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鄭靖看著對面的邢傲南猶豫的樣子,直接舉高木劍,向著他揮揮手,示意不要怕自己受傷。
邢傲南聽見,也舉起木劍,直接衝著鄭靖跑去,鄭靖見狀,木劍直接擋在他眼前,反手朝著邢傲南刺去。
他直接往後倒,避開鄭靖這一擊,定一定神,直接衝著鄭靖的空隙衝去,剛以爲能刺中,咚的一聲便知道失敗了,被鄭靖擋住了。鄭靖吞了吞口水,很快,他以爲自己已經算快了,但碰見邢傲南就知道,他不夠快,剛才那一擋,一半是運氣,一半是下意識。
鄭靖皺皺眉頭,反擋為攻,擋住邢傲南的攻擊后,不抽劍,直接順著劍峰磨過去,邢傲南看見想抽劍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只能硬著頭皮,硬是接著這一擊,搶先刺向鄭靖的要害,結果兩人都擊中對方的要害,但邢傲南的木劍卻已斷掉。
「我輸了。」邢傲南看了看手上斷掉的木劍,不在意地把它扔在一旁,走到鄭靖面前抱了抱他。
鄭靖愣了愣,張了張嘴猶豫了一陣子才道:「傲南,你的靈力還是突破不了嗎?」邢傲南苦笑了一下,點點頭,在一旁拿起一把新的木劍放進了空間袋,眼中閃過焦急,「這個心法明明練得不錯,但就是突破不了。」
「還有不足半年就要鬥門了,我怕我這樣陪不到你走到最後。」邢傲南看著靈力漸漸追上自己的鄭靖,説是妒忌,不如是說羡慕他可以毫無樽頸的就到天四階,而自己卻還在天五階停留,一直不能突破到靈階。
鄭靖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搖搖頭,「怎麽會,沒問題的。」看著邢傲南毫無信心的樣子,想了許久才説出一句比較適合的話,他們對看了一眼,看見對方眼中的信任,鄭靖微微地鬆了一口氣,生怕他因爲自己而失去信心。
邢嵐琳喘著氣,跑到他們二人面前,眨眨眼看著兩人深情地看著對方,連忙把自己哥哥拉開問道:「你們在這裏幹嘛?」
鄭靖看著她一臉驚恐地防避著自己,失笑地看著他,在她身旁的邢傲南敲敲她的腦袋,「你在想什麽都給我止住,想去哪裏了?」邢嵐琳吐了吐舌頭,尷尬地露出了笑容,搔搔頭。
邢傲南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在樂府的嗎?怎麽突然過來了?」
「啊!對啊,走到庭院去,董合師兄說我們要告訴他我們鬥門要參加什麽。」
二人點點頭,一同和她走了過去,忽然想起什麽頓住了脚步,走到鄭靖面前問道:「你打算全都參加嗎?」
鄭靖看著邢嵐琳,眼神中帶著理所當然,「你這不是廢話嗎?」
「會不會太累,全都參加。」邢傲南聽見眼中閃過擔憂,怕鄭靖的身體吃不消。鄭靖搖搖頭,拍拍自己的手臂,像是在説自己的身體很是健康,不會有事。
邢傲南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因爲鬥門分著樂,丹和武,雖然不是同一天會有三個項目同時進行,但卻是連續下去,初賽的武樂丹,然後決賽的武樂丹,初賽每一個項目三天,如果鄭靖那麽不幸運抽到一個項目是最後的一天,然後另一個項目的第一天,鄭靖就沒有時間休息。
「沒事啦,我這兩年不是也是這樣過的嘛,沒問題。」鄭靖二人看著自己真的在紙上寫著參加三個項目后,憂心仲仲的看著自己的邢傲南和邢嵐琳,無奈地擺擺手道。
董合看著他們三人,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不會有事的啦,我們都是這樣參加的,不是還在這裏嗎?」他像是證明自己還在的樣子拍拍的胸口,三人看著都笑了出聲,氣氛都變得輕鬆起來。
「沒事啦。有我們在都不會讓任何人受傷啦。」董桐聽見也加一句,都知道他們在憂心什麽,他們都經歷過,也知道這個時候都勸不了鄭靖,只好安慰他們。
白竹在遠處聽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每人都像在安慰著對方,像是都不在乎,但其實每人都很擔心,在鬥門中失去任何一人。
「有我在。誰想死,要先問我吧。」白竹緩緩地走了過去,用著一個誰敢死就弄死的語氣説道。
「那當然,不問過門主,我們怎麽敢死啊。」董桐挑了挑眉頭,無奈地答道。白竹看著衆人都得神色真的漸漸放鬆,才走了回去,「我們半年后見,這半年裏們要保重,知道嗎?」鬥門前的半年,門主不得干涉弟子們的修煉,説是怕門主在這個時候會教弟子一些奇奇怪怪的心法。
衆人都點點頭,白竹看了衆人一眼,眼中的擔憂一閃而過,怕被他們看見,又快速地轉身,直接走了。
鄭靖看著白竹的背影,追了上去,「門主。」
白竹聽見脚步頓了頓,卻沒有看著他,鄭靖看見也不在意,「記得我們的約定。」
白竹微微嘆了一口氣,「知道了。」也不讓他有反應過來的時間,直接消失在他眼前。鄭靖握緊了拳頭,我一定會進到十五名以内,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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