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韋雪靈沉冷的語調,彷彿能夠殺人!
然而,配合他正在做的事,相比起殺人,比較會笑死人……
嘔吐大作!
被天野以Jumper帶到這裡來之後,韋雪靈統共嘔吐了整整一分鐘!人都幾乎要虛脫了!
天野彷彿不相信曾在刑櫻的回憶中所看見的,不認為韋雪靈會因行使Jumper極速移動而產生的氣流衝擊而感不適,所以根本沒任何保留的打算,在抓上兩人的下半個瞬間,已以她慣常的極限速度進行瞬移……
然而,當他們三人出現在這公寓的天台時,就連刑櫻都能夠知道,天野不是不相信,而是不但相信,甚至刻意利用,就是要讓韋雪靈吃癟。
只不過,眼看韋雪靈出糗,刑櫻也忍不住的笑了。
韋雪靈拭掉嘴角的殘餘物,然後重新站直身子。
「回去了嗎?亞紙。」殺人語氣沒有了,韋雪靈回復完全的平靜,就像根本甚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整個人,表情神態、談吐語調、動作姿態,竟然與剛才於地面透過手機與那姓陶的在交涉時的狀態完美接軌,從容不迫,甚至悠然自得!中間的一段窘態,竟然就這麼的給跳過了!彷彿不曾出現過!連天野也不由得眨了眨眼,以為自己出現錯覺了,不是錯覺韋雪靈曾因瞬移而嘔吐大作,就是錯覺他此刻竟如此這般就像沒事人一樣……
而且,真正重要的一點,是他的說話。
天野把刑櫻與韋雪靈一併帶到天台來的時候,韋雪靈便一直忙於嘔吐,而他與刑櫻所著地的位置,則是在立於邊緣處的天野身後,是天台的內側位置。換句話說,若是以平常的目視範圍來說,他們看見的就只有夜空與天野的背影,總之就是不可能看得見公寓地面門前那一片地方,即根本不會看到亞紙從公寓裡跑出來了。
假如,說同一番話的是刑櫻,天野倒不覺奇怪。刑櫻可是擁有無視一切約束的Freedom,連帶以之感受一切的靈感也強得毫無人性!她根本不用目視,也能輕輕鬆鬆的就感受到亞紙了。
然而,韋雪靈沒有魔力,不懂靈感!而視線受阻,就算正常情況下,他也看不見亞紙。剛才那一分鐘,他顧得嘔吐,似乎連正常張眼也吃力,更別說操控殘留在天空上的「百靈」了。
所以,他是憑直覺靠猜測?他的疑問甚至不是剛剛亞紙是否出來了,而是亞紙是否已回去。要提出後者,至少得確定亞紙出來過,同時知道天野已與亞紙溝通過……
好吧!就承認好了!承認這死光頭,雖然是瘋子賭徒沒錯,但也是觀察入微、分析仔細的優秀調查員……別問為甚麼是調查員,這是他出現至今,天野對他最直觀的感覺!甚麼攝影師的,明明就在做調查!縱然,他的感性,蠻性感的,確實比較偏向攝影師……
「回答一個問題也要想那麼多嗎?」韋雪靈失笑起來。
「就是應付你,才不得不多想。」天野理直氣壯的說:「明明是個甚麼也不會的一般人……」
「不用想太多。我只是相信妳,沒有無聊到為了噁心我,就發動魔力帶我飛而已。」韋雪靈溫和起來,直視天野兩眼,說:「在亞紙這事上面,我們似乎已達成共識,沒事就別打擾她,像對沈音澄那樣,守護、觀察、不干涉。對不?」
刑櫻沒有動作,也沒有答話。在韋雪靈面前,她似乎不願說違心之言,而之前他們之間又有言在先,雖過程與所期待的大有出入,出手的竟是韋雪靈,而非天野與孩子們,但結果卻要比預想的好更多,不單擊退來襲者,更讓當中最可怕的偽驕子給直接廢掉了。刑櫻自問,她的決心,確實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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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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