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哪怕在思域裡，花夕音甚至比在現實中，更像一個演技近乎完美的演員！由始至終，內內外外的，讓明菲看到、感知到的，都與她本身真正的不一致……
「駭客本質，不就是突破原主所設立的防衛嗎？不過，放心，我是白客。我初出道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善良得耀眼的資深記者，她讓那時的我幾乎都睜不開眼！她就是個知名的白客，世上沒有太多防衛機制，她是突破不了的。她大可以為所欲為。只不過，她選擇利用所得資訊，做盡利人不利己的事。」
繼續動她不怎麼愛動的腦筋的同時，繼續沿用駭客甚麼的這個話題，不但正式表明立場，也充出了底氣來。同時，明菲因此聯想到的那位，確實也是個曾為她帶來重大影響的人了。可以說，若沒有曾與那個人相遇，今天縱使同樣經歷一番與歌姬同行似的時光，又被一堆靈感在她的心裡搗鼓一輪，或許也不會這麼易，又這麼快的讓已經裝了很久很久心硬如鐵石的章明芳變成現在的明菲……
「妳在跟我說教？」
「沒有的事。我只是一時感觸，而且也剛剛想起了，我跟妳一樣呢！我們都改了個跟所喜歡的人一樣的名字！」
「一個記者，跟傳奇歌姬，沒有可比性。」
「對呀！一個是全憑自己意願做盡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另一個是畢身受控，不被祝福，仍然掙扎以求自主的可憐人！」
「妳……這樣還不算說教？」
「妳會覺得我在遊說妳，大概就是妳心底清楚知道，我說的沒有錯。」明菲從後湊到花夕音的耳畔，柔聲說：「那位資深記者，跟我說過：『在最惡劣的土壤，可以生長出最美麗的花。』雖然，妳跟我，也就是妳口中的邊境人，肯定不會是同類。我當然不會扭曲自己去理解妳跟我們截然不同，甚至有可能根本相反的價值觀。但我仍然尊重妳的自由。只不過，入鄉得隨俗。既然你們這些幽靈，沒有因為當年的災難，導致無名者滅絕，而無法誕生。那麼，現在得來到邊境生活了，就該好好學習我們的一切。或者，你們也能從中找到一些更值得享受的真正美好呢。」
「我就好奇，妳其實想對我怎樣？妳在知情者的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行動者，從來不多廢話。若不是靈感碰撞，我也想像不到，章明芳會這麼的……軟？」
「跟妳說了，我已改名。我叫明菲。」
「明家的明？屠菲的菲？」
「甚麼？」明菲愕然反問。
她似乎是真的感驚訝！直接把花夕音的身子給扳過來，揪著她的衣領，狠狠的瞪眼看進花夕音的兩眼裡！
「果然，妳說的那位資深記者，就是屠菲嗎？」
「妳是在套話，代表妳不是從我思域裡探知到些茫麼……你們若敢多做些無聊事的話，我可以向妳保證，無名者會比章家更早從地球表面上消失。」
「不用這般激動，姓屠的，可以算是我們在邊境的代理之一。奇怪的是，妳似乎竟然一無所知？」
花夕音沒有掙扎要甩開明菲，反而舉起兩手，圈著她的脖子，把她們之間的距離更進一步縮短至幾乎貼在一起……
反倒是明菲受不了，鬆開了手，推開花夕音。只是，兩眼再沒有視若無睹，而是緊盯著花夕音，彷彿這雙慢慢再次回復冰冷的眼神，可以隨時毫不猶豫的把花夕音宰掉。縱然，以她們此時的狀態，大概算是意識體甚麼的，是否能夠殺得了，明菲其實也不知道……
「就像妳們章家與明日會的關係一樣，包括姓屠的一族在內，我們在邊境有數之不盡的代理人。所以，妳實在不用太驚訝的。」
「她的家跟你們有甚麼關係，跟我沒關係。姓陶的不是跟妳說過了嗎？
「這是你們跟明日會的事。我們向明日會負責的，沒有那回事。」
未完待續
【MVAD小說宇宙】20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NJahBtebd
關連作品20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OxHfKo34
《都市碎片》20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3ugP8DMZ4
《1314》《戀魂不散》20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ugV6uCbXO
《咫尺之間尋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