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亞紙才因為想起沈音澄而唱的一首歌,被沈音澄有點隨意的命名為《笑起來》。那是在她們相識之初,到大峽谷作短途旅行時,沈音澄為了亞紙,即興創作並唱出來的。
那是亞紙第一次聽見沈音澄的歌聲。當時的感覺,亞紙來到今天,還是覺得太動人,也太完美了。沈音澄是以她的歌聲,唱出了屬於亞紙的人生!
而且,伴隨著歌聲,亞紙在心底裡,也同樣聽見了沈音澄的聲音。
那時候,亞紙只能認為是因為沈音澄的歌聲實在太動聽、太讓她感震撼了,所以產生了錯覺……
「這不是誰要告訴妳些甚麼,而是妳心底裡最真實願望。」
「妳是個開心的女孩。而且,不單想自己歡笑,就連傷悲痛苦的人,妳也希望能讓他們再次歡笑起來!很美麗的願望呢……」
「那麼,妳願意嗎?願意以妳的能力,實現妳的願望嗎?」
如今回想起來,這段錯覺也實在太真實了點!而且,都不是胡說八道的,更像是沈音澄的宣告,也是她給亞紙的選擇……
亞紙還記得很清楚,對於當時那只能當成是錯覺的心聲,她的思海裡,亦理所當然的給出了回應……
「這有甚麼不願意的?如果真有這麼好的事,當然願意呀!」
亞紙想到這裡,驚愕的望向康日雨。
「我似乎懂了……?」她說得一點也不肯定。
「知更鳥能夠預言幸福。他曾經預言過:『在她還沒真正高歌的時候,最接近她與她相伴的美好,會因她的初試啼聲而出現。』」康日雨微笑起來,說:「那段預言,每一節都是相同的字數,這是他的方式,總是以奇怪的規律在控制自己口中所吐出的每一番說話。所以嘛,聽起來就是怪彆扭的,也不易聽懂。」
「『她』是小澄?」亞紙也只能似懂非懂。
「『美好』指的應該就是妳吧。又或者,是妳心底最真實的願望。」康日雨點點頭,笑說:「『出現』大概是指,妳被喚醒了,擁有能夠把妳的願望給實現的能力。一種有別於常人所擁有的能力。」
「那……我是驕子了?」亞紙重新看著「候鳥」與「鳴笛」。
「這是個謎。」康日雨說得似是而非,「包括知更鳥自己,也無法確定。喚醒與被喚醒的,自己似乎也不知道。或許,當有一天,妳打從心底想要主動實現願望,而那願望又確實因應妳所應許的而給實現了,那時候就能確認,妳是不是真的被歌姬的歌聲喚醒了的驕子。」
「但……這哪裡是冰天的故事?」
亞紙自問,這些比較像是幻想故事,縱然她確實不知怎的,打從心底樂意接受,也願意相信……
然而,這有可能是真的嗎?
「知道在冰天極地,每年有將近一半的時候,看不見陽光嗎?那被稱為極夜。而在極夜,代替陽光,會出現極光。縱然,極光不一定只出現在極夜。但在極夜裡,能夠讓冰天重現光明的,就只有極光了。」康日雨徐徐的說:「然而,極光的美麗動人,代表了地球正在受太陽風吹襲。這是我們的星球,犧牲自己所成就的美好。」
「所以,極光其實在體現地球的偉大?」亞紙眉睫輕皺。
「有人告訴過我,光其實無處不在,只看會不會讓我們看見,而讓我們看見又需要怎麼樣的條件。所以,光又分可見光或不可見光,不同的波長甚麼的,都能影響光能否被人們看到。」康日雨徐徐的說:「實現願望的能力,其實就像光。有一些隨眼可見,另一些卻不被看見,直到滿足了某些條件。前者就是我們本來就習慣運用的能力,後者則是那些被歌姬的歌聲給喚醒的,不單是妳,我也將信將疑的特殊能力。」
「那……是異能嗎?」亞紙呢喃似的說:「魔音……是如同魔法的聲音。那歌姬喚醒的異能……」
康日雨點頭笑說:「甚麼名字其實都只是一種記號而已。知情者們將之稱為魔力。異能是異於尋常的能力。魔力指的就是如同魔法,有別於常人所擁有的能力。」6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VfHCmtKP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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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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