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賽開蓮終於找到可以讓里特瘋狂的敏感處,舒服得里特雙腳難耐纏上賽開蓮精悍的腰桿,紅豔豔的雙唇吐出熱氣,「嗚啊……嗯……那裡……」甚至用腳跟輕輕敲著他的腰,催促起賽開蓮,「再……再磨磨那裡……」
「你……」賽開蓮笑了,掐住里特的腰肢,照著他的要求往他喜歡的地方頂撞摩擦。
里特放聲呻吟:「啊!賽開蓮!就是那裡!」他扭著腰迎合賽開蓮的頂撞,勾著他的頸子纏吻,雙腳緊緊纏著賽開蓮,兩人像是不知饜足的滋味,瘋狂地索取對方。
里特的敏感點又深又隱蔽,賽開蓮得一次比一次撞得深入探尋,才能滿足里特的癮,他們不再維持同一個姿勢,賽開蓮讓里特坐到了他的身上,這個姿勢能夠進得深,在里特的肚皮上頂出了淺淺的突起,賽開蓮使壞的一邊頂弄,一邊伸手去按壓那一處的腹肉。
「別、別壓!」快感直衝腦門,里特一時吃不消,壓住賽開蓮作怪的手阻止,可賽開蓮並不放過他,「里特,我可還沒有全部進入。」
「什、什麼?」賽開蓮瞬間壓住里特的腿根,胯部往上狠頂,里特全身僵直,仰起脖頸無聲尖叫,本已經解放無數次的慾望突然噴出大量的液體,體內深處幾乎要被填滿。
賽開蓮頂進不可思議的深度,似乎像是要貫穿他的全身那般,滿當的充滿他的後穴。
已經不知該說是疼痛還是快感,所有的感官都已經混在一起,濕濘的床單如同里特一般,他的下身已經沾滿了各種液體,來自賽開蓮身上的薄荷香氣與香油中的蓮花香氣淫靡的混在一起,提醒著里特他是如何淫蕩的扭著腰肢接受賽開蓮的疼愛。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到處都是賽開蓮的吻痕與牙印,賽開蓮的獨佔慾與情慾要將他淹沒。
他的下肢逐漸麻痺,賽開蓮仍舊層層疊疊增加速度與技巧在頂撞,每一次都要進到那麼深,里特終於承受不住哭了出來,「嗚嗚……我不要了……你快射!快射!啊啊啊──」
賽開蓮掐著里特的腰,將所有的精液射往里特體內的最深處,彷彿標記那般,在還沒射完為止,他不曾動過一次,即便里特已經難受的求饒他也不為所動。
里特崩潰的哭泣,賽開蓮安撫的親吻他的淚水,「別哭……快好了……」
當賽開蓮終於射完,里特早已癱倒在賽開蓮身上低泣,賽開蓮抬起他的下頷吮吻著他的唇。下身再次不規矩的挺弄起來,用親吻吃掉里特接踵而來的拒絕。
「今天的月亮很圓對吧。」賽開蓮咬著里特的耳根低語。
里特一邊承受著賽開蓮的再次侵入,一邊害怕得搖頭。可賽開蓮早已動作,他抱起里特,一步一步的頂撞著里特走到窗前,不管途中有多少液體從他們的交合處洩了出來。
隨著賽開蓮每一次的頂弄,里特都迎接了一次次小高潮,他無力的抱著賽開蓮,幾乎是翻著白眼攤在賽開蓮的懷中,哭得唏哩糊塗也無法獲得賽開蓮一次憐憫,只有無止盡的操幹。
里特雙手撐在窗櫺前,抬眼就是一望無際的夜色與黃澄澄的月亮,夜風吹醒了他一點理智,但很快的又被賽開蓮給撞散。
他無助的撐在窗前呻吟,任由賽開蓮由後往前頂入,深入淺出佔有著他的深處。
里特意識到賽開蓮也許不會有停下的時候,他又哭又叫得沙啞又渴,一股委屈油然而生,他再次哭了起來,但比先前更加傷心難過。
賽開蓮放緩了速度,親吻著里特的後頸,「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
「嗚……我想喝水……然後……你、你輕輕的好不好?」
「好。」饜足一次的賽開蓮算好說話,他再次抱著里特來到桌邊,過程里特又不得不承受幾次高潮,他模糊的腦袋裡想著繼續和賽開蓮做愛下去,肯定會死掉的,但要怎麼讓他停下來?
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口清涼的水渡了過來,他渴求的追逐賽開蓮的唇討要更多的水,而賽開蓮則是又含了幾口水哺餵他。
把人餵好了,賽開蓮緩緩的頂弄起來,速度不快不慢,深度也沒有再像之前那麼深,可次次頂到的都是里特的敏感點,卻沒有先前要讓里特發瘋的快感,只有疊加起來的快意。
真的如里特的要求那般,賽開蓮都輕輕的,里特唇邊不時溢出呻吟,他靠在賽開蓮的肩頭上,任由他的雙掌撫過身上的每一處。
床上、窗邊還有桌子,還有哪裡是他們還沒做過的?里特在昏迷前這麼想著。
「里特?」賽開蓮扶起里特昏迷的頭顱,他的雙眸緊閉,臉上盡是淚痕,賽開蓮這才發覺自己做得太狠太兇,把人直接操到暈過去。
可是他還沒吃飽啊……賽開連親吻著昏過去的里特,聽著他還偶爾會有呻吟,身體還有反應,便抱著他到床上,緩慢輕柔的抽插,楞是將里特給頂醒。
「你、你怎麼還在做?」里特不敢置信,燭火已經快燃燒殆盡,而賽開蓮似乎已經解放了第二次,卻不見一絲疲憊。
他的下身都已經快要散架了,為什麼賽開蓮的精力還這麼好?
「最後一次……」賽開蓮咬著他的乳頭,本來小小的乳頭被他玩得脹紅了一倍不只,只要輕輕一碰都傳來麻酥的感覺,更何況是被咬著。
「你……你快一點……」
「好。」賽開蓮忽然直起身,扛起了里特的雙腳至肩頭,折起他的腰,開始頂撞起來,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嗚啊!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啊啊……」里特再次哭泣著呻吟,賽開蓮藉著姿勢與他十指交纏,不讓他的手指被床單的絲線勾傷。
在里特攀上高潮的時候,賽開蓮也咬著里特的脖子悶哼一聲,跟著里特一起解放。
里特喘著氣,迷濛的盯著床頂,猛烈的性事讓他有點吃不消,卻又覺得酣暢淋漓,除了私處的疼痛與腰肢發酸之外。
「賽開蓮……」里特捧起賽開蓮沾染上情慾的俊美面容,「我想洗澡。」
「嗯。」賽開蓮蹭了蹭里特的臉頰,「我們一起。」
里特瞇起了眼警告:「只有洗澡。」
賽開蓮笑了起來保證:「只有洗澡。」
而在澡堂裡再次被賽開蓮吃掉幾次的里特不再相信賽開蓮了,他憤恨又乾爽地趴在乾淨的床上,享受著賽開蓮的按摩服務。
賽開蓮像是滿足的獅子,高興地湊在里特的身邊,任由他使喚也不皺一下眉頭。
里特招來了賽開蓮,輕撫著他的頰側,「過幾天我得回羅薩一趟。」
「你會回來嗎?」
「嗯,我會的。」里特微微勾起唇角,「你在這裡,我一定會回來的。」
賽開蓮親了一口里特紅腫的雙唇,「要出發的時候再和我說。」
「你不留我嗎?」
「你不帶我走嗎?」賽開蓮以臉頰蹭了下里特的掌心。
「好啊,我帶你走。」里特笑著,說出他曾經說過的話:「我的手藝很好,我一定有能力可以養你。」
「等我可以卸下法老的職責時一定跟你走。」賽開蓮自侍女的手上接過一盤湃過冰水的葡萄,摘了一顆送進里特的嘴中。
里特吃下葡萄,盯著離開的侍女背影,「怎麼沒見到維瑞特姊姊。」
「我交代了其他的工作給他了。」
「什麼工作?」
「重整你之前住過的宮殿,你現在住的地方離我太遠。」
「我過不久就要離開了。」
賽開蓮的臉垮了下來,「不是說會回來嗎?」
「我兩年前也說會回來啊,你還不是任由那座宮殿荒廢,還不回我信。」
賽開蓮被里特回得啞口無言,眨了好幾下眼,思考著要怎麼回答才不會惹里特生氣。最後他無可奈何地起身走到床前,打開床櫃的暗箱,往裏頭摸出了好幾張莎草紙,直接遞到了里特面前,「我有寫,但就像我說的,我不能寄給你。」
里特接過莎草紙細細地看了起來,字裡行間裏頭除了對他的關心之外,還有迫切希望他返回的字句,字跡越刻越深,越到後面從急切轉為懇求。
里特終於能明白為何賽開蓮不想回信,不可一世的法老已經將內心最脆弱的那一面展現給他看了,那份急躁與不甘寂寞,氣憤又傷心。是他將賽開蓮傷得最深,可賽開蓮卻不曾和他說太多,即便他返回埃及時的種種無禮,賽開蓮也都全盤接受,只希望他別再那樣一別多年。
度日如年的相思從字跡上傳送,待在羅薩的他如果收到了這些信,肯定會二話不說拋下一切返回埃及,連荷魯兀爾商隊也可以拋諸腦後。
他眼角泛起的淚珠讓賽開蓮揉開,「至少我知道你好就好了。」
「別這樣賽開蓮。」里特握住賽開蓮的手,「往後我還會繼續寫信給你,不管我在哪裡,不管你寫了什麼內容,我都會等你的回信。我不是你以前所養育過的獵鷹,不會不再折返。所以你的思念,你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可以說予我聽,我永遠都在,即便我們相距一座島、一座海。」
「好……」賽開蓮緊緊地回握里特的手,「你先幫我去看看哪裡好玩,之後我們再一起去。」
這句話如同良藥,治癒里特必須短暫離開的愧疚。
里特笑著點頭,「好,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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