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司命皺起了眉頭,看著赤歡的眼神也漸漸深了起來,卻沒作聲。
「請問司命大人此次又是為了甚麼打擾我們的生活?」昀兒坐下後問道,他特地加重了「又」此字的語氣問道。
「喲,你看來很不喜歡看見本大人?」司命挑了挑眉反問道。
昀兒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向赤歡好意地介紹道:「此人,不,是此仙君大人,乃是柱閣的人,也是姑姑的好友。」他說到好友兩字時翻了個白眼。
「小子,」司命看不見他的動作,但猜到他的反應般直接打他的頭一下,然後說道:「我有那麼差嗎?那麼不屑我?」
她忽然轉了一個口吻,溫柔的說:「不記得了嗎?你和我也同居同吃了幾個月,你居然嫌棄本尊?」昀兒聽見後,扮了一個噁心的樣子說道:「我只是個孩子哦,你也最多只是一個乳娘……」他瞄了一下司命,「一個沒有……的乳娘。」
在旁正在喝茶的赤歡一下子把茶噴了出來,還好巧不巧地噴到坐在對面的司命臉上。
「……」司命沒有說話,這小子愈來愈毒舌了,她淡定地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剛想開口反駁昀兒,卻被他的一句話把全部話吞了下去。
「說重點吧,你來打擾我們,一定不會是來聊日常吧?」他瞄了一下屋門,又看著司命說道。她點了點頭,問道:「你姑的心魔……有發作嗎?」
他搖了搖頭,「姑姑……她很久沒有發作了……在七星山和你住的那幾個月是隔日發作一次,然後你走後不久,變成大約一周。」他算了一算,「姑姑問了我她自己的情況後,大約兩年後,心魔發作時間變成半年一次……就下山開始那本……還恩簿……」
他看了看司命的面色,呷了口茶問道:「還有事問嗎?」司命滿意的朝著他笑了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昀兒的頭部,「嗯,挺好,那傷勢了?」
昀兒剛才因為司命的摸頭僵著的表情,聽到她的問題後,剛想開口罵她,想了想覺得與她鬥嘴來比,說明姑姑的狀況給她聽比較重要。
他頓了頓道,「她……的傷勢是不是比我想像中嚴重?用普通的符咒是沒有問題,但……用解憂咒,或者短時間用兩種高級符咒……好像還是……」
昀兒搖了搖頭,司命皺了皺眉,想了片刻後說:「這應該是因為心魔的關係……聽你這樣說,我不是第一個柱閣的人找到她了吧。」
他點了點頭,看了看赤歡有點不解的樣子,「柱閣的人會根據仙柱的異動從而找出在凡間動用了仙力的仙君……而姑姑每次用解憂咒後,柱閣的人就會出現……只是沒有像這個司命找到我們。」
司命翻了個白眼,說:「我有自己的方法找到你們啦,更何況我不會交你們上去啊。」赤歡不解地皺了皺眉,昀兒像老人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點耐心吧,等回到七星山上你便會知道一切了。」
赤歡點了點頭,司命聽見後,眼中帶著擔憂問道:「最後了嗎?」昀兒歎一囗氣,深皺著眉重複說道:「最後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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