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辜家的女孩,與這次看見的歌姬,都讓章明芳想多留一會,想見證她們安然無恙,縱然她明明來自相對眼前而言的未來,明明就清楚知道她在不知不覺間心裡愈來愈重視的六或名女生都會好好的活下來,甚至活得比誰都要久。
對於大人們甚麼的,章家女孩的起源甚麼的,章明芳明顯不真的這麼在意。縱然,這似乎相比歌姬與辜家女孩,對章明芳來說都更加切身,直接關係到章家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意義,也關係到她的去留。然而,老實說,章明芳在今天之前,從來沒想像過,自己對章家來說,有甚麼重要性。她離開或留在章家,對她自己或許是重要的事,但除此之外,真有別的更重要的意義嗎?
反而,關係到歌姬的,章明芳卻似乎無法自控的更為在乎!
沈家的女兒,當然就是指最初的歌姬,也就是章明芳本來任務上所針對的對象沈音澄了。但紅衣歌姬所說的是沈家女兒,似乎說的不是單單一個沈音澄,也包含到沈家另外的女孩?根據在家裡讀過的資料,沈音澄確實有一個妹妹。但她們姐妹倆的生命軌跡,幾乎沒有重疊,哪怕感情要好,關係密切得很,但她跟她各自的生活圈子,截然不同的程度已近乎相互平行,幾乎沒有交集的機會。
這是有甚麼特殊性的刻意安排嗎?
章明芳更想到了一個……不,該是兩個,就算在章家,也只有具備某種特異資格的核心人員才能知曉的傳聞。不巧的是,章明芳在某個時期因為太過駭人的戰功,就被拉進那個特異的圈子裡,縱然她從來不放在心上,那圈子的家庭聚會她就從來不出席。
無論如何,那個傳聞,直接就與魔音歌姬有關的。
沈家一直以來都非常神秘。相關的確切資料,就算是章家裡,也所知甚少。但卻有著海量不可靠的假說與傳聞。章明芳想到的,就是當中最讓她深刻難忘的兩則。
沈家的起始點,在人類還不能算是人類之前。
沈家最後只會留下一對半個女兒,她們將會帶來變動之日。
第一則傳聞,比天方夜譚更離奇。在以前,章明芳就是因為對此無解,所以記憶也特別深刻。甚麼是人類還不能算是人類之前?不能算是人類之前的人類還該稱之為人類嗎?直到此刻,聽過歌姬所說的遠古感情甦醒故事之後,章明芳才明白過來。
不能算是人類,指的是精神層面吧?生理上,人類就是人類。然而那時候的人類,只是沒有情感的物種,在某程度上確實不能稱之為人。直到守護神與女生播下了種子,讓人類的情感甦醒過來,人類才真正成為人類。
沈家的源頭,若真的是起始於那個時候,那會不會也經歷了由無情變得有情的那個奇異微妙的階段?
這或許把此則傳聞的性質改變了,在章明芳心裡卻似乎將會更為難忘。甚至直接影響到她該如何看待魔音歌姬……
另一則傳聞裡說的,更讓人抓狂。甚麼是半個女兒?章明芳已放棄深究,或者只是不知哪個白痴在記錄時寫多了個字罷了!然而,一直讓章明芳沒有徹底遺忘掉的是,傳聞裡的後一句話。
她們將會帶來變動之日。
帶來變動之日的,不是一個沈家女兒,而是她們!
這在章家裡也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傳聞,源頭在哪,誰都不知道。但章家還是因此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密切留意過沈音澄的妹妹。也就是不久之前在溫哥華與姐姐相聚了一夜的沈希嵐。結果是,沈希嵐比普通人還要普通,是以章明芳的實力,甚麼都不用,空手就可以滅掉的小女生。沒有魔力,也沒有過人的物理力量,很純粹一個快畢業的大學女生。章家評定為毫無威脅力的一個平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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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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