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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修一開始的確是感到震驚,看著耿菽這般認真的臉孔可不太像是在開玩笑,他都不知道耿菽居然是以這種心情看待他。對於耿菽,他一直以為跟他只是個交情特別好的哥們而已,而現在這哥們居然跟他說什麼喜歡。
腦中有些混亂的束修,根本不知道要跟耿菽做什麼反應。回答自己對他的感覺?回答剛剛那個親吻是從哪學來的?回答自己現在頭很暈?太多東西在束修的腦袋中炸開讓束修根本不知道要先處裡哪樣事情比較好,原先在腦中盤算的事情現在早被耿菽一個強吻給一掃而空,最後束修腦袋攪了一圈後,卻只能怯怯地問道「你的喜歡,是那個……我想的喜歡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喜歡是什麼樣的喜歡,但是……」
耿菽語意未完,又是把束修抱住,頭靠在束修的耳邊繼續說著「我的喜歡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一起遊玩、一起吃飯、一起睡覺,我……」耿菽話語又是未完。
兩人身子是靠得緊實,束修感覺的到耿菽頸口的喉結頓了頓,耿菽彷彿有什麼句子正堵在口中沒說出來,貼在自己身前的胸口心跳更是快了不少!
束修也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身體虛冷的關係,他感覺到抱著自己的耿菽,身子有些熱。緩緩在自己耳邊吸吐的熱氣、抱著自己身體緩緩散發著體味道的熱量,還有那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胸腹。耿菽的血液好似在滾燙竄流一般,隨著身軀、隔著衣物朝著抱住的束修灼燒過來!
束修感覺到耿菽的胸口突然擴大了不少,不久束修就在耳邊聽到耿菽呼出大量氣息的聲音。
突然束修自己的身軀被耿菽給拉離了胸口,束修還未說些甚麼,一抬頭就看到耿菽一臉正經的看著他的臉孔,朝他說道:「我的喜歡就是我愛你的那種喜歡!」
耿菽的喜歡是這種喜歡,束修當然在剛剛的那個吻中就已經明白,然而當耿菽真的說出口他愛他時,束修還是給嚇得有些心慌!
束修看著一臉等著答覆的耿菽,卻是不知道該回他什麼。說他喜歡耿菽?他是肯定的!但是他的那種喜歡算是愛嗎?他不知道。或是這種喜歡只是友情也說不定?
束修不想騙耿菽,直覺地就跟他回道:「我、我……不知道。」
看著耿菽有耶失神的表情,束修不知道為甚麼,竟感覺好像自己讓耿菽受傷,心裡還有些愧疚與不捨。
他慢慢的跟耿菽說道:「我知道從以前我就很依賴你,日清冥那時我只當你是好使喚的友人。你來我家玩的那幾日時,我才知道你跟其他日清冥的人不同,那時候的你,我是多麼希望你不要離開,我那時候也認為你也是希望和我在一起的。」
束修說道這,抬頭瞄了一下耿菽,束修見耿菽那一臉專注直視的表情,束修又迅速地低下頭來,忍著嗓子慢慢說著。
「但是在航行的這幾天下來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讓我覺得是不是那些想法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其實你根本就不希望我在你身邊……」
束修說到這時,耿菽用力的抱緊束修說道:「你在想什麼!」
耿菽在束修的頭後喊著出一連串字句:「我怎麼會不希望你在我身邊?若是不希望你在身邊,又怎會幫你處理那些爛攤子?又怎會幫你圓這麼多謊?又怎會帶你出來?」
束修忍著身體不適,花點力氣的把耿菽推開朝他問道:「那你做甚麼一直要我回北嶺?」
「我……唉。」耿菽最後嘆了一口氣,最後不得以的跟束修解釋起來。
耿菽會希望束修回北嶺的原因,其實有部分跟他父親裴老爺有關,這部分也是耿菽不希望告訴束修的原因之一,以免他知道後,又跟他父親吵起來。
不過既然現在裴老爺現在不再這,束修又急著要知道答案,那也只好告訴他了。
「那時候日清冥的我們在你家叨擾時,你父親其實特討厭我們的你知道嗎?」
聽到耿菽開頭這句話,束修非常驚訝。因為在那時候,束修根本沒印象他父親有對他們這些日清冥的朋友說過甚麼。
「或許裴老爺在自個兒子在的場合會不明表出來而已。私底下其實挺厭惡我們的,說我們帶壞你。雖然他沒有明著表現出來,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那樣吧?」
「咳、咳……那他怎沒有一開始就趕你們走?還讓你們在我家玩了快一節了耶!」
「你先喝點水吧。」耿菽把水遞過去,讓束修先喝點。看著束修終於喝了些水後,耿菽安心的繼續說道:「或許他覺得就算在怎麼爛,你總歸是需要點人脈吧?裴老爺給我的感覺就是把我們當棋子……不對,或許該說是一種道具。一種無所謂,或許哪天會拿來用的道具罷了。」
聽到這裡,束修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的父親把自己的朋友當道具看待,自己當真是完全不知情。現在想起來,自己父親不止對自己嚴苛,對待其他府內上下的人也是如此。從此可以看出,他父親對日清冥友人的態度會這樣或許也不意外。
「但是這樣跟你要我回北嶺有什麼相關的嗎?」
束修說到這裡,耿菽倒是開始有點害臊的緩緩跟束修解釋道。
「那個……你現在知道裴老爺不喜歡我們,因為怕我們帶壞你對吧?」
「恩,所以?」
耿菽純默了一下,慢慢說著:「我原先是想說,等我做出一番成就後去北嶺找你,順便應試你家府衛,這樣你父親就沒理由反對甚麼了!」
接著,不等束修回話,耿菽又接著說道:「你現在自個想法子跑出來了,那我從日清冥到現在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所以我才希望你回北嶺去,讓我去接你。」
束修忍不住的大力拍了一下耿菽道:「你是笨蛋嗎!若我回北嶺了,下次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還接我咧!」
「大不了就跟你一起住北嶺呀!我相信我去應試你家院的院衛肯定是過的了!」
「那不是重點呀!我跑出來跟你一起過還不好嗎?還要我回北嶺?」
「至少北嶺肯定安全點……」耿菽默默地說著。束修看他這樣有些氣憤地反駁道「不是我們在一起更重要嗎!」
「那也只是現在而已……」
束修見耿菽這樣說,並沒有隨意地接下話,見耿菽這樣欲言又止,束修知道耿菽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知道比起在哪,我們在一起更重要。但是,我現在身邊還有太多未了結的事情,這些事情都跟你無關。我不希望因為我個人關係,而造成你待在我身邊的時候碰到這些……這些本該你遇不到的危險。」
耿菽這樣說來,束修這又想起來,他根本就不怎麼了解耿菽。未了結的事情是什麼?欠錢討債?恩怨未解?看耿菽這樣難言,耿菽也不敢直接問他,怕他又隨便掰個理由。
過了片刻,見耿菽仍然沒有打算說的樣子,束修朝耿菽問到:「如果、我說如果!如果說我回北嶺等你的話,你事情了結後會來找我嗎?」
聽到束修這樣說,耿菽當然是立馬答應!
「你一定要來找我喔!等太久的話我就要跑出來找你囉。」
耿菽笑了笑道:「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其實芳樂、浚鬚的事情做完就差不多了。不過呢……」
「不過?」
「你還沒說你愛不愛我呀?」
看著耿菽一臉笑意,束修倒是有些尷尬,因為他到現在都還不確定自己未耿菽的感覺到底是不是愛。
雖然自己肯定是喜歡耿菽這個人沒錯,但愛不愛他?束修當真不確定。最後束修只好表面上敷衍的跟耿菽推託道:「等你真的到北嶺找我時我在跟你說。」
「說好了喔!」耿菽說完,動作迅速的往束修嘴上親了一下!動作之快,就連束修都反應不過來。
「你做甚麼啦!」束修把耿菽推開,還在他身上作勢生氣打了幾下。
「沒什麼,就當誓約之吻吧。」
「什麼東西啦……你做甚麼?」
束修只看到耿菽低著身子,把臉貼近到他臉前,彷彿在等甚麼一樣。
「就我作誓而已?你也來個誓吧?」
「我才不要呢!」束修轉過身子,頭撇向一邊,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不料耿菽的臉也隨著他的頭追了過來。
閉著眼睛的束修,只聽到耿菽的聲音在他前面說道:「只有我作誓,這樣可能不會成真喔?」
原先束修不想理耿菽的,看他會不會自個放棄。哪知道就算束修閉著眼,耿菽都沒放棄。束修感覺到自個臉前耿菽的氣息沒有離開過,時不時地還會有幾個吸吐拍打在臉上。束修偷偷張開一眼,耿菽果然還在自己身前!
耿菽一看束修張開眼睛,臉又是近了些,一臉就是「怎麼樣?要親了嗎?」的樣子。
最後束修忍不住,胡亂地在耿菽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就當結束。
耿菽雖然對這個吻不滿意,不過他知道這也是束修目前能做的最大程度了,他現在也不強求。
兩人氣氛正歡快,路邊一旁卻是有個人走了過來。
那人身形高大,竟是比耿菽還高了一些!一身披風罩滿了全身,頭上連著披風帶了個遮套。這全身上下給套了實的樣子,除了身高之外,也看不出怎個樣貌。
見那人來勢匆匆,彷彿是要穿過兩人旁的街道,耿菽與束修見狀,禮貌性地往旁邊靠了靠,怎知就算如此,那人還是故意往束修肩頭撞了一下!
這一撞還不打緊,那人還說了幾句不大不小卻剛好可以讓兩人聽到的話。
那聲音有些沙啞又帶點奇怪的口音道:「一晚上的談什麼情,招人噁心。」
耿菽也不理他,不當一回事,就算是個過客而已。拍拍被撞的地方,回過頭就跟束修說道「剛剛那吻勉強算數。」
束修才不管耿菽怎麼想,哼了幾聲就當應付。
回過身,束修用手隨意的梳整了一下頭髮,想當沒什麼事發生一樣的上路。然而,頭髮事小,撥弄一下就行,衣服倒是剛剛被耿菽又抱又拉得弄個雙襟大開,現在留心一看,儀態甚是不雅。
耿菽見束修開始弄衣服,自覺得自己也有些過了頭,習慣性的就開始幫束修整衣服。
束修見耿菽又出手,還以為他又要捉弄他,連忙一個抬手打了回去。
「別玩了!我在整衣服,你沒看到?」
「我沒玩,我幫你弄而已,你看你自己用得多慢。」耿菽邊說又是一手搭了過去,這次束修沒把他手打開。
耿菽其實說得也不錯,束修說的整衣服,不只動作慢,還整得尤其沒效。束修的整理也只是把兩襟往自己身上搭了搭、順了下衣理罷了,這樣頂多表面上看起來好了些而已,實際上走沒幾步路,這衣還是會塌回原樣。
束修見耿菽開始幫他整的時候,自個也停下手來,理所當然般的就給他操辦。
束修這一放下心,眼神又開始亂竄的到處看。
也不知怎地,當束修往耿菽背後看去時,看到一人不知道為甚麼得突然快速衝了過來!
這衝過來的意圖很是明顯,因為這裡沒別人就只有耿菽與束修兩人,且當束修拉了耿菽往旁邊靠時,那人居然也跟著轉了轉方向。說不是為了他倆而來,肯定是沒人信!
束修這一拉,耿菽自然也是注意到為甚麼,回頭一看也是看到了那衝來之人。
天色昏暗,人遠遠的還看不出個所以,等這人衝得近時,耿菽一眼就看出是什麼人。
這全身包得緊緊不露臉的人,不就是剛剛故意撞過來還惡言相向的人嗎!
這人衝過來,見耿菽與束修早已躲了個方向,自知撞不著,衝勁也少了大半,然而卻不減他那莫名的惡意。
他突然煞停在耿菽與束修面前吼道:「我不說招人噁心了嘛!你倆還在這脫衣服!」邊說還邊朝他倆揮了揮雙臂,然而卻是啥也沒打著。
不是說他拳腳爛、也不是耿裴兩人身段好,而是那人根本就沒個準!
那有些踉蹌的步法與晃蕩的身子,還有那隨著話語飄來的臭味。
這態勢不說別的,顯然就是醉漢一個。
有理也說不清,耿菽依然是不理那人,拉著束修就打算離開,全然把那人當不存在。
這舉動那人自然也看在眼裡,見耿菽不理他,他更是惱怒得衝上前擋著兩人。
刷地一掌就是往牽著束修的那手劈去!
這掌驚的束修連忙想抽回牽手,怎知耿菽卻是牽的死緊,居然是沒打算要放開。
耿菽巧妙的拉著束修的手,彷彿跳舞一般地,牽起地雙手網上繞過那人的頭,劃了一大圈閃過那人的劈擊。
「咳、咳,你還玩!放開手不就沒事了?」
「哪有玩?這好不容易牽在一起的,怎能說放就放?」
耿菽說完,拉個那手就把束修往自己身上靠,束修卻是頂了頂剎住,就怕耿菽又要一陣摟摸,深怕衣物又被弄亂。
那醉漢劈砍沒中,整個人重心失去跌在了地上,這一跌看似不穩,那醉漢卻是紮實的護了身,兩手一撐又從地板上彈了起來!帽兜中的雙眼還不忘掃視著周圍,貌似沒忘了要找耿菽與束修的身影。
眼見耿菽與束修還未走遠,醉漢一個蹦跳就蹬起了身子!就算自個身子還有些微晃,卻還是裝沒事的站在那作勢要打人。
束修看那醉漢的樣子,其實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他朝耿菽問:「怎辦?放著嗎?」
「就不理他吧。我們繞遠點,時間久了他自個沒趣就會走了。」
耿菽說完,拉著束修就往目的地走,這步伐也是不自覺得加快許多。
不料兩人走沒幾步,還未離開一個街區,那最後卻是追了上來,動作迅速彷彿沒有一絲醉樣!
醉漢一追上耿菽就是一個拉扯,緊抓著耿菽手腕不放,就是一陣拽!
這邊拽還邊用那帶滿酒氣的嘴喃喃道「早說過、你不聽,偏要跟著年輕男人走!」「你跑這來又為了這破事?位置是你這樣做的?」「這樣我怎麼跟你爸交代。」
耿菽手被抓,卻也是沒辦法的鬆了牽著束修的手。一陣左纏右繞地與那人纏鬥起來!
說是纏鬥,卻也只是耿菽在那掙扎而已。醉漢看耿菽鬆了牽著的手,那力道耿是起勁!抓脫著耿菽的手銬的死緊,彷彿官衛抓賊般的想把他給帶走。
耿菽自然不是省油的燈,一個起手,就打算弄個一招半式把這醉漢給霍開。怎料這招沒打個全,卻是被醉漢打了個反手,被破了招式!
這一來一往之間,耿菽得手的次數不多,先手的幾手雖然都有奏效,後面再用這招卻是不再管用。
在看似短暫其實兩人早已來往數十招,最終兩人還是退了開來。不過醉漢好像沒打算放兩人走,耿菽每動一步,那人就跟著動一步,好似耿菽有什麼動作,他都有把握可以跟的上應對。而束修見耿菽與那醉漢分開,也立馬上前詢問耿菽狀況。
「看你跟他打成那樣,沒事吧?」
「沒事、只是那人有些門路,看似是沒法簡單應付了。」
「要不、我也搭把手?」束修躍躍欲試的說著。耿菽見狀連忙拒絕道:「別!那人不知怎的有些髒。」
或許真如耿菽所說的那樣,束修看看耿菽在那搓擦著手上各部位,邊擦邊跟束修說道「好險一開始沒給他碰著,又濕又黏的,還帶著臭味。」
耿菽沒把話說的太死,可能是認為那人也是個靠冥維生的人,搞不好是個漁夫什麼的,有點魚腥也是在所難免,自己也是水兵,搞物奛也是有些臭味什麼的也說不定。
半盞茶不到的時間,耿菽也不知道弄乾淨沒,拍了拍雙手就準備繼續應付那人,這次耿菽要直接下重手把那人給打暈,暈了沒法沒動彈之後再來看如何處裡。
一個快步,耿菽打算先下手為強,很快地就逼近到醉漢身前,抬手就是一個刺擊!
刺擊快又突然,雖然讓醉漢驚了一把,卻仍然沒把他驚個醒來,他幾個拍掌就把耿菽的刺擊給化解開來。幾人又是一陣交手,卻是不分伯仲。
耿菽不停變換著招式,且是越打越刁鑽,那人不知是疲憊還是醉意漸深,終於是有一絲跡象,開始慢慢頂不住耿菽的連環攻勢。
突然,醉漢的腳踝頓了一下,身子扭了個不穩,耿菽見機不可失,一個手刀掌擊就往那人肩頸打下去!
這下打個不輕,耿菽見那人比他還高大,立到自然也用上不少,要不是醉漢身子跌了一夏,這肩頸耿菽還打不太著。
一擊得手,耿菽自認是沒有失誤的精準一擊,打的點也確實無誤。然而耿菽在打完的當下,卻是立馬退開防守圈,遠離了那醉漢。
「結束了?」束脩看著耿菽問道。耿菽卻是一臉難色,注意力卻是沒有從醉漢身上離開過。
「是打中了,但是手感挺奇怪的……」
隨著耿菽的不確定性,那醉漢彷彿應證了耿菽的話語,他站穩身子擺出架式,症等著耿菽下一波的攻擊,耿菽剛剛的那個根本就沒造成甚麼致命傷害,頂多讓那醉漢停頓了一下罷了。
「是不是他太胖的關係呀?」
「他沒這麼胖,頂多是壯。我確實打得很用力了!感覺手都要陷進他的肌理去了。」
耿菽也覺得奇怪,那手感確實是鐵紮紮的打在了肉上,然而也就如此而已。沒有一絲經絡與骨頭一樣,就好像打在一大片肉上面!若真要說他胖?耿菽可是連打在皮層的感覺都沒有,就是直上直入的陷了下去。
醉漢看耿菽沒打算攻過來,自個就開始轉了轉手腕準備自個開始,動作雖然因為喝酒的關係變慢,醉漢整個身子遙遙晃晃的,但是耿菽也不敢輕敵,束修在一旁也是見機行事,等著若有什麼變化就上去助陣。
然而事情確實有了變化,卻是在兩人意料之外。
耿菽與束修因為面對著醉漢而沒注意到,旁邊又是一人快步衝了過來!這人與醉漢不同,他衝過來時不是往束修與耿菽這邊靠,而是往醉漢那邊幾了過去!
那人身子比束修還矮上不少,然而一站在醉漢面前,可就差個許多。
他一過來就是堵在醉漢面前,兩手一抓、一個轉身,就把醉漢的攻擊給轉了個向,打在一旁空氣上!而耿菽看有人接手也就安然退開,看場面等情況。
那小個子一身無袖短襟、短絝,一搓不長的短髮綁在頭後晃蕩。值得一提的是,頭髮不長、那綁頭髮的髮繩卻是長上不少。耿菽在旁邊看著,估計那髮繩解開都比他原本主人的身高還高吧?
小個子,小歸小,身手卻是不比醉漢差。幾個招式之下輕輕鬆鬆的就把醉漢給抓拿在掌心間,最後一個劃步,把醉漢撂倒跌坐在地上。
能這醉漢跌在地上後,一個頭腦晃了晃之下,這才發現眼前的人不是耿菽,而是那個小個子,原先談情說愛的兩人早就退道一旁看他演戲去了。
而醉漢好似認是那小個子,轉過頭就開口喊道:「小泥子給我滾開,我要帶人回去!」
「你又喝多了是吧?想帶誰回去呀?你也不看看是誰?抓個路人就回家。」
醉漢貌似不聽勸,起身推開小個子後就指著「什麼路人呀!司長不就站在那,旁邊不就是他情婦!」
聽到這裡,耿菽可以很確定這醉漢肯定是認錯人,而這話也用不著耿菽解釋,那小個子就走耿菽身前開始比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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