即將爆發的慾望。
但還不到成結的時候。
金不等安格斯喘過氣來,再次頂弄起安格斯,技巧性的九淺一深,折磨著安格斯渴望疼愛的宮口。安格斯向來知道怎麼對付金,他壓倒了金,坐在他的腰上,指揮著觸手纏住他的雙手,對金勾起微笑,「接下來該我了。」
「你剛剛……不是才爽過嗎?」被制伏的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安格斯上下動作,卻沒辦法握住他的腰衝刺,連同他的腳也被觸手給纏住,他看著安格斯不得要領的尋找舒服的地方,只能咬著牙瞄準角度挺腰撞擊。
「啊!」猛然的刺激讓安格斯哭叫出聲,他滿臉淚痕的瞪著也十足凶狠的金,咬著牙撐在他身上起伏,卻奈何在每一次金的挺腰軟腿,使更多的熱液撒在金的冠頭上。
安格斯放棄和金較勁,解開了觸手的束縛,倒在他身上隨他揉著自己的臀部抽插,只顧著在他身上留下越來越多的吻痕和咬痕,而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還擊。
還在安格斯身上留下快要瘀青的抓痕,他看著安格斯被磨擦撞紅的屁股,獨佔欲的滿足讓他狠狠的咬住安格斯的後頸,往他那發育不全的腺體注入自己的訊息素,他要安格斯聞起來都是他的味道,即便這個空間什麼生命都沒有,只有他和安格斯兩人。
安格斯卻嘲笑他:「我是Beta,你可標記不了我。」
「多咬幾口、多做幾次你就會是我的了。」金笑著反駁安格斯,大掌覆上他的腹部,「再往這裡灌進我的精液,懷了我的孩子就行了。」
「那可真的要多做幾次了。」安格斯潮紅著臉,笑著覆上了金的手背,勾著他和自己唇舌交纏,「唔……也許我可以改變Alpha會成結的壞毛病,這樣不管你想多射幾次都行。」
「不用急,我們可以慢慢來,我還想多疼愛你。」金本來還緩和的速率開始加快,他大力的頂進安格斯的子宮口,痠脹又疼痛的感覺讓安格斯哭出幾滴淚水,聲音卻是愉悅。金在他的宮口成結,讓大量的精液沖刷著他的子宮,一股一股直將安格斯的肚子撐大。
成結期間不能隨意動作,所以現在安格斯是坐在金的大腿上動彈不得,只能忍耐著宮口被壓迫的痠脹快感,他果然應該要把這該死的結給弄掉,但奈何金滿足的抱著他磨蹭,他也就沒多做什麼。
在等待結消去的期間,金埋在他的胸口舔吮,「接下來我很期待這裡會產乳。」
安格斯想他會選擇金不僅是他碰到自己不會瘋掉,還有他這異於常人的執著和瘋狂。
奇美拉現象,又稱嵌合體。是本來應該成為兩個個體的雙胞胎,因兩顆受精細胞分裂出了不明原因融合成一人而誕生,即是一個人身上擁有兩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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