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亞的智慧女神 - 【間章：凱尼絲其之二十八】魔女製藥（下）

　　雖說頭腦稍微冷靜下來，但凱尼絲在回去房間的路程當中一直盯著魔女的壯陽藥，內心天人交戰，想著究竟要不要用、什麼時候用……想著想著，已經回到連接著自己寢室的走廊。

　　然後她發現斜對面屬於妹妹達瑪絲比的房間門前站著一位侍女，表情十分苦惱地不斷敲門。凱尼絲認得這個侍女，她在自己被流放之前已經在王城工作。沒記錯的話，就是專門服侍三公主的菲碧。

　　「早安，凱尼絲殿下。」察覺到二公主的侍女旋即行禮，「每天早起揮灑汗水、鍛練身體真是良好習慣，菲碧希望達瑪絲比殿下可以好好向凱尼絲殿下妳學習，而不是每隔幾天就賴床不起。」

　　嗯，顯然菲碧是因為叫不醒主子達瑪絲比而深受困擾。

　　寒暄的同時抱怨自己的主子並簡單說出當前的困境……這個侍女十分熟練。

　　「如果不介意的話，由我來試試叫醒她如何？」

　　既然公主殿下都這麼說，菲碧哪裡來拒絕的理由呢？馬上讓開給凱尼絲敲門。

　　咯咯咯。

　　沒有回應。

　　碰碰碰。

　　「達瑪絲比，姐姐要進來了喔？」

　　由於加大力度敲門之後同樣沒有回應，凱尼絲決定推門進去。三公主似乎沒有鎖門的習慣，大概是因為王城的守衛森嚴，根本不怕被盜竊或是被襲擊。換作是凱尼絲的話，肯定把門鎖得死死。

　　當然，若是被踹爛或者是被燒掉就是另一回事。

　　毫不意外地，達瑪絲比非常舒適地睡在床上，還抱著凱尼絲以前修補過的布偶。

　　趁侍女菲碧去浴室準備三公主每天起床後必定要泡的花瓣浴和早餐時，凱尼絲坐到妹妹的床上，輕拍著對方抱著醜牛布偶的手背，就正如以往她們的母親王妃希比婭哄她們睡覺和起床一樣。

　　「早……安……凱尼絲姐……姐大人……」

　　沒多久，三公主就醒過來，揉著眼睛跟二姐打招呼。

　　「達瑪絲比殿下，花瓣浴和早餐已經預備好，請妳稍移玉步。」

　　「……姐姐大人，抱我過去。」

　　聽過侍女的說話，坐起來的三公主只是向二姐張開雙臂，沒有要自己走的意思。

　　「真是拿妳沒辦法……」

　　「……姐姐大人妳汗味很濃耶……剛鍛練完？」

　　當凱尼絲以公主抱的形式搬起達瑪絲比的時候，三公主就笑著問。

　　紫髮的二姐沒什麼需要隱瞞，卻怕妹妹不喜歡。

　　雖說她自問汗臭不是很濃烈。

　　「既然如此，跟我一起泡花瓣浴吧？」達瑪絲比如此提議，凱尼絲本來就想回房間梳洗，故此想了想後就點頭答應，「菲碧，妳先回去休息。姐姐大人會好好照顧我的。」

　　浴室這回事是最近興起的概念，最起碼凱尼絲被流放之前都不存在，所以即使是王族的寢室附設的都比較簡陋。基本上只是擁有排水管道的空間裡面設置一個盛著大木盆……需要泡熱水的話需要燒柴。

　　聽說雅典城的守護神大人因為十分喜愛泡泉，所以山上的居所建有隨時都可以提供熱水的大浴池……主子真是懂享受。

　　不過話說回來，木盆真的很大，凱尼絲和達瑪絲比坐進去之後都可以伸直雙腳。

　　「凱尼絲姐姐大人真的很強壯……要是我未來的丈夫也是這麼厲害就好了！」輕捏著二姐結實臂膀的達瑪絲比似乎十分喜歡，「說起來，既然姐姐大人妳長著這根雄偉的東西，不如我乾脆嫁給姐姐大人不就好了嗎？」

　　「我姑且還是當自己是女人就是了……」儘管說這句話的時候，因為見到妹妹裸露胴體而充血雄起的凱涅厄斯正抵住對方的背部，「再說，妳覺得父王會允許這件事發生嗎？先不說他自出生以後就厭惡著我，我只是普通的傭兵，沒辦法給予妳跟現在同樣的生活條件耶？」

　　「可是達瑪絲比就是喜歡凱尼絲姐姐大人嘛！」

　　啾。

　　三公主輕輕親在二姐的面頰上。

　　啾。

　　二姐輕輕回親妹妹的面頰。

　　「……明天早餐之後來我的房間。」

　　凱尼絲從後抱住達瑪絲比，輕聲耳語，略見磁性的低沉聲線讓三公主甚為興奮。

　　「姐姐得好好回應妳對我的感情。」

　　接著，浴盆的水激烈盪漾起來，花瓣隨著溢出的水散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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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尼絲，現在方便嗎？」

　　「當然。媽媽妳有事找……嗚哇！」

　　當凱尼絲從達瑪絲比的寢室出來的時候，王妃希比婭正好從走廊的另一端走來。次女剛剛跟妹妹吃完早餐，自然是空閒無事……卻沒料到會被母親拉進自己位於斜對面的寢室。

　　然後王妃蹭腳，雙手抓住女兒的腦袋深情接吻。

　　儘管愕然，但凱尼絲依然微微彎腰並扶著母親，讓她跟自己唇舌交鋒。

　　「這樣好嗎？媽媽妳不是剛吻別父王沒多久嗎？」總算是被希比婭放開的凱尼絲以手背輕抹嘴巴的同時問，「現在就抱著長著陽根的親生女兒……呃……這算是偷情嗎？」

　　「媽媽從十年前妳被流放之後就沒再愛過那個男人，這稱得上是偷情嗎？」希比婭笑著搖搖頭，「再說，媽媽好歹也是女人，同樣擁有肉慾。見到妳的東西如此粗壯雄偉，怎麼可能忍得住呢？」

　　說說的同時，王妃就隔著長褲輕輕撫摸凱尼絲感覺逐漸變硬變大的東西。

　　「媽媽，我始終認為這樣不太……好……」

　　「因為我是妳的母親？不過既然我會幫妳排解性慾，怎麼妳就不能幫媽媽做同樣的事呢？」倚向女兒不輸自己的豐滿雙峰，希比婭似乎有幾分愧疚，「確實我對妳的愛似乎是……比較異常，但媽媽只是……」

　　「謝謝妳，媽媽。謝謝妳這麼關心、愛護我。」

　　凱尼絲回抱的同時把頭擱在母親的腦袋上，讓希比婭彷彿整個人都被女兒包住。

　　「這種以交合來表達愛意的肉體關係在色薩利……對拉庇泰人或是單純是媽媽妳的角度來說無傷大雅，但走遍半島的我很是在意……希望妳能夠理解。」接著，希比婭感覺到天靈蓋傳來沸騰的熱氣，「雖、雖然我不否認……媽媽的肉肉、肉體和技術真的令我舒服爽快得無法自拔……」

　　「所以……凱尼絲妳不會再跟媽媽做了？」

　　話音剛落，次女的手就抓住了母親圓潤的臀部。

　　然後，房間裡除歡愉的聲音以外，更傳出木製傢具劇烈搖晃的聲音。

　　「……明天早餐後來我的房間。我會好好回應媽媽妳對我的愛。」

　　躺在母親大腿上讓她為自己掏耳朵的凱尼絲如是說。

　　「嗯，我知道了。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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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尼絲……在嗎？」

　　晚飯過後沒多久，長公主希波達米亞就含羞答答地來到凱尼絲的房間。剛好房間的主人在梳理自己薰衣草色的秀髮，雖然兩腿之間長著理應雄性獨有的器宮，但凱尼絲始終認為自己是女性，所以很關心自己頭髮和指甲的狀況。

　　當然，這跟它們能夠被修剪沒太大關係。

　　「姐姐我想拜、拜託妳一件事，不不、不知道妳願不願、願意呢……」

　　希波達米亞說話吞吞吐吐，完全沒之前作為姐姐的囂張。

　　總不會是昨日被教訓過而做成的吧？

　　說實話，凱尼絲不太習慣這樣的希波達米亞……但說不定只是這十年間沒相處太多之過。或許長公主在請求別人幫忙的時候總是這樣子，只是凱尼絲作為妹妹從來沒被請求過而已。

　　「姐姐妳應該知道我是傭兵吧？視乎狀況，我可能要收取報酬啊？」確認瀏海好好地蓋著右眼之後，凱尼絲就轉身過來，「雖然我現在姑且是被媽媽……也就是色薩利的王妃僱用就是了。」

　　「不不不，不是什麼大事！只、只是，我想妳……」

　　「嗯？支支吾吾不像姐姐妳的作風耶……怎麼了？午餐吃錯東西嗎？」

　　「不！我只是……」

　　希波達米亞回頭確定房門被好好關上以後，就深呼吸幾下，大聲喊道：

　　「我我、我想凱尼絲妳跟昨天一樣粗暴地蹂躪我！」

　　「原來如此，這樣只是舉手之……嗯？等等，妳……再講一次。」

　　當凱尼絲準備動身之際，她發現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姐姐說……粗暴地蹂躪她？

　　不不不，她是希波達米亞，色薩利的長公主，怎可能有這種請求啊？

　　「我想凱尼絲妳粗暴地蹂躪我！妳把我當成奴隸或者是單純的洩慾人偶也沒關係！請妳！粗暴地！蹂躪我！」兩頰泛起紅光的希波達米亞甚是興趣，嘴角更是流著口水，「強行塞入我的口，令我下巴脫臼也好……以妳堅硬粗大雄偉的東西把我捅成妳的形狀亦罷……甚至把我的頭壓在牆上或是踩在腳下也所謂，總之粗暴地侵犯我！」

　　「……吓？」

　　「姐姐光是回想昨日自己被支配的情況就興奮得整天心不在焉了……所以……」

　　接著，長公主為自己套上頸圈，再把鎖鏈塞到張口結舌的凱尼絲手中。

　　「來吧！來吧！凱尼絲！支配姐姐吧！」

　　握著鎖鏈的凱尼絲低頭看著雙手微舉、伸出舌頭並跪坐在面前，大概是在扮狗的希波達米亞……腦袋頓時運轉不起來，沒法理解雙眼所見、雙耳所聞。不過凱涅厄斯卻是精神抖擻……

　　然後，房間傳出激烈的肉體碰撞聲以及長公主的道歉求饒。

　　「……明天早餐後再來我的房間。我這個妹妹得好好回應姐姐妳的需求。」

　　汗流浹背且氣喘吁吁的凱尼絲抓住姐姐的頭髮輕聲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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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者，翌日早晨——

　　「抱歉，讓妳們久等了。」

　　當三位王族女性聚首於凱尼絲的房間時，不由得面面相覷，更是存在著某種尷尬得不知如何說話的雰圍。結果要待凱尼絲現身才打破沉默，傭兵再三確認房門被好好關上以後就大力把魔女畫有魔法陣的紙張貼到門上並舉頭喝盡瓶中的藥。

　　其後，王城的侍從們都不知道王族成員在什麼地方，在做些什麼。

　　歡愉的呻吟、劇烈的碰撞以及潺潺流水只存在於二公主的寢室內。

　　「媽媽，我有話想跟妳說。」

　　為累得睡死在床上的姐姐和妹妹蓋妹被子後，凱尼絲就彎腰從後抱住於梳妝桌整理儀容的希比婭。王妃輕親女兒繞著自己的臂膀後放下梳子，從鏡中反射見到凱尼絲的表情，希比婭就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不期然感到落寞。

　　「……妳果然還是很在意，覺得自己犯下無可挽回的罪孽嗎？」

　　「嗯……所以我會帶著贖罪的意思吃下金蘋果，永遠地繼續做智慧女神雅典娜大人的奴隸並且看著自己的親人和認識的人一個接一個地離開自己。」凱尼絲於母親的耳邊輕聲細語，「不過貴為處女神的雅典娜大人願不願意讓我這個犯下淫亂罪行的人留在她的身邊仍是一個疑問……」

　　「……我相信雅典娜大人寬宏大量，絕對會接納妳的。」希比婭輕拍女兒的手背，「對不起，媽媽……似乎讓妳陷入困境……」

　　「不！媽媽，妳沒必要自責！全都是我無法抗拒性慾的錯……」見母親自責起來，凱尼就瞬間變得非常緊張，「而且……原來做愛真的是這麼舒爽……我之前完全不知道……」

　　見女兒因為羞愧而越講越小聲，希比婭不自覺地笑起來。

　　果然十年過去，凱尼絲依然是自己最寵的乖女兒。

　　「說起來，妳……不會放棄我們的計劃吧？」

　　然而，王妃還是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不會。這都是為了媽媽妳們，為了色薩利的計劃，怎可能放棄？」

　　凱尼絲微微笑著搖頭否認，大概是想讓希比婭安心。

　　接著，她竪起了修長的食指。

　　「只是要作出一個改變。」

　　王妃聽過女兒的修正案後，點頭允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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