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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語言，一定快不過你的拳頭。我知道你是Keeper呀！那為甚麼自己一個走到這裡來？剛才有人偷襲樂團呢，嬰嬰也受傷了！我知道我送走澄音，你一定恨死我，我也不會解釋甚麼，只可以告訴你，澄音現在一定活得比之前好。你明知我已懂得Immortal，根本打不死我，為甚麼仍然白費力氣？我只想知道，那些人到底想怎樣？澄音不在，魔音樂團不是已經沒辦法大規模令驕子沉睡嗎？幹嘛還要找我們麻煩？你不想知道嗎？」
亞當最重的一拳，來到阿流面前。悄悄頓了一下，立即又貫滿力度……
裂 ──
拳，重重印在阿流鼻樑上，拖出一抹血紅。
「你不明白我說甚麼嗎？」阿流攤臥，放軟四肢，任由亞當繼續騎在他的胸膛上。
「明白又如何，不可以打你嗎？」亞當霍地站直，一手把阿流拉得整個彈起來。「澄音留在我們身邊，一定可以好起來的。你幹嗎自把自為？你把她送到哪裡去？」
「希望你相信我，這是澄音的願望。」阿流抹掉臉上的血跡，傷口轉瞬消失，完好無缺。只是，取代了血痕，阿流的臉頰滑下兩行淚。
每次憶起澄音，記起她被迫一再見證蕭邦造慘死時那份痛不欲生，阿流總不自覺地流淚。
「你哭甚麼哭？我才要哭好不好？」面對這愛哭鬼，亞當實在沒好氣。
「你為甚麼一個人來這裡？」阿流小心翼翼地重複剛才的疑問。
「我早已知道你們的靈感可以無所不知。小沁已在我面前炫耀得夠多。」亞當伸了個懶腰，邁步往外走出去。「你喜歡便跟來，但不要再問長問短。他們誰都沒有你這麼多話。」
阿流依言，抿嘴不說話。
「還真聽話。」亞當站在門邊，仰臉迎上密集地落下的雨水。
猛地搖頭，揮掉頭臉上的水點後，亞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菸包，搖出了兩根。他自己叼起一根，含在唇瓣之間，把餘下一根遞向阿流。
阿流沒有接過。
「小子，你需要壯膽呀！抽一根嘛。」亞當燃起香菸，深深吸了一口，再噴出一環菸圈。
「為甚麼？」阿流不解，但仍依言取過，學亞當一樣，把香菸放到嘴巴。「這東西裡頭的大部分都是有害物質呢。」
「你真的像他們所說，甚麼東西一觸碰到便立即瞭解？」亞當笑起來，在狂風暴雨中，終於帶來一線陽光似的。
阿流用力地點頭。他稍有懷疑地說：「有害的東西，可以壯膽？」
「那，應該不用我教了吧。」亞當立即把火機移到阿流面前，把菸燃點起來。「也好。否則，被他們知道了，一定怪我把你教壞。」
阿流自然反應深吸一口……
他開始明白亞當所說。那大概是一種興奮作用吧。
不過，這份感覺又讓他想起，到底甚麼是好？甚麼是壞？這世界的東西，似乎都同時藏著兩個極端……
阿流無意識似地把香菸夾在指逢間，再往外伸手，任由雨水把菸淋熄。
「你在幹嗎？」
「我抽一口已足夠。」阿流抓了抓頭。「這東西還是別抽那麼多比較妥當，小希會擔心呢。」
「拜託，我跟她不是……」亞當把話說到一半，重重嘆口氣。「算吧！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阿流臉上掠過一陣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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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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