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我說給我!」邢嵐琳看著對面三人凶神惡煞地看著她,只好順著他們把腰上的袋子抛給了他們。
趁著對方正在查看袋中有多少獸石,她隨手撥琴,對方頓時被定在原地,她緩緩地走到三人面前,把袋子拿了回來,打開查看一下有沒有少了獸石后,擡頭無奈地咕噥道:「怎麽這幾天遇到的都是來搶奪獸石的?」
在樹上看著她獨自一人就把三人定住的白竹,聽見勾起一絲微笑,輕輕地跳了下來,「不是只剩下一天了嗎?不想打靈獸,就只能搶。」她看著鄭靖三人把他們敲暈,搜尋著弟子們身上的袋子,居然拿出了滿滿的三大袋,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邢嵐琳看著他們滿手的獸石,厭惡地掃了躺在地上三人一眼,白竹無奈地拍拍她,示意她跟著鄭靖他們走,一邊小聲地道:「丫頭,你以後會看見更多這些事情,你.......可以不喜歡,但需要習慣。」邢嵐琳頓了頓,看著走在自己身前的白竹,這話,怎麽那麽像娘親以前和她說的話......
走在最前方的鄭靖忽然聽見什麽,直接蹲了下去,只見一把長劍直接擦過頭頂,插在他面前的大樹上,劍身刻著的字很是熟悉,定神一看,居然是墨門的劍。
他疑惑地往後看,只見樹葉像是小刀一樣,朝著他們刺來,鄭靖和邢傲南對看了一眼,一邊揮劍擋開樹葉,一邊躲在樹後。
「鄭靖,你看。」
碰巧躲在同一棵大樹兩人,往外看了一眼,只見那些樹葉只是針對凌凱昊一人,緩緩跟來的白竹和邢嵐琳,甚至能毫髮無損地越過葉陣,走到兩人面前。鄭靖和邢傲南驚訝地看著他們,白竹聳聳肩膀,冷冷地看著在葉陣中的凌凱昊,像是完全不在乎他的生死。
「我們不用救師兄嗎?」
「那個真的是師兄嗎?」邢嵐琳看著被不斷轉動的樹葉包圍著的凌凱昊,他毫不慌張,只是不斷地找著出口,突然打向自己的樹葉,不是單單擋開,而是直接把葉子砍成兩半,樹葉相似沒有阻擋他的視綫,透過樹葉冷冷地看著白竹等人。
鄭靖和邢傲南驚訝地看著邢嵐琳,還沒回答,一個黑影慢慢接近,把插在樹上的長劍拔了出來,樹葉隨之散去,當葉陣中的凌凱昊走了出來,想走向白竹他們時,樹葉又再一次聚了起來,擋住他的去路。黑影,慢慢地走近他,與他打了起來。
劍法招招狠毒,不是要害的位置,凌凱昊都不會打下去,樹葉的阻擋對他來説像是毫無作用,葉子在他身上劃下的傷口,也毫不理會。
鄭靖看著他的劍法,皺著眉頭問道:「如果不是師兄,那他是誰?」
「對啊,他會是誰呢?」凌凱昊從暗處走出,鄭靖和邢傲南連忙握劍,警惕地看著他。邢嵐琳上下看了他一陣子,眼中閃過驚訝,「師兄。」
白竹眼中閃過了然,拿出玉笛按下鄭靖兩人的劍,走到凌凱昊身旁,看著他腰上的玉佩,勾起一絲笑容,看了鄭靖二人一眼,無奈地搖搖頭,「丫頭都看出來了,你們怎麽就看不出了?」
她抱了抱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凌凱昊,生怕他受傷,他連忙制止她道:「姐我只是中了他的道而已,沒有受傷。」白竹愣了愣,緩緩地放開他,鬆了一口氣,這個才是我所熟悉的昊昊啊。鄭靖聽見凌凱昊的語氣,也愣了愣,扭頭問道:「師兄,你叫長老什麽?」
凌凱昊側側頭,「姐啊,我從來都是叫她姐啊。」白竹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看著鄭靖恍然大悟的樣子,和在一旁一臉沉思的邢傲南,越過他們走向葉陣,左右握劍道:「這怕是我身爲你們師父教的最後一課了。」
語畢,葉子完全散去,樣子本為凌凱昊的陣中人,砍開擋在身前的黑影后,臉容變成了在鬥門中曾與鄭靖對戰的聞展,白竹勾起一絲笑容,隨手轉劍,便衝著他刺去。聞展看著地上的痕跡,雙手握劍擋住她的攻擊,看了白竹身後一眼,用盡力氣劍順著白竹往後,把她推到一棵大樹后,快速地前進,直接衝著邢嵐琳砍去。
「叮!」
劍與劍的碰撞聲,凌凱昊不知何時擋在她身前,扭頭看了邢嵐琳一眼,冷冷地看著聞展,朝著他揮劍,把他推了回去。白竹剛想攻擊,凌凱昊微微搖頭,示意不要插手,她愣了愣,雙手握劍看著兩人,鄭靖和邢傲南擋在邢嵐琳身前。
「這事,我們應該有一個了斷吧。」凌凱昊看著面前的聞展,劍在衆人面前揮舞,本以爲可以擊聞展,卻發現他居然可以擋住凌凱昊剛才所揮的每一下,更有能在從中揮劍還擊,白竹看見頓時把紫劍扔了出去,讓紫劍與他打鬥。
紫劍在聞展身側飛過,割破他的衣袖,從而打走他手上握緊的劍,聞展看見直接放開手上的劍,空手設下靈障,然後把紫劍直接打進樹上,剛想把凌凱昊撞在樹上,白竹連忙擋在他身前,手上的青劍擋住聞展的空拳。
靈力在兩人之間不斷交替,白竹揮手把插在樹上的紫劍收回,雙手握劍把他的靈障打破,聞展因爲衝力後退了好幾步,白竹連忙追上,二劍合一,架在他項上問道:「你到底是誰?」
他向天大笑,像是知道她的舉動一樣,一個響指,三人不知從何處落下,包圍著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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