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金髮的智慧女神雅典娜聽到潘朵拉的要求後不假思索地搖搖頭,「我作為都市的守護神,立場跟過去相同,不能夠允許妳將全體亞特蘭提斯人遷入雅典城。」
「為什麼啊!大笨驢,阿耳忒彌斯都已經同意了!妳不是為了讓她同意才讓我代替妳將新兵器……什麼尼俄比德斯送給她嗎?」潘朵拉跺腳不斷,還氣得面紅耳赤,「明明亞爾法區的人搬進來的時候,妳都沒有意見!」
「總之我不同意。」
修長的指頭敲了敲寶座的扶手,雅典娜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場。
「大笨驢!」見天神友人的立場堅定不移,潘朵拉只能大聲怒吼,但由於她本來就會稱呼雅典娜為大笨驢的關係,所以對於智慧女神而言是不痛不癢。當女王陛下氣沖沖地走向大門之時,猛然回頭指住雅典娜,「我還會再來的。」
實際上,幾乎每次潘朵拉過來跟雅典娜討論亞特蘭提斯人問題的時候,類似的情況都會重複出現。大部分時間都負責旁聽的祭司美杜莎知道欠缺進展的問題所在:潘朵拉提出的條件沒有改變過,也沒有要妥協的跡象……
話雖如此,美杜莎還是想替亞特蘭提斯的女王陛下說話:
「雅典娜大人,這不會太冷酷無情嗎?」封著雙眼的祭司走到女神的面前如是說,「亞特蘭提斯人失去了父祖之地、艱辛地越過大海來到希臘,大人就不能可憐她們,讓她們定居下來嗎?」
「……怎麼妳跟尼刻都在說同樣的話?」面帶苦笑的雅典娜聳聳肩,大概是因為被當成壞人而感到無奈,「我有我的顧慮。如果妳們想聽的話,我可以解釋,但要等尼刻回來再說。」
我知道了。
既然智慧女神都這麼說,只好等尼刻回來的時候再談。只不過尼刻近日都在忙,不是在城裡東奔西跑,就是在港口處理問題。這大概跟亞爾戈號的大規模改造沒太大關係,畢竟雅典娜很多時候都會親自監察工程的進度,尤其是龍族爐心更加是不准人類在她不在場的時候觸碰。
儘管最近智慧女神比較關心城內的農田,尼刻因而代替主子作為船體的監工。
怎樣也好,現在先接見下一位希望跟雅典娜本人會面的人。美杜莎記得潘朵拉說帶了天神友人很在意的人過來,但顯然因為剛才的會面談不上愉快的關係,女王陛下……氣得忘了介紹?
「哦?這不是討伐半人馬的傭兵嗎?」
瞧見踏進神殿的人蓄著紫髮,而且背著兵器,雅典娜很輕易就判明對方的身份。
「睿智的智慧女神雅典娜,我名為凱尼絲。因德爾斐神諭啟示妳可以幫助我解決身體的缺陷,故此特意前來拜見。」
「缺陷?妳指哪方面?」
托著腮的雅典娜聽後上下仔細觀察凱尼絲,卻沒發現任何異樣,反而被對方結實緊緻的肉體所吸引。這不是在說喜愛同性的雅典娜將凱尼絲當成愛慾的對象,單純是對方的體格跟自己極度相似,強壯之餘不失女性獨特優美的線條,而且雖僅是分毫,但長得比自己高的同時腹部紋理顯而易見地分成六塊的女性……真的不常見。
這樣的女性說自己的身體存在著缺陷?
「……儘管失禮,但我認為我現在即場脫……」
「冷靜!」見凱尼絲解開腰帶,準備拉下長褲之際,智慧女神立即慌忙地喝止,「這裡是我……呃,神聖的神殿,不要隨便裸露肉體!尤、尤其是……下半身……我會很困擾的……」
美杜莎知道雅典娜口中的困擾並不是女神羞於見到他人的裸體,而是見到其他人,特別是女性的裸體的事若然被戀人阿耳忒隔斯知道的話,雅典娜自己會被盤問之餘,裸露身體的人都會被狩獵女神的忌妒之火尾隨。
當然,嚴守戒律的尼刻亦會在主子耳邊不斷唸,唸得雅典娜都怕了。
「美杜莎,可以麻煩妳去帶師傅過來嗎?」大致想像到傭兵所指的缺陷為何的雅典娜吩咐,美杜莎點點頭過後就步出了神殿。接著,她吹響口哨,兩隻貓頭鷹就從神殿的天窗飛進來,「亞爾克、伊歐克,幫我清空和封鎖整座山。」
貓頭鷹姐妹點點頭之後就變回人身,開始主子吩咐她們去辦的工作。
接著,雅典娜就將凱尼絲帶到平日款待訪客的花園。雖然景觀開揚,但既然伊西絲會來的話,讓她以魔法動點工夫的話就沒問題,畢竟擾亂和妨礙視覺是她最擅長的領域……或者應該說,她沒有什麼不擅長的。
「愛徒,到底有什麼……噢。」
剛想到伊西絲,伊西絲就來到神殿側面的花園。埃及的魔女見到凱尼絲之後似乎很意外,畢竟體格跟徒兒雅典娜相約的女性真的不多見,而且最重要的是……凱尼絲相貌秀麗的程度不下智慧女神。
魔女淺笑著舔了舔唇,瞄到師傅微細動作的雅典娜有不好的預感。
「愛徒,這是妳的新女朋友嗎?真是的,居然擁有帕拉斯、阿耳忒彌斯、尼刻和我都不滿足!還急不及待介紹給媽咪認識……呵呵呵!」不出所料,伊西絲不曉得是故意在鬧,抑或是單純地進入自己的妄想領域,總之顯得格外興奮,「不過,這孩子……似乎是媽咪喜歡的類型,所以……」
每次伊西斯在搗亂的時候,雅典娜的頭就會痛起來,沒有例外。
「師傅,我承認我渴望左擁右抱,但左擁帕拉斯,右抱阿耳忒彌斯……我跟尼刻約定過不會愛上她,而我將會遵守約……」話到半途,雅典娜就發現伊西絲向她投以熱切期待的目光,「……即使妳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承認的。」
「誒!那麼當日在旅館的激情下午算什麼啊!」伊西絲浮誇造作地輕力槌打愛徒臂膀幾下之後,戲劇性十足地跌坐到地上,非常虛假地抽泣,「果然……我只是妳肆意玩弄的洩慾玩偶……媽咪好傷心……」
「拜托妳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講這種說話可以嗎?」
理想當然地,伊西絲並沒有理會徒兒的說話,繼續戲劇化地抽泣。
真不愧是雅典娜的師傅,可以將她吃得死死的,天底之下應該沒幾個神辦得到。
「唉……」金髮的女神再深深歎氣,整理過頭髮以後,抬頭望向凱尼絲,「這位是我的師傅伊西絲,她對於醫術和魔法的造詣比我深,所以關於妳身體的缺陷和詛咒會由她來檢查診斷,沒問題吧?」
凱尼絲聽後點點頭,示意自己瞭解和同意。
接著,笑瞇瞇的伊西絲以權杖敲了敲地面,不諳魔法的雅典娜感覺到某種改變,卻不知道是哪裡不同。埃及的魔女指向花園欄柵外面,似是要徒兒親自動身去看……果然,從外面和上空望向花園的時候,只會見到花園的桌椅,不見任何人。
這大概是伊西絲很擅長的光魔法吧?
「我聽愛徒說妳身體的缺陷詛咒需要寬衣,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聽過伊西絲的說話,凱尼絲再次點點頭。
「所以……妳的問題是什麼呢?」
既然女神都直接詢問,凱尼絲就解開腰帶,脫下長褲,露出不應該出現在女性身上的部位。本來整天都笑瞇瞇的兩師徒見到對方兩腿之間的東西後,都不自覺地收起了笑容,目瞪口呆地盯住凱尼絲的胯下。
「這還真是……稀奇。」伊西絲眨了眨如同翡翠般美麗的大眼睛,「咳……接下來我會稍微觸摸妳的……雄性部位,沒問題吧?」
如是者,伊西絲繞住凱尼絲的雙腿竄來竄去,而徒兒雅典娜則托著頭,望向遠方,試圖不與凱尼絲的特別之處作眼神接觸。縱然紫髮的傭兵不知道雅典娜對於異性獨特的器官有不快而且慘痛的回憶,但以她的理解,雅典娜作為處女神,應該會對於這種東西大感不悅,所以……
「嗯,妳的構造還挺特別的。」伊西絲蹲在凱尼絲的跟前微微笑著,似乎對於傭兵的異常肉體很滿意,「雖然妳同時擁有雄性和雌性的器官,但看起來不太完整……嗯?不對……原來如此!妳的陰蒂變成了陰莖,而排泄系統也按照雄性的模樣演變嗎?真是神妙!」
相對於肉慾帶來的興奮,現在的伊西絲更似是處於求知慾而發的興奮狀態。
「說起來,妳女性的部分會來月經嗎?」不知從哪裡取來紙筆作記錄的伊西絲問,凱尼絲略見羞澀地點點頭,「嗯……即是女性的部分其實大致完整嗎?雄性的部分呢?它能夠正常雄起和播種……咳,我指射精嗎?」
「嗯……可以,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這麼困擾……」凱尼絲再次點頭回應,或許是因為伊西絲口中講出的稱謂過於直白的關係,令她滿面通紅,「而且……我每次戰鬥之後,都需要……就是……自己……呃……套弄,再……就是……」
「好的,為師知道妳想說什麼,不需要勉強的。」伊西絲在紙上做筆記的同時這樣說,「所以最後的檢查是……妳可以在為師面前自瀆,讓我繼續觀察嗎?噢,我指妳雄性和雌性的部分兩者。」
極其困惑的凱尼絲望向面泛紅光的智慧女神,只見對方無奈地點頭。
「說起來,我剛剛這樣觸摸,妳居然沒雄起……需要為師裸露肉體幫忙嗎?」
「老太婆,給我慢著!不要脫!」
當伊西絲扒開上衣,任由引以自豪的爆乳裸露彈出的時候,雅典娜起來抓住了師傅的兩腕,兩頰紅如火燒的她立即將伊西絲的衣服拉回去。只是龐大的質量令她不能兩三下就成功……果然這個老太婆的身材就是好得過分!
「哎喲,妳在擔心媽咪嗎?」
「是!呃……我指不是……不,我是說……」撇開自己對伊西絲的感情不談,單是埃及魔女傾國傾城的美貌和堪稱完美的身材就足以令喜愛同性的雅典娜方寸大亂,「師、師傅妳看,凱尼絲的肉……咳,雄性部分毫無反應!」
其實凱尼絲全程合上雙眼,看不見伊西絲裸露的爆乳,所以下體也沒興奮起來。
「嗯……這不可能。」
捏著下巴的伊絲不同意徒兒的說法,而這似乎是關乎到伊西絲的尊嚴。
儘管她不自認穹蒼之下最美的女神,但雄性居然對自己的容貌、肉體沒反應?
太失禮了!
然後,埃及的魔女似乎發現到問題所在,面上流露出洋洋得意的賊笑。
「這孩子是緊張害羞吧?為師我懂的,要在複數人面前是比較難的。」凱尼絲並沒有回答伊西絲的提問,但魔女似乎已經斷定箇中原因,便轉頭望向徒兒,「愛徒,妳不介意我帶這孩子到為師的居所吧?」
其實既然伊西絲說得出來,雅典娜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如是者,伊西絲就將凱尼絲帶到自己在城中的居所。這裡平日是伊西絲進行實驗的工場之外,還是診治人類的地方,畢竟調配出來的藥總得要測試……咳,讓人服用才有價值。
縱然比不上徒兒在山上的神殿,但伊西絲的居所什麼都大,工場?大!診所?大!寢室同樣大!她總是不知是否在說笑地說他朝有日會跟愛徒在裡面翻雲覆雨,害阿耳忒彌斯在居所落成後的幾日都黏著戀人雅典娜不放。
「呵呵!果然妳的肉體絲毫不輸愛徒!太美了!太美了!」伊西絲兩眼發光似的觀賞著被吩咐脫光衣服裸露肉體的凱尼絲,「噢!這種清晰分明而且顯眼的腹部肌肉紋理!還有這副俊俏的面孔!」
魔女以兩指輕捏著傭兵的下巴,使兩人四目交投,對方傾國傾城的美貌使凱尼絲的面龐不自覺地染上紅霞。傻笑不止的伊西絲抹掉因興奮而從嘴角流下的口水,身體緊緊貼著凱尼絲,肌膚感受著柔嫩而碩大的壓迫……
嗯!
濕潤溫熱、軟硬兼具的觸感同時以不同方式刺激著凱尼絲的乳尖,紫髮的傭兵彷彿從來不知自己是如斯敏感……抑或單純是纏住自己不放的魔女特別擅長這種技倆呢?
「精巢沉甸甸的,還跟雞蛋差不多……大……」當伊西絲持續地給予凱尼絲刺激的時候,她發現對方兩腿之間的極陽之物猛然升起,粗壯堅挺,猶同矗立於埃及大地上的方尖碑,「我的努恩……居、居然比我已經不在的丈夫還要雄偉!」
儘管如此,伊西絲卻是笑得比剛才更見愉快。
接著,伊西絲露出妖豔的眼神,以嫵媚嬌柔的聲線說道:
「來,看看妳的蹂躪有多凶狠、能堅持多久。最重要的是……妳能不能夠滿足、征服已經過千年氾濫不止的尼羅河呢?」
凱尼絲聽著伊西絲的說話不由得吞口水,似乎難以抗拒。
如是者,第二天下午……
「……所以……師傅妳的結論是……?」
智慧女神雅典娜本來正在享受美好的一天,風和日麗,派了囉唆的尼刻到港口監督亞爾戈號工程進度的同時,美杜莎預備了女神最喜愛的烤羊肉,然後晚點跟迷人的阿耳忒彌斯約會,簡直就是完美!
直至她見到師傅伊西絲滿面春風地帶著眼神閃縮的凱尼絲來到神殿。
雅典娜忽然之間感受到當年父親宙斯在自己降生之前所困擾的猛烈頭痛。
「太舒服了!果然要排解千年以上的肉慾,還是粗壯堅硬的烙鐵好!」
「不……我不是問妳的感想……」輕力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雅典娜的頭痛短期不見得可以紓緩,「我是問妳對於凱尼絲的……呃,詛咒、缺陷的看法。這可以解決嗎?」
「沒辦法。」
「伊、伊西絲大人?」凱尼絲紫色的雙眼瞪得老大,極為訝異地望向依舊因為滿足而笑吟吟的伊西絲,「這這、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辦法?我知道了!這是埃及語對吧?意思跟希臘語不同的吧?」
「為師無緣無故講埃及語做什麼?」苦笑著聳聳肩,伊西絲以黃金權杖輕碰凱尼絲兩腿之間,「非常遺憾地,這雄偉得幾乎讓我忘記丈夫的性器是天生的,並不是什麼詛咒、魔法。」
「怎麼會……神諭明明說只要找到雅典娜大人的話,就可以解決的……」
聽到伊西絲的說話,凱尼絲馬上變得垂頭喪氣,只差在沒跪倒在地上而已。
「……美杜莎,可以安排凱尼絲暫時留在城裡嗎?」
祭司聽過智慧女神的指示後,就帶著歎息連連的傭兵離開了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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