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的所謂命運,已在不知何時,給言靈所預言過,已經無法被改變了?輕偶爾會這樣想,縱然她甚至比方木巧更清楚,無論以往的那瘋子,抑或現在同一屋簷下的飛,都沒有這樣的閒心……
「阿巧很在意她?」輕說的,自然是凌嬰。
「若不知道妳有多喜歡她,我會以為妳在吃醋。」方木巧失笑。
「為甚麼?我喜歡她,也可以吃你的醋。」輕平靜地說。
以這樣淡然無波的語調,說這樣帶點曖昧意味的說話,從來都叫方木巧哭笑不得,卻又打從心底的喜歡。
「認識她之後,妳對這世界,似乎愈來愈有興趣了?」方木巧循著輕的視線,望向漆黑的遠方。
這視野裡,包括聖母院在內,有很多給保留下來的古典建築。在黑夜中,那些代表著古舊時代的龐然大物,都像怪物。日間時,看著總能感覺到的神聖,入夜後都變得截然不同。
方木巧有時會覺得,自己或許也是這樣的存在。
只是,有些事,總得完成。無可避免的,一些對立,必然產生。
「刑克以前老是說,她就是具行動的雕塑,根本沒人性。」輕不知想到了甚麼,不自覺的笑起來,「在很多人的眼中,刑克才真的沒有人性,從他口中評價為沒人性的,她似乎更可怕。」
「若然失控,Shadow可能比MagicVoice更可怕,這確實是真的。」
方木巧沒有無遠弗屆的靈感,不能像輕一樣,可以透過靈感越過無盡距離,自然也不會知道在龐比度中心發生的一切。然而,他送給輕的銀鑰,本來就是從明憶苗保管著的《聲之魔法》畫作上取下來的,自然也不會對《生命之華》一無所知。這也是其中一件他一直在意的事。
那東西若被激活,那就是真正沒人性版本的魔音歌姬,往後會發生甚麼事都更難以預算了。方木巧也沒有預言能力,甚至很多時對「未來」嗤之以鼻。然而,若《生命之華》被激活,如今的他,忽然覺得若能預見未來,或許不是壞事。
「領導有時是真有先見之明。」雖不願承認,方木巧還是不得不接受,斐非文參與「爭奪未來」似乎確實有真正的需要。
只是,凌嬰與阿流竟直接參與其中,或許對哪一方來說,都是意料之外。
無論是那些人,抑或斐非文那群「該隱」,甚或是追隨方木巧的驕子們,打從澄音消失之後,便彷彿存在著某種脆弱的不明文協定……該說是種根本不會宣之於口的默契。那就是,只要沒有MagicVoice直接參與,他們誰都不會直接干涉魔音樂團的任何人。
原因很現實,已經失去太多的樂團,像驚弓之鳥,稍稍被刺激,就會瞬間反應;也像蜂窩,稍稍一戳,極可能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他想發生的一切,不會實現。」輕搖了搖頭,臉上依然掛著笑容,說:「她很強。」
彷彿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輕就是自然而然的,願意毫無保留相信凌嬰。
在活了太久,又知道得比誰都要多的方木巧看來,輕對凌嬰看似無理的信任,或許可以明白與理解。然而,他知道,若是像斐非文般,凡事計算的現實派來說,輕簡直不可理喻。這也是為甚麼斐非文會一直認為,輕是擊潰Nullifier的突破點,是其軟筋。
不過,無論是誰,對她有些甚麼心思,那些,在輕的心目中佔不上一丁點位置……
「她的歌聲,是在安撫。」輕說。
她收回目光,轉而凝視身邊的方木巧。
「安撫甚麼?」方木巧的眉頭皺得更深。
「魔力。剛誕生的魔力。」輕笑說:「她把《飛》唱得像搖籃曲呢。」
「剛誕生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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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川日誌》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U2WQRtIqI
《魔音》【MagicVoice 篇】#001 - #177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NqAduoLGl
《魔音》【Shadow 篇】#178 - 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zcnvEh0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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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 MagicVoice》Track02(原版)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oYAPK6RpN
《魔音 MagicVoice》Track03(原版)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Y8pafnslV
《魔音 MagicVoice》Track04(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