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塵閉門之後也是擔憂萬分,不過擔憂的部分不是這件事,反倒是李師。
跟衛京談過之後,凝塵總算是理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更甚是推斷出李師那時候究竟是想到了甚麼。
衛京這人,在眾學子中還算是頗有印象,幾次課堂下來雖然學習成果偏中下,喜歡耍些小聰明。但是就人的品行來看,卻非是心機小人,倒是口直心快。衛京這人說得是否可以相信?就剛剛談話下來,顯然是不太會說謊,耍心機的事情應該是不太可能。凝塵怕就怕在衛京自個也是被人所騙,講出來的話是自以為的「真話」。
那麼重點看下來,最終還是在宗非拺這人身上。
宗非拺這人給凝塵的印象,可就與衛京截然不同。雖然看上去宗非拺這人與衛京齡歲差不多,但是給人感覺卻是有些城府。相比衛京的小聰明,宗非拺的小聰明或許就該稱為手段。從他來上水穀堂的課業上來看,很顯然的就不是來上課,倒不如說是來陪讀,這在偏僻的馥鎮來看是幾乎不曾見過的。不過宗非拺在水穀堂幾次下來,見他沒甚麼舉動,也就讓他續著來。
現在聽衛京說來,宗非拺這人意不再課上的原因,或許就是因為衛京所說的聘師上。
然而李持水、不!或許該說李捨雲。在凝塵遇到李捨雲的時候,那時候的李捨雲根本就不是什麼名師高人,一直到現在也不是,這就形成了凝塵的懷疑點。專門遠從北嶺聘請一個名不經傳的人?想來也難怪李捨雲會誤會,最後還出手打了人。
「看來不管怎樣猜想,還是見到本人談談會比較好下判斷……」凝塵邊走往水穀堂偏房的廊道邊默默地說著。走入了點好燃燈的書廳,凝塵一開折門才發現,原先跟李師約好在這等他回來,現在卻是沒半個人影,徒留沒在原位的椅子與空燒的燈火在這房中待著。
沒見到人凝塵嘆了口氣。雖然他約略知道李師在哪,但是明明已經約好了在這裡等著還要這樣亂跑,凝塵自個覺得要達成目的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凝塵手持著小火光,往灶房的地方走去,口中有心無意的小聲喊著:「李持水……」
整個水穀堂偏房也沒多大,甚是比水穀堂小上這麼一些。凝塵邊走邊喊,沒喊到第三句就來到了灶房。而果不其然,李師如同凝塵意料中的待在灶房的桌上待著。
灶房沒半個燈火,連個窗也沒開上半分,整個空間十分漆黑。
而李師就趴在灶房的桌上,雙手攤開得彷彿要感受桌子的溫度一般,其中一手更是端著杯子,全身是靜的死去一樣。
又是這副死樣,凝塵在心中不免這樣想著。
「李持水。」凝塵冷冷喊道,不過桌上是毫無反應。
凝塵又道:「說了不是在廳房等我回來?怎自個在家裡還亂跑?」
見李師還是沒反應,凝塵走進了一些,一手弓指扣敲起桌面幾下喊道:「早上課堂也臨時不上、幫你處理事情我沒半個好處,現在你又在這裝死。」
凝塵是越說越氣,最後連桌子也懶的敲,手是直接往李師身上招呼而去。
「李持水!跟你講事情。起來呀!」然而這凝塵這拍下去,李師雖然有些反應的彈了幾下,但是身子還是攤在桌上不肯起來。
見李師執意攤著,凝塵也不留餘,手直接搶過李師手上的杯子。
這下李師終於是有了反應,撐起了身子就喊「把杯子還我!我醉……」
李師的話沒說完,凝塵就斷了他的話句搶道:「醉你個頭!你根本就喝不怎麼醉,這只是一般的糠水!」說完,就把那杯中液體給往地上一撒。那水如同凝塵所言,是沒有一絲沉甕氣息,有的盡是穀糟劣味。
凝塵說到這份上,李師依然是不顧謊言被戳破,雙臂一擋人又趴回了桌面上。
空氣靜了半刻,兩人間彷彿沉默一載霜星。
最後凝塵是沉沉的深吸了一口氣,又是冷冷地喊了一句。
「李捨雲。」
這次,李師終於有了反應,他不再懶著自個身子,而是撐起身體恢復正常的狀態,全身直挺挺的坐在桌上。
對於凝塵的呼喊,李師臉孔低低的看著桌面,不敢抬頭看凝塵一眼。嘴上小小的「恩」了一聲。
看著李捨雲這個樣子,凝塵到也不好說些什麼。李捨雲這甚麼樣子,早在凝塵回來後沒看到他,心中約略就有個底了。
這是李捨雲的一個習慣,一個只要他沒安全感、感覺受威脅的時候,他就會想要找地方藏起來的習慣。這個習慣其實在凝塵長年陪伴下已經改善很多,在更久之前,李師甚至還會跑到鎮外的農倉把自己藏起來!
現在的李師只會在水穀堂找個房間躲起來,甚至想把自己灌醉,好讓自己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無奈因為李師自個心理因素,卻是很久沒有在醉到失意過了。
而每當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叫李師的本名他才會有所回應。這誰叫都還好,就凝塵叫就特別有用。原因為甚麼?凝塵也不是不知道。
見李捨雲終於有些回過神,凝塵沉住氣,默默地往李捨雲旁邊坐下。
「沒甚麼好擔心的,好嗎?」
李師頭仍然不抬半分,面對著桌面低估了幾句,最後才勉強擠出了幾句凝塵聽的到的字句。
「這人都找上門來了……」
「你說宗非那個學子嗎?」
「別跟我提他!」李師喊了一聲!激烈的連身子都不自覺的震了桌子幾分。
凝塵就見李師悄悄地瞄了自己一眼,不知道是否因為自覺羞愧,兩人剛視沒幾分,李師又是雙肩一擋,把自己給藏在其間趴回了桌面。
「事情都過去多久了,沒事的。」凝塵靠進李師,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了幾下。
這拍著拍著,李捨雲卻是突然起身抱住了凝塵!這唐突行為雖然有些嚇到了凝塵,但是想想李捨雲的個性與他這個身軀的樣貌,好似這行為又不是這麼意外。
凝塵也就任由李捨雲抱住自己,繼續拍著李捨雲背部,期望這能讓他感到放心一些。
然而這抱著的情況卻是沒消解幾分李捨雲的不安感,反倒是有些喚起激憤的回憶。
凝塵拍著背部的行為沒多久,就聽到自個耳後傳來李捨雲的幾分啜聲,想來是李捨雲在自個背後開始哭了起來。
「 嗚……辛衡……嗚、不要走……」
凝塵聽聞,自知自己不是李捨雲口中的辛衡,儘管他倆長得有多相像,他也不過只是個軀殼,一個李捨雲眼中的借替。
就算現實情況如此,凝塵口中還是接著李捨雲的哀鳴,回著話。
「好、好、好。我就在這、我沒走,哪都沒去好嗎?」
兩人一哭一說,幾句對話下來,最後李捨雲哭是沒哭了,但是哽咽還是啜個不停,連話都不想多說半句。
凝塵也不管他,想到照著慣例下來,李捨雲肯定沒多久就會靜下來睡著,自個在把他拖揹回去榻上睡覺就好。
凝塵想是想的美好,然而今天的情況卻大大的不同。靠在凝塵肩上的李捨雲靜是靜下來了,然而卻沒有睡著。
凝塵只感覺李捨雲貌似動了幾分,剎那自個耳下的肩頸就感到一陣濕滑,然後就是堅硬的兩物相夾,刺上了自個肩頸肌上。
凝塵被李捨雲舔咬了一下!
凝塵下意識地身子掙扎了幾下,轉頭就是一喊「李捨雲!」
這身子一掙扎,李捨雲卻是沒有放開的打算,雙手反倒是抱得更緊!嘴上的齒舌更是沒停過,又舔又咬的在凝塵的肩頸周邊晃蕩起來。
李師用嘴巴在凝塵身上晃蕩的時候,嘴上更是時不時的說話,也不管凝塵理不理他。
這些話雖然在李師嘴裡是含糊不清,甚至根本不成語意。但是凝塵李師這種行為自然也不是第一次,他在這時候會說甚麼話,現在凝塵早就聽到膩,只要幾個音節與氣音哼哈,凝塵就聽得出李師口中的那些含糊語意。
「我愛你,你也愛我」「不要煽動我,你知道我拒絕不了」「我們一直是這樣走來,無論時間長短」「不要走,杜辛衡」
凝塵嘆了口氣,又是一次正氣說道:「我‧不‧是‧杜‧辛‧衡。」
肩上的李師哪管凝塵如何,嘴上又是含糊字句「別逃避,你就是。」
李師那不顧自己的強硬,凝塵哪會不知道?平時自己只要一罵、聲音一大起來,李師哪一次不是退縮讓他的?但是只要一扯到這種情愫般的事情,李師是說什麼都不會退讓,哪管白天黑夜、院內院外什麼的。吻上嘴跟身體之後,那後事不多說也知。
凝塵有時候不免覺得,若哪天他兩人在大市場什麼的,李師還會這樣不顧一切的強求上來嗎?
凝塵閉上雙眼,心中不免又是一次放任的想法飄過,放任李師這般無理的索求。凝塵身子放鬆的任由李師開始把他的頭、紳繩抽去,姑息李師雙手由外到內,開始一件件的退去他的衣物。
赤裸著上身的凝塵,只感覺到灼熱的視線不停地在他身上穿梭,寬闊的手掌不停地在腰際間的絝繩穿進穿出,要拉不拉地拍弄著絝頭。
李師這般行為要說凝塵冷靜沒感覺?那是不可能。
早在李師不停用嘴舔呧凝塵肩頸的時候,凝塵雙腿間的東西早已悄然匯聚起了絲絲熱液,就等後事繼續發展。而李師退盡凝塵衣物的時候,那物早已順著衣物件件的掉落的時間,慢慢的勃發起來,顯然早已慣了李師這般順序,早曉得等等還有什麼事情等著自己忙碌操弄。
這種身體習慣讓凝塵自個有些感嘆,自己真的是太常縱容李師這般行為,縱容到這身軀都習慣起了反應。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少男該有的反饋,但是就算自個心理沒這個意,身體還是會不自覺得因為李師的手法而起了反應。
刷的猛烈一聲!彷若外絝的布衣都要被撕裂般,凝塵的外絝突然就李師一退而下,全身上下只剩褥絝還擋著自己的肉體,還擋著那身為男性的肉根。
凝塵依然是閉著雙眼沒有睜開,甚至連雙臂雙手都已輕鬆放開,早已習慣的凝塵只待事情發展完畢。
就算閉著眼睛,凝塵也能透過自個那早已撐脹起的褥絝內部,感受到李師那淫穢灼熱的氣息正拍打著自己褥絝內的柱身。實質不存在的熱烈視線,持續不懈的盯著凝塵的身體,讓凝塵那一開始只有半軟不硬的柱身,漸漸勃發腫脹起來!
李師的聲音在凝塵腰下響起,呼呼的氣息隨著話語拍打著凝塵的褥絝,彷若撫摸般地穿過褥絝刺激著褥絝內的肉柱。
「辛衡也忍不住想要的對吧?那就不要忍了吧。」
李持水、或者現在該說是李捨雲,李捨雲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不會拒絕他,不管是不是容忍他而不拒絕,還是因為接受而不拒絕,李捨雲知道只到事情進展到這地步了,那眼前的人就不會在退縮。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不管是杜辛衡還是杜凝塵,他們都是這個個性。
沒錯,李捨雲當然知道眼前的男子不是杜辛衡,而是他在戰場上撿到的孩童。但是隨著時間久而久之下來,李捨雲覺得他就是上天派來代替杜辛衡陪伴自己的!
李捨雲停止了對於辛衡兩腿間的招呼,他站起身來開始退去自己的衣物,直到自己與眼前的人一樣,只剩下一件褥絝在腰跨上。
李捨雲脫去衣物後,並沒有馬上就急著做些甚麼,而是開始端詳眼前閉著雙眼的男子。
像、真的非常像!李捨雲覺得,若自己早一點認識杜辛衡,或許杜辛衡在年少時就是長這個樣子。一樣的膚色、一樣的臉廓、一樣的身形,只不過現在整體都小了一輪就是,然而自己跟本就等不到他長大的時候。
若說只有外觀相似,那李捨雲才不會把凝塵錯認成杜辛衡。凝塵在生活上的一些舉動,都跟杜辛衡有極大的相似之處。
對外人冷淡,但是只要一談得上話來就會變的非常熟捻;比起繁華飾物多的衣物,更喜歡樸素便動的衣飾;對於自己總是習慣先責罵,後續才回過頭來安慰自己。
還有一個更重要、更讓李捨雲覺得絕對是杜辛衡的點。
那就是每次自己跟杜辛衡交歡前戲時,儘管杜辛衡在累、在不厭煩,只要自己開始吻起他、舔吮起他的身體,杜辛衡會忍不住得閉上雙眼開始享受起這些,最後還是會同意與他交歡雲雨一番。諸如此類的榻上小習慣,與身體的敏感、歡快點都與李捨雲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眼前小一號的杜辛衡也是這樣。
「李捨雲,你還在等甚麼?要繼續就繼續,不要半途而廢。」連罵人都罵的一個樣子。李捨雲心想,若說這還不是杜辛衡的化身?那李捨雲對於現世也沒甚麼好相信的了。
對於罵句的反應,李捨雲當然不等,這表面罵歸罵,李捨雲可真不擔心凝塵有甚麼負面意思,因為換個面相來看,這罵句不就是同意他繼續下去?李捨雲當然不會把這話真當甚麼罵人。
李捨雲一個馬步蹲身,兩手往凝塵身上招呼,一手托肩、一手撐腰,一個推身就把凝塵給抱在雙臂胸前。
李捨雲薰心好急,卻也沒真的像害獸一般,慾意一起哪都能幹活,這抱人而起自然是要換個地方在繼續。
兩人一躺一托的轉了個位置,竟是回到了凝塵剛剛找李師的書廳。李捨雲把凝塵一放,手是很熟練的把矮桌、蒲墊等物品往旁邊一挪,又很迅速的把被毯、靠引從櫃中給拿了出來,整個動作是一氣呵成。
凝塵睜眼喵了一眼也是百般無語,心中不免翻了幾個白眼。顯然李捨雲早就準備妥當,就差自個回來而已。
雖然李師如此好事,但凝塵一開始本來就沒打算拒絕,見李師把東西都給整妥好後,自己也是很自然地褥絝一脫就往那被上一躺,雙腿一開、雙眼一閉,剩下就等著李捨雲自個來處理。
「怎麼?你等不急了?」見凝塵這般主動,李師半開玩笑的說到。
不過這話自然沒甚麼好笑,凝塵眼睛沒睜半分,身子沒動半下,隨意朝著一方就反道:「急的不是你?」
「我剛在灶房那都舔你這麼久都沒開交了,我哪裡急了?」
「日午課前,你才來過這麼一次。現在課後我剛回來,你又想再一,這叫不急?」
凝塵這急說,說的自然是今早的事情。李捨雲不去上課,除了怕見著宗非拺而躲起來之外,另方面則是與找到寢間來安慰的凝塵像剛剛那樣交歡了幾次。是不,這日課前凝塵趕來水穀廳堂時,這才有些衣衫不整、體態疲憊之樣。
凝塵的話李捨雲也沒話說,不過就算他有話說,現在他也沒這個空。李捨雲的嘴正忙著舔吮著凝塵雙腿間的莖柱。
李捨雲俯身在凝塵的下方,整個臉面就往凝塵那腿間貼著,張開雙唇自然的就把臉前的硬挺往口腔內含。
凝塵長得像小一輪的杜辛衡,但那話兒的活可就不像小一輪的杜辛衡了!甚是與生前的杜辛衡一個樣!也不知是否思物意遷,許久沒與杜辛衡交歡的李捨雲,在第一次與凝塵交歡時,甚至覺得凝塵還要比自己記憶中的杜辛衡陽物還要大上這麼幾個樣。
李捨雲這腦中繼續想著過往杜辛衡的下體樣貌,那嘴也是沒閒著。下顎一開往前一吞,雙頰是一入至底,甚是把凝塵還硬著稍軟的莖柱與兩粒丸蛋給含入口中。
這一含也是沒停著,喉頭隨著呼吸一緊一鬆的刺激著柱頭,虛咬齒排間的軟舌也忙著在柱身面上來回旋轉,面頰配合著動作幾個收縮,就怕嘴中那物沒有反應掉了出去。
李捨雲的「吸吸疏疏」持續了許久,直到他的口喉再也包覆不住逐漸膨脹的柱身、柱身下的蛋丸也都漏了出去之後,李捨雲終於是有些不捨的停止了吸吮,鬆開上下顎,主動將莖柱給退了出來。李捨雲這口中一退還不打算隨意吐出,凝塵那物剛離開口腔剎那不到,李捨雲雙脣帶舌的又是往早已露出皮外的柱頭縫眼又親又吸的招呼了幾下!弄得是柱頭與唇肉之間,牽絲帶線、意綿不止。
李捨雲見勢頭如此,料想也是時候。李捨雲停止了口活,一個起身就打算開始下一步。
李捨雲的嘴口一停,起身動作自然讓一直閉著眼睛的凝塵給感覺到。凝塵一張開眼睛,看到的當然是撐起了身子張開雙腿,正蹲在自己腿上的李捨雲。
凝塵與李捨雲雙眼交會,知道李捨雲等下要做什麼的凝塵率先道:「不先準備一下嗎?就直接開始?」
李捨雲一臉當然,看著凝塵絲毫不覺得有何不適:「何不?」
凝塵雙臂撐起自個上身看了看自己身下,又看了李捨雲一眼。「我這樣定是不會受傷,你倒是沒問題?」
「你這樣講自己的身子都不害臊呀?」
「我的身體我最了解,你倒是沒問題呀!」
「你回來前,我自個早就在灶房拿糊和給弄過了,不信你試試。」
不等凝塵說上半句,凝塵就看到李捨雲雙手往自個臀肉一扳,睜著股口眼就往自個雙腿間的柱頭坐去!
突然李捨雲在凝塵腿間一個深蹲,頓時無法言語的包覆感從凝塵柱頭開始一路往柱底推進,隨之而來的還有完整包覆凝塵陽物的溫熱與擠壓。
凝塵這心理做好準備,身體可沒做好準備,李捨雲這一個蹲進讓凝塵是有些忍不住的出了點汁水,漏在了李捨雲的腸道內。
正當凝塵慶幸是露在裡面沒給李捨雲看出來。殊不知,凝塵自己漏液時,下腹的那幾個抽蓄動作老早就給李捨雲看在眼裡,只不過李捨雲沒當面說破而已。
若說凝塵年少這般沒耐,這到也說不上全;若說凝塵處子這般恰合,那到也說不上對。
凝塵打從跟著李捨雲之後,初育身子夜當夢泄之時,李捨雲哪會不知情?就憑李捨雲把著凝塵是杜辛衡的關係,凝塵也不可能有機會去碰其他人,李捨雲一有機會就找凝塵饞身子,更別提凝塵有機會自個手瀆一回了,這被李捨雲見著,下場肯定是明日累得兩人下不了榻
所以這才言,若說凝塵年少沒耐得住,這對了一半。錯是錯在不是他年少耐不住,反倒是他慣著李捨雲太多次,自個被弄得這般敏感耐不住;若說凝塵處子這樣剛好,這錯了一半。對就對在,就沒三觀過女陰來說,凝塵的確是處子,但早就通陽溢元多次的凝塵來說,這還算不算處還很難說。
撇開這類處不處子的問題,凝塵的確是泄了一些,但說要到此為止?那是不可能。且到通陽入戶且先行,行先走液不含元,凝塵自然還有本跟李捨雲耗下去,就算凝塵到此為止,那也得看李捨雲同意不同意。
李捨雲心中也是帶些作弄,知瞭凝塵這受不住泄了數滴,當下就鬆了鬆下身力道,連呼吸都不敢太劇烈,為得就是讓自己含柱凝塵莖柱的後穴,不會收縮得再這般用力。
這方法很是有用,凝塵感覺到的吸引力的確是少了這麼一些,但是那強烈的包覆感依然是散不了半分,別說李捨雲不動,凝塵自個呼吸都會有股感覺,那股感覺似是幻覺般,讓凝塵不自覺地覺得自己在肉壁裡前進後退的抽差著。
當然現實中,自李捨雲突然的襲擊坐下之後就沒在動靜,哪還有甚麼靜靜退退的情況存在。有的只是空間中兩人交合發散的穢氣,上方是李捨雲那享受中又賣力隱忍的呼吸聲,下方是凝塵那揮放中又拼命隱忍的喘息,兩者的聲響彷彿起了共鳴,份亂的節奏隨著時間慢慢地交疊在一起,漸漸地不合錯節的調律也合而為一,喘息與呼吸也慢慢合一地變成呻吟。
此時李捨雲知道,是時候讓衝擊緩和夠了,該繼續下去了。
凝塵還未有個想法與動作,剛緩過神看向李捨雲,就看到李捨雲一個眼色閃過,嘴上突然一抹輕笑,甚麼都沒說的開始動了下身起來!
凝塵感覺到自己莖柱周圍突然一震緊縮,向上的拉扯感從整個莖柱傳至下腹!無法言喻的吸引感比起剛剛的口腔舔扺還要強烈,彷若要把他的莖柱從下身拔離一般。
李捨雲會繼續把活做完這在凝塵意料之內,但是這樣未曾有過的姿勢,還是讓凝塵有些訝異。比起以往李捨雲自個躺下放開雙腿給凝塵來的姿勢,這樣李捨雲在上面占主導的方式還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捨雲主導的關係,凝塵覺得這一次的交活比起以往還要來的深入、還要來的激烈。李捨雲在凝塵身上的運動是不曾停歇,時緊時鬆、時深時淺的姿勢不停的上下活動著!單純的抽插享受貌似不能讓李捨雲滿意,他甚至時不時的後腰而下挺著雙腿夾緊,擠壓著自己去刺激肉道內的柱身。李捨雲不停歇的耕耘,連半刻休憩都不給,若動作太激烈讓莖柱掉出來,重新頂了回去又繼續。
如此激烈的活動老早就讓凝塵受不了,早在李捨雲變換姿勢夾緊之前,凝塵撐起上身的那雙手臂早已沒力的癱下,放任自己身驅躺回地面,讓慾望持續在自己身上喧囂。
凝塵拼命喘著因為運動而速亂的氣息,睜開迷濛的雙眼,看著自己腰際不遠處的李捨雲膝腿,那是一個猛烈!彷若是在荒野中奔跑的馬腿,不停隨著速度開開合合。回過頭看往自己下腹,早已因為那猛烈的運動而濕了一片,就像是林間雪後消融,地面水未乾退,那上頭的水卻又開始滴了下來!
凝塵抬頭看往那噴水的源頭,李捨雲已經忘我的閉起眼睛張開嘴巴荒淫起來。
李捨雲這樣的春蕩容貌,不知為何讓凝塵腦海中浮起一絲相同的面孔,就是年輕了一些的李捨雲,同樣的淫穢面孔,同樣的在下腹上激烈的活動。
凝塵意識有些朦朧起來,腦中原先因為交歡而空白的部分,不知不覺的浮起了隻字片語,而凝塵也在無意識中的緩緩說了出來。
「捨雲,我們●●●●後在一起吧!」凝塵自個說了甚麼,連他自個都不記得了!不過身上的李捨雲肯定是聽的一清二楚。
在凝塵意識恍惚之間說完了這句話,李捨雲那激烈的動作剎那間是停止了半刻!隨後是更為緊縮的感覺與抽插的動作從莖柱傳來,不過這些動作比起剛才的激烈卻更為細膩,這就像是剛剛的那些動作都是無心亂來。
最後李捨雲一個要點深蹲與肉穴猛烈的吞噬,讓凝塵是再也忍不住宣洩的慾望。頓時,隨著凝塵下腹猛烈的收縮與低沉的獸鳴之下,凝塵莖柱之下、外腎之內的熱液是狂烈的穿徑而出!從小小的一圈路道繞到了直挺堅硬的熱道,最後奮力穿過了眼孔前仆後繼得發散在皺褶彎曲的肉壁上,郁而不雜,滴滴交疊!
下身發力的宣洩,彷彿抽離了凝塵全身的靈魂,空白無意識的感覺開始充斥著腦內。儘管凝塵精神覺得疲憊而打算漂離,但身體卻還是硬朗的僵在原地。
凝塵最後有印象的畫面是自己還躺在地面,而李捨雲還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活動。儘管自己的莖柱早已宣洩陽元到從兩者交合處溢出,李捨雲卻還是不算收手。
凝塵的意識就斷在這樣的畫面之下,身體的感覺也斷在下身那突然的泄意之後,最後耳中傳來的是李捨雲那斷斷續續不知何時停止的淫聲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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