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了。」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Svnz8m5dX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4PAIfRUhG
司命皺了皺眉,呷了一口茶道,「你要照顧好她,在王都被發現使用仙力的話……我也無計可施了。」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CpDmC1rLa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mXEdHj2Kr
昀兒深深地看了司命一眼,點了點頭答道:「知道了,放心吧。」然後逕自低下頭呷茶,他忽然像想起甚麼似的,猛地抬起了頭,向著司命張了張口,最後卻沒有作聲。
他皺了皺眉,握著茶杯的手變得發白,司命發現了他的不妥,伸手拍了拍那只發白的手問道:「怎麼了?」昀兒猶豫了一會,再一次看向司命,她點了點頭鼓勵他說出來。
「萬一……我只是說如果,如果還恩簿最後沒有把墨奕川回來,會不會……令姑姑……」昀兒說到後來聲音居然顫抖了,顫抖得連話都說不了。
司命想了想,直直地看著昀兒的眼睛說:「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放心。」然後把一塊紫色的玉佩放在桌上,說道:「如果,如果你姑姑在還恩簿消失後心魔發作了,嚴重得像第一次那般,你就砸了它,我會以最快速度趕過去。」
司命又摸了摸昀兒的頭以示安慰時,看見赤歡也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她笑了笑說:「行了,她不會有事的,相信本尊吧,她怎會捨得扔下你們呢,沒事,別擔心。」
赤歡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相信司命。司命挑了挑眉,看著赤歡與記憶那人如此相似的樣子,剛才那個懷疑已經成了肯定。
她勾起了唇,緩緩地夾起一塊桂花榚遞給赤歡問道:「你叫赤歡對吧?你家在……?」她還沒有問完,便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從房門外響起。
「顏君,親愛的顏君,你·消氣了嗎?」白竹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外問。司命瞄了瞄對面的赤歡,然後淡淡地說:「進來,讓本仙君好好的看看。」
白竹把頭先伸進來,確認顏君的臉色後,感覺自己的小命沒事,才大步大步地走到顏君旁邊坐了下來。然後訕笑地看了看剛才被拋下的赤歡和昀兒。
她揉了揉鼻子,「那個……剛才不好意思,」然後從袖中取出一個錢袋,討好般的雙手遞了給昀兒,「為表歉意……昀兒,帶著歡兒去找夢晨叫他帶你們到處逛逛吧,這裡的錢盡情花吧。」
「我不要,為甚麼我要當保姆!」夢晨忽然沖進屋裡喊道。
「喲,你在呢,走吧走吧。」白竹笑著揮了揮,看見夢晨好像還有話要說,她隨手在桌上拿起一塊榚點朝他拋去,「……」夢晨睜大了雙眼,他下意識地接了它,以一種狗的姿態。
「……」白竹忍著笑意向昀兒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快點拉著他們走,昀兒點了點頭,一手扯著一人的衣角拉著他們離開了房間。
「說吧,找我甚麼事。」白竹看著他們步出茶樓後,嚴肅的問道。
顏君呷茶的動作頓了頓。白竹故作不在意的把玩著自己的手鐲,一邊道,「顏君,我知道你來的最重要原因是因為我不聽話,但我瞭解你,你不會冒險以這種方式找我,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顏君裝作聽不見白竹的問題,用力地敲了白竹腦門,自顧自地說道:「你這個人我說過多少遍,不要動用仙力,不但會令你們陷入危險,更會令你的傷……」
「難以康復,你的傷位置剛好在仙根,你強行動用仙力,可能會加重傷勢,你自己也是藥師你也應該知道。」白竹一邊揉著腦門一邊學著顏君的口吻說著。
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看,我嘮叨到你也懂得背了,但你就是不聽。」白竹拍了拍顏君的手安慰她,緩緩地說道:「我沒事,真的,所以……」白竹語氣一轉,眼神嚴肅的看着她道:「到底發生甚麼事?」
顏君歎了一口氣,還是扯不開話題。「他們正式加了昀兒的名字為……還有想啟動血咒以此捉到你和昀兒。」
白竹皺了皺眉,還以為還有時間,不用如此著急安排後路,看來……「怎麼這次仙界動作如此快?」「為了安撫各族,你知道昀兒的身份被誤……」
白竹點了點頭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道:「居然用血咒?他還真狠心啊,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顏君點了點頭,「還好有你的消息,我才可以及時告訴你。」
白竹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想了一會兒,臉色蒼白的皺著眉道:「血咒一旦啟動,昀兒的位置便會定時公佈,讓在凡間的各人捉拿,即使我解除了他的禁咒,他也沒法使用仙力脫身......瘋子,血咒與凡間的通殺令一樣……那麼讓人討厭。」
她放開手中的杯子,一堆碎片散在桌上,深思了許久,只說了一句,「顏君,你走吧,你出來太久了。」然後便陷入自己的沈思,再也沒有理會她。
顏君看見白竹如此無助的樣子,只覺得心痛,卻不能幫到甚麼,她張了張嘴想問一下赤歡的事,卻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去好奇他的身份
她深深地看了白竹一眼,嘆了一口氣,悄悄的離開了客棧。
ns 15.158.61.20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