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途上的季侯鳥 6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ymbJFzAtM
找不到祖先憶記的都市6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iVblVtKe0
無奈眷戀安排葬於海中 6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iXjVV75FV
記錄著失落一切
有數名途人,被音澄的歌聲吸引了注意力,奇怪地看著她。然而,他們的好奇只是一閃即逝,繼而換上似有所感的神情……
「怎麼了?」一曲唱罷,音澄回過神來。
「一如妳所願,我們離開了。」蕭邦造溫柔地笑,輕輕放開音澄的手。
「他們為甚麼不阻止我們?看他們擺出來的陣容,就是要欄截我們吧。」音澄剛才雖然投入歌唱,但她很清楚,大堂中那些警衛不是來送行的。
「唐叔想清楚後,趕來阻止他們。」蕭邦造說得肯定,彷彿這是百分百事實。
「會嗎?他剛才的模樣,根本就想把我吃掉。」音澄猶有餘悸。
「他只有一種表情。」蕭邦造失笑。
「就是那個笑容,完美演繹了『笑裡藏刀』。」這確實是認識近十年,音澄對唐叔從沒改變的觀感。
「妳不應該來。」蕭邦造停下來,深深看進音澄那雙淺棕色的眼眸。
「有些事總得有人做。你放棄了,不代表我放棄。」音澄數年來的怨懟像給一下子激發出來。
蕭邦造重重嘆氣。
「你不想我再次踏上舞台?」音澄狠狠的說:「八年前已經是這樣。那麼多年還沒改變!」
「我只希望妳一切的決定,也可以跟隨自己的意願。」蕭邦造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可以把話說清楚嗎?」
「我知道妳懷念樂團,知道妳想再踏舞台,知道妳想再次高歌。」蕭邦造深吸一口氣,說:「但妳不知對妳來說,這絕對不會是好事。妳的歌聲太有價值,卻可為妳帶來痛苦。」
「你說甚麼?」音澄完全聽不懂,「別再胡亂找個藉口來打發我。我已不是小女孩!」
「遠離公眾,妳會安全。」蕭邦造苦笑說:「我對不起妳,回去巴西吧。」
「你又想拋下我不理?」音澄抓緊蕭邦造的手,卻只能抓個空。
蕭邦造留下一個似有若無的微笑,在人堆中走遠,最終在音澄的視線範圍內消失。
「你又再逃!」音澄委屈地哭起來,想要追上去,兩腳卻發軟,無力得幾乎站不穩。
來了又走,幹嗎又要再出現?音澄完全搞不懂。她只知道,這一刻甚麼也不欲再想。
已經八年了。避而不見足足八年,為甚麼就是忘不掉這男人?
當年,因為樂團演出的場地裡,發生數千名觀眾疑為食物中毒的事件,蕭邦造為此負上責任,退出他所創立的魔音樂團。明明跟樂團沒有關係,為甚麼要把責任歸咎於自己?音澄與蕭邦造為這件事吵得很凶狠,而她最後也決定步蕭邦造後塵,離開樂團,離開這城市。
樂團裡的其他人,一直也認為音澄是因為蕭邦造退出而決定離開。音澄不會否認,可是同時她很清楚,音樂會完結前發生的那一污點,是另一個導致她意興闌珊決定退出的主因。如若蕭邦造留下來,或許音澄也會努力說服自己,一切只是意外,根本不需要介懷。可是,這個像她精神支柱般的男人,卻先一步引咎退出!
八年過去,自責或許已被淡忘,可是對蕭邦造的感情,音澄自知沒有變過。
如今,重聚過後又一再分離,彷彿在提醒音澄八年前為甚麼要分手。雖然時間已過去,但污點仍然存留在彼此心裡,絲毫不見消失。
如果那真是一個污點,那便是當年由她跟他聯手製造出來的污點。事情一天不解決的話,她和他的心內大概永遠存在著不能跨越的鴻溝吧。
那個丁東也曾提起當年事故,似乎更證明污點仍然一直緊隨她……
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音澄不經不覺漫無目的地愈走愈遠。她已背向唱片公司辦公大樓,走了很遠的路。她的兩腳已開始酸軟,心情卻完全沒有回復過來。誰說散步靜思會令心情好起來?那人一定不曾有過真正差勁的心情。
音澄四處張望,一時之間也認不出身處何地。始終,幾年沒有回到這城市,這一區又不是以前常到的地方,她頓覺迷失。
前方不遠處,是一所國際學校的校舍。這學校大概是近年才開辦吧。音澄看見校名,一點印象也沒有。那陌生的學校名字,並未能提供線索讓她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或許應該到某店舖問一下,可是音澄的注意力卻被眼前的學校所吸引。
她側耳細聽,可以聽見一陣陣的鼓樂聲。再走近一點,聽見的便更加多。
除鼓聲之外,還有吉他和鍵琴聲。
是一支樂團在表演?
音澄循著樂聲,一步一步往閘門大開的學校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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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6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NeNzHC1Gd
《川日誌》6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qAnBlRnm8
【魔音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