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交換秘密。章明芳可是唯一記得1945時的辜星雲,到底做過些甚麼的人呢!而且,恐怕餘生也得為辜星雲好好的守著這個隔世秘密了!
就像章文說的那樣,為此,章明芳當然要向辜星雲索取回報呀!
「好吧!你們姓章的,等著瞧!」
說話似在不忿,辜星雲的語調卻在靈感之中也憋不住笑意。
章明芳甚至感受到,辜星雲似乎鬆了口氣。
「所以,你願意交換了?」對章文,章明芳則是反客為主了。
少年真的還太嫩了。
「關於妳的名字。該說,是關於懷婆婆的直系。」章文刻意回應得似是而非,意思卻明確得小學生也能聽懂!
「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手機……」
「別在意這些,零企業會處理好!」
不是凌氏嗎?好像聽說過將會易名沒錯就是了……章明芳也猜到這一點,不然辜家女孩怎會用手機跟她通訊?靈感方便得多吧。她甚至想過,那群經常惡作劇的超齡小女生,或許是因為顧及不懂發動靈感的她,才冒險用平常的通訊工具……
「所以,你就明說吧。」
章明芳確認了線路的安全之後,就懶理章文的這份確認是否絕對可靠了,反正有關章懷婆婆的,都是章文在說的!
「日月姐還挺狡猾的!」章文一猜就懂章明芳的用意,但也不以為忤,裝模作樣笑罵一句,然後就認真起來,緩緩的說:「章家有一些女性,取的名字都是跟太陽或月亮有關的。傳說中,那是我們的先祖,跟她的恩人相遇的世界,除了日與月,甚麼都沒有。」
「這不是甚麼新鮮事,所謂做科研的人,創意都在瞎搞上。改名字那些,不乾脆叫一二三四、甲乙丙丁、東南西北的,就已經算很有心思了。」
對於章家在正常生活上的態度,章明芳從來都嗤之以鼻,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更遑論特別關注。反而,她對章文的好奇心,有了一個新的評估!只不過是為了隨意起名弄個典故甚麼的,哪來那麼多的煞有介事?
「所謂只有日跟月的世界,應該就是只能看到太陽與月亮的地方。」章文不知是沒有察覺到章明芳在嘲諷?又或是認為他將會說的,足以掩過章明芳的不以為然?他只管繼續說下去:「那大概是一個密封的,只餘天井的世界。又或索性就是一口井的井底。」
「你不會硬扯到柏拉圖的《理想國》甚麼,認為她們看見的只是被容許看到的投影甚麼吧?」章明芳跟章文明明沒那麼熟稔,卻似乎早已摸透了他的某些特質。
「日月姐,就是這樣呀!我猜,她們相遇的時候,都是被抓起來囚禁的狀態。又或者,自她們出生便在那樣的環境,被容許看見的,就只有日正當空的太陽,又或是月掛中天時的月亮。很可能連日與月,都不是隨時都看得見,大部分時間她們只知道一片空無。這樣,她們的印象才會這般的深,深得以此為特定的後代命名……」
「所以重點其實是『特定的後代』。背景故事怎麼掰就隨你喜歡好了。」章明芳懶得再讓章文大話西遊,反正那是傳說一樣的時代,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跟當下或未來的她,似乎沒甚麼關係。
似乎……就是不確定……
章明芳僅有的保留是,她的意識或許某一天會再次被遣送到不知哪個時空去,那個時代又或許正好是章文此刻所提及,祖先與其恩人被困的時間點。她現在已經不再敢把任何可能性予以絕對的抹煞了。
「那些特定的章家女孩,據研究所的那些大人們所猜想,應該都是懷婆婆或她親妹妹的直系。甚至,是懷胎十月後誕下的直系!」章文壓低了聲線,神秘兮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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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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