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修只感到雙腿之間、外腎之下,耿菽的棒物在那鑽頂著,時不時就用那端頭往自個腿縫間鑽,弄的是腿谷春燥止不息,杏頭香液湧初現!
耿菽身下鬧不停,上頭也沒閒著。那嘴是不給束修空閒,盡是一陣舌槍交合!那兩口貼合的囊腔,隨著內部的激烈來往,份亂的氣息是在彼此口鼻之間奔放進出。一下是隨著碩刺而來的猛烈氣息、一下是唾液盡失退去的收縮吸吮。
彷若一歲星的潮汐進退都濃縮在這短短的半刻口中!不同的是,口中來往終有止息的時刻,在久的進退還是需要稍停。
耿菽在束修滿臉脹紅,嘴中吸力漸強、舌勁漸弱的時候鬆開了嘴。身下的鑽戳也是停了下來,雙眼專視著束修。
只見總算從舌吻之中解放的束修是大口的喘著呼吸,大脹大縮的胸腔頂著兩端在耿菽眼前前前後後,惹的是耿菽恨不得舔咬上去。
耿菽那熾熱下看的視線,束修哪會感受不到?剛剛那嘴中舌戰都這般激烈了,真要轉移陣地,移口至胸、轉舌用齒,那自己哪還受的了!
束修推了推耿菽一把,轉過身子面朝榻內、雙臂一貼,把自個胸口給擋個勞實,不讓耿菽繼續緊盯下去。臉一偏,嘴上嘲道:「不是要實演一番?怎是只動些嘴?」這邊說,束修雙腿邊是交互摩擦了一番。這讓剛剛留在雙腿間的那攤耿菽杏液甚是散漫開來,絲滑又帶點沾黏的液體在兩腿間牽起了絲絲戲線,讓束修看上去更是淫靡。
束修那副姿態饒是讓耿菽不想再只於動動口舌,而是打算身體力行起來。
耿菽想甚麼,束修當然清楚。只要這樣誇口舌開挑,只能耿菽做得到,定是會幹給你看!然而束修雙腿摩了摩,卻沒等到後續的動作,轉頭一看,耿菽卻是離開了他身上,摸著黑下了榻!
「你怎下榻了?不是要繼續嗎?」
「當然要繼續,我先找一下東西。」
束修待在榻邊半起了上身,看著耿菽從榻邊摸到了櫃前,開找著櫃子各層,貌似沒找著,卻又是一路摸回了榻邊這裡。
沒多久,耿菽就從榻下的邊櫃中翻出了一個小盒。這盒子外觀四四方方很是平常,頂蓋卻是不凡的雕了個趴臥著的人,看上去只見一個身軀背脊與屁股,不知是男是女。
隔著黑中碎光,束修看著耿菽打開了那個小盒,盒中有序得排了兩排紙包,每個紙包小的可放於掌中,算上去約略十數。
束修看上去這紙包好似在哪見過,卻又是不確定。不過耿菽卻很是肯定,托著著小盒回到了榻上,嘴上更是肯定的說了幾句應該就是這玩意了。
「那是什麼東西?」
「等下你就知道了。你先趴回去」說完耿菽就半壓著束修讓他又躺回了踏上。
不過這次耿菽卻沒讓束修整個躺下去,自個也沒再趴臥在束修身上。而是半跪在榻上,拉著束修的雙腿在自個腰際邊。
這姿勢讓束修整個下半身騰到了耿菽腿上,有些懸空的雙腿大開在耿菽身前,這姿勢如何榻活暫且不談,束修自個雙腿間的彈丸莖棒定是在耿菽眼前一覽無遺。
不過看是看得著,但要拿來用?束修覺得自個穀道是離耿菽陽具有段距離,鐵定是碰不著的。
從耿菽下榻、又是一番折騰之後,束修身下的莖棒早已退了大半熱意,那份血液也退了不少,硬度早已疲態顯現,外覆的皮層又是悄悄的蓋回了端頭。
開始有些無趣的束修,分起了神。比起興奮剛退,他開始有些好奇耿菽在做些什麼。
束修緩緩撐起了一手臂,透過自個腋窩往後方耿菽那頭看去。
這一看卻看到耿菽居然正在咀嚼著什麼,嘴巴閉著動個不停。再往旁邊看去,就看到耿菽手上的那個紙包被打了開來,紙包上的東西是什麼,束修這方向是看不太到。
束修見不著,只好半問半究朝耿菽道:「你端著我下身就是為了當案桌吃東西嗎?」
耿菽一聽道:「這東西可吃不得,等等我要吐出來的。」
耿菽甚麼意思束修不得而知,只道無趣轉回了窺視的臉,有些不耐煩。「不能吃的東西你還放嘴裡。」
束修無聊的等了一會,卻也沒聽見耿菽回什麼,只聞那咀嚼聲不斷。
「你沒要繼續的話,我可要睡了。這姿勢久了我可腰痠。」
束修話一說完,雙腿就是一抽,打算離開耿菽腿上。然而這腿還未來的急抽離,那小腿就給耿菽用雙臂帶腰的給夾上了。
總算是把東西嚼完的耿菽,把東西吐出來之後,忙著跟束修解釋:「你別急呀!這當然要繼續的,就算你現在說不要我都不會退的!」
「那你還一直在那吃東西……」束修轉著頭隔著肩頸又是回頭一望。只見耿菽嘴上已不再咀嚼,手上的紙包也不知丟哪去。雖那紙包不見也不是什麼事,不過耿菽手上確是多了一個小托盤!束修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木托盤,而是剛剛放藥包木盒的那個蓋子。耿菽也不過是把那蓋子反過來用而已。
至於拿個小托盤做什麼?還不待束修問起,耿菽就實際做給他看了。只見耿菽把剛剛在嘴中咀嚼之物給吐到了小盤上。
「我沒吃!這東西雖是口服,卻也不是口服。這可急不得,還有……」耿菽的話束修後頭卻是沒再仔細聽下去。因為那句「口服不可口服」的話語卻是讓束修想起來,這紙包的玩意是在哪看過。
這玩意最早是束修在峋嶼上見過,那是䇂三娘給過他的藥包。雖然大小與味道稍有一絲差異,但是就那用油紙包裝怕水的方式、與那奇怪的使用口服方法來看,這很顯然是同樣的玩意。對了!來這南風院看醫太時,那醫太好似也給過同樣的東西。
「這量我兩人用差不多了。」耿菽一句話把束修從回憶中給叫了回來。雖然讓束修知道了這玩意究竟為什麼這麼似曾相似,但是他還是不知道這玩意究竟是要做什麼用。
既然是某種常見的東西,束修給不急著睡覺,就看耿菽在玩什麼把戲。束修隔著肩頸朝耿菽道:「那東西䇂三娘也有給過我,她也跟你說一樣的話,應該是同樣的東西,對吧?」
這話讓耿菽著實驚了一下!不過想來三娘那癖好,會給束修這玩意也不奇怪。耿菽甚是在深思與束修在峋嶼的那幾日,看來三娘老早就看出自己與束修的關係,那些沒說出來的、早就說出來的。
耿菽甩了甩頭,拋開三娘在自己腦海中那算計了當的臉。「什麼一樣的話?」
「說是口服藥,但是又不是口服藥。我現在看你這樣用才知道原來是這個意思。」
「就這樣?搞不好是其他類似用法的藥呢?她還有說甚麼嗎?」
束修想了想後又道:「她還說回去找你就行,要你教我怎樣用。」
束修說的直接了當不隱諱,這下不用耿菽在三確認,䇂三娘給的肯定就是同樣的東西了……
「我在船上完全沒聽你說過這事情呀!」
「那時候剛好發生小葉的事情,之後更是連日暴雨,久而久之耽擱下來就給忘了。」
「……」耿菽無語,連續那幾天下來的確是各種事情連發,兩人的情緒也不是多好,再加上束修還病了一場,的確是沒法探問甚麼。
看著耿菽那臉無奈,束修約略覺得他猜的沒錯,那帖藥包的確是同樣的東西沒錯!
「所以這個『口服不可口服』的藥究竟是甚麼?」
見束修那臉看你不解的臉,耿菽也不再藏隱,兩指沾了點托盤那物,邊測著黏稠度就邊開始說明起來。
「這包帖是南風院各房必備的東西,名叫通和散。」
通和散,顧名思義就是通和之用。通和何處?自是兩者交合之處、潤滑之用。這東西自是各樓欄、院所都有的東西,只不過各地方各有各的叫法、各有各的樣貌。像芳樂這裡叫通和散,是粉末狀的紙包,換作東丘內陸的話卻叫脂粉條,是一串的紙條束。
無論這潤滑之物怎個樣貌、如何稱呼,束修就算是聽聞過也沒實際用過,只視那秘戲圖也是略有一段,道知有此物、有此用,卻不知如何用、用在何處?
所以就算耿菽現在把名稱給說出來了,束修還是不知其意。然而有些事情,就算沒人教,也是自個隨著嘗試而融會、跟著時間而貫通,好比現在交合這事情,就算耿菽不詳解,兩人裸著身體在榻上,這黏稠玩意擺在一旁,再加上這東西吃不得又沾在手上,那這東西是做甚麼用的,束修心裡早已有個底、八九不離十。
果不其然,耿菽兩手沾了些許之後,就朝束修說道:「雖然你剛剛在清廁自個弄過了。不過剛剛有加上這東西的話,效果應該會更好。」
耿菽說完,就用那沾滿黏滑的食中指往束修兩股之內而去。不過就算束修剛剛自個在清廁通過,耿菽也沒打算一上就入,而是用濕滑的兩指在榖道口周邊繞畫著圓圈,畫了幾圈就沾戳一下榖道口、沾戳了一下也不深入,淺淺的剛進去半指節不到就退出,又回到了穀道外畫著圈子。
這一戳一戳的行為,若要說耿菽護著束修怕受傷卻也錯了半分意思。這另半分意思卻道耿菽刻意為之,一沾一沾的弄法就是要刻意挑逗著束修。
這作法也確實起了效用。這穀口剛覺得有東西要入而施力阻擋之時,那物卻又退了出去,這一退又不肯離去,在口外繞著圈子,惹的束修搔癢難耐鬆了心神,這一放鬆那指卻又是敲了進來,一出一出的感覺弄得是束修會陰周邊都變得異常敏感起來!
束修什麼感覺耿菽就算不問也知道。看著束修原先還有閒話可問的心神,現在卻是連頭都沒餘裕轉回來,那嘴也剩咿嗚幾聲可言,哪還有什麼話可問可說。
耿菽看著束修那物又是開始勃發,尚有幾分脹意,自知挑弄的還算有成果,心道是該進下一步。
耿菽停了停操弄的手,歸回去托盤上,補充了有些乾掉的手指,順道趁著空檔問道「如何?感覺怎麼樣。」
束修自覺怎樣那可說不出口!難不成要自個跟耿菽說什麼隱癢難耐,要耿菽在深入些?這不搞得自己很淫蕩一樣?這些感覺束修才不說呢!
束修忍著心裏實話,紅潮的臉面卻是不敢轉後,語氣一副無所謂 、又沒怎樣得道「沒怎樣呀!就一般般,我剛剛在清廁弄得更多呢。你這樣不過……恩!」束修那些裝自滿的話還未說完,後庭卻是感覺一物突然侵入穀道!驚得是讓束修話都來不及說完,只得訝然!
那侵入可不是剛剛什麼圈而不入、入而不進的那種小把戲。束修感覺得出來,那東西且是擠開道口、一入進庭!不熟悉的異樣感覺在自個會陰之內、外腎之下宣告著他的存在。穀道外更是有另外兩指貼抵著兩臀壓制著,在在說明了那侵入自個體內的東西是何物!
耿菽的手指可不比束修自己的手指,在清廁束修自個用手指去弄,先不說短差了多少,就繞了大半個跨下,那是少了多少不止。現在耿菽可是面對著後,無物可擋的直驅而入!那是束修自個玩弄可摸不到的深入。別說穀口道壁有多長,就連肉環底節都給耿菽差點戳了個頭。
「不過甚麼?我這樣有用得比你在清廁還夠嗎?」
雖然束修剛剛的嚶鳴早已暴露了其感覺,耿菽卻還是未聞一般得探問起來。這問得當下,那庭內中指還刻意在內動了起來!耿菽中指伸直了指節,頂著掌節底在束修體內畫起了圈,彷彿在束修體內比劃遙指著甚麼一般。
耿菽這般囂張,束修感覺得出來卻又不想讓他得逞。再忍一波後庭帶來的異樣搔癢感後,朝耿菽道「恩……這、這還差不多,跟我在清廁弄得差不多。」
殊不知,束修這故作強的態度,只會讓耿菽更想繼續做弄起來。
剎那,束修感覺後庭異樣感大減、耿菽那手指抽了出去,只剩下空虛感開始在後庭發散。雖然這感覺讓束修一時輕鬆了不少,讓敏感又緊繃的感覺下放不少,不過一時的輕鬆沒有持續太久。
「這樣就差不多了嗎?我還可以弄更多呢!」
隨著耿菽的這段話語,束修還未從整段話語中聽領什麼意思,就感覺自個穀道又被攻破,道口後庭又是被人征戰一入進底!
這次耿菽可不在是甚麼一指遙天轉,束修體內感覺得可是更為激烈的活動!
耿菽這次加上了食指,伸了兩隻指頭穿過了束修的穀道。束修的穀口甚是比剛剛開了更擴更大,更因為耿菽伸入之後一連串的動作,讓束修那平常沒甚麼透過身外空氣的肉壁,實實在在地透過那兩手指一叉一合的動作給吸了數便不止。
你道耿菽手指只是在束修穀道內,像交刀耳一般的開合而已?那是大不可能。這鉸刀般的動作,耿菽也不過在插入之後試了這麼個幾次,見束修那穀口貌似彈性尤佳,還撐得住,也就不再玩弄外部那處,而是改用內部。
束修穀口那幾次開合還未適應,耿菽就變了動作,改鉸變摳,穀口的刺激沒了、來的卻是更為激烈的穀道肉壁感。
第一下,束修體內略為震驚,那下指摳比起自己在清廁弄得還要了當、比起耿菽剛剛在自個體內直指亂轉得更為刺烈;第二下,束修體內歡快奔放,一股想要排出穀道異物,卻又緊吸吮著手指不放,進出不能自己的感覺在體內無限擴張;第三下,束修體內無言可喻,且是沒有更為之後的次數,因為束修早已無法細數那後續究竟被弄了多少下。
這下的扣挖,擊中了束修自己在清廁百般找尋不著的那個快活點。當那個扣挖順著那點按了下去之後,束修是無法自己的鳴叫起來,隨著腹下的快速收縮,一股無法言明的感覺在束修自個丹田之下奔放,最後順著快意從陽根柱頭溢流而出。
這情況雖然在耿菽意料之中,但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束修的內庭丹點。看到束修因為這丹點的刺激而噴發,耿菽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持續歡愉的機會,到處扣壓的兩指自是不再亂尋,而是定在了那點,加速而有節奏的挖鋤起內點肉壁!
「嗚……耿、耿菽!緩、緩一下,不要弄了!感覺……這感覺不行!我受不了。」
束修的求鳴耿菽聽聞之後沒有停下動作,反而用自個身體與大腿,壓穩了束修因為刺激而開始亂動的腰身與雙腿,手指的操弄更是沒停過的持續下去。
見耿菽壓制著自己,束修身體因為歡愉而疲態的無力反抗,只好隨手抓住了被單,嘴上不停地對於身後的人求饒:「我快受不了了!耿菽!停一下、就停一下就好!」
束修的肉壁並沒有等到緩歇的時刻,換來的指壓持續不停,還變本加厲的刺激。
無止歇的手指扣壓,終於是讓束修達到了高潮。肉壁刺激的快感傳達到了全身,讓原先還在掙扎的身體顫抖的靜了下來,痙攣般的抽蓄感由後股口內傳置身前腹下,無法忍住的排泄感讓束修的陽元從半脹半軟的端頭,隨著身體的顫抖一波波恣意流出。
隨著束修高潮顫靜的癱在榻上,耿菽的手指依然沒有停下,而是配合著束修的陽元泄出節奏而有序緩慢地按壓著。
耿菽這樣的行為是大大的延長了束修的快感,讓少年原先只有射精的剎那歡愉,變成彷若開瓶流水般的波波釋放。
束修最多也就自個打著秋活連貫來而已,哪經歷過這樣的高階操弄,自然是被耿菽弄成這般癱軟模樣。
束修軟著身子,全身還沉浸在高潮帶來的餘韻而無力在動。自個原本還緊抓被單的雙手早已鬆的連拳頭都握不出來,雙腿大開的下身更是無力反抗,任由身後的耿菽拉前拉後的調整姿勢。
束修現在沒理會到耿菽還要做什麼,他臉靠在被上半瞇著雙眼,語意有一句沒一句的低鳴著「不……停……我都尿出來了,不要再繼續了……耿菽……這太刺激了。」
束修的低鳴也是無法阻止耿菽持續的手活,最後在束修無力的重複幾次話語下,耿菽才終於把自個手指從束修的穀道中抽離而出。
釋放感讓束修終於清淨,泄出之後的飄忽感也讓束修身體鬆懈不少,以至於讓束修沒有察覺耿菽在自己身後的幾個動作。
耿菽抽出手指後略微用白巾布擦拭一番,透著微微光火看去那白巾布是毫無緻色,有的僅是通和散原有的淡褐黃。耿菽見巾布沒有一絲紅光與黑汙,心道自個做的好、束修尚有資質。
轉過頭,見著背對著自己的束修還在榻上微弱的喘息,汗液在背上微微的顯現,隨著束修的一吸一吐下,那珠珠汗水隨著鍛鍊過的肉體線條滴落至榻被上。
男性特有的氣味隨著高溫的身體在兩人之間肆意飄散,那不知是束修的陽元杏花味、還是耿菽的芳樂和散味,獸性般的腥野與胭脂般的體味交合揮發。
獨特且不曾聞過的的氣味充斥著耿菽的腦中,讓耿菽明知是現實卻彷若幻覺般的專注起來。耿菽張大雙眼不敢閉合眼皮,收縮的瞳孔緊盯著束修,深怕自己錯過甚麼場景一般,要將這值得記憶的第一次給烙印在腦海之中。
這個烙印看似天長地久,實則不過半盞茶之內。還在靜止專注的耿菽,視線是悄然的從全景關注到了一點之上。
耿菽看著束修的道口在自己眼前吸吐般的喘息,彷若還期待、剩下些甚麼般的一開一合,其中更是流下了尚未吸收與排出的通和散潤液。
耿菽眼神不動,一手卻又是勺了數指通和散的潤液,這勺來就往自個硬地未歇的陽根抹去!
一此抹完不足、又再勺來幾液,這一搓一搓的讓自個陽根是從頭端到柱底都給塗了便!心中更是不停地喊問著「該我了吧!可以了吧!」
束修剛歇著身體,沉沉的疲憊感剛稍上身子。卻感覺到腰側下的兩邊腿肉是給人給抓掐了起來。
「耿菽?」
不待轉頭確認,束修只感覺到雙股一濕,熱燙的柱體就穿過了他的股肉直抵穀口。溼答答的感覺充斥在束修穀口,隨後就是抵在門口的撞門柱,那潤滑的液體非但沒有讓炙熱的肉棒降下溫度,反而因為人體的溫度更為黏稠。
耳後不遠不近傳來了耿菽的聲音「束修、我現在就讓你體會比台上那人更歡愉的滋味!」
「耿菽,先緩……嗚恩!」束修的那句,先緩一下的話語還未說得出口,耿菽那莖肉就已進入束修的穀道內,這一入就是毫無保留的進入到底,腫脹的充實感塞滿了束修的後道,那深度更不是手指可以比擬,甚是連束修自個感受不到的深處內壁都給頂了一下!
會有這般的結果,束修自然是在兩人上了榻開始之後,就有料想過的結果。兩人相互親嘴、相互手活,最後甚是交合,爾爾不過。然而從開始到現在,耿菽一次次的行為都超出了束修的想像,跳脫了他的預料。
原先束修以為親吻不過兩人在那交換舌水,結果卻是讓自己興奮不已、以為穀道手指的探弄不過搓著內肉,結果卻是讓自己莖柱流濕了榻被。現在,隨著兩人的交合,耿菽一入到底的行為,讓束修又是一次忍不住的讓下端溢流而出!
耿菽一進入之後,沒有再更進一步的動作,而是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停緩在那。這行為恰好讓束修可以從下端帶來的衝擊中緩過神來。
緩了幾口氣力之後,束修微微轉過頭,側著眼、朝身後道「耿菽……」
束修這一喊,那話還未說完,耿菽就壓著他身子貼了上來,抓過了束修的口唇就開始一陣激吻!這吻還不夠,甚是連舌頭都給用上,兩人口中雙舌是在那亂轉了數便。
片刻,兩人因為呼吸終於緩了過來。雖然剛剛嘴上弄得激烈,但是束修可沒忘記剛剛想說的話語。
「耿菽,我知道那感覺了,今天就先這樣好嗎。我陽元都流出這麼多了,可以停了吧。」束修喘著氣息說著。雖然他隱約的察覺停在這階段的可能是微乎其微,但是他還是試著問了問耿菽。因為束修實在是累得有些虛脫,不知道是不是病才初癒的關係,又或者是今天真的發生太多事情,束修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般疲憊過。那種累與其說是體力上的累,束修更覺得是精神上衝擊所帶來的累。一次次穀道受刺激所帶來的衝擊與釋放感,結束後又是一次次的抵禦與空虛感。反覆精神與體力的交互消耗之下,束修覺得自己有些撐不下去了。
然而如同束修意料的一樣,束修這般話哪會讓耿菽退縮。
不知是疲憊帶來的錯覺還現實,束修感覺自己穀道內,耿菽的陽物貌似又脹大了一些。耿菽用行動來代替了話語,雙手穿過束修的腰部,抓撐住了束修上身之後,耿菽頂著兩人的交合處,就開始轉起了束修的身子!
這一轉讓束修後面的感覺甚為強烈,柱體摩擦著肉壁的感覺讓束修甚是說不出半句話,只能低鳴著幾聲,讓自個下端的莖柱好似抗議一般的跳動了幾下。
耿菽見狀並沒有停下身子,他用手掌蓋在了束修的下腹部,用手壓了壓那部位,好像這樣就可以隔著肉壁觸摸到自己陽物一樣。
耿菽邊摸著束修的腹部邊說道:「哪這麼快結束?我都還沒流出半滴呢!」
語畢,耿菽雙腿一個施力,莖柱還頂在束修體內就往後坐。這一頂自然是把束修頂在了耿菽的腰腿上,這動自然是一屁股坐在了耿菽的莖柱上,更甚是把肉柱給頂往了更深處!
這個重力忽然翻轉的情況,讓束修體內的肉柱穿刺到了腸頂,越過了節彎。強烈刺激的感覺從那處一路透過脊髓來到了束修的腦中,無法控制又不熟悉的感覺在腦中反轉著,束修頓時無法組織言語,只能任由那股衝擊在自個腦中充斥亂來,下意識口中只能不停喊道耿菽名字。
這一喊,原先還沒反應不動的耿菽,當下就隨著他自己的名字開始擺腰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往束修的身子裡頂。這越頂,束修喊的越急,什麼聽過沒聽過的說哼哈鳴都給喊了出來,這越喊,耿菽頂的越快,耿菽腰力誓不罷休的氣勢一路從耿菽傳到束修那。這一喊一頂、反反覆覆交互重疊之下,束修終於是半無意識的累癱在耿菽的肩膀上,只剩下似有似無的下身繼續感受著耿菽那無停止的抽送。
或許是感受到了束修快要失去意識,耿菽莖柱也是有意無意的要做個完結,那抽送的動作終於是來到了快速擺動的最後那麼幾下。耿菽忍著想吼叫的聲響,往束修身子最後一下送入!耿菽上身緊抱著束修的腰背,下身止不住快意的打起顫來,耿菽體內積攢許久的陽元終於是在束修體內噴發!
不單單是耿菽往束修體內不停噴發著熱意,隨著耿菽帶來的刺激,束修前端的莖柱也是忍不住快意,而往耿菽的腹部噴灑著濕意。腥而不臭的異體在兩人之間漫流,卻無法打擾兩人繼續擁抱的心情,歡快熱情的感覺在兩人貼合的胸倘之中跳動,冷靜卻又顫抖的心情在兩人相依的肉體中交流。
耿菽下身最後幾次的釋放終於停了下來,上身卻依然意猶未盡的不停吸吮著束修那敏感的耳朵,絲毫沒有感覺到靠在自己肩上的束修,受不了疲憊早已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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