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看見玉兒的臉色明顯地好轉後,鬆了一口氣,向眾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先出去,以免打擾玉兒休息。
「姑娘,這樣就好了?」鄭齊瞧見她不到一刻鍾便出來,懷疑地問道。
在旁邊觀察了許久的昀兒帶著怒氣反問道:「你覺得很簡單嗎?」他指著房門喊道:「你知道那玉石的緣由嗎?你知道剛才姑姑所念的是甚麼嗎?如果不是……」
「昀兒!」白竹阻止昀兒繼續說下去,微微向他搖搖頭,眼神帶著一絲哀求的看著昀兒。他愣了愣,看著她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又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心裏的怒火,冷眼看著鄭齊,淡淡地說道:「總之,不是你所想的這麼簡單,這麼容易。」
鄭齊被昀兒忽然生氣的態度所嚇到,也讓他明白剛才白竹的行為,並非像自己所想般簡單。他摸了摸自己的頭,訕訕地向白竹作輯,然後小聲地道:「姑娘,在下剛才冒犯了。」
白竹微微地勾唇,說道:「是在下沒有管教好這小子,讓大爺受驚了。」
她看了看一直在後頭的赤歡,挑了挑眉,這小子剛才應該是算到有人能真正救到她,才說重話令自己被趕出去,所以是不是可以……
「敢問姑娘,我家夫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鄭齊的發問打斷了白竹的思考,她皺了皺眉,沒有即時回答他,反而轉向赤歡問道:「師侄啊,你所算的是這夫人的命吧?」
突如其來的詢問讓赤歡的心跳了一跳,他吞了吞口水,帶著驚慌地回答道:「沒……沒錯啊……我算到夫人變成這樣子,是因為她的命格是為至陰,本身就容易招鬼,而……」
「而......孩子的魂魄是不齊全的,更是吸引鬼魂們的到來,才令到夫人的身體差至如斯地步,故望鄭大爺把孩子……」
赤歡有點心虛的瞄了瞄白竹,只見白竹原本是微皺的眉頭,竟變得緊緊地皺在一起,他用更為小的聲音向鄭齊解釋道:「但卻沒有想到師叔可以用某種方法令鬼魂不再吸引而……」
「夠了!」白竹忍不住喝停了赤歡,然後向鄭齊揖了揖,說道:「鄭大爺,歡兒所說的並沒有錯,但……」
她頓了頓,看向赤歡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淡淡地說道:「但,這並不是歡兒希望你們不要孩子的真正原因,而是因……」
「師叔……」赤歡很小聲地喊道。
白竹並沒有理會,而是以更大的聲音說道:「令郎的命格並不平凡,甚至……甚至是泛起微弱的紫光……足以讓全府上下的性命受到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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