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在亞宮大展身手的于洪哲和冉亮攸也在中秋慶典那晚的美酒暢飲狂歡後,在狄康武閉關後的第四才啟程返回輝都城。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kkJPZVqZe
然而就在狄康武閉關的第五天,當冉亮攸和于洪哲路經金谷城關卡時,兩精靈皆是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如潮水一般襲捲他們。
冉亮攸朝于洪哲看去,于洪哲說:「別看老子,老子也不知道」
在一旁的原安娪不解地看向他們,問:「發生了什麼嗎?」
「嗯……不知道,就感覺突然有一股吸引力」冉亮攸對原安娪沒有保留地回答。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9bFhD3IBs
原安娪看了看四周,然後說:「其實我當初在這裡的時候,也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但又說不上到底是什麼感覺,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牽引我體內的一部分的艾勒」
冉亮攸和于洪哲都瞪圓了眼,望向原安娪,原安娪搖頭:「不過後來就沒有了」
冉亮攸和于洪哲互看了一眼,原安娪又說:「不過以我的直覺來猜,那種吸引力一定是來源自這兩座環繞整座城的山」
「這兩座山?」于洪哲抬起頭看向關卡頂部的山。
「這麼一說,倒也好像沒有錯」冉亮攸說:「儘管上次在這裡差點死掉,但那道刀痕確實散發出了一些神秘的力量」
「就那點力量,不夠老子用!」于洪哲撇嘴道。
冉亮攸看了看內層的「鍺山」,忽然說:「安娪,這樣吧,你先回去營地,告訴族民們說我和洪哲晚個幾天再回去」
「你要幹麼?」原安娪皺起眉頭,語氣中卻透露著一點關心和擔心。
原安娪雖然沒有口頭上接受冉亮攸的多次表白,但也從未真正的拒絕,他們之間似乎有種莫名的默契,但不管他們之間誰進誰退,他們之間確實已經少了很多隔閡,多了不少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冉亮攸笑了笑:「沒,就是上山走一走,也許就像你說的,這兩座山有寶藏」
「不用我跟著?」原安娪問。
「放心」冉亮攸邊說邊笑邊拍了拍于洪哲的肩:「有他在,鬼也要跑!」
「你信不信老子一拳打爆你?」于洪哲瞪向冉亮攸,說。
冉亮攸對原安娪笑了下,然後說:「等我回去啊!或許那時候我會有大收穫呢!」
說完,便拉起于洪哲的後衣領,一個縱身躍起,向著鍺山飛去,看著冉亮攸提著罵罵咧咧的于洪哲離去,原安娪臉頰微紅,低聲地說:「我幹麼等你回去?我又還沒有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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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鍺山之巔上,冉亮攸將于洪哲放了下來,然而于洪哲在一被放下來後,便立即轉身,且打出一記剛猛的直拳,要揍向冉亮攸的腹部。
不過冉亮攸也早就預判到了于洪哲的反應,在放下于洪哲的瞬間,腳尖便輕輕一點,朝後退開。
「老子的!老子今天一定要揍爆你!」
于洪哲怒吼著,連奔帶跳地攻向冉亮攸,只不過對於于洪哲的攻擊套路最為熟悉者自然也是冉亮攸,任憑于洪哲方才有多麼用心隱藏要一擊反殺的企圖,也早被冉亮攸洞察於心。
而且令冉亮攸驚奇的是,當自己一上到鍺山的時候,眼裡所看見的世界又再一次出現異變,「萬法之眼」再開,從而導致他提早一步查覺于洪哲的艾勒變化以及他身邊周遭艾亞的改變。
儘管如今冉亮攸尚未真正搞懂「萬法之眼」的本質以及最原本的用途還有如何開啟,但隱約間他似乎在打開「萬法之眼」這件事上有所眉目,且每次打開的時間也隨著打開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變的越來越多。
現在一旦打開了「萬法之眼」,冉亮攸感覺自己對於身邊周遭的一切事物變化都會比他人還要至少早上半步,而且自從在瓊玖城以「萬法之眼」達到牽制問罪殺之效時,冉亮攸更加地對自己的在睜開「萬法之眼」時有一定的自信。
這份自信從而讓他甚至在心裡產生了這麼一個想法:要不是最近實在忙得不可開交,事情一波接著一波,他一定會再找狄康武過過招,也許能藉著「萬法之眼」的驚奇之效拉近與狄康武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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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老子就不信抓不到你!」
于洪哲怒吼,別看于洪哲身材矮胖,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靈活胖子,速度極快,當然礙於有近乎逆天的狄康武在,所以之前才顯得于洪哲的速度不值一提。
而此時沒有狄康武,于洪哲的速度就感覺快上了許多,他不斷逼近冉亮攸,欲近身對冉亮攸進行猛攻。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並不像狄康武那樣真的只能提劍或是施展拳腳,他有結界術法,但他就是想要以拳頭來好好教訓冉亮攸。
這樣的脾氣和這樣的個性,也難怪炘谷族內對于洪哲有另外一個綽號:「好戰份子。」
只可惜此時的冉亮攸睜著「萬法之眼」,無論于洪哲做出什麼動作,對於冉亮攸來說都能提早一步看的一清二楚,于洪哲的欺身進逼始終徒勞無功。
甚至冉亮攸還似乎有意嘲諷于洪哲,竟是雙手負於身後,僅以閃避的方式躲過于洪哲那如潮水一般的攻擊,而且要是原安娪在的話一定會對冉亮攸口中的自言自語感到相當的可恥。
「原來是這種感覺,原來這麼爽啊!狄康武這小子原來如此不厚道!這種好像在戲弄對方的感覺,真爽!」冉亮攸自顧自地說道。
「老子殺了你!」于洪哲本就因為一直抓不到冉亮攸而氣腦,如今再聽冉亮攸那無恥的話,頓時就動了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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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于洪哲猛然一個加速,並且暗中施展一個具有彈性的結界在腳底,在于洪哲猛力一踩之下,反彈之力讓他在瞬間爆發出極為恐怖的速度,縱然睜著「萬法之眼」的冉亮攸已經察覺到于洪哲暗施結界,並且提早抽身後退,但于洪哲的速度之快仍舊在眨眼間就追上了冉亮攸。
「老子看你往哪竄!」
眼看于洪哲這一次是真的要抓到冉亮攸了,忽然一個大如磨盤的圓形結界出現在二精靈之間,並且扎扎實實地擋住了于洪哲運力揮出的猛拳。
于洪哲雙眉倒豎,眼前的結界不只擋住了他的拳頭,同時還將他拳上的力量完全吸收,緊接著發生的事情,讓當事者于洪哲以及睜著萬法之眼的冉亮攸都無比訝異。
那磨盤大的圓形結界擋住于洪哲的拳頭並且吸收了拳頭上的力量後,冉亮攸從萬法之眼中清楚看見了磨盤大的圓形結界內的艾勒剎那流轉,緊接著一股與于洪哲方才拳上聚集的艾勒數量一模一樣的艾勒條柱衝出結界,並且相當結實地撞擊在于洪哲的腹部上。
于洪哲向後倒飛,而且這一倒飛竟是讓于洪哲直接飛出了鍺山,然後「砰!」的一聲,撞進了環繞金谷城的另外一座山,鑫山,的山壁上。
冉亮攸看傻了眼,他愣愣地站在鍺山邊朝著像是被嵌入鑫山山壁中的于洪哲望去。
說實在的,他並不意外于洪哲方才出了這麼大的力氣打向自己,于洪哲出手沒輕沒重這件事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真正令他驚訝的是方才那個磨盤大的圓形結界的吸收和釋放,那種轉移力量的技巧,精妙到讓他不敢置信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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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突然出現一團白光,當白光消散後,出現了一名白色短髮、嘴上有白色鬍子、穿著白色寬鬆長袍、腳踩一雙草鞋的男子。
白袍男子先是朝冉亮攸看了一眼,然後在空中邁步走向于洪哲,白袍男子的每一步都有一種莫名的氣韻,一種神聖的氣韻,且步履相當的穩健。
不過當他來到于洪哲面前,做出的動作差點讓冉亮攸笑出聲,白袍男子竟是直接賞了于洪哲一個響亮的板栗。
接著白袍男子一手探出,將于洪哲從鑫山的山壁上提了出來,然後帶著于洪哲向下降落到兩座山之間形成的山谷。
冉亮攸見狀,也縱身跳下鍺山,身形如羽毛一般,輕飄飄地降落在山谷中,來到白袍男子旁,並對著白袍男子拱手道:「前輩」
白袍男子將于洪哲放下後,嘆了一口氣,對著冉亮攸嘆了一口氣:「你啊,他不受控也就算了,你還陪著他鬧,糊塗啊」
「不好意思啊,前輩,實在是制止不了他」冉亮攸笑說。
白袍男子,宋良君,與魯江崧一樣為初代聖約者,如今是一種很特別的存在,只存在於幻化術者和聖約者能進入的異空間之中,他搖了搖頭,然後一指點在于洪哲的眉心,一陣白光出現,本昏厥的于洪哲剎那甦醒,並毫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地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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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亮攸!老子殺了你!」于洪哲大吼。
「殺殺殺,一天到晚都把這字放在嘴邊,都忘了我當初跟你說的嗎?看來腦子是真的糊塗」宋良君看向于洪哲,說。
「誰說老子身為盾之聖約者就不能戰鬥了!」于洪哲轉頭瞪向宋良君,吼道。
「那不是你該做的事情」宋良君瞪向于洪哲,並且舉起手又要賞于洪哲一個板栗。
于洪哲連退三步,然後朝著宋良君吼:「煩死了!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你管!」
「戰鬥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打打殺殺是劍與矛的事情,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宋良君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大喊回去。
冉亮攸在一旁也只能苦笑,于洪哲那好戰的脾氣真的沒有辦法治,只不過宋良君似乎也不惶多讓。
「哼!有本事就先贏過老子再說!」于洪哲吼著:「不然老子絕對不會善罷干休!」
冉亮攸朝宋良君看去,苦笑著說:「前輩,真的很抱歉,他就是有點死頭腦,尤其在這方面」
「當初肯定是瞎了眼,或是出了什麼意外,不然怎麼就選了一個這麼固執又不受教的糊塗混蛋!」宋良君罵道。
「老子不是不受教!老子這是擇善固執!」于洪哲大聲地反駁。
冉亮攸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提議:「不如這樣好了,洪哲,你不妨跟前輩比劃一場,你要是能贏得了前輩,我相信前輩也不會再有任何質疑」
「好主意!冉亮攸,你終於有點用了!」于洪哲高興地用手肘推了冉亮攸一下。
「前輩,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煩您一下了!」冉亮攸轉向宋良君,拱手道。
「也罷,就讓這個渾球好好看看什麼才叫做盾之聖約者!」宋良君說完後,又看向于洪哲:「願賭服輸,渾球!」
「老子才不是那種會耍賴的精靈!」于洪哲將盾牌拿在手上,露出躍躍欲試地笑容。
米加爾列宮中,如今已經與當年自己的丈夫一樣成為文官之首的陳李宜青正與女王冷尉緹麗一同議事堂內批閱著這幾天累積下來的公文。
「算起來,除了心月教堂以外,這次的損傷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冷尉緹麗說。
「都是托了陛下的福氣」陳李宜青說道。
冷尉緹麗輕輕白了陳李宜青一眼,然後笑說:「這種冠冕堂皇且毫無技巧的拍馬屁就省了吧,你向來不是這種料」
陳李宜青也是笑了笑,然後問:「不知道她們幾個今天會過的怎麼樣?」
「宜青,你是指誰?」冷尉緹麗問。
「二公主沒有跟陛下說嗎?」陳李宜青面帶驚訝地問。
冷尉緹麗搖了搖頭,陳李宜青說:「今日『金芝劇團』在『紅花劇院』好像有一場全新的表演,據說是將芭蕾與歌劇融合在一起的表演,二公主邀了不少人一同去觀賞」
「噢,是嘛,這倒是挺稀奇的,姮娥竟然會主動邀約去看戲」冷尉緹麗說話的語氣相當輕鬆。
「小女也被邀了,說是會跟三公主一塊去」陳李宜青說。
「她們關係是真好啊!」冷尉緹麗微笑著說,但不知為何好似透露著一點羨慕。
「聽小女說,其實二公主這次會去看戲,其實是在為來自洛坎國的玉使臣送行」陳李宜青又說。
「為她送行?」冷尉緹麗的語氣明顯嚴肅了起來。
陳李宜青點了點頭:「說是玉使臣自從來到我們驪昌國就因為國內動盪而沒有真正意義上好好體會我們驪昌國的風土民情,如今眼看著不久後便要返北而上,所以特別邀請她一同看戲,也算是盡一些地主之誼」
「是這樣啊,也就是姮娥有這種細膩的心思了,挺好的」
冷尉緹麗點了點頭,語氣中透露著放心,然後她又問:「另外那件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應該是準備的差不多了,都是二公主在操辦,顯得我倒是有點尸位素餐了」陳李宜青笑了笑,說道。
「她啊,大概就是所謂的勞碌命吧」冷尉緹麗也笑道。
沉默了一陣子後,冷尉緹麗突然問:「對了,今天是她們是要去看什麼戲啊?」
「這我也不知道,小女沒有跟我說」
陳李宜青說完,便招了個人來去打聽今天紅花劇場到底上演的是什麼戲碼。
消息很快就傳回來了,然而當冷尉緹麗和陳李宜青得知戲碼時,兩人表情皆是如遭雷擊,同時冷尉緹麗更是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霍然站起身,罵了一句:「姮娥,你糊塗啊!」
馬車穿過了由上下兩層橋道建構而成的哈利橋後,向東繼續行駛了一小段距離,最後終於在一座雪白色的恢弘四方形大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玉小姐,歡迎來到紅花劇院」冷姮娥笑說。
當玉蕊兒從馬車下來的瞬間,就如同仙女現世一般,立即吸引了周遭無數的目光,不只是男人,就連女人也都不禁朝玉蕊兒看去。
要知道玉蕊兒其實也就只是穿了一襲月季粉的洋裝,並將那頭烏黑秀髮盤起,以及在那張如花似玉的絕美臉蛋上上了淡淡的裸妝,就是這麼簡單的打扮,卻已經足以讓這世界大部分的美好都相形失色了。
月季粉的洋裝在玉蕊兒穠纖合度的身上顯的別有韻味,因盤髮而露出白如雪的天鵝頸還有那恰到好處的淡裸妝,更是讓玉蕊兒美的過於不真實,不過要說就連女子都要欣羨的,還得是玉蕊兒那優雅卻不失大方的儀態。
在伊盤大陸上,都說江南出美女,不過還有一種說法,說一旦江北一帶出了美女,那就是美的不可勝收,如金似乎在玉蕊兒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印證。
加上玉蕊兒那宛如大家閨秀甚至是皇族公主一般的舉止,更是讓玉蕊兒足以稱的上是閉月羞花。
「這就是名聲遠播的紅花劇院啊」
玉蕊兒抬起頭,望向紅花劇院那金燦燦的黃金屋頂,在那黃金屋頂上有四尊雕像分別立於四方,四尊雕像手中各持一物。
一把長劍、一面圓盾、一桿長矛和一根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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