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成了可惡的大人了?」白衣男生失笑,轉向無,說:「我們,不會再見了。」
這是終於答應,不干涉凌嬰與阿流取回紫鑰了?抑或,是在警告與提醒,無必須得取行他自己所說的,在適當的時候,終極發動Nullifier?
無論是哪一個含意,白衣男生似乎也沒有說明的打算。他只是再次把目光都投往雨歌身上,笑說:「如妳所願。下次,再見。」
雨歌點了點頭……
她自然知道自己剛才要求過甚麼。她也願意相信,白衣男生這樣說了,等同答應,不會再試圖在明家上「搶奪未來」。
反正,其實也沒差,那些人想要的,從來不是所謂「未來」……
數小時之前,龐比度中心半徑一公里的方圓之內,都是雨歌與其他孩子們的守護範圍。同時,也是白衣男生與他的人的監視的範圍。
那深邃得幾乎把繁星都吞沒掉的黑夜裡,藏於重重影子裡的紅與白,雙方均沒有半分鬆懈,但也只是那樣而已。對峙,卻誰都沒有真正行動。
夜才過了一點點,雨歌便知道,白衣男生背後的那些人,打從開始,目的就不是Painter與Writer。他們無論誰都被誤導了。
那些人狩獵的對象,也不是凌嬰與阿流……
整個晚上,從明憶苗吸引集火、遊子玲跟凌嬰與阿流在鐵塔會合開始,都只是要把他們,在這一個時間點上,於《生命之華》那裡集中起來。
那些人要的,就是凌嬰那時候所決定做的。
激活《生命之華》。
然而,凌嬰讓《生命之華》活過來的方式,沒有任何人事前能夠預料得到。那不是凌聖、蕭邦造與明家姐弟在最初所預期的,也自然不是那些人所期待的。
只是,到得一切已發生,《生命之華》帶著阿流與凌嬰的意志,透過Mirror當中存在著天野的意念而產生的守護,從只能被利用的死物道具,給活化了!
不是人,不是驕子,卻能夠像活過來的魔力總匯集一樣。既給激活了,卻憑藉加諸其上的意志而維持靜止狀態。除了與其意志產生共鳴的人,誰也無法再利用《生命之華》來幹些甚麼……
阿流與凌嬰於龐比度中心完成這些的當兒,已同時透過靈感告訴雨歌。
前兩者與遊子玲前往找明憶苗,雨歌則守候在外,這本來就是他們共同決定的行動。
「該隱」、那些白衣的;還有當時應該還不在巴黎,卻肯定無法將其排除在外的無……似乎無論誰都難以窺見全貌的這些威脅,加上那些會帶來的破壞性影響,絕非單獨作用於自己一人身上,讓凌嬰沒有堅持獨自面對那一切。
畢竟,大概沒有誰比雨歌更清楚與那些人周旋的情況了,就算凌嬰總愛把一切都自己扛的個性,包括阿流在內無論誰都改變不了,她還是選擇信任雨歌,接受她的守護。
那也成了剛過去一夜最關鍵的決定。
若沒有雨歌與魔音的孩子們守護,在察覺到凌嬰所做的與預想有所出入時,或許白衣的那群就會立即採取直接粗暴的行動,不會讓塵埃落定。只有孩子們的牽制產生作用的情況下,那些人才會在可阻止凌嬰的最後一刻放棄,因為要突破孩子們的阻撓,就算能成,不多不少總得花一點點時間。與Shadow對抗,哪怕比一點點更少的時間,也是決定性的關鍵。無用之功,白衣男生自然不會枉費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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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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