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曾經啦!她們就是我們呀!」小女孩的聲音,自然不過的插入,彷彿她們一直都是對話的其中一方,而非突然加入那樣。
「妳們有變化了呀!都變得那麼頑皮了,自然是將來的妳們呢!」
守護神似乎不服氣?竟然跟「鏡流璃」拌嘴起來!
就在這時候,連離初的歌聲,從外而來的給送進明菲的思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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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痛悲消散
不單單在地球的每一個角落上,也在每一條生命的思海中,悠揚響起。
「我們都記得,這是她第一次唱歌呢!」小女孩搶著說。
「她是羞怯,所以躲起來了?」明菲指的是與她絕對連結的連離初。
「這是妳的基因記憶,不是她的。她正在製造回憶。因為,這是她的第一次呢!」
第一句當中指的是與明菲相伴而來的那一位;其後兩句所指的,是與守護神來到這荒古時代那最初的連離初。明菲要稍加思考,才自信確實明白了「鏡流璃」在告訴她什麼。
這似乎得盡快適應,不然會隨時隨地被她們搞得一個頭八個大……
「你明明應該最明白的,幹嘛裝不懂?」
小女孩沒有在意明菲的糾結,轉而質問守護神!
「我也是第一次,能夠記住通過亂流前的自己呢!」守護神抓了抓頭,苦笑了下。然後,又轉而問明菲:「我現在有名字,叫『流』。我知道神是什麼,但我不是。」
「流先生……?」
明菲記得,章家裡的大人們當中,好像也有人這樣稱呼守護神。只是,在她原來時空的那一位,大概跟眼前這個聽首歌都會哭起來的大男孩,應該不是同一個吧?
「你的名字……」
「在時間的盡頭,一位小朋友送我的。」守護神伸出了右手,遞往明菲。
那裡,手腕處,有一個圖案刺青。確實,就像個流字,只不過所用字體是明菲不認識的。
就在此時,那首不知名的歌曲亦已唱畢。連離初面紅耳赤的,看樣子就是非常的尷尬。也沒有走近,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不久前憑空出現,此時卻似乎已能夠跟流先生透過靈感言笑甚歡的明菲。
「妳……是我?」
連離初的靈感留語,跟她剛才的歌聲,感覺挺像的,都頗為青澀。配合這樣的聲音,看起來應該很靦腆才對。然而,她的面容,冷冰冰的,就似……
今天之前的明菲。還是章明芳的時候,她就總擺出一副鐵石心腸、冷酷孤高的模樣。
而且,雖然外貌不一樣,但整體予人感覺,她跟她本來就確實相似。
眼前這個連離初,肯定已覺醒了Freedom,她的靈感亦因應魔力的特殊而要比任何人的都敏銳得多。她的直覺,也就是靈魂的感觸,讓她察覺到自己跟明菲的關係,縱使不完全正確,卻肯定離事實不遠。
然而,她提出的,卻是疑問。
就如她的歌聲那樣,連帶靈感,她發動起來的時候,總有種不熟悉的不自然。這是因為,她才覺醒沒多久嗎?
「妳的思域,很難。」連離初這樣說,感覺怪怪的,意思也不詳。
然而,明菲卻能清晰回應……
「我不是妳,也不是人。我的思域有很多層。妳應該是覺醒了沒多久,對吧?妳將來會很強,到時候隨便發動一下,靈感就能穿透我全部的思域,探知到我所有的思緒。」
不知是什麼在驅使,讓明菲對待這個連離初,自然而然的,特別的耐心,也出奇地溫柔。就似,關愛,甚至寵溺一個初生孩童一樣!相比起她與「鏡流璃」小女孩們的相處,此刻的她竟然更像個大姐姐……
連離初彷彿在呼應明菲的友善,一步一步的走近來。
流先生則喜孜孜的,亮出了一個連陽光都給比下去的燦爛笑容!
很耀眼,很純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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