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我不是蔣空流。」
留下這句話,阿流在凌嬰與遊子玲身邊,消失了。
凌嬰立即以Jumper瞬移,想要穿過Mirror光幕,卻只能停在邊緣前。
竟然,無法穿越那一片金光?阿流……
阿流在下一秒,出現在白衣男身後。手,緩緩的放在白衣男的腦袋上。
無論誰,這一剎那,不禁愣住了。
這裡似乎就只有阿流不知道,Mirror的守護力量代表了甚麼,就連MagicVoice都無法穿越,常人看不見,彷彿無影無形,卻絕對的堅不可摧!
然而,他卻穿過了。
哪怕阿流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然而,他做到了。
「空間……你可以突破空間……?」白衣男根本無視阿流在其腦袋上的那隻手,興奮得如同瘋魔,急切追問起來,「那你可以到靈感意識界?請帶我去!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你就是我的神!」
「也帶上我!我的神,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白衣女竟然立即決定抱上阿流的腿!
「我不知道你們說甚麼。但,無論哪裡,只要你們還是你們,便哪裡都容不下你們。」阿流的說話,平靜得異常。相比起刻意的丟出一句威嚇,更似無意識的吐露出來的心聲。
「我們可以不是我們的!只要能夠到靈感意識界……」白衣男急忙說。
氣氛變得詭異。阿流不經意,甚至根本不自主的展露了一些在場沒有誰真正知道是甚麼的能力,竟然能讓兩個變態轉眼變成甘心……甚至是樂於跪舐的狗!
哪怕熟知這對白衣男女有多恐怖的天野輕與唐雨歌,都意想不到。
「喜怒哀樂懼……你的情感讓你做到了?你需要甚麼樣的情感?我都可以給你!」白衣女旁若無人,直接走上前去,把阿流壓在白衣男頭上的手給拉下來,放到自己心胸上……
然而,印上白衣女胸上的,只有她自己的手。
阿流的手,依然停在白衣男的腦袋上,根本沒有離開過。
不知不覺間,阿流掌控了一切。只是,他沒有一丁點這樣的自覺。
凌嬰見此,沒有繼續嘗試突破Mirror,而是平靜地把目光都放到阿流身上。
阿流此時的狀態遠不同於凌嬰無比熟悉的藍昇流,她確實發現此刻的阿流身上有著與曾經的蔣空流極為相似的感覺。但,她決定,無論如何,相信她的他。
遊子玲則欲言又止,臉上都是憂色。不單擔心阿流,更在意不在這裡的那個人……
「明憶苗在你們手上?」唐雨歌看見遊子玲的緊張神情,趁機代她提出這同樣纏繞在她心裡的問題。
「才沒有!」白衣女立即反駁,「我們跟他們已沒關係!我們是『該隱』呢!」
「妳來搞笑的?」天野輕沒好氣的說:「明日會那麼容易脫離?」
「我們以研究成果來交換……」白衣男依然狂熱地看著阿流,「凌博士怎也不願做的事,就由我們來做,做好了,就自由了!」
訊息量,似乎忽然之間變得很大。明日會……凌博士……就是另一個戰場上的對手?阿流的靈感再度探進跟前白衣男的思域裡,卻沒有一丁點他剛剛明明都說出了口的資訊。一點也沒有!
無論是白衣男抑或白衣女,同樣擁有把自己的靈感與思域控制自如的能力,甚至不比自小為此接受長時期訓練的凌嬰弱多少。
「我不信你們。」阿流漸漸回復過來,臉上換上了懊惱。
「我們滅掉的,都是『該隱』,都是你們的敵人呀!」白衣男看出阿流狀態上的變化,試探般的後退,成功脫離了阿流那隻極具威脅力的手。
「到底為甚麼?他們都是生命……」
阿流的淚,相隔沒多久,為不同原因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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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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