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當潮擁有的Immortal,本質上是來自MagicVoice的部分,付出的代價不是生命力本身,而是個人的意志。同樣是很奇特,也難以現時的生物科學或醫學解釋。章家對此亦花費了很長很長的時間進行研究,又漸漸由研究,變成不顧原理,直接複製與利用……
然而,雖與Immortal有著某種相似性,辜星雲擁有的,似乎更值得深入研究……
擁有無限的時間,所以可以生命的時間作代價,發動Remember魔力。
生命的時間雖被極速大幅度的消耗,卻可憑藉吸收血液中的基因負載的某些東西來加以補充……這是否同時證明了,生命的本源竟藏於血液裡的基因中?
生命近乎無限,不老不死,而且內在的時間流速亦與已知道,包括人類在內的物種都不一樣。似乎,緩慢無數倍?然而,與外間的作用與交流,則與常人無異?
原本與Remember相比,能夠發動Remember的辜星雲本身,更犯規無數倍!
「所以,妳真的是吸血鬼。」章文重重的吁了口氣。「但心智,跟妳的外表一樣,沒有老化。」
「我們比較喜歡被稱作『吸血姬』。我們是人呀!不是鬼!」辜星雲佯怒的申辯,說:「或者不是你所知所想的,我們要用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成長到現在這模樣呢!」
「所以,吸血……姬,其實不是不老不死,只不過活得比較慢?」章文反而被弄糊塗了。
「也不對。我們都擁有Immortal的血統。所以,確實也不會死,只會完全沉默。」辜星雲笑說:「是不是對我很好奇?很興奮?」
章文的臉又一下子變得火紅。
「我們跟亞當,應該算是表親。雖然,他不認識我們。」辜星雲瞥了一眼另一邊的沈音澄,苦笑說:「我們在很久很久以前,都是歌姬救回來,甚至養育長大的。雖然,她現在也不認識我們。」
「所以,妳們的魔力,確實都是歌姬給喚醒的?」章文彷彿又想通了一些不知甚麼。「魔音歌姬……到底有多少代?」
「人類發展,有多少代?」辜星雲奇怪的說:「然而,在生命本身,經歷多少時間,其實沒有太大的意義。不是嗎?若觀念與心態都只受制於時間,我們看到的、知道的,就只能是一個時間點上的東西。那只是一個面上面微不足道的一個點。」
「哇!妳怎麼扮章懷婆婆了?」章文的驚慌不是裝出來的。
若說憑藉奇異的能力,辜星雲能隨時把別人的意識帶到自己體內來,另類的借體還魂甚麼的,章文一點也不會感到意外!
「她還是這麼愛扮高深嗎?」辜星雲吃吃的笑。
「妳們跟章家,其實很熟悉?」
「我們曾經都是章家的實驗品。不過,那是章懷還是個小女孩的時代。」辜星雲一臉毫不介懷的沒所謂,笑說:「也是那個時候,讓我們認識了我們的『爸爸』跟『媽媽』。想知道更多我們的故事嗎?章家裡應該不太可能了,他們肯定早已銷毀有關我們的一切。但凌家裡可能可以呢!凌老先生跟你一樣,是資訊學識的收藏家。不過,對他來說,這是一份回禮,留給某一位的禮物。」
「某一位?」章文的好奇心又一次給勾起,而且完全覆蓋了他的羞澀。
「據說,那將會是,又或已經是,他的孫女兒?」辜星雲似是而非,不敢肯定的說:「凌家的女兒,都很可怕,也很可憐……」
雖然辜星雲沒再多說,但有關凌家甚麼的,章文都記住了。
「那麼,這一次……」章文難以啟齒的張口,一時之間無法把話說下去。
「如果是認識我們的歌姬,我們五個加起來,應該都沒可能成功。幸好,這是一切開始與終結的時代,尚未覺醒的歌姬,就是個嬰兒嘛。我應該死不了的。」辜星雲側頭,深深凝視章文,擠出一抹甜美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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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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