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不久的將來會被辜星雲連同無名城五分一人口一併「救」走的那章家女孩?跟章明芳長得實在太相似的那名女生,在那秀麗男生口中,應該叫懷姬……
「啊!」章明芳給自己想到的,嚇得憋不住在現實中叫出聲來!
「怎麼?知道自己有多失禮了?」秀麗男生哈哈大笑起來,舉起了黑色菱面體耀武揚威!
「對你?」章明芳立即恢復過來,毫不誇張的冷笑一聲!
她剛剛想到的,都是眼前那長得太過好看,卻又太過讓人噁心的男生給出來的資訊。結合歌姬跟她說故事的時機,章明芳想到的事,確實足以讓她,甚至章家所有新生代都大吃一驚!
懷姬,就是章懷。這一點其實不難明白過來。
然後,是現在這個少女章懷的未來!
章家的男性,如同任何一般尋常人一樣,都是自然誕生的,有父有母。然而,章家的女性,卻幾乎沒有經歷過在母貽孕育十月的階段,是人工生產的。
這一點,在章明芳來說,早就已經過了想探尋根源的,對自我存在存疑的時期了。然而,這其實確是章家裡一件大事,就算已成傳統習俗一樣的慣性,仍擺脫不了異於尋常的本質!
這一點,那秀麗男生剛才脫口就說出來了。然而,在歌姬眼中,那應該只是觸發點而已。她大概早已打算,在章明芳決定離去之前,就跟她說那個遠古人類情感甦醒的故事。自那時起,人類才是人類。
歌姬在告訴章明芳,她的根源。又或者該說,是章家的起源。
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家族裡只要懷孕,誕生的都一定是男嬰!這若是放在尋常人家,該是無數人求之不得的一件事。在章家,卻是一道難題!
章家的女孩,有誕生的必要。
於是,在那個久遠之前的時代,那時的章家先輩,尋得一位與章家極有淵緣的奇人幫忙,研究出讓章家女孩出生的方法。那大概是遠超當時,甚至現代醫學與生物學的技術吧,讓章家女孩非但不需要於母體裡孕育,也不會因此而不健全,誕生之後更與常人無異,甚至超越常人!
章明芳自然不用猜也能想到,章家先輩是經過多少次失敗,又犧牲了多少尚未有機會看見這個世界的孩子,才能弄出這樣超凡卻恐怖的技術來!而且,這技術裡的「加工」階段,也會經常作出一些為研究而產生的特殊調整!也就是說,縱使章家女孩有出生的必要,那個必要性卻似乎不是應當珍惜的……
想要再知道深入些仔細些的話,或許只能回去後,找懷婆婆好好的談一談了。現存的章家女性中,既然章懷是從這無名城市將會發生的變動之日中倖存下來的,或許也是唯一一個能為章明芳解答,由歌姬給她開了個頭的疑問了。
「妳們是在我的記憶中,看見了未來章家的景象,所以告訴我關鍵的人是誰,讓我好好記住她?」章明芳在確認,自己的感覺是不是正確的。
或者,歌姬們就如白騎士服那位所說的一樣,只不過想逗弄一下她?為了舒緩戰鬥前的緊張?這麼無聊?
「在某種意義上,對於人類來說,章家的女兒,是有存在必要的。沈家與凌家的,卻是相反的。」
紅衣歌姬感嘆了一聲。
白騎士歌姬眉頭緊皺的盯往紅衣歌姬,卻沒有多說甚麼。
這樣的表情神態,說明白騎士歌姬是不想讓章明芳在這時候知道得更多,但又找不到反對紅衣歌姬的理由。是這樣吧?
章明芳始終釘在原地。不是因為她的神經都繃得太緊,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相反,她就是擁有著過人的自控能力,才能一直維持同一站姿,不移動一步。只因,根據之前的經驗,只要她搭出一步,她的意識就會不作停留的前往另一場景,也沒有回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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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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