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結果也一樣,這五個人根本不存在於本市。」靜璇滿有默契地接著解說:「魔音樂團所牽涉的,似乎是要比亞當遇襲嚴重百倍的事。我們懷疑,這黑衣五人組與凌氏姐妹一樣,均屬於一個以郭清流為首的組織。」
「我有一個基於陰謀論的假設,妳想聽嗎?」丁東平靜地說。
「我說不想。可以嗎?」知道得愈多,音澄便愈感到無力。
丁東和靜璇所說的每一件事,均是音澄難以接受的。她終於知道,為甚麼蕭邦造在八年前任由她離開這城市,幾天前又勸她離開。因為她的能力,所牽涉的一切,均不是她能輕鬆面對和承受的。
這樣想來,蕭邦造根本不可能是那組織的人了!這是現時唯一叫音澄欣慰的想法。縱然她明白到,既然一切均超出想像,蕭邦造弄虛作假並不出奇,但她情願相信,這男人是真心真意為她著想……
「當然可以。但這不像妳。」丁東聳肩笑說。
靜璇忍不住說:「有一些人早為妳安排了非妳所想的人生。妳還沒有察覺?攻擊亞當,使妳代他再度踏上舞台;入侵妳的電腦,令妳擔心樂團成員的安危;唱片公司施壓,故意不報警,迫使妳復出以換取朋友的安全;傷害那頭雪橇犬,提醒妳所喜愛的人仍然身處危險。每件事也是針對妳,他們要的是妳。」
「我是否復出,是否重新加入樂團,有那麼重要?為甚麼要大費周章?正式邀約,我也未必會拒絕……」話還沒有說完,音澄便想起自己的異能。
「那些人太熟悉妳了。甚至比妳自己更熟悉魔音歌姬。」丁東肯定地說:「八年前,你竟然因為一件原因不明的事故而從事業顛峰退下來,他們便知道,只有不讓妳選擇,妳才會回到他們的控制之中。」
音澄無言。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雖然我們所說的一切,只是基於有限證據的猜測,但我相信離事實不會太遠。」丁東舉起打火機燃起香煙。
「我今晚便回巴西。」音澄沒把丁東的說話聽進耳裡,霍地站起來。
「如果妳可以置朋友於不顧的話,我同意妳儘快離開,而且愈快愈好。」丁東說罷,深深吸一口煙,「亞當可能真的不會死,但其他人我卻不敢肯定。」
「我沒想過,委託你調查此事會有這樣的結果。」音澄氣餒,重新坐下來。
丁東牽強地笑:「雖然幾年來,我也一直調查關於魔音樂團的事。但我也沒想過妳回來後,會為我帶來這麼多意外收獲。之前從沒想像過的線索,一下子全給抖出來,真叫我喜出望外。」
「你的語氣,可以再諷刺一點。」音澄不禁苦笑。
「怎樣?妳的決定是甚麼?」丁東不以為忤,「我跟靜璇冒著生命危險完成妳的委託,無論妳決定如何,記得加倍支付酬金。」
音澄失笑。
她突然覺得累透了。
「我當妳已決定繼續查下去了。」丁東站起來,伸個懶腰,整理一下身上的外套,笑說:「那麼,靜璇,一切依計行事吧。妳待在這裡,看看還能查到甚麼。」
靜璇望向丁東,猶豫片刻,終忍不住說:「小心。」
丁東輕輕拍了拍靜璇的肩膊,點頭。然後他轉向音澄,又一次做了個浮誇的動作,請她起來。
「去哪裡?」音澄有點心不在焉。
「找你最想見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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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日誌》9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m1no2nroD
【魔音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