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菽所說的反應是在暗示什麼,束修不用想也知道,自然是指他那被抓走的手中物。
那股在他手中的堅挺柱體不是什麼,肯定就是耿菽雙腿間所說的「反應」。就算隔著外絝,束修也能感覺到柱體那股熱意。隨著耳背傳來的陣陣吐息,手握的柱體也是在掌中微微的抖動,那股抖動雖然微弱,卻是微弱中帶著衝進,好似要突破出外絝的阻擋,穿入束修的掌心一般不停頂著束修的手。
束修雖然訝異耿菽的這種大膽行為,居然抓著自己的手往自己的下體貼去!若是換成束修自己肯定是不敢這麼做。不過束修心中這種驚訝,也就只存在這麼一剎那。
自個都那麼不害臊的說了一堆關於兩人的慾夢淫事,都是男人那不起反應才是奇怪,別說後頭耿菽頂著外絝頂朝天,自個前頭下端也是隨著自己的話語起了反應。
這時比起還訝異耿菽的大膽,更不如說更訝異兩人同樣都有這樣的心思。
入夜的房間是靜的可以,原先匆忙交談的兩人,只在房內點了一盞燈。那火光原先看來是倉促,現在看來是氣氛,見得著的是藏於心中的熱意,見不著的是露於外表的春色。
束修被耿菽抓去貼著陽具的那手並沒有急著逃離而抽開,反而是順著那方向,趁著耿菽手放鬆的時候,順著抓握了上去。
束修這一抓急著搶快,怕又是被耿菽反應過來沒抓著,一抓卻是沒控制力道,四指帶扣的用力握在了柱身上!這一握下去,束修自個也是覺得不妙,自個是捏得太死,用了太多勁。回過頭,就想轉身跟耿菽道歉。
這頭才剛轉不到半邊,身體都來不急跟進,束修耳朵就撞在耿菽的臉上,身背貼入耿菽懷中。束修還來不及說上什麼,就聽到耳朵旁的雙唇傳來耿菽的聲音。那聲音不是話語,甚至連個詞句都稱不上,聲響有的只是充滿隱忍不耐、低沉連綿的呻吟。
隨著那股蕩漾呻吟,束修掌中的那熱柱卻是又脹了一脹、跟著背後的不緩心跳又鼓了一鼓,掌中的耿菽陽物是絲毫不受束修那手力道所影響!
掌中陽物竄動不止,耳邊呻吟也是未曾停歇,甚至是隨著各呻吟喘息之間闖入另一種竄動。
束修正感受耿菽的呻吟聽到一半,突然就感覺耳邊闖入一股濕意!
耿菽那柔軟又靈活的紅舌,不由分說地就往束修耳邊舔去,順著耳朵外框的輪廓一步步地往內而去,最後抵在那耳洞止住束修一邊耳朵的聽覺。除了用上舌頭之外,耿菽也用他那嘴包覆在束修的耳朵外,又咬又含的折壓著束修的耳朵。
束修那耳朵被耿菽突然襲擊,自然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地就被耳朵那不曾有過的感覺所壓制下來,有的不是驚訝,而是不曾有過的獨特觀感。舌頭傳來的潮濕感與牙齒帶來的輕咬,非但沒有帶給束修厭惡,反而是帶給他一股有些搔癢又有些微痛的感覺,恰到好處的咬合帶來的只有一波波的刺痛,就好似有人用指尖輕捏著你的手臂,有感卻不帶來麻煩,好似幼童在旁吵著你理他的撒嬌一般。
而耿菽這輕咬可不是甚麼撒嬌,那抵住耳洞的紅舌動作與束修掌中的碩大陽物,同調般的同時戳弄著束修的身體。紅舌在耳洞前進進出出,潮濕的軟體與耳洞形成一種交合,明明這樣的動作沒有甚麼獨特之處,理當不會帶給束修甚麼感覺,然而那交合處帶來的啪啪聲響零距離的直接傳入束修腦中,在配合著拼命往束修掌中突刺的陽物,在在都說明了耿菽的種種行為可不是什麼小朋友撒嬌。
軟膩的耳中聲響與耿菽在旁的熱氣呻吟,讓束修也是放下了理性,放任自己內心的自然慾望與耿菽貼合起來。束修下意識地讓自己的手緩而不緊地包覆住了掌中陽柱,並配合著自己所感受到的聲響開始柔捏了起來!
人道,琵琶輪指轉即韻,指搖挑滾音不休。束修指法且是樂同道,硬笛撫指間速律,指掃撇壓奏不停!
兩人,你舔著我、我握著你。不知何時,耿菽速亂激昂的氣息與束修急而不燥的氣息合而為一,兩人不同調的速率與跳動,漸漸的變的相同。
耿菽被束修壓合的快要受不了,一手是在也無法閒下,止不住的就往束修那兩腿間抓去!
這次的襠下一抓束修是擋也沒擋,兩腿甚至是必合半分都沒有。耿菽一抓握,自是抓穩了束修的柱體。束修的柱體此刻也是腫脹頂著外絝,耿菽的抓握可是比束修的手還要大上不少,束修在清廁那一手的抓握,頂多整根的七八分,這耿菽一握,卻是握個九分滿,差個莖頭頂搭在兩指套圈之外。
耿菽見狀,氣息荒淫又喘不止地開玩笑道:「不是說只要往兩腿抓去,是人都會有反應嗎?這次怎麼了?」這邊說還邊在手上施了施力,用手在束修那頭環之下搓了搓。
束修正在興頭上,哪受的了這刺激。速亂的氣息之中剛要回上那麼個幾句,卻是有些受不了耿菽那手的摧辣,說的句子全成不了半字,嗯嗯啊阿的幾聲之下,束修感覺有些甚麼禁不住止,穿過莖道、透過眼孔,慢慢的溢了出來。
束修此刻才覺得羞燥,開合的兩腿是不管不顧的合了起來,就為了不讓人看到根本看不到,還在褥絝之內剛噴發的小湧泉。
雙腿一合也是沒多大的勁,耿菽連那冥中巨蛤的閉合都給看過,這區區雙腿的夾合,耿菽何懼之有?束修雙腿一閉,耿菽手是退也不退,堅持抓握著束修的柱體,任由束修雙腿夾著自己的手。
耿菽只見束修夾著自己的手,獨自在那嗯嗯啊阿的幾聲,片刻耿菽就感覺自個掌中抓握的柱體是顫了一顫,隨後是束修緩了過來的一口氣音。而自個被束修抓握的下身卻是在束修不自覺的情況下停了下來。
耿菽明知自個掌中發生什麼事情,卻仍做不知,朝束修別有用意的恩了一長聲。
聽聞耿菽那聲別有用意的聲音,束修雙腿仍是閉著不開,裝著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又是緩了個氣後,正了正音道:「這、這不就有反應了!我雙腿可防著呢!」
耿菽又是舔咬了一口束修的耳朵,緩緩在他耳中道:「哦、你這反應好似慢了許多。」
束修雙腿還是夾著耿菽的手,在那搖了搖示意著。「哪、哪有。」
看著束修還嘴硬,還握著小束修的耿菽當下又是揉了幾把。
耿菽這一抓捏,束修那剛吐沒多久的柱頭那勁還未退,哪禁得住短時間再一次的搓揉。當下忍不住那股刺激,口中不小心咿呀了一聲,下半身是再也忍不住得往後縮了又縮、躲了又躲,兩手更是抓緊了耿菽前臂要他不要再繼續。
這一縮一抓雖然讓耿菽暫時停止了搓揉,但束脩自個還緊閉的雙腿還是緊夾著耿菽那手,自然是讓耿菽退不出、抽不離。而束修這身子緊縮退後,非但沒讓自個小束修逃離耿菽的那掌,反倒是讓束修自己更往耿菽懷中撞去。
束修往後一撞,除了後頸感受到了耿菽急促的氣息,背後兩肩胛也是貼靠在了硬實熱烈得胸膛,更為致命的感受則在自己腰際之下那兩股之間。剛剛還在自個手中把玩蹉跎的柱體,那感受不過是瓜果爾爾,熟可掌握,現在整個矗立在自己股上尾根前,那可不在是什麼熟果蒂瓜,而是離爐鑄劍,燙得可以,差手難握!
這前是刺激、後也刺激,束修按耐不住,且是羞愧連喊:「不鬧了、不鬧了!」後又是幾句「不玩了、不玩了!」身子是在耿菽懷中扭了又扭、轉了又轉,就是在耿菽懷中折騰不休。
束修這脾氣,耿菽哪會不知,鬧著身子假做退,實著心裡真作進。現在口頭上爭鬧,等到自個真不鬧了,後頭又來說閒話。耿菽這下早知兩人心意貼同,哪還怕這嬌作。
耿菽一手抽不出束修腿間只得放著,另一手穿至束修身前,臉穿過束修肩膀後,甚麼話也不多說的就用自個潤唇封住了束修那多話得口嘴。
耿菽這一封,束修還是不做退的在耿菽嘴上哼哈,弄得是耿菽更甚激進,那舌是不懼皓齒,突得一進就在那口穴中畫起圈來!繞得是束修再也不敢哼哈作做,只得享受那股激進、忙著喘息吸允。
兩人嘴中舌水驟雨、氣息暴戾,狂奏了好一陣子的接合終於分開。分開口嘴的兩人彼此是眼對著眼,束修口嘴微開,呼呼地用嘴吸著空氣,一緩一緩得還在感受剛剛的餘勁;耿菽雙唇緊閉,哼哼地從鼻吐著熱氣,一夙一夙得還在忍著彼時的慾望。
默契之下、突然之中,同調的氣息與同拍的心跳下,兩人眼中的彼此皆是感受到了什麼。
你的強擁、我的享受,你的接納、我的付出,那怕還有甚麼種種,全都合而為一。
耿菽緩緩的張開了嘴,不過這次沒有在吻上束修,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話,一句直白不作遮掩,卻肯定會被現在的束修所接受的一句話。
「剩下的,我們去榻上繼續,好嗎?」
耿菽只見束修低下頭,不肯讓耿菽所見自己面孔,看似拒絕。然而束修那還夾著耿菽的雙腿卻是鬆了一鬆,還有些紅潤的小嘴則是聲音不大不小的恩了一聲。
當下耿菽可不漏聽這點聲響,他這可不管什麼鬱鬱氣氛與君子風範,不等束修那恩音結尾,雙手往束修胸躺、臀腿一插一抱,豪不費力的就把束修給托在了自個胸前。
耿菽不在那邊多話,也不等束修那般回應,呼息了火光,人急烈烈的就抱著束修往那榻上奔去。
此刻芳樂區域又是開始下起了小雨,海風開始吹了有些激烈起來,那靜謐的夜晚也變得碎語許多。對於夜寐中的人來說,這點雨聲著實有些煩躁,打在頂簷上頓時吵醒了不少人,那風刮的也是讓屋外樹叢唆唦不已。不過這些屋外夜語不過如此,屋內還能吵鬧到哪去?片刻那尋常寐人卻是習慣那些聲響,又是眠去。
尋常人雨中夜晚早早睡去,對於那芳樂園樓人,這夜雨來的卻是甚好,甚好的屋外夜鬧蓋住了屋內榻鬧,榻鬧得再吵總得有屋外夜鬧擋著。這夜,圓樓人可是捨不睡,忍不得慾。屋外夜雨驟驟,喧鬧不已,屋內孤人對對,分合不止。
圓樓內各房正忙著辦事,那些早慣的、急躁的人已經辦得六七有餘,哪還管得著夜雨不夜雨,而那些有情調的、有準備的人也早就一二入境,搭著雨聲節奏開始濕潤起來。
那一頭,也就只有耿菽這房剛開始忙碌起來。
雖說這榻事情意也沒來甚麼步驟,但這穿脫上下總有個得先做。前一刻,兩人在那桌案抓捏的好不快樂,最後耿菽也看這情調差不多,束修也有這個意,這不好不容易給邀上了榻。
去了火光在榻邊,又是鞋靴腰紳、又是外衣褥褻,耿菽這邊不知是慣於軍兵還是情慾上頭,那速度是一個快字沒話說!雖說這衣物沒個疊,僅是丟於一旁桌上,但那步驟可謂一氣呵成。耿菽這轉過頭,躺在榻上的束修可就沒這般快速。別說人躺著不好脫衣,束修那個之慢,僅是脫了鞋靴、紳繩剛解,整個身子也就只有腳裸給露了出來。你不說你準備要跟人榻活?人家還當你準備要自個睡覺呢!
耿菽也不傻,這一看就知道束修這是怎麼回事,肯定又是那少爺慣脾氣,怕人見身子。
束修本就怕人見身子,在日清冥人家一群群的在那井邊桶盆盥洗,也就他一人躲在邊角過彎藏著,兩人同房耿菽照顧過一段時間後,這才習慣給耿菽見過幾次。
現在要人家在榻上一次脫個精光,那著實是有點為難人家。
耿菽見束修那眼還閉著,不知是怕看全裸的耿菽,還是怕自個那手精湛解衣快,束修盲著自己在那雙手瞎找著衣服繫頭。
且說束修這眼閉著不好脫衣,找不著那頭那繫在哪,然這眼一閉,其他觀感自然是專注不少。
束修躺在榻上,那外衣領頭解完抽去,剛想要抽手脫去,榻邊木板一個擱噔聲響,自個身後榻板沉了一沉,身前一個風行掠過,那自然是有人跟著上榻,跨在束修身前了。束修這還來不及開口,自個外衣就被人給一手甩了出去,下一手更是不待先後,一上褻衣、一下褥絝的就給扒了起來!
束修這內心掙扎,這還沒準備好給耿菽給看盡,那自身衣物就給揮個一乾二淨,雖然也是自個答應人家,但這不由分說的態度,還是讓束修那無謂的怕人見心境上升不少。忙著束修自己不抵抗的給耿菽給脫光,這一光,卻又是開始掙扎,一手抓著一旁棉被就要往身上蓋,另一手抓握著自己莖柱給遮擋著。
耿菽一開始也沒礙著束修,見他遮著就給他遮,那手拖完束修衣服也沒停過,一手撐著榻板,一手順勢就往束修身上帶去。
那手穿過棉被來到束修的胸膛,那掌蓋在溫熱的軀體上,在平坦的肌膚面上來回滑動尋找著那兩端凸起。就算那掌不經意的滑過了那凸起,卻也不打算停止,僅是在那軀幹上來回不停的移動,時而滑過柔軟的腰繫、時而滑過堅挺的胸腔,指尖總是不經意地觸動著那胸前兩端、掌心總是不小心按壓到丹田之下。
耿菽那粗糙的手掌在束修細膩的肌膚上來回摩擦,原先是讓人想要隱忍的搔癢,卻在耿菽那時不時逗弄敏感點的情況下,呵笑搔癢也變成呻吟隱慾,薪火是不停地被點燃,卻燒不完起來,猛烈又灼熱的熱意不停地透過兩端往自個腹田而下,層層堆積到了自個腹中之下。
迎接著束修而來的不是大火,而是那濕水潮意,那泌溺感一步步在下腹衝擊著自個脬器。那股彷若想宣洩的感覺,卻是被自個又硬起的莖柱給擋個勞實。莖柱頭眼頂著自個手掌慢慢脹起,直到束修自個手掌是再也擋不下全部,且好是抽了抽被子往下遮,
這才些讓莖柱又給隱了起來。
循環彷若沒有止盡的快感讓束修是再也忍不住繼續裝矜持,在又一次自己又是一陣鳴喘後,束修那手是再也故不得拉被子,雙手一攤、眼一張,眼眶帶著小淚珠放棄道:「耿菽!人家不要啦!」
束修這一喊、被子一放,耿菽哪會錯過!一個伏身,臉就往束修臉上貼,手也停止愛撫,淡淡地問「怎不要了?這才正開始呢?」
耿菽這話說完,手又開始在束修胸膛上遊走。束修哪還忍地住,一手啪的一聲就往那掌抓去,讓耿菽別在游水。
「甚麼才開始,你、你光顧著摸我上面……」束修最後幾個句卻是小聲下來,刻意幾個話語是要說不說。
束修後面要說什麼,耿菽卻早有料到。不過耿菽卻是裝不知,扭著頭讓自個耳朵靠近蛤了幾聲,刻意要讓束修自個清清楚楚地說出來。
這束修不說,耿菽又開始準備划水,沒被抓的另一隻手也開始摸了上來。
束修這有甚麼辦法?且逮是自個莖柱也不遮,那掌心濕漉漉的手也拍擋過來,阻止了耿菽繼續的撫摸。
束修見自個那下身硬柱頂天、淫慾橫流的模樣都被看光了,也不管什麼羞恥不羞恥,面子不顧的把那後面幾個句子,朝耿菽給喊了起來!
「……你都只顧著上面,下面都不給碰,是我要自己來嗎!」
耿菽聽完,雖然手停了下來同時笑道:「我不介意呀!」
束修聽完又是開始低咕起來,眼眶那淚珠是在也留不住地滑下。
束修低咕的模樣耿菽雖是看慣,也約略清楚束修會低咕些甚麼,但是這樣的情形還是讓耿菽有些小傷心,束修那態度就好像不相信他一樣。
耿菽那手離開了束修胸膛,雙掌捧起了束修兩頰,那口舌舔了舔流於面頰的淚痕,最後帶到了束修嘴唇輕啄了一口。
耿菽離開束修的臉面,雙眼直視著束修道:「我們都這樣裸裎相見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沒有什麼是你我不能接受的,我們不都走到這一步了?恩?」
耿菽認真的眼神搭配上他那正經的話語,是在坦承不過,為了就是希望束修可以在更相信他一些,希望兩人彼此之間沒有甚麼說不出口的秘密。
束修當然一直相信著耿菽沒錯,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白搭他的船到處跑。但是剛剛他的低語不明說,不是信不過他而不說,而是他覺得那些想說的話其實很似……恩、放蕩,這才不想明著耿菽的面說出口。
現在耿菽都這樣貼著臉跟他言明了,束修是怎樣都不好意思再繼續藏著。
束修吸了一口氣,那口氣充滿了耿菽與自己的氣味,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兩人自認識以來時不時都會聞到的體味;陌生的是兩人既相互愛撫後,這才傳出那有些與自個不同的梔子花味。
兩兩相混的味道,安穩中帶著淫糜感、混雜中帶著平衡,讓束修心境終是跟著情愫,緩緩的跟耿菽道出那剛剛想說,卻沒說清楚的放蕩話語。
「……下、下面還要我自個來,那跟我自個打秋活有什麼兩樣?做甚麼還要到榻上來。」這話說完那臉是通紅得到耳根子上,束修又是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側著臉撇著眼,看耿菽還有什麼話想說。
耿菽臉又是近了一近,貼在束修耳邊,聲音低沉得穿入進去「那你是想要……我幫你?」
束修那臉還燥著可以,聽聞耿菽這話自是不降反升,這話千言萬語想表達,最後卻是什麼也說不出口,且是閉上了自個眼睛緩緩的恩了一聲,那聲不大卻是明確的傳達到耿菽耳中。
然而束修期待的回應與動作都沒有出現,耿菽既沒有幫他動起手,更沒有答應他,而是淡淡回應道「我不要。」
震驚得束修張開了眼,卻見耿菽抓起了束修的手往他自個下腹靠。
束修那手一靠,昏黑中摸上了耿菽的陽柱。那柱體剛剛束修還隔著外絝摸過,現在退盡外衣的柱體更顯炙熱,那柱體上的筋脈也更是鮮活,一跳跳的脈動傳打在束修手上,更隨著上方傳來的吸吐震盪不已!
「怎都是我在付出?何不你先幫我一把?」耿菽那話說完,也不管束修答應不答應,一手抓著束修手、束修手抓著自個陽柱,耿菽腰身就開始前後晃盪,拿著束修的握手圈洞抽差起來!
束修只感覺一晃一晃的氣息從自個下身傳來,柔魚味是越發明顯,上頭更是傳來耿菽那有些節奏的哼哈聲,宣洩中又帶者隱忍,卻是忍也忍不住的傳入束修耳中。
半蹲著臀腿的耿菽,在束修身上隔著一手在那抖動,帶著榻板也經不住晃動而開始嘰喳起來,彷若整個大地都跟著顫抖。
這麼大篇幅的晃動,同樣躺在榻上的束修哪可能感受不到?身下的榻板摩擦聲與耿菽的淫糜聲響像是某種曲調,一晃一盪的從束修手中傳來。也不知是錯覺還是現實,束修只感覺自個掌中的陽具又是脹大不少,自己手掌的圈洞是越擴越大!更甚專注於聲響與掌中變化的束修,就連耿菽沒有在繼續抓著自個的手都沒發覺,就連自己手掌不自覺的跟隨著耿菽陽具開始抓捏握放、前後抽送也沒發覺。現在的他看上去,就是個自發自動幫著耿菽手淫的人無二樣!
歡快的氣氛帶動著整個空間的氛圍,耿菽端頭濕漉的慾水早已漏遍束修的手掌,然而卻是一發精元都沒有從中噴發,顯然是耿菽帶有什麼目的刻意隱忍著。
耿菽忍的了,束修卻是忍不住。那空著的另一手是在也閒不住,風火火的就摸上了自己的陽柱,開始跟著耿菽一起摩膩起來!你抽我送、我抽你送,前後搖擺、晃蕩不止,束修那兩手是忙碌起來,忙著耿菽也忙著自己,力道時強時弱、時左時右,最後一陣快慾在腹中不停堆積,自個一陣抖動之下,卻是快要忍不住的要高潮噴發!
然而此刻,自個握著耿菽陽具的手卻是突然空了下來,且是耿菽自個把陽莖給抽出了束修的手掌。突然掌中的空虛打擊著束修的節奏,一手是在也感受不到甚麼,連帶著讓另一手自瀆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進而讓那原先要噴發的高潮也是喀然而止、塞於道口。
束修那勁未退全,口齒還有些含糊,且是又緩又慢用充滿濕膩口水的聲色朝耿菽問到「為什麼……停了?」
耿菽直了直身子,頂著直挺挺的陽具蹲踞在束修的腿上,還故意用外腎貼在束修腿上沾了又沾,身下是騷擾誘惑,上身卻是一臉故作不解樣「甚麼為什麼?」
束修只感受到自個大腿那傳來一沉沉的東西在拍打著,看了看蹲踞在自己之上的耿菽,束修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耿菽是在用什麼玩意在那玩弄他的大腿。
「你別玩了!你明知道我快射了,為什麼故意退開。」
耿菽停了停那用外腎囊袋拍打的動作,讓自個陽物整個沉了下來,整條、整片的貼在束修腿上。耿菽眼神盯著某處,並沒有對著束修臉面,他那心知肚明的表情朝束修道「怎麼?你想就這樣射嗎?」
耿菽這一問,束修卻是依然不解耿菽何意。殊不知,耿菽老早接好步驟,就一步步引著束修走來。
「不射出來,你我在這摸著甚麼意思?你這淫水都出這般多了,你別跟我說你沒射出來的打算。」
「我沒說我不射呀!」
「那就繼續呀!」束修說完,這急著就打算自個搭上手操射弄出,怎料這手才剛摸到自個陽根就被耿菽給抓住手腕止著。
「诶!等等!」
「等什麼!你不打算幫我弄、我自個來!你旁邊看著就是。」耿菽說完,更甚是把另一手往耿菽陽根搭上!
驚的讓耿菽連忙頂著腰臀閃了又閃,忙著跟束修解釋「你這、別急著弄呀!你就不想用更舒服、更讓兩人同時舒服的方式射出來嗎?」
這話說的貼切束修重點,束修那手的確是停了下來。束修同時疑了一聲,等著耿菽詳細給他解釋。
耿菽也不急,反正現在兩人都停了手,雖然兩人那物都還頂著脹,但那射勁卻是消了片刻,不待激烈。
耿菽放鬆身體,腿腳改蹲為臥,趴下了身子往束修身上靠去。原先還貼在束修大腿上的陽物,隨著耿菽這動作一路鑽著束修大腿來到腹田,與在那腹田另一個根體是撞了又撞。
耿菽並沒有就這樣讓兩個根體開始摩擦起來,因為這樣跟兩人互相愛撫並沒有多大差別,那要的是更深入的交流。
耿菽用自個的陽根朝束修的腹窩是戳了又戳、頂了又頂,同時臉貼在束修頰邊說道:「你在船上不是與我春夢後有一回?剛剛在清廁不也遐想著臺上那犬尾之事?現在我實物在這,為何不就化幻想為現實,實際操演一遍呢?」
耿菽語畢,那戳著束修腹窩的陽物往下移了一段,什麼也不管地往雙腿根底的蹊間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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