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祖的一聲號令下將雙城間的城牆推倒後進而幾乎與輝都城融為一體的金谷城,除了依傍著米加爾列宮而繁華似錦的商業區以及榭摩大道之外,金谷城更大一部分是由兩座礦山以及兩座礦山中間夾出的山谷所組成,內層的山名為「鍺山」,外層的山則被喚為「鑫山」。17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41rg0Y2xR
鑫山盛產各種礦石,更是整個尼長達江以南的江南地區最大的礦區,而鍺山則專產一種名為「鍺方石」礦石,雖然只產一種礦石,但驪昌國對於鍺山的重視程度卻是遠遠超過對於鑫山的重視,因為「鍺方石」又被稱為「光之石」,除了本體呈淡黃透明色,在光照中會散發出令人感到心神溫暖的光芒之外,鍺方石本身就對於人體有著活血通氣的效果,據傳若是天天與鍺方石相伴,便可長年不病並能活至百歲且如壯年一般的有活力,再加上鍺方石乃鍺山獨產,便更加讓驪昌國對鍺山的重視。
只不過如今兩座山的開採活動全數都被勒令停止,礦工們也被拆散了開來,山間更是不聞敲打山石的「匡噹」聲,取而代之的是甲冑互碰的聲音以及士兵的踏步聲,一面面蘭戎國的旗幟在山風間飄盪。
鎮守鑫山的是身為蘭戎國內其中一名藩王,阿爾巴王,手下的得力將軍,名為耶義承,背負兩柄長彎刀,掌管三萬黑衣黑甲的「大熊軍團」精兵,而鎮守鍺山且同樣統領三萬「大熊軍團」精兵的辛格,兩人由於每逢對陣都必將敵軍蠶食鯨吞到最後連一兵一卒不剩,在軍中他們又被稱為「大熊雙牙。」
此時耶義承雙手抱胸,站在鑫山面南的一座山峰上,遠遠眺望向清燎城。
「將軍」一名士兵來到耶義承的身後:「都準備好了」
「好」
耶義承回道,但他並沒有立即轉身,而是繼續眺望著清燎城,自從接到命令已經過了五天,耶義承仍想不明白為什麼他侍奉的阿爾巴王要下達從山上撤軍回到比鍺山更加內層的平原,且還要打開好不容易堵上的南面通道。
只不過想不通歸想不通,命令還是命令,尤其阿爾巴性情難測,若是不遵守,恐怕自己的項上人頭也會不保,耶義承終究還是轉過身,說:「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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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精兵從鑫山撤出,並且一路向後撤至鍺山的後方,與兩天前便也從鍺山撤出的辛格匯合,六萬名黑衣黑甲精兵的大熊軍團陳兵列陣於鍺山之山腳下。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要是被大王知道了,恐怕要定你一個延誤軍情的死罪」辛格問。
「鯤瓊小輩動作很多,總要等你到了我再動身,才好」耶義承說。
「我看啊,你是因為想不通大王的命令才犟在山上不肯下來吧」辛格笑著說。
被捅破了謊言的耶義承惱羞地瞪了辛格一眼,辛格笑了笑,他對於這個單純靠著不怕死,每次上戰場殺敵人殺的比身後士兵還要勤而跟自己齊名的耶義承是打心底服氣的,一點都不因為耶義承腦子不靈活,脾氣又倔的像是牛一樣而嫌棄他。
「打開這條名為『通鍠道』面南的通道,就是放出了一個讓鯤瓊小輩們不得不咬住的餌,這條通道夠寬敞足夠讓軍隊行軍,同時這條通道的是一個峽谷,沒有任何可以迂迴藏匿的可能,鯤瓊小輩們要是不走這條通道,那就只能選擇走水路和翻山,但無論是走水路或是翻山,都必須面對我們會提前佈署好並且好整以暇等著他們送上來的兵力,所以這條通道是他們唯一的可能,但要通過這條通道的可能性卻是微乎其微,先不說我們有六萬大熊軍,哪怕只是兩三萬,也足夠讓他們頭疼的,戰場會死人,而死人會成為屍體,但凡只要我們守住這個谷口,那就算他們擁有號稱天下第二的騎兵「玫瑰槍」,終究還是會因為屍體越來越多而逐漸失去騎兵原本具有的高機動、強衝鋒的優勢,所以最後一定會是步兵與步兵之間的正面對抗,而步兵戰,首重數量,我們六萬大熊精兵在此,他們就只能祈禱奇蹟發生了,不然要衝破我們,難如登天」
辛格的解釋令耶義承如天雷轟頂、茅塞頓開,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辛格,辛格笑了笑:「好啦,我知道,你又要站在軍隊的最前方了吧,我估計啊,最多再七天他們就會來了,而我只想跟你說一句,所以你給我記好了啊,別死!」
就在六萬大熊軍團匯集並且陳兵於鍺山峽谷之口後的第四天的中午,探子終於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峽谷的另外一頭終於有了動靜,而且發出動靜者,竟是讓耶義承和辛格這兩位「大熊雙牙」怎麼猜也猜不到的軍隊。
鮮紅如盛綻玫瑰的甲冑,戰馬皆披紅甲,馬踏聲中有著一桿一桿腥紅色的鐵槍光芒交織生輝,來者竟是被譽為天下第二騎兵,同時也是此次三方聯軍中站立被最為看重的「玫瑰槍。」
領兵者,身穿紅焰盔甲,單手持一把金獅大刀。
「來得好!」耶義承一聽到是玫瑰槍和被稱為「戰神」的向蘭登出現後,雙眼立即綻放出無比期待的光芒。
「你先等一下」辛格拉住了站起身便要立即衝向戰場最前方的耶義承:「攢星城的阿爾穆和風牽城的阿爾琪都是死在貿然出擊,從之前兩場來推測,對方尤其擅長誘敵之計,攢星城以鯤瓊的垂雲騎軍為餌,風牽城更是直接將整個軍營做為陷阱,此時我軍若是出擊,恐有重蹈覆側之可能」
儘管自己恨不得立即上戰場與向蘭登過上幾招,但與之相同,耶義承一直以來都對辛格的審時度時和排兵佈陣是心服口服的,而且是絕對信任,所以如今就算自己心癢難耐,但耶義承依然停下了腳步,只不過還是免不了轉頭問道:「那你說要怎麼辦?」
「這仗,還是要打,只不過我們得小心一點,阿承,我知道你想跟那個向蘭登過招,我也不阻攔你,不過我要你記住,只要對方有一絲一毫的後撤,都不可追擊,我們必須將戰場死死釘在峽谷口,切莫貪功」
「知道了!」
耶義承點頭說道後,便起身離開,而辛格則是看向身邊的一名千夫長:「你,帶一隊人,先去探個虛實」
「是」千夫長領命後,快步撤出。
如今的米加爾列宮少了它應該有的金碧輝煌,反倒像是被烏雲籠罩一般,滿目望去,惟見一圈又一圈黑衣黑甲的大熊兵團的士兵,自榭摩大道將米加爾列宮圍住。
「王上」魏敏充快步來到坐在王座上的阿爾巴面前,他雙膝噗通地直接跪在了地面上,雙手高舉過頭,對著阿爾巴膜拜:「王上英明!王上神武!王上無敵!」
阿爾巴斜眼瞥向魏敏充,魏敏充接著說:「『通鍠道』上出現了一隊玫瑰槍,辛格與耶義承兩位將軍也按照著王上您的命令,陳兵據守通鍠道關口」
「先前兩場戰役,是本王太小看他們了,這不足萬騎的玫瑰槍在先前都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這次本王就要逼他們先將玫瑰槍撒出來,只要將其團滅於通鍠道之中,就算是真正主力鯤瓊國軍,也難有再用騎兵衝破本王的六萬大熊兵團,只能下馬步兵對陣,一旦下了馬,他們一路北上而來所引發的隱患便會立即暴露,就算是有了兩場勝仗,仍就逃不過戰線過長的事實,而戰線過長進而促使了他們在一擊必勝這件事情上的追求,只要一擊不成,就有供給上的困難以及士兵疲乏的窘境,到時候他們就要祈禱出現能從本王的手中後撤出去的奇蹟發生了」阿爾巴陰笑著說。
「王上神武蓋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王上未來肯定能指點江山」魏敏充說著,再次對著阿爾巴膜拜。
阿爾巴站起身:「只要本王能在這裡站穩了,四獸將就不再只是四獸將了!魏敏充,你說到那個時候,本王是該怎麼賞賜你呢?」
「只要能追隨王上,便是王上對奴才最好的賞賜!」魏敏充說道。
阿爾巴放聲大笑:「中流地區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見風轉舵的小人,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的啊!才會被我們牽著鼻子走!只是一個小小的漁夫就能讓你們兩國大打出手,你們這群只會揣摩君王心意然後將君王想要聽的話無限放大的小人,再遇上一兩個有野心有抱負卻瞎了眼和自以為事的君王,我蘭戎國想要一統江山,可不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說著,阿爾巴走到魏敏充面前,對著拜伏在地的魏敏充就是一腳踢去,將魏敏充踢的是在地上連翻了數圈,但儘管魏敏充臉上一個大大的紅色腳印,甚至還有些許血,但魏敏充依舊笑著說:「王上英明!王上說的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大熊兵團的百夫長急匆匆地跑到阿爾巴面前:「王上,金谷城中,突然出現多支敵軍!」
通鍠道中,一抹抹猩紅色的身影如漲潮之浪水朝著那與岸邊礁石相似的黑甲軍團衝撞過去,戰馬如風一般疾奔,手中那桿猩紅鐵槍的槍尖寒芒顫顫,天下第二騎的玫瑰槍,大有誓言今日要以不滿萬人之姿鑿穿眼前這六萬精兵的囤守。
耶義承站在六萬大熊兵團的精兵最前方,抽出了背上的兩把彎刀,臉上浮起興奮的神情,那身紅焰色的盔甲和那把金獅大刀,耶義承早就想要親身領教一番,就在向蘭登離耶義承只剩下不到十步的距離時,耶義承縱身躍起,將兩把彎刀高舉過頭,朝著急速馳來的向籣登,當頭砍下。
卻見向蘭登一個抬手橫刀,竟是輕鬆地擋下了耶義承的雙刀砍擊,再見向蘭登一個使勁,耶義承竟是被震向空中,耶義承在空中連翻了三圈才在空中卸去了向蘭登附加於自己的那股雄力,安穩地落回到了剛剛起跳的位子。
向蘭登看向了耶義承,將金獅大刀向身旁斜放,然後一個吐氣,艾勒入刀鋒,金色的刀身上驟起熊熊烈火,向蘭登右手向上一提,一道火束直撞耶義承,耶義承面露大驚,但雙手依舊本能的將兩把彎刀交叉護在身前,火束撞在了耶義承的雙刀上,一股如雄獅撲獵的雄渾力量,直接將耶義承向後倒撞而去,在耶義承身後的大熊精兵更是避無可避,與耶義承一起向後倒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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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束一擊將六萬大熊兵團撞出了一條深溝,但這一條深溝隨即便被左右兩側的精兵給填滿,不過僅是一瞬間,卻已經足以讓擁有天下第二騎的紅甲混甲騎兵的玫瑰槍對這六萬名大熊精兵組成的壁壘造成了一次傷亡三千的傷害。
玫瑰槍以極快的速度撞向大熊兵團後,又以飛快的速度向後急撤,這一來一回之快,足以證明了玫瑰槍的名氣並非空穴來風或是言過其實,再一次,玫瑰槍以向蘭登為首立足於通鍠道中,與大熊兵團對峙,而耶義承也再一次回到了大熊兵團的最前方,一雙眼睛仍舊炙熱地盯著向蘭登。
「盾兵向前!」耶義承吼道。
持黑盾的盾兵立即向前,而不等耶義承再發號令,手持長槍利戟的精兵便已紛紛將手上的兵器穿夾在一面面黑色方盾之間,自古以來騎軍與步兵團的對陣就是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進行抗衡,騎軍力用速度來讓手中兵器和鐵蹄的衝撞力量可以達到最大化,而步兵團便是以人數和甲冑兵器將力量凝聚成最厚的程度,就算是一心想要領略中流地區地一戰神向蘭登的耶義承,如今也知道自己要做出什麼樣的取捨,六萬精兵,說死便是死,玫瑰槍一撞便是三千,若是不能擋下第二次的衝撞,那通鍠道便真有可能被這支與自己手下兵團有著極大的兵力懸殊的玫瑰槍給硬生生的鑿穿。
在玫瑰槍最前頭的向蘭登在看見耶義承退居至盾兵後方後,便已心知對方大將也並非只是個逞凶鬥狠之流,自己身後的玫瑰槍,今日在通鍠道中,必將有所折損。
向蘭登再次雙腳夾馬腹,猩紅色的鐵騎再次朝著黑如礁石的步兵團衝撞過去,這次不再是如第一次那樣以箭型陣勢衝去,而是將陣勢寬度擴展到與通鍠道同寬,以這樣的陣勢便能避免在撞進步兵團後卻被步兵團以口袋收攏之勢將騎兵圍住,但同時以這樣的陣勢衝陣,便更加考驗著騎軍平時的訓練以及騎兵與騎兵之間相互的默契。
天下第二騎,玫瑰槍,一桿桿筆直的猩紅色鐵槍,在戰馬再次衝出時,竟是形成了一條筆直的猩紅色鐵線,沒有分毫的差距和錯落,紅潮一線,直撞大熊甲。
這一撞,玫瑰槍,折五百槍,大熊兵團,死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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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玫瑰槍要再一次故技重施地向後撤時,卻聽耶義承大喊:「放箭!」
在剩有四萬九千名精兵組成的大熊兵團的中間,弓箭手拉滿弓,朝天放箭,箭雨驟然而起,箭矢在空中劃出一道如彩虹一般的弧度後,直直朝著玫瑰槍墜射而去,卻見有六騎脫隊而出。
玫瑰槍,全員術法騎。
六騎面朝箭雨,轉動起猩紅鐵槍,六股旋風朝箭雨卷去,大部分的箭矢皆被阻擋卷斷,但仍有些許飛箭穿過旋風。
風停,雨停,馬蹄也停了,六騎倒於通鍠道之中,六桿猩紅鐵槍皆斷,向蘭登一個揮刀,一道火浪直捲那六騎六桿之處,六騎六桿,僅在煞那間,化作空氣中的一粒粒塵埃。
玫瑰槍以向蘭登為中心,再次一線排開,再次將手中的鐵槍夾緊,通鍠道中再次響起震耳欲聾的猩紅鐵蹄聲。
玫瑰紅潮一線槍,通鍠道中蹄聲響,眼看著玫瑰槍來勢洶洶,耶義承雙眼眼神越發熾熱,但他仍舊緊守出發前辛格的交代,絕不主動出擊,死守通鍠道口,他朝著前面吼道:「給我守住了!守住這一波,對方就準備交代在這裡了!」
然而就在大熊兵團即將再次面臨玫瑰槍的第三次衝陣的剎那,一整隊的玫瑰槍突然消失於四萬九千名大熊精兵面前,耶義承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那空蕩蕩的通鍠道。
忽然從軍團後方傳來辛格的大喊聲:「上面!」
耶義承與大熊精兵抬起頭看向兩側的山上,只見一顆顆燃著熊熊烈火的巨石沿著鍺山山壁快速滾下,同時還有一支支燒著火焰的飛箭射向兵團之中,不等這四萬九千名大熊精兵做出任何反應,通鍠道道口,便已陷入火石堆之中,火蛇化炎龍,四萬九千名黑甲大熊,盡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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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支由向蘭登親自率領的玫瑰槍,則是在陡然之間,出現在了榭摩大道之上,這讓以米加爾列宮為中心向外層層列陣的其餘大熊士兵驚駭萬分,但戰場上絕無半點時間是留給一方震驚的,更何況還是在上一秒處於衝陣下的絕世騎軍的面前,玫瑰槍如猛獅之姿,對著眼前大熊兵團張開了血盆大口,奮力將原本固若金湯的防禦線撕咬盡碎。
就在大熊兵團回過神來要對這支突如其來的玫瑰槍騎軍展開反擊時,天降異象,一道青雷似自九重天轟然砸下,黑甲黑衣的大熊軍團瞬間被炸開了一個青色的大洞。
落雷一響平垂雲,一擊千里千里稱無敵。
身穿晶鱗戰甲、手握長柄大刀的李勇以及身披柔藍色盔甲的鯤瓊王家軍也在陡然間突然出現在金谷城中。
「蘭戎人,給我聽好了!今日我鯤瓊國眾將士,將血踏你蘭戎大熊兵團,不怕死的,來送頭,怕死的,送頭來!」李勇話音方落,便已率隊衝出,撞進了驚魂未定的大熊兵團之中。
玫瑰槍也不落於鯤瓊王家軍之後,再次以一線紅潮之態,血洗面前的大熊兵團,猩紅鐵槍下,盡是大熊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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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就在玫瑰槍神乎其技地從通鍠道消失並且出現在米加爾列宮之前的同時,金谷城中也突然出現多股聯軍勢力,不管是以鯤瓊步兵為主,或是驪昌國的拂影,甚至還有一路從攢星城就加入聯軍的驪昌義勇軍,全部都以小分隊的姿態突然出現蘭戎軍面前,蘭戎軍還在錯愕之際,這些前幾天便陸陸續續從冷姮盈指出並且冉亮攸率炘谷精靈將其拓寬以及多挖出好幾條地道分散於金谷城各處的聯軍軍隊,便已殺向蘭戎軍,一時之間,金谷城中響起了蘭戎士兵此起彼落的哀號聲。
然而就在這種看似聯軍的勝利近在眼前的時候,在米加爾列宮東、南、西三方馬蹄型宮門兩側的宮門上方,皆出現了一架大型投石機以及巨型床弩,黑甲黑衣的大熊士兵在後方,三人一組將巨石和巨箭紛紛放到投石機和床弩上,五人一組發射投石機和床弩,一道一道的黑影從米加爾列宮宮門上方劃過金谷城的上空,墜落在金谷城內,不曾想那一顆顆巨石和一支支飛箭在空中竟是燃起了紅紅烈火,巨石成為火石,飛箭成為火箭,當一顆顆通紅的火石砸落地面的瞬間,竟是成為了一顆顆炸彈,在地面瞬間炸開,而那一支支火箭更是支支插在地面或房屋上甚至直插人身,火勢、火舌、火焰僅僅在幾次眨眼間,便已經在金谷城中蔓延開來。
熊熊烈火越燒越旺,金谷城內本來一面倒的情勢也在一瞬間發生變化,不過那一顆顆巨石炸彈和一支支巨型火箭可以說是無的放矢,就好像是只是想要將戰場攪亂一般,火焰燒在聯軍身上,同時也燒在了大熊士兵身上,原本在阿爾巴高壓統治下還尚存著一絲當年繁華榮景的金谷城,如今算是徹徹底底的消失、沉落於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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