夤寐雜談 - 鮫咏之章第七十四回 R

　　這不就是想洗澡嗎？看著束修那抓搔的樣子，想來是忍了很久。

　　「那個……別院這能盥洗嗎？」

　　「當然，我去跟人備桶水來。」耿菽從榻上起身，看著束修那外觀，那外觀彷彿遇難的流民一樣，別光說身體清潔了，想來連衣物都該準備一件。

　　不過看束修這樣，耿菽也很好奇。

　　「那地方不盥洗的嗎？」

　　「乾淨的水都留著喝，可沒多的了，冥水倒是有一堆。」當然也不用束修細說，耿菽自個是水兵，那也知道冥水拿來洗身體會怎樣，就算只是泡著那也得事後用清水沖過。

　　又聽完束修的幾個經歷描述，解了疑惑的耿菽很熟悉的走往屋外，找了個桶就開始打起水來。這邊打邊覺得不太夠，還走到院外妥了個僕從，要他張羅個大盆與幾件衣物回來。

　　當然這一切耿菽可沒打算去主院麻煩主人。撇開不知道三娘現在如何，若要勞煩她這些東西，那肯定是會像上次一樣。麻煩先不說，有的沒的肯定不少。

　　等了片刻，終於等到僕從拿來的衣物，檢查了都很正常後，耿菽這才挾著衣物提著大盆往屋內歸去。

　　這一入屋內，只見束修坐在椅上，朝著自己笑了起來。耿菽看了看自己上下，那是不明白束修有什麼好笑。

　　「我怎麼了？」

　　「我不是笑你，是突然覺得這一場景很好笑。你不覺得很像嗎？多年後，那樣子還是沒變。」

　　束修這一提，耿菽這才明白束修想到什麼。

　　那是束修與耿菽在日清冥考試過後，在外面住宿時的場景。那時的束修哪還在外面洗過什麼澡，連水都是人家打好來的！耿菽只得自己做給他看，這才明白這洗澡準備是這麼一回事。

　　場景與東西雖然不同，不過同樣是耿菽忙前忙後的幫束修準備洗澡。

　　想到這，耿菽不免也是會心一笑，卻沒形於顏外。

　　看著笑笑的束修，耿菽打趣道：「行了吧！衣物還要我教你脫嗎？」

　　「不用！」聽的出來束修也知道自己意思。

　　耿菽把東西都放妥，提了個桶子，囑咐好束修後就開始來回房外打水。

　　這某趟一停、緩神一瞧，正巧看到束修正脫著衣物。

　　相比船上那時，束修這次可沒找個地方躲起來換，更甚是直接在耿菽面前脫個精光。

　　看著那體態，束修雖沒變多少，但耿菽總覺得他瘦了些。又或者在芳樂的初夜在腦中過於美好，現在看束修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耿菽還在腦中思考究竟缺了甚麼，那眼前的畫面卻是突然一片白巾一擋，只露出胸臂之上。

　　「你在看甚麼呢！盆水還沒打呢！」

　　「……就是看你有沒有長高長肉而已。」耿菽這才發覺自己盯著太久，那是隨口謊了一句。束修那是沒有跟他多嘴什麼，丟了個布巾就要他在打個水來。

　　「還有……」

　　「恩？」耿菽提著水桶回過頭，那是不解束修又有什麼事情？

　　「你摸摸下巴吧。你也該打理、打理了。」

　　下巴？耿菽摸了摸下巴，那是傳來粗糙的顆粒感。

　　「你是說鬍渣嗎？」

　　「要不然你下巴還帶飯嗎？」

　　「怎麼？男生都會有鬍渣的，你以後也有。」

　　「反正我現在沒有。」

　　平常自己的確會修整邊幅，只不過這幾天日夜不分的忘了這事而已。耿菽不覺得這點鬍渣有啥礙事，跑船真忙起來的時候，有時也會這樣忘了。

　　耿菽原先還想回幾句。然而束修那是一句話就讓就讓耿菽乖乖聽話打水去。

　　「我不喜歡那樣子……你動嘴的時候，刺刺的怪不舒服。」

　　這話耿菽一開始還沒想這般多。這提著桶去打水時，也就想著自己親嘴時真有這般粗魯與不舒服？

　　這水打著打著，就不由得想多了。

　　對呀！束修說的是動嘴，可不是親嘴！難不成自己前先時刻在芳樂，這嘴舔著子還弄得檔部不舒服？耿菽這想著芳樂時，自己到底有沒有打理過自己下巴，這桶都裝滿了還想不出個所以然。

　　這走神回到房中，束修那身子早就清潔的差不多，全身裹著一長巾坐在一旁等著耿菽來回打水。

　　這僕從拿來的盆夠大，若一人躺在盆裡，還夠整個人曲著腿就能躺在裡頭，若打滿了水要在盆中潛水也不是問題。耿菽這打水打的幾趟都沒裝滿，這才意識到這盆的大小。須臾，眼見盆快過了半，心中想了想甚麼後，那也就緩了緩不再繼續。

　　耿菽熟練的拉了個屏檔，隔了個空間出來就當盥區。順手拿著僕從備過來的烏犀丸朝束修道：「你這頭也該洗洗了。」

　　束修頭髮不像耿菽水兵他們多數都剃的老短，而是蓄髮盤起來。束修那髮自芳樂登船後就不曾解過束。現在耿菽這一題，自然是料到連澡都沒法好好洗的束修，肯定頭髮的狀況也沒好到哪去。更別提這身子一清完，那頭上頭下的對比就明顯起來。

　　長髮不比短髮好用，耿菽抓拿著束修的頭髮許久，這才把好一陣子沒清的髒污給清除。

　　看著頭髮又長了幾許的束修，耿菽不經問道：「你這頭髮還要留多長？」

　　低著頭的束修那是沉默了一會，這才回：「等弱冠之後。」

　　這弱冠之儀通常都是家族長輩給晚輩舉行的，這麼一題難保暗指要回北嶺，束修言下之意或許就是默默提著要回北嶺。

　　「……之後呢？」

　　「還沒想過。」

　　束修什麼意思，耿菽不好瞎猜，卻也沒說破這題。兩人現在才重逢沒多久，馬上就談這個話題著實有些沉重。回是肯定得回，這點倒是在束修落水前談過，至於更詳細的內容？耿菽卻也只提了個一起回去，沒有過多細節。

　　耿菽現在也不想考慮過多，趁著整理束修頭髮的時候，耿菽也把自己心境給調適了一番。

　　看著束修的髮漩，耿菽不由得起了點玩心。默默快速的把束修頭髮梳整好後，耿菽沒馬上趕著束修去泡澡，反倒是拿起了一旁剃刀遞給了束修。

　　「恩？」

　　看著接著剃刀不知索然的束修，耿菽用臉朝他擺了擺道：「你不是說不舒服，就給你處理處理。」

　　「我又沒長過，我怎麼知道怎麼用！」束修說完就把剃刀塞了回來。耿菽當然不收，那是又推了回去道：「你就當刮豬毛一樣就好啦！」

　　耿菽說的順，倒忘了束修不是一般人。

　　「我又沒刮過……」一個公子哥當然沒刮過豬毛，搞不好連看都沒看過。

　　耿菽原先想說當水果削皮，轉念一想，搞不好束修這也沒看過。「行了吧！你就當在使日清冥的刀法，控制著力道就行。」

　　「……」

　　看著束修對這說法一臉古怪，耿菽又道：「這也沒鏡子，我自個弄也不好辦，你就試著來吧。」這話當然是假。耿菽人在船上當然也是一個人，那也沒鏡子，哪可能弄不來？這話說的也是沒讓束修聽出端倪，那是開始有些妥協。

　　「萬一我不小心太大力，弄出血怎麼辦？」

　　「割了一痕沒差，你別把我肉削下來就好。」

　　「我看還是算了吧？叫人去拿鏡子來就好。」

　　「這都多忙了，別勞煩人家僕從跑來跑去。」

　　眼看束修貌似又退，不等束修反駁，耿菽又一句道：「你以後也會長，可先拿我練習練習！若你以後臉蛋刮花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瞎說甚麼呢！」

　　眼看束修嘴上這麼說，那表情卻是緩和不少。拿在手上的剃刀也終於是有了幾分氣力。

　　耿菽事不遲疑，那是馬上搬了另張椅子過來，人一座、臉一挺，下巴就朝束修那等著給他剃鬍渣。

　　「先說好，真見血了可不能怪我喔。」

　　「我命都給你了，血算什麼。」

　　耿菽說完那是眼一閉，也不管閉眼前束修那一臉苦笑。

　　隨著黑暗中束修一聲嘆息道，那我上囉。耿菽的嘴角邊感覺到絲絲推抵。

　　這推抵的速度堪比螞蟻爬行。速度說不上慢，但就是每個面都探了個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束修真怕刮出血，那抵的力道不強，鬍是刮了下來，卻是不乾淨。別說用手摸著觸，耿菽光趁著空檔抿了下嘴唇就感覺得出來。

　　又一個空檔下來，卻是等了片刻都沒在落刀。耿菽那是眼皮半開，看著舉刀猶豫的束修道：「你要不在試一遍？」

　　「我又沒說我刮完了。」

　　「行，我等你。」耿菽說玩完，眼睛又是閉了起來。

　　這一閉，等了片刻，那嘴邊刀還是沒等著。卻是傳來束修問道：「這非刮不可嗎？我真怕一個不小心……」

　　耿菽眼睛張開，那是不打算繼續裝「你手握好。」

　　耿菽握著束修的手，操作束修的手在自己的下巴遊走起來，順便連嘴唇周邊的也都一起剃了。

　　這剃完，耿菽自個用手摸了一圈，滿意道：「這樣差不多了吧？」

　　「……你明明可以自己來。」

　　「我這是給你練習的機會。記住這手感，以後你也長了，那也不用叫人幫你弄了不是？」

　　「那時我再問你不就行了。」

　　「那也行。」耿菽隨意打發著束修的話。他知道到時候可能就不是束修問他怎麼剃，而是直接叫他幫忙剃了。又另一方面來看，到時候真有需求，可能剃的也不只是鬍子了。

　　耿菽趕著束修道：「行了、行了，沒事了。換我擦身子，你先去泡盆吧。」省的又是一堆問題。

　　耿菽這幾天是日夜錯亂，那也是許久沒打理身體過，這清潔的速度也是沒比束修慢上多少。

　　這清潔剛花沒多少時間，耿菽就聽到屏檔後的束修不知怎地在喃喃自語。而等到耿菽差不多清好身子的時候，束修這才隔著屏檔明確叫換道：「耿菽！這水不太夠呀？」

　　「肯定不夠！」耿菽心中這樣想著。因為那量是他刻意估算好的。

　　繞過屏檔，看著坐在盆中一偶背對著自己的束修。那水位的確真如他所說，那是略嫌不夠。水面剛淹過背脊，卻是不及肩，說要泡身子，那可得人整個潛入盆中了。

　　「這水量不是剛好嗎？」耿菽淡然道。

　　「這哪裡剛好！」束修在盆中轉了個身子，正想跟耿菽慫起話來。哪知道這一轉身，看著耿菽卻是你個了半天，說不下去。

　　「你什麼？」

　　「你怎麼不穿衣服！」束修滿臉通紅吼著，咻的一聲又轉回盆中背對著耿菽。

　　「這不、你在芳樂不都看過了，怎還不經適呀？」耿菽這邊說邊往盆旁靠。這越走越近，束修那是越往盆的另一邊越躲越遠。這躲著還背對著耿菽反駁道「那時又沒這般亮。」

　　耿菽瞧了瞧周圍，現在房內也沒多亮呀？明明只有榻邊一盞火光而已。

　　「得了吧，這不在屋內嗎？也只有我倆。」

　　「那也不該不穿衣服呀！」

　　「我擦澡清身子呀！怎還穿衣服？」

　　「那你現在擦完身子了吧？」

　　耿菽那是沒立刻回答束修，而是輕手輕腳配合著一字一句，緩慢地浸入盆中。

　　「不一起泡嗎？」

　　不等束修反應過來，耿菽老早就把整個身軀浸入盆中！肉股一坐、雙腿一伸，恰是把束修給包在自己兩腿之間。

　　耿菽不作答，等著束修給回應。哪知道束修整個人僵在那，身子是不敢動半下。耿菽還有意無意地用膝蓋去輕碰束修手肘，那也是沒個動作。

　　看著束修那後頸貌似有些通紅，耿菽心想：「這行為過於激動了嗎？」

　　想是這般想，耿菽可沒打算收斂多少。身體一挺，一臂繞過束修肩膀，那掌就抓著束修下巴，往一旁轉了過去。

　　束修那是剛想回話，耿菽卻是不給他機會。臉龐一傾，越過束修另一側肩膀，自己的嘴把那話語給堵回了束修口中。

　　趁著束修那嘴唇剛要發話未閉，耿菽將自己口中的柔軟給探了進去，肆意地與束修口中的嬌羞互動起來。

　　皓白之擊，心神叩悅，雙蛇綿捲，繞轉不止。穄懸氣息，漫布熱丘，雙口之接，津液漫濫。

　　這一吻，耿菽不覺得有多久，自己也不過是轉繞剎那。但實則在早已過了半刻之久！另邊束修的感覺，早就過了一盞茶一般。

　　兩人不光嘴貼地緊密，耿菽那身子更是整個靠貼在束修背上。自己蹦跳的心頻與炙熱的體溫，正往懷中的身軀傳去。

　　兩人那吻上沒多久，耿菽空閒的那手更是不自覺地在束修胸倘上下滑移。手指更是刻意探詢到胸田那兩端丁點，隨著束修吐息上下起伏的胸口，那手也是時不時地並指成掌，兩指夾著丁挺滑擦而去。這指掌來來往往、胸口上上下下，胸田的丁點作物，也是經不起手法滋潤而變得端挺起來。

　　互通之息且是纏綿在久，終有結束之時。而等到耿菽終於鬆口的時候，束修那胸田的端挺早已熟製成紅。

　　看著明明在泡澡，卻是留著汗水喘息不只的束修，耿菽故作道：「怎麼，來感覺了？」

　　「呼……明明……明明就是你、先偷襲我。」束修氣韻未調整過來，仍是有些喘的說著。

　　「偷襲什麼的不就是親個嘴而已。」

　　耿菽這言論一說完，束修一個深呼吸之後道：「你敢說就只是個親嘴而已？那我腰後這東西又是怎麼回事？」

　　耿菽只感覺到束修身子往後一頂，自己雙腿間的根元突然是被束修反手抓握著。

　　「怎麼，來感覺了？」束修用著剛剛自己同樣的語句反問著。

　　耿菽那根元的確來感覺了！早在親吻中途、忙著在胸田揮灑時，那根元早已悄然茁壯，往著雙腿間的股肉凹丘頂去。

　　現在隨著束修的掌握，那肉柱更是止不住慾望，那是在束修的掌中顫抖了一顫，彷彿又脹了一些。

　　「就是來感覺了！」耿菽那是不如束修害羞，都到這地步了，那是什麼都不藏。不等束修要說什麼，那又道：「偷襲完之後當然就是要功本營啦！」

　　這話說完，那忙著耕耘的手也不再耕耘，而是直取南下越過腹田，準備去往那腿間壑谷中尋找種苗。

　　哪知越過腹田，還未到丹丘，那苗早已茁壯，那是頂過腿間、貼伏著丹丘。

　　耿菽那手剛觸，愣是毫不猶豫地爬滿那狀柱，四指包覆柱身，一指頂在柱頭，隨後微微發力，感受著那苗想頂出的生命力。

　　耿菽越發力，自己被掌握的根元也隨即被握得起勁。而手一鬆，那握住根元的手反倒是急躁般的晃動起來，這弄得耿菽心神也跟著這晃動一同躁動起來。

　　耿菽手也不再繼續掌握束修的臉孔，反倒是緊抱起束修的腰際，手指隨著被根元的躁動在束修侧腹上一陣抓捏。

　　隨然束修背對著自己看不見面孔。但那隨著兩人相互交握的粗喘氣息與與盆中潑濺，處處都顯示了懷中束修的歡愉。

　　同樣上了頭的耿菽，那是忍不了幾次束修在自己根元上的晃動手法。自己的手法也是一變，抓柱掐頭的指法一開，那是開始在柱身上不停上下滑移，掌肉更是隨著這波推送，時不時地撞擊著冠底。

　　這樣的操弄，束修那是身子一抖，唉嗚一聲強吞入了口，沒叫喊出來。不過沒喊出的聲音卻是轉到耿菽根元的那手上。

　　耿菽只感覺自己根元上的手不再隨意晃動，而是開始模仿自己的手法，同樣在自己根元柱身上下滑移。

　　束修手法雖然粗造，抓握的力道也不如耿菽控制，且是有些強來。好在耿菽情慾現在上了頭、血脈橫流，莖柱的內裡是被這波熱血給充了個結實！任由束修失神的強來硬握，在耿菽知覺上，只道是緊而不堅、緻而不實。

　　束修抓握的老死，耿菽那手也沒停下抽送。兩人這一來一往之下，情韻節奏是相互堆疊，時快時慢、時緊時鬆的兩人，漸漸是隨著自身的慾望與氣息而同了一個調。

　　丘貼山壁互震擊，液撒山澗分晰清。兩股雙柱鳴於中，同喘相調嘶其間。正手抽送餘未盡，白華散漫水中飄。反手抓握滿息止，透沾點露眼不清。

　　耿菽這勁都還未捨得出來，劇烈之後歸於靜。而雙腿間的束修卻早已一個長呼，懶散著身體躺於耿菽懷中。

　　耿菽低頭，就看到束修閉著眼睛，張大著嘴有些趨緩的喘息著，貌似是不想再多說什麼。從臉孔沿著身軀瞧去，那水面是開始濁色，不再透至見底，散蛋於熱液，差之於此。

　　反正身子清過，澡也只是意思泡一下。耿菽雙手穿過束修腋下勾著臂，一個起身就把他給岔起來。

　　懷中束修那是累得彷彿睡著，任由耿菽這樣扠著抬出盆外都沒什麼反抗。耿菽倒也沒多說什麼，抬著束修就將其放置在椅子上，順手又拿了條毯巾，開始幫束修擦拭起來。

　　耿菽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束修疲著喘，那是打算把身子擦乾後讓他躺去睡。

　　哪知道耿菽這幫束修擦著沒多久，那是沒個注意束修胸前端挺未退，順手胸膛一滑而下，束修身子彷彿一震抽蓄，顫抖了一下，人是張開眼睛看了過來。

　　耿菽見狀，那是連忙道歉：「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我……嗚哦！」

　　耿菽那是突然下身一陣力道襲來，刺激的讓他話都未說完！定神一看，居然是束修一手抓來，半緊半抓著自己那熱意未退的碩根。

　　耿菽那頭還未抬，視線外的束修早早就問來：「你怎還硬著？」

　　耿菽這也不知該怎樣回答，沒考慮多久，那是照著體況老實回：「……陽元未出，自然是還備著。」

　　這話算是回了個正經又不正經。正經在於是事實，不正經在於是備什麼？

　　束修沉默剎那，那話卻是沒有讓束修收回抓握的手掌，更是讓他開始動作，手指帶著手掌包掐起來，順勢還說了一句耿菽意料之外的話語。

　　「要不，我就這樣幫你弄出來？」

　　「什麼？」耿菽一開始以為聽錯。然而束修那動作又不得不讓耿菽懷疑，其實自己沒聽錯。而果不其然自己的確沒聽錯，束修又是跟耿菽確認了一次，而這次可沒平白得只是抓捏幾下，更甚是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這話與動作，讓耿菽那碩物更是疲軟不下去，貌似在束修掌中又硬上幾分。

　　束修都這般主動了，耿菽又怎會不答應？

　　不過耿菽可不會白白放過束修難得的主動機會。

　　他強忍陣陣快感，伸手撥開了束修套弄的手。

　　「你不想弄出來？」

　　看著束修疑惑的表情，耿菽以吻代答。這吻不像剛剛在盆中那樣綿綿不絕，而是小啄幾番就離開了唇邊。

　　「你都說要幫了，我可沒沒打算說我不想弄出來。」

　　耿菽說完，那是趁勢把眼前的束修抱個滿懷。兩人面對著面赤裸著身軀貼個緊密，雙腹夾著耿菽的脹物，耿菽雙腿貼合著束修的疲態，三步併兩步的就移動到了榻上。

　　耿菽一手妥著束修躺下，另一手快速的塞了幾個靠枕在其腰際。

　　「耿菽？」

　　眼見束修還沒意會過來，耿菽更是不打算解釋。直言一句「要幫，可就幫到底。」

　　語畢，耿菽以行動替代言語，人同樣也往榻上移動，人是半跪在榻上，雙手抬起束修的雙腿股，就往自己肩上一靠。

　　這一靠，自然是頂著束修的會陰往耿菽臉前貼。

　　這動作在怎般解釋，都無法讓束修想岔。耿菽要做什麼總算是讓束修意會過來。

　　意外的是，原先耿菽以為束修要嘛害羞得不敢直視自己、要嘛奮力掙扎做拒與自己打鬧起來。然而束修竟不鬧不避，反倒是滿臉通紅的直視著自己，就像是在注目著耿菽，等著他開始行動。

　　耿菽臉越過雙腿，朝束修疑惑問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束修緩慢地點了點頭「就是芳樂那次對吧？」

　　耿菽在一次確認道：「你可是說要幫我弄出來喔？」

　　「我又沒說我反悔了。」

　　「……你明天肚子可又會痛一次喔？」

　　「這個你要負責想辦法。」

　　這什麼跟什麼，耿菽可沒把握事後還有力氣搞善後。束修這話愣是有些澆熄自己的慾氣。

　　好在束修那話貌似也是半開玩笑，隨後那又是補了一句讓耿菽奮力往前的話語。

　　「讓我好好好感受許久不見的你吧。」

　　這話一出，耿菽再也不猶豫。臉一下潛，口嘴往那雙股深去，奔向那許久未走過，彷彿又開始緊縮荒廢的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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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咏之章 第七十四回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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