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都沒有人啊.....」鄭靖走進空無一人的屋中,帶著迷惘坐了下來。
「靖兒.....」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喚,鄭靖整個人都僵住,微微扭頭,居然看見了本應死去的母親,居然栩栩如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帶著自己最熟悉的笑容,朝著自己揮揮手。
「娘......」鄭靖衝了過去,想一把抱住她,但卻發現他怎樣都觸碰不到她。
「這.....這是夢......」他看著面前的母親慢慢散去,眼前的世界漸漸變得混沌。
鄭靖眯眯眼睛,眼前變得清晰時,發現白竹正坐在前面,嘴邊吹著玉笛,邢傲南和邢嵐琳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他皺了皺眉頭,不解的看著白竹,她緩緩地放下笛子,贊許地看著他。
「門主,這是......」鄭靖剛想問道,只見邢傲南在笛聲停止后,緩緩地醒過來,鄭靖看去邢嵐琳,她同樣在笛聲停止后漸漸地清醒過來。
白竹確定三人清醒后,分別走到三人的面前,放下了代表墨門的玉佩,鄭靖看著圓潤透亮的墨玉,淺淺地勾起一絲笑容,終於算是真的進入墨門了。白竹再一次吹著玉笛,三人再一次雙眼無聲地看著前方......
鄭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一樣的屋子中,不一樣的是白竹並沒有吹著笛子,而是笑著看著他,不,應該說是他們三人,指了指他們手上的玉佩道:「你們發現什麽了嗎?」
鄭靖順著看下去,發現本應是墨色的玉,居然變了通透的乳白色,邢傲南同樣皺著眉頭看著玉佩,「這玉佩怎麽變色了?」
耳邊的笛聲突然消失,鄭靖眼前的突然一變,白竹拿著笛子的樣子漸漸出現在面前,她看著三人毫無頭緒的看著自己,輕輕笑了一下,再一次指了指玉佩,「你們看,又變回來了。」
「這是....掐夢玉?」邢嵐琳失聲喊道,邢傲南聽見眉頭一挑,帶著一絲絲敵意看著白竹,後者當作看不見的背過手,點點頭。
鄭靖聽到邢嵐琳的答案后,想起了在山洞時小季所提過的神奇玉石,脫口而出道:「啊!不就是說在夢境中讓人可以分別到底是夢還是現實的......」
「不錯。」當鄭靖喊出來時,白竹感受到徘徊在身上的敵意漸漸消失,她瞟了邢傲南一眼,摸了摸鄭靖的頭,指了指墨門的後山,「我們墨門的特色就是我們的掐夢石,每年都會有。」
「這也是代表你們身份的玉佩,記得隨身佩戴。」白竹看著衆人謹慎地點點頭后,勾起了一絲笑容,大手一揮,各人桌上都出現了一把佩劍和一本心法。
「我們在七天内,會把這本心法背後讀熟,而且你們會先學很有用的劍法。」
白竹這明顯帶著陰謀的語氣,讓鄭靖心中一驚,七天内可以完成這麽多事情嗎.....真的......
那一晚,鄭靖就明白了爲什麽白天師兄姐們聽見他們都是白竹教的時候,都大吃一驚,因爲她雖然教的不錯,但是對于時間,毫不理會。
「我說,門主是不是忘記我們要吃飯了?」邢嵐琳跳下劍后,看著正在練習御劍的鄭靖和邢傲南問道。
二人對看了一眼,擡頭看了看不知何時已經挂在天空上的月亮,「過來吃飯。」冷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三人同時看了過去,只見凌凱昊手上拿著盒子走了過來。
他從容地把盒子放在空地上的桌子,把盒中的麵條放下,然後看著他們像是餓狼一般朝著自己跑來,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看著他們狼吞虎嚥的樣子,眼睛卻左右不斷看著周圍,怕白竹不知從何處走出來,眼中的笑意越發地加深,聲音也變得有溫度地道:「慢慢吃,門主,不是那麽可怕的人啊。」
「不是可怕,是超級可怕啊。」邢嵐琳一邊吃著,一邊抱怨道。
鄭靖聽見差點把口中的麵條噴了出來,想著白天時白竹一對一的教他們御劍,
笑著搖搖頭,「門主這算是好了吧,至少她是真的在教我們啊。」
邢傲南也贊同地點點頭,「我還以爲門主會很固執,但看起來也不像啊。」他帶著一絲疑惑看向再一次變得毫無表情的凌凱昊,聳了聳肩膀,盯著突然出現的小夏,「算是吧,你們回房休息吧,我會和門主說的。」
他徑自把早已清光的碗子重新放進盒子,看了他們一眼,走了回去,「這......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邢傲南若有所思的看向在桌上搖著尾巴的小夏,錘了錘因爲練習而酸痛的小腿,「師兄應該會幫忙了。」然後擺擺手示意二人離開,只剩下小夏一隻貓帶著無奈目送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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