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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若是能力不足的誰，來守在沈音澄身邊，大概無論哪一個重視沈音澄的人，都不太可能絕對放心，自然也不可能感到心安與欣慰了。
陶先生至少在心底，非常認可章明芳的能力，認為哪怕面對整支無名幽靈隊伍，章明芳也能夠好好的守護沈音澄。至少，不會讓沈音澄落到無名幽靈的手上。只有這一點成立，他的笑容才有足夠條件給展現出來。
這同時證明了另一點。
明日會這次前來，並不是要搶奪沈音澄，而是不讓任何別的誰成功把沈音澄給擄獲！
至此，章明芳終於連帶唐雨歌的心思也理清楚了。
跟辜家女孩們一起，唐雨歌的而且確一如以往幾年，在威脅靠近得能讓沈音澄也察覺得到之前，就會將之隔絕在外。這一次，看來比章家與另一群還沒弄清楚是誰的勢力更要強得多的明日會與無名幽靈，並不是真正的威脅。
甚至，明日會來到候機室，很可能也是唐雨歌默許的！章明芳聽說過那陶先生跟唐雨歌之間的撲朔迷離，毫不懷疑自己此刻的猜想是事實。
「你們是在拿這個試探我？抑或在考核我？也太高估我了吧？」
至少，來到這一刻，暫時把羞恥心給甩掉已經是極限了！章明芳可想不到任何擺脫花夕思域的可行方法！
「妳的思域，可以多層運作？」
花夕沒有延續她的得意洋洋，反而重現了在現實中的躁動，神情說變就變，不知因何不安起來似的！
「甚麼意思？」
「妳剛才那句話，自然不是在跟我說的。妳現在身處我的思域，妳所思所想，我應該都能夠知道。而我不知道妳在跟誰說那番話，意味著妳經過一輪我無法感知的思考……原有的記憶，歸於靜態的情況下，能夠在思域深處收藏起來，不被探知是可行的。然而，思考是動態的，是活躍的靈感活動，在我的思域裡，我沒可能不知道！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花夕湊近得快要吻上章明芳，卻竟然沒有使壞的打算，這原本應該是她把章明芳拉進來的意圖吧？
「妳真的不像妳在外面演的那樣。思緒還挺細密的，說話也有條理得多了。我就沒有想到妳所想的那麼多了。就算想到，也說得不會比妳好。」章明芳似是而非的說。
「妳是真的不懂？思域能夠多層運作，意味著妳不是一個人！」
「妳才不是人，妳全家都不是人！」雖然似乎有點鬧，但章明芳這一番確是真心話。
「我們是神，當然不是人。」花夕似乎稍為恢復了一點點之前的成竹在胸，又或是章明芳碰巧喚醒了她的自覺，讓她從剛剛莫名的激動中冷靜下來。
「大半個世紀了。我實在搞不懂，怎麼你們這種生物，還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存在？怎麼那時候不死光光呢？」
「妳……」花夕的反應，不是被刺激而引發的憤怒，而是驚訝！
「我不是一個人，是妳自己說的。」
「我的意思是，妳的思域，妳的靈魂，不是單獨一人的存在。妳是章家的無限女孩吧？但無限女孩，要發展到妳這樣的程度，應該還有對妳們而言非常漫長的時間才對……」
這是在揭秘嗎？連章家裡知道的人也不會太多的家族隱秘，此時卻由一個陌生人給娓娓道來，章明芳感覺很不爽。
「我不是。別以為你們就很了解章家。我們在地面活躍的時間，肯定不會比你們短多少！」章明芳也不知道她自己所說的，其實對不對。
「這是當然的。否則，怎麼可能攀附我們？」花夕義正詞嚴的說：「更別提當初，跟我們的祖先，一起在那動人的地方，與『她』相遇。」
原來，揭秘不是鬧著玩的！章明芳隱約想到花夕口中的「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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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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