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南!鄭靖!」邢嵐琳推開二人的房門,卻發現房間裏兩人的床都是空的,她愣了愣,皺皺眉頭,已經三天了,這兩人到底去哪裏了。
剛好路過的董合聽見,勾起一絲笑容,對著邢嵐琳道:「他們在武房啊,你不知道嗎?」她嘆了一口氣,又在武房,她抱拳道謝,然後跑到武房,才想起自己沒有武房的令牌,她無奈地在門前徘徊。還好,沒有等待很久,二人就推門走出來。
「剛才那一招,你擋得正好。」
「不是,你那一招如果再快一點,我應該就擋不到了。」
二人完全看不見正在等待的邢嵐琳,自顧自地聊了起來,各人身上的衣服都有所破爛,但毫不在意地一邊走著一邊聊,她看見被二人無視,喊道:「你們倆看不見我嗎?」
鄭靖看了身旁的邢傲南一眼,扭頭瞟了一眼悶悶不樂的邢嵐琳,「如果不知道你在等我們,我們哪有那麽快就回去啊。」邢傲南聽見,搭著鄭靖的肩膀,走到邢嵐琳面前,摸摸她的頭,「怎麽不去修煉,等我們啊?」
「就想見哥你一面啊。」邢嵐琳直接拉著邢傲南,走向他們的房間。一推門他們便看見桌上都是早就做好的菜,她略帶炫耀地坐下,看著二人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笑著道:「怎麽不相信我會做飯嗎?」
鄭靖看了邢傲南一眼,像是在問他爲什麽邢嵐琳突然做飯,後者也搖搖頭,她把兩雙筷子分別遞了給他們,擺擺手,「沒事的。凱昊師兄在身旁看著我的。」他們聽見點點頭,有凌凱昊在身旁看著應該可以吃的。
「鄭靖,你知道我們在鬥派后就不會回來了吧?」
鄭靖的手頓了頓,眼中閃過憂傷,點點頭,「我聽門主説過了。」反正二人都知道自己常常去找白竹,知道此事不足為過,他嘆了一口氣,「你是想問我我會怎樣吧。」邢嵐琳抿著嘴點點頭,他張張嘴卻不知要如何說。
「琳兒,你不要這樣逼他。」
邢傲南嘆了一口氣,鄭靖微微搖頭,放下筷子,準備離開,「鄭靖,你去哪啊?」鄭靖腳步頓了頓,眼中閃過尷尬,聳聳肩膀,「就去散散步。」
邢傲南看見,拉著鄭靖的衣袖,忍住上揚的嘴角道:「不是去找門主?」
「.......」鄭靖避開邢傲南探究的目光,尷尬地摸摸鼻子,有那麽明顯嗎......「鄭靖弟子,你忘記白竹門主給你的禁令了嗎?」邢傲南把他拉回房中,鄭靖嘆了一口氣,委屈的看著他。
不知白竹是不是怕自己像那晚一樣,突然去找她,居然命同屋的邢傲南短期内看著鄭靖,不可以讓他來找自己,邢傲南只好每天去武房一起練武,練得兩人都筋疲力盡才回房,這樣他就沒有精力晚上悄悄去找白竹。也不是沒有好處,兩人在鬥派前劍法變得越發厲害。
「知道了,知道了。」鄭靖無奈地看著邢傲南,無力坐回桌前,沒精打采地看著兩人,邢傲南看見他這般模樣,挑挑眉頭,「想見她,也不是沒有辦法。」鄭靖眼睛瞪大看著剛剛説話的邢嵐琳,「有什麽法子?」
「本門主也想知道有什麽法子啊?」貓兒從打開窗跳了進來,化爲白竹,坐在桌前吃了起來。三人看了對方一眼,邢傲南邢嵐琳二人打了一個眼色,知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白竹和鄭靖二人在屋中。
「怎麽?看見我后卻不知說什麽了?」白竹夾著菜,瞟了一眼在自己進來后就不作聲,低頭看著地面的鄭靖。他聽見后微微擡起頭,看著還在夾菜的白竹,被她說中了,這幾天很想看見她,當真的看到她后,還真不知道可以説什麽。
白竹眼角瞟見他這般模樣,勾起一絲笑容,拍拍他的肩膀道:「這幾天晚上,不要胡亂到小溪那邊,會有危險。」
「爲了這事,你特地來找我?」鄭靖也勾起笑容,側頭看著她,白竹笑容漸漸消失,咳了一聲,好吧,她承認她還真的是因爲這事來找他,她揉揉有點發疼的太陽穴,「我怕你聽見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然後就衝去小溪那裏。」
他皺皺眉頭,「只有我會這樣嗎?」白竹愣了愣,對啊,只有他會這樣嗎?應該墨門弟子都會吧,她咬咬牙,眼中閃過擔憂,「是,每一個人都會這樣,但,你不能。」
「爲什麽?」
「因爲.....」白竹看著鄭靖疑惑的神色,猶豫了一陣,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不要去就是了,當作我拜托你。」她生怕鄭靖繼續追問下去,連忙變回貓兒,跳出窗外。鄭靖急忙追到窗前,卻發現白竹早已不見蹤影,無奈地往窗外喊道:「知道了,我不去就是。」
鄭靖嘆了一口氣,關上了窗,從懷中拿出那個小鍾,到底她在隱瞞什麽,不惜在我眼前變回貓兒跳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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