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的空間裡,暗的四指之外皆見不著事物,空氣中殘留著剛熄滅的煙味,煙味又隨著昏黑空間中兩位赤身的體香溫度而散去不少,更隨著兩人越發激烈的動作而被那味道蓋了過去。
濕潤液體交雜的聲響,不時互相阻擋著對方口唇中自己的名字。
「辛衡」、「持水」
止不住的體感透過彼此的舌頭不停交合越發擴大,吸納、吐出、吸納、吐出,直到兩人無法在呼吸而分開口唇為止。
「……持水。真的可以嗎?」
持水點了點頭,不再理會眼前那人的擔心,兩手穿過那人腋下往背後抱去,雙手彷彿依託著什麼一般攀附在他的後肩胛上。
這動作讓持水又更貼近了辛衡,彼此的胸膛更是貼合在一起,快而不亂的心跳隨著呼吸的急速起伏,透過胸前的端點傳至了對面的那人心中。
兩人貼合的腹田,蓬草間豎了一堅石,這堅石屬於持水,堅石堅而不硬、矗而不長,恰好的被兩腹肉溫暖的包覆著。也不知是否因為兩人剛剛的口唇交合,又或是因為被彼此的肉體所包覆擠壓,堅石於腹田中甚是止不住顫意,有些白濁的露水是從那石頂緩緩滴落。又道辛衡的堅石在何處?卻是隱於兩人腹田更深的下方,那兩瓣山臀的山穀口。
辛衡雙手剛要動作循著自己堅石入穀口,卻是被耳旁的持水緩了聲止住。
「這次我自己來,你手撐著就好。」
語畢,持水下身往後抬了一抬,那山臀穀口是隨著雙開的腿型大了不少。頓時!穀口宛若雷光閃擊一般,順時把那停於穀口的辛衡堅石給收入雙瓣臀山內。
穀口小徑隨著堅石的進入而拓寬不少,沒有想像中長的山道,堅石是一瞬間就盡了道頭,刺頂了彎口而貼停了身型。
辛衡那堅石的進入,隨著持水自個瞬間的開放,灼熱感與腫脹感瞬間就充滿了持水的腹中,體內說不出的充實快感隨著脊尾骨傳導至全身,不是因為寒冷而顫抖的身軀反射性的縮了一縮,讓腹中穀道更是又緊了一緊。
「持水!你這樣……」
不等辛衡話語說完,隨著辛衡說話而跟著又脹一圈的堅石,終是壓垮了穀道旁的泉心!止不住的熱意泉水,頓時伴隨著持水的隱忍低鳴從持水堅石的石頂噴發而出!
宛若溫泉初現,湧出的泉水是一個爆發!而後是一波接著一波止不住的緩慢流出。多而不止的溫泉水是濕了石身、髒了蓬草、亂了腹田。
而這波剛爆發的溫泉水,貌似才剛開始。
「持水?我要動囉!」辛衡的話語若遠若無的在耳中響起。
泉心旁的穀道頓時是縮脹不止,時而塞滿而撐、時而虛無而縮,有無之間不停變換,充滿活力與衝勁!不變的是,泉心旁的摩擦與頂撞是從來沒有少過,甚是隨著這波虛實變換而更為頻繁!
「恩、嗚……恩阿!」隨著一聲如獸鳴般的吼叫,李持水身下哪還有什麼人。
身邊的昏黑空間早已不見,燈煙味更是不存在。有的是水穀堂偏間的方正寢間,一旁窗外月下還傳來石蒜花的陣陣身影。
「什麼爛東西」李持水,不、現在應該說是李捨雲。李捨雲看著窗外的花影,心中邊想著那花的爛語意,邊是不高興自個這種習慣性的清醒。
李捨雲的好心情隨著夢境一同消散,有的只是身下縟絝內的濕滑空虛感。
或許是自個起床動作太大,抑或是那罵話清楚宏亮,這樣不小的動靜是惹得隔間的名義養子跑來關切。
凝塵敲了幾下門扉,見裡頭人沒回應,也就開門進去。
「李師?又做夢了?」
凝塵一進房門,就看到李師正支起上半身看著窗外,下半身還蓋著睡覺時用的毯子。
李師肯定知道凝塵進來了,但是卻沒有理會他,依然看著窗外他那不喜歡的花。
凝塵進門看李師沒理他,轉過頭就離開。當然這離開也不是氣李師不理。
凝塵轉過身就到灶間取了杯水,拿了這杯水與個小矮桌又回到了李師寢間。
小桌放榻邊、水往那桌上一磕,凝塵跪坐在一旁,也不管榻內李師愛理不理就道:「夜醒身燥,喝點水潤潤喉。」或許是凝塵語氣偏差,聽到凝塵的這番話,李師終於是回過頭來,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小口。
李師這一口喝是說喝,倒不如說是抿了一嘴唇,那水是少沒多少。李師抿了一口後也沒放回杯子,而是靜靜地端詳著杯子裡的水面。
杯子不是多高級的杯子,裡面自然是粗糙不均,再加上房間寢時光源不足,這杯水的水面是怎麼看都看不出個所以,有的只是李師心情一般地漆黑。
凝塵在旁見李師那樣蠢樣,哪還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麼。
「要不我把窗外那叢石蒜剷掉?」雖然這話每年這時節都問一次,但這次凝塵依然是再次問了一遍。
「……不要。」
每年同樣的拒絕,一成不變的回答。畢竟這花也算是他喜歡的花吧?
這花不是誰種的,只是剛好在水穀堂舊存的植栽。就算李師會睹物思人,也還是不願意把這叢植物給清掉。
「又做夢了?」
「……」李師低了低頭,這又突然喝起水來。
「你不回答,我就當是了。」凝塵站起身來,收了矮桌返回灶間。等到凝塵回來時,李師手上那杯水也恰好喝完。
「還要喝嗎?」
李師搖了搖頭。凝塵不意外,李師哪點胃口會不知道?區區一杯水。轉過身凝塵到旁邊櫃內取了件縟褲。
「杯子給我,縟褲先換下來,沒泡水的話,過一晚我明早難洗。」
李師那一臉驚訝,不知凝塵從何看出自己剛剛夢泄。殊不知,自個跟著李師這些年,那些日子他會這樣夜半夢醒,凝塵多半見個李師臉就有底了。
自從那次四人茶館回來之後,李師就每晚就纏著凝塵夜事,仗著自個體態老練、凝塵年輕恢復快,這一纏就纏了近一候之多,直到前日這才停止。
「你這前日一過,是數日不再夜事。我多半就知道這幾日你會夜半驚醒。」尤其是在這種時日更是如此,這種近似兩人相遇、那人死亡的時日。
李師對於凝塵知道自己的事情是沒多少意外,對於驚醒這事是沒多做解釋。但是那多日不夜事,卻是有話要說。
「你前日那般晚起,我怕你身子怎麼了。」
「你我兩人有別,不能一概論之。且這是跟你夜夢是兩回事。」
「對我來說是同一件事,我……」
不等李師解釋什麼,凝塵搶著斷道:「行了。縟褲先脫下來給我。」
凝塵不想跟李師多說什麼。李師眼中終究不是自己,是夢中的那個人。自己說的話又有多少是在他眼中的那個人?若是如此,那自己還是什麼都不要說吧。
李師從毯被中站起,緩緩解去繫繩脫去外褲,露出那早已溼透前端的縟褲。頓時,尋著脫衣之風,那股特有的梔花腥味是突然撲鼻而來,弄得是凝塵止不住有些皺眉。
凝塵這般表情,李師當然看在眼裡。不過比起害臊,多的反倒是忙煩人的那種羞愧。況且兩人在榻上這床第之事都這般多回,現在這樣下身露體的又算的了什麼。
「外褲要一併換了嗎?」接過李師脫下來的縟褲,凝塵遞給李師替換用的衣物。
「沒事。」李師沒說要換不換,見李師開始準備著絝,凝塵也就沒再多理李師,回過頭就開始看起縟褲,想著要如何清理。顯然這幾日停止夜事,對於李師來說,那股精元燥意是止不了多久,透著濕布的無多少,濁著染巾的有許多。
凝塵細心折了折那縟褲,準備拿去泡水等著明日洗著。哪知剛折完穢絝一回頭,李師還站在那,雙手拿著縟褲沒穿,空著下身看著自己。
李師怎不穿縟褲?凝塵看到了李師那就漸漸勃發精神的根物,瞬間就了解甚麼情況,也就根物脹著不好穿縟褲罷了。至於李師為何突然待著待著又精神起來?那凝塵就不想多探究。
見根物那樣貌,顯然這才剛來勁,還沒完全。見那樣貌,凝塵不知為何,或是想求快、或是想求完事。那是突然張口道「要我幫你處理一下嗎?」
這話剛說出口,凝塵自個也覺得唐突,明明自己不是會想這樣的人。前幾日被李師那般半強迫就範,怎自個現在卻是貼上去了?
凝塵一直以來配合李師洩慾的原因,多半是希望他可以藉此正視自己,忘卻過往。就算因為這個理由,凝塵也絕對不會自己主動要求李師。不知從何開始,凝塵對於兩人交歡這事情,漸漸有了理由之外的理由,心裡之內的心裡。
凝塵回過神,這般瞧過去,李師現在卻是莫名懂得羞,拿起未穿的縟褲,明知擋不住全貌還是會讓凝塵看見,依然往自個腹下腿間給擋了一擋。
李師思考片刻後道「我、我等他自個消下去就是了。」
這回答凝塵想了一會,意外卻是不意外。
意外的是,這回答顯然不像李師,不像前幾日那邊多慾、佔慾的李師。不意外的是,這回答顯然是假話,不像是現在這情況李師會說的話。
「……那我先走了,別太晚睡。」凝塵說完,拿起待洗的縟褲就打算出去。
這剛站起身沒走多少步,凝塵外衣一角卻是被後面勾拉而拖住。轉過身,是李師在那抓著他的外衣。
「那個……我想了一下。如果我每天都這樣夢泄,這樣鬧你入眠,又忙你日課……」
凝塵聽聞李師說到這事,沒意外的這才是剛剛假話中的真意。雖然這真意也是假話就是,哪有什麼鬧你入眠忙你日課的事情,若真在意這些事情也不會現在才來要他……
「與其這樣麻煩你,不如現在幫我,那個、幫我通理一下才是。」
凝塵想的不差多少,甚至連李師會這樣說都算在心中。
憑李師這時日的這般性慾,哪可能見了夜半春夢,見了凝塵又安然無事的要他返去?
的確李師現在想的是排解自個慾望,然而這個慾望卻是自己剛剛夢中過往的杜辛衡,剛剛與未來完事的杜辛衡,剛剛與現在長的一個樣的杜辛衡(杜凝塵)
見到凝塵接下自己一夜慾水的縟褲,又看著縟褲一臉思索的樣貌。李師心中是不自覺的攪和了一頓,過往的、現實的東西都給攪和在一起,灼熱淫穢的思緒事全往自個下腹衝去!緊了外腎、頂了根物。
而現在,自個那不知師表家嚴、不!他不是凝塵,是辛衡。現在自己這不知羞恥的慾望肆意出口,辛衡也沒有拒絕的樣子,李師知道,辛衡肯定是答應了!
意料之中的要求,凝塵心中雖然無奈卻又有些一絲期待。無奈李師眼中肯定不是他,又期待著哪日慾事之後,李師會清醒分出兩人有何不同。
凝塵放下心事,嚥了嚥過多的嘴水,身型微蹲,面孔漸往李師那還在繼續勃發的下體靠去。
口唇剛靠近那物柱頭,那沒多久前泄完的根物又是奮起堅挺起來,不等凝塵口唇含上,根體脹著精血衝著柱頭就把那上下雙唇給頂了個開。
圓而不整,直而不疏的根體瞬間就闖入了凝塵口中!與剛剛悶在縟褲內與體味交融的腥味不同,純粹陽物帶來的只有李師那自個的體味,枯葉舊木般的檀味充斥著嘴內揮發,滿溢口腔刺激著口鼻,從鼻外口內充斥著凝塵的大腦,彷若自己沉靜在書堆之中,啃咬著破碎的書頁。
那雜亂無意的字詞在凝塵眼中忽遠忽近的亂舞,定神細看一下,那哪是什麼黑墨字詞,那只是根物底部的捲曲亂毛。隨著自己口舌根物的前後吸允,那亂毛也在自己眼前無序飛舞。
凝塵濕潤的口舌,隨著自己那規律又有些肆意的運動,更是充沛起來。多餘而被根物阻擋入不了喉的水液,恰是隨著口唇的張合而從角落縫隙留下。那模樣凝塵本人是不知道有多煽薪點火!
李師處著自己下體在活動,上半身當然是不妨礙他觀看這誘景。凝塵那口中多餘的水從嘴角竄出,又隨著面孔菱角滑落臉尖,最後滴於地板響起一聲細不可聞的慾望。
慾望隨著滴落的液體越多,漸漸是讓李師再也忍不住只有前頭的舒展。那股慾望隨著前頭來到根頂,燃著根頂刺激著陽丹,讓李師陽丹在體內是頂著一脹一脹、穀道是不自覺地一縮一縮。
李師伸出手指摸了幾把凝塵嘴角的液體,接了些量後又在自個三指間揉搓。這液體不多不少,剛剛好流滿李師兩指,潮濕之餘還帶了點口水的黏膩。
李師看這手指狀態,那是毫不考慮地雙腿微開,那沾滿液體的手指就往自個穀道送去!
這食中兩指剛入穀道三分不到,卻是無法再進。且不是李師自個緊進不去幾分,而是那手剛有動作,就被凝塵發現給拉住,止了勢頭。
凝塵吐出李師根物,擱在臉頰一旁就道:「只是幫你疏通精元慾氣,沒有要更進一步。」
「為什麼?」李師一臉訝然。氣氛不是頗好的?怎麼就嘴巴動動就打算結束?
無奈兩人根本想的不是一個面。
李師數日無床第,春夢夢泄又一場。難得凝塵主動提,何不續夢續歡象。
凝塵早知此時景,不料己心起此意。卻是李師眼無人,何不早結早寂景。
李師這一問,凝塵當然就搬出剛剛李師的藉口。
「這不你剛剛說的嗎?與其日日麻煩我清縟褲,倒不如現在幫你排解一下。」
這話也的確是李師剛剛所說,李師自己是被自己給辯住。
「但是……」
不給李師反駁的機會。凝塵開口繼續說道:「我今日就幫你排解這一次,等你歡愉射勁已結,我想大可撐個三日。」
李師一聽此句,且是興奮插話:「所以三日後就可以……」
「就再幫你排解一下。像現在這‧樣!」凝塵特定加重了結尾兩字。言下之意,是不會再有床地之事。
「難道是前幾日推著你上不舒服了?再休息幾日就……」
「這跟那個沒有關係。」
「那是?」
短短的片刻沉默,凝塵短短說道:「我不是杜辛衡。」
這話一出,凝塵就見李師那口張了張,貌似想說甚麼,卻也是沒說出口。
見李師無話可說,凝塵又道:「沒什麼事的話,專心在下半身吧。雖然無課但也不要太晚睡了。」語畢,凝塵繼續抓著貌似有些退軟的李師根物往口中吞去。
凝塵含著李師的根物繼續著進出吸允的動作,那眼色卻是不敢在看李師現在是甚麼表情。
比起剛剛李師還有些外在的反應,現在凝塵覺得兩人的動作是僵了不少。李師的根物雖然在自己嘴中又恢復成剛剛的堅挺,不過感覺卻是沒有剛剛那般的活躍。不僅少了剛剛時不時地微顫頂腔,也少了外腎一緊一收的衝勁。這不僅僅是李師的變化,就連凝塵自個都沒發覺,自己的口舌也是因此而乾澀不少。原先還垂涎落面的水液,現在彷若枯井初湧一般,僅是底濕壁潮,再無滿井潮現。
這先不談剛剛凝塵對李師說的話,造成何種氣氛上的打擊。凝塵自個的口活卻也沒有他自己想像中的厲害。剛剛或許還可以靠外在條件與李師情動興奮之下彌補,現在既沒有氣氛的染景,也沒有李師的借帶眼光。那口活進出地舔允,就變成單純的竿入洞口蝦攪和一樣。
這根物硬是硬了,凝塵那單純差劣的技巧,根本沒法讓這根物在更進一步有什麼反應。不說李師硬在那卻射不出,脹著陽丹難受。凝塵自個含著根物久不閉,開著口腔乾澀。
時間又是幾刻過去,硬著的還是硬著,卻是絲毫不滴;開著的還是開著,卻也無力在含。一陣進出操作後,凝塵別說嘴巴酸到下巴硬,自個雙手又是空舉又是稱地的也是疲憊到不行。
含的人累,等在那的李師也是脹著難受。
「沒事吧?」李師這都閒暇到可以分心問候。凝塵吐出了口中的根物,搖了搖頭表示無事。
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凝塵頓時也放棄了繼續用口活,打算改用雙手幫李師排出,反正現在也夠濕潤了,應當沒問題。不過凝塵想歸想,卻又高估了自己的想像。
口活都只會單純進出的他,那手活也是差不多的德性。凝塵一手套上根物就開始前後的嚕起來,節奏單一、握力疲乏、半個根物會有快感的點都沒有觸摸到。
這別說要繼續硬著了,李師甚至開始覺得無聊,根物都有些要變軟的趨勢。正把根物握在手上的凝塵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凝塵見這狀態,單純不解狀況的把手活速度加快,希望李師更快排出。殊不知,這樣反而造成反效果,李師直接趁著凝塵一個手鬆,身一轉一甩,就把自個根物給脫離了凝塵的掌控。
凝塵剛要抬頭開口詢問時,雙肩感到一股壓力,人的重心就從下往上帶的往後跌去,定神一看,自個卻是被李師給推躺在地上。
「你別忙了,這樣用下去我看都要天亮。」李師邊說邊快速的解起了凝塵的外絝,瞬間讓凝塵露出裡面沾著微微濕點的縟絝。
「看來你也不是沒有感覺嘛。」
「……」凝塵這也是沒自覺,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說些什麼。雙腿一縮,就想站起身來藏起下身。
然而這剛有動作,李師單手一壓凝塵的下腹丹田,凝塵一震顫抖,不知名的感覺從那下腹傳至下根與陽丹!凝塵縟絝是又脹了些許,那微微濕點面是又擴大了一些。
「诶、你別起身,我示範給你看就是。」
凝塵這拒絕的話還未說得出口,李師那口早就連著縟布與根物給一口吞入!剎那,慾火燥熱的氣焰從凝塵下體快速的擴張至全身,刺麻的感覺一路從骨椎竄入後頸,最後重重的穿刺著腦袋。灼融了精神,麻硬了身軀。
李師跟凝塵一比,那是根本比不了。就算李師不是多了解凝塵下體的敏感點在哪,然而都是男人,最了解的同樣也是男人,該敏感的東西凝塵也不會少半點。
就算隔著一層縟布,李師照樣憑藉著口舌讓凝塵瞬間的挺立起來。
凝塵只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吞食一般,入口又出,時緊時鬆,彷若妖獸把玩著食物一樣,止不住玩心不忍吞入口中。
不到片刻,凝塵就感覺到在李師的口活操作下,那層層疊積的慾氣匯集到了根元底部,緊縮的外腎一陣蓄力,下體根物是在李師口中又膨了一圈,止不住的快意在下腹內的陽元亂竄不止,就等那柱口關元一開就衝刺而出。
凝塵眼看勢頭已不可擋,上半身也無力在制止李師,空白的腦袋頓時是失去了所有意識,心魂不由自主地放空控制,凝塵閉上雙眼,交由只剩慾望本能的身體自由發揮。
千軍萬馬的精元積等在關口,等著那止不住的刺激下令,就打算朝著柱頭之外奔去。
然而這風起雲湧的關口等不著那號令的雷聲落下,那黑天卻是突然一陣光明!
甚麼根柱外腎的壓縮吸允、什麼柱頭關口的抵觸舔點,通通都消失不見,只剩下根物在那半空中空虛般地顫抖著。
凝塵飄散放空的心神一瞬間又被拉了回來,獸心慾望又被關回了牢籠。雙眼一睜,下半身哪還有李師的口唇。
李師抿了抿濕潤不已的嘴唇,靜靜沉穩的朝著躺在地上失力的凝塵道:「快去了對吧?但是還早呢!教你的就到這了。」
凝塵一聽,心想大意了!乏力躺著任由李師宰割的凝塵,沒想到李師忙著嘴上口功夫之外,那雙手也沒閒著!
「剩下的我要先收你點票錠了!」李師那邊說雙手是邊快速的操作著。凝塵那臉才剛躺起觀看,就見自個根底被李師用絝繩給綁了個緊。
慾血積柱,愈退不退。脈凸莖脹,堅而不止。
凝塵雙手還來不及伸出化解,只見李師身形一轉,蹲踞著身姿挺著下身朝凝塵下體壓了過來!李師雙手扳開了他的臀肉股辦,挺進著畫圈擴張過的漆黑洞口,準備吞入凝塵的下身陽物!
李師知道自己這個先發制人,早就成了九成,就算雙手不再壓制凝塵,這只要一坐下去,凝塵也無力在出手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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