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鄭靖看見白竹被咬,慌張地喊道,一邊揮劍打著狼,一邊走到她身旁。白竹愣了愣,連忙揮開,狼被甩到大樹,滑到地上,迅速地站了起來,看見邢傲南身後的邢嵐琳,居然直接衝了過去。
邢傲南看見連忙揮劍阻止,直接劃在狼的背上,卻還是沒能阻止它衝向邢嵐琳,幸好,邢嵐琳撥琴設了靈障,三人看見都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喘氣,四頭狼就分別衝向四人,白竹的情況算是最好除了最初被狼咬后,像是確認了什麽一樣,一招比一招狠。
其他三人卻只能不斷地避開,因爲他們發現就算劍劃到狼,它們都像沒事一般,流著血都繼續衝向它們。狼群像是有意一般,把四人聚在一起,圍著他們虎視眈眈。
「這樣下去不行,它們完全沒有痛覺。」白竹看著剛才被她砍得剩下一隻眼的狼,微微喘著氣道。鄭靖三人甚至累得只能直點頭。她想了想把紫青劍插在地上,默念了一陣,紫青劍一分為二,衝向兩頭狼。
邢嵐琳看見連忙撥琴,白竹聽見她撥的曲子后,微微搖頭,「丫頭,這曲對他們沒用。」鄭靖和邢傲南隨手握劍揮向其餘的兩頭狼,白竹以靈力凝成一把劍加入在她二人當中,邢嵐琳只能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三人。
「靈之曲,丫頭!」「還有藥粉!」白竹喊道,邢嵐琳回過神,揮琴彈奏,看見狼接近自己的時候毫不猶豫地衝著它們撒著藥粉,鄭靖三人聽見曲后,靈力逐漸回復,往劍上輸進更多的靈力,不停地往狼身上砍,血流了一地,四人的身上都沾了不知是屬於自己的,還是狼的血。
狼漸漸失去動力,躺在血泊之中,而被紫青劍纏上的兩頭狼,早就被釘在樹上,紫青劍正在歡快地吸著血。四人看見四頭狼終於死掉,都鬆了一口氣,本想坐下,卻看見滿地的鮮血,只好作罷。
「你們發生什麽事了?」凌凱昊抱著一群樹枝,看著他們滿身血的站在山洞前。白竹冷眼看著他,鄭靖和邢嵐琳累得只能擺擺手,只有邢傲南勉强地勾起一絲笑容,「師兄,你去哪裏了?」
凌凱昊舉了舉手上的樹枝,「我醒來看見火都沒了,所以就去找樹枝啊。」白竹臉無表情地點點頭,越過他把紫劍和青劍拔了下來。兩頭乾狼順著大樹滑了下來,她嘆了一口氣,把狼體内的獸石都拿了出來。鄭靖和邢傲南把另外兩頭狼的獸石都拿了出來后,好奇地看著與前幾天收集到的獸石。
邢嵐琳厭惡地看著身上的血,剛從懷中拿出藥瓶,白竹連忙阻止搖搖頭,「如果你要把這些血跡都去掉,我怕用光全部藥粉都不行。」她愣了愣看著自己的衣服嘆了一口氣,指著不遠處的河邊,「那我還是去把衣服換了吧。」
「你們也是,把衣服換了吧,這血會吸引到剛才離開的狼群。」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凌凱昊看著四人脫下的衣服,滿滿都是血跡,驚訝地問道。
白竹沒有説話,只是把玩著不知何時拿出的玉笛,其他三人都像是還沒回過神一樣,呆呆地坐在火堆前看著火花的跳動。過了良久,白竹淡淡地道:「剛才那四頭狼,魔怔了。」
她環視了衆人一眼,嘆了一口氣,拿出剛才的獸石,「你們應該都發現了,剛才的獸石九階。」三人點點頭,她把剛才的炎凰簫拿了出來,「本來九階的靈獸不會主動攻擊,鎮獸曲也能驅趕它們。但.....」她沒有説完,衆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明白白竹話中的意思。
有人故意控制魔怔的靈狼,攻擊他們。魔怔的靈狼沒有任何痛覺,只會不斷盲目的攻擊,又剛好是月圓之夜,靈狼的靈力大增。白竹嘆了一口氣,不自覺地扭扭手腕,鄭靖這才想起剛才她被咬了。
鄭靖伸出手看著她,她會意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輕輕地拉高她的衣袖,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他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白竹勾起一絲笑容,直接把手放在火中,只見她的手臂上有一層靈力包裹著,不避火燒傷。
「這......」
白竹指指手腕上的藍白手鏈,「你忘記了嗎?」鄭靖點點頭,搔搔頭,是自己太擔心忘記了。邢傲南和邢嵐琳看見后都偷偷地笑著,只有凌凱昊沉默的看著他們,白竹瞟了他一眼,手慢慢地握成拳頭,還是不露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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