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章家的研究,魔力很大程度是屬於意識範疇的能量體現。粗暴一些的說法,就是真的想要怎樣,就可以怎樣!」
「這是為所欲為的意思?若是這樣就好了!可惜的是,我們發動魔力,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人造魔力也一樣。自然被覺醒的魔力,可算是因願望而生,是屬於心的力量。心與願,是魔力的起始點。然而,人造的,無論是願望,或是心,不是起源,而是代價。」
「心願像燃料,成了虛耗品?」天野不可說不感驚訝!
「在我看來,一切美好都會被當成燃料。」
在以後,雨歌憑藉多次與偽驕子的戰鬥與接觸,就有差不多的結論。然而,這時候的天野,是初次接觸到人造魔力,似乎還不是完美的,而是殘次品!能夠預測,開發人造魔力的人,肯定會不斷進行改良,所以這些情報,大概很快就會過時。
天野更在意的是,這些偽驕子被派來的真正目的,是純粹一種測試?抑或單純為了要招攬,或以類似Commandeer的魔力影響沈音澄身邊的亞紙?甚或是趁沈音澄不在的此時此刻,直接除掉很可能會成為沈音澄,乃至於魔音樂團的強大助力,似乎覺醒了治癒能力的亞紙?
依照章幽月截至此刻所透露的,其實不難推測偽驕子們的目的。然而,讓天野稍感疑惑的是,若對付的只是之前還無法確定是否已覺醒魔力的亞紙,用不著動用一批能夠運用魔力的偽驕子;若預估了天野她會留守在亞紙身邊的話,就不應該只派來半吊子似的殘次品。
「時間上不對呀!在今夜之前,我們一直感受不到亞紙的魔力,更不用說她覺醒的魔力屬於哪種能力了。領導不可能提前知道亞紙的能力對人造魔力的作用,自然更不可能為著不明確的緣由就派你們來當炮灰。」
「只要有一定的可能性,對領導來說,都不會放過。更何況,我們同樣也只不過是消耗品。」
「別這樣說啦!妳是人,有著自己的意志!沒有誰,有權力肆意犧牲任何人!」
終於,天野還是忍不住,任由情緒爆發。
「這只是沒有足夠權力的人的幻想。對於真正操生殺大權的人來說,生命只是一種消耗品,這是現實。」
章幽月談及這些,情緒始終沒有波動起伏。這再次提醒天野,章幽月既能在情緒上假裝,亦能把包括負面在內的情緒都控制自如。
這種自律,天野自然不陌生。在蕭邦造身上,從認識的那一刻起,這便展露無遺了。
「妳想我幫妳……幫你們?讓亞紙嘗試?」
「不。我不希望Cure真的出現。只要除MagicVoice之外,不存在別的類似魔力,人造魔力的研究就不得不停止。」
亞紙覺醒的魔力,在不久前才在康日雨的「四天故事」誘導下,才給引發出來。領導竟然似乎提早就為亞紙的能力命名了?這足以證明他早已單憑觀察和預測,就知道亞紙所擁有的魔力是甚麼。這麼說來,領導應該更沒有不把更強的力量派來的理由呀!
「妳想讓澄音提前覺醒,再由她讓亞紙的魔力回歸沉睡?」
「不。沉睡或靜止,不會讓魔力消失。如同哪怕沒有覺醒,人始終擁有本來就有的魔力一樣。」
那麼,章幽月的意思是,消滅Cure……這,等同於消滅亞紙?
「不可能!我以為妳是例外!看來妳心中的美好,都早已像燃料一樣被燒盡了?」
「我不否認,我不是例外。然而,這不就證明了,這是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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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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