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這孩子是真的留不得啊!」一位穿著道士服的青年一邊說著一邊被人推出府門,「滾!滾!滾!哪來的騙子,我家夫人好心收留你,你卻這樣回報我們,滾!」站在門前的人生氣地說道。
「是真的呀!夫人!夫人!!!!」青年看著府門閉上,急急在門外喊道,門內卻再沒任何的回應。
「不知道道長如何稱呼?」一把動聽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他扭頭看去只見一位女子穿著湖藍色的裙子,手上帶著一隻刻著梅花的手鐲與一串藍白相間的珠子,把玩著一把與她的氣質不符,莫名發出微弱橙光的劍。她另外一隻手牽著一個大概三,四歲的小男孩,勾著唇看著自己。
他定了定神,皺了皺眉,有點不解為甚麼此人劈頭就問自己是誰,卻也禮貌的向姑娘作揖,帶著一絲絲自豪回答道:「在下乃是古道山赤峰弟子,赤歡。」
她想了想,然後緩緩地說道:「看你這般打扮,應該是剛剛下山吧?赤歡,你師父身體還好吧?雨天時腰不會疼了吧?」
赤歡呆了呆,然後回答道:「多謝姑娘關心,家師雨天時的毛病已經好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卻鼓起勇氣問道:「敢問姑娘與師父是……」
「知己。」他還沒有問完,她便爽快的回答道,她直接越過赤歡,緩緩走到門前,伸手輕輕敲了敲早已關上的大門。門內的人把門拉開了一點點,看著陌生的臉孔,,帶著戒備問道:「請問姑娘是......?」
「請告訴你家老爺,在下來是自薦為夫人治病的。」門內的人沒有動作,滿臉不信的樣子看著她,她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行,看來又要費上一些功夫了。
她把手中的劍收起,摸了摸門框,一邊注意著那人的神色,一邊輕輕地道:「你家夫人是不是已經懷胎四個月了?而且在不久前夫人生病,去請大夫對方卻說沒大礙。」
門內的人楞了一下,難以置自信地點了點頭,一邊往裏跑一邊激動的喊道:「我......我這就去通報。」她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著還沒反應過來的赤歡道:「抱歉,還沒有自我介紹。」
在她旁邊的孩子白了她一眼,仿佛默默說著,看看這人多白癡,他還沒在心內數說完,便感覺手忽然傳來一絲疼痛,擡頭一看,只見女子一臉不滿的看著自己,用眼神警告著道:「小子,給姑姑點面子,別拆台。」
「在下白竹。」她說完轉過身,摸了摸門框。喲!他們生活得不錯啊!居然用梨花木做門,真奢侈。不過還真是有點想念在家的日子,鼻尖都是梨花木的味道。
聽到白竹這個名字,赤歡心裡跳了一下,不會吧!剛下山不久就撞到了師父在下山前再三叮囑看見就要跑的白竹,我的老天爺啊!,下山前為甚麼不為自己先占上一卦......
赤歡看見白竹牽著小孩還站在門前對著門框發呆,發現他們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便悄悄地朝著城門遛過去了,一邊遛還一邊想,師父,弟子遵從你的命令了,請在山上保佑我,別讓她抓到我......
「赤歡啊,你算卦學到哪了?」她望著梨花木的門框,恨不得把這門框拆下來搬回自己家,太浪費了。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了扯,她沿著衣服看下去,皺了皺眉問道:「昀兒,怎麼了嗎?」
昀兒用看著白癡的目光看著白竹,「姑姑,他跑了......」白竹看了看身後的地方,不好意思的乾笑了一聲,隨手一揮,乾淨的街道忽然揚起了塵埃,讓人睜不開眼,而伴隨著塵埃的是一把從遠到近的尖叫聲。
「啊!!!」赤歡的身體不受控往後倒,當他終於站穩回過神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又站在了鄭府前。
他看了白竹一眼,剛想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府門再一次打開,出來的卻不是剛才的小夥子,而是一名年約三十的男子。
「久等了,三位有請。」
白竹瞄了一眼想說話的赤歡,淡淡地說道:「有甚麼話待會再說,先跟著進去,正事要緊。」然後便隨著男子進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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